名散曲品赏
张可久[中吕 朝天子]《探梅》
水西,探梅,隔岸香风细。
五云仙子六铢衣,邀我花前醉。
幺凤双飞,瑶阶如水,吹箫月下归。
剡溪,路迷,雪夜重相会。

乔吉[双调 水仙子]《寻梅》
冬前冬后几村庄,
溪北溪南两履霜,
树头树底孤山上。
冷风来何处香?忽相逢缟袂绡裳。
酒醒寒惊梦,笛凄春断肠,淡月昏黄。

散曲作为元曲的代表文学样式之一,其发展过程经历了同诗词一样由本色入典雅的过程,而在典雅一派中,张可久和乔吉最为引人注目,二人作品代表了当时的最高成就,因此被誉为“曲中双璧”。

张可久,字小山,一生专作散曲,作品数量为元人之冠,其时文名亦无人能出其右,“声传南国,名播中州”。

乔吉,字梦符,“美容仪,能辞章⋯⋯有《题西湖•梧叶儿》百篇,名公为之序”。后世多将二人并称,李开先评二人曰:“乐府中有乔、张,如同诗中有李、杜。”此评虽有些夸大,但可看出二人在散曲史上不可小觑的重要地位。

张久可这首探梅,一开篇便点出了地点和事件:“水西,探梅”,而又接以“隔岸香风细”,即以细腻之笔引出了梅花仙姿飘渺的动人情态。面对此情此景,词人不禁陶醉其中,用拟人手法,将梅花写得有血有肉。词人悠然立于台阶之上,任月光如水倾泻,幺凤成双飞来,引出箫声悠扬,这里,化用的是子乔弄玉吹箫引凤成仙飞去的典故,托出词人的出尘之思、遗世之志。然而结尾以“剡溪,路迷”,才真正点出词人的真正处境,先前探梅赏梅如痴如醉,却原来只是场梦幻泡影,其彷徨失路之悲叹油然而生。但词人在痛苦之中,并未完全沉溺于悲伤难以自拔,而是以“雪夜重相会”自我安慰,对未来充满希望,舒展了眉头,消解了悲伤。

乔吉这首曲也是寻梅,开篇以鼎足对,不厌其烦地铺叙了寻梅的时间、地点以及过程,又以“两履霜”生动地描绘出词人寻找的时间之久以及艰难,以“忽相逢缟袂绡裳”写出了乍然相逢的喜悦。然而,“酒醒寒惊梦,笛凄春断肠,淡月昏黄”,这一突如其来的转折,将词人单纯热烈的喜悦忽然推入了深渊,惟有声声竹笛凄然地吹起,诉说着冬夜难尽、新春渺茫的断肠情绪。然而对其断肠之思词人却吝啬笔墨,只以一句朦胧含蓄的“淡月昏黄”作为结尾,以昏黄惨淡的月光将两履严霜、苦苦追求不遇而心境悲凉的词人形象生动地凸显出来。综之全曲,无一处提到“梅”,却是处处写梅,处处蕴含着寻梅不遇的悲伤,可谓才力不凡。

朱权《太和正音谱》评张久可“张久可之词(散曲)如瑶天笙鹤。其辞清而且丽,华而不艳,有不吃烟火食气。”可见,张久可曲清旷、缥缈,想象丰富,格调高雅,体现在此曲中,正是那种寻梅不遇前后生发玄妙情感,让人读来只觉一纸清逸,飘然出尘。乔吉之曲,却是雅不避俗,可雅则雅,可俗则俗,颇有化俗为雅的才力,且比起张久可来更保留了散曲的本色。若将二曲比较来看,则更为明显。若是论及以上几点同异产生的原因,就要从二人所生活的时代以及个人际遇上来看。首先,二首寻梅小令是相同社会背景下的感情共鸣。其次,人生际遇与个性差异。张久可一生沉沦下僚,且时仕时隐,而这种所谓的“仕”,据《录鬼簿》记载:“小山以路吏转首领官。”其余如昆山幕僚、松源监税,桐庐典史等等,都是不入仕品的底层吏员。乔吉则不同,虽是“美容仪,能词章”,但“以威严自饬,人敬畏之”,因此“平生湖海少知音⋯ ⋯ 空赢得雪鬓侵”,他侨寓于杭州太乙宫前,一生未得出仕。其间结交公卿名士歌妓,亦曾因为生计陪酒侍宴。但其流落江湖四十年,“欲刊所作,竞无成事者”,其命运不可不谓之悲凉。回顾此曲,那一弯孤月,惨淡相照,也正如徐子方所评:乔吉“失望较张可久应更厉害,只是大悲反倒无声而已”。
总之,二人同是以梅花寄予了高洁的人生理想,张久可曲平和冲淡,而又熔炼;乔吉曲则在絮絮不烦中凸显明朗直率的风格。不过二人散曲都趋向于典雅清丽,正代表了元朝后期散曲雅化的倾向,并将这种散曲的雅化推向了一个巅峰。他们自觉地将散曲从前期的豪放酣畅转而为清丽萧疏,散曲从而走上了大雅之堂,传统文人的意识在散曲中复苏,所抒发的感情志趣不仅扩大而且深化开去。在此一点上,二人可谓功不可没,而后代对二人的推崇备至,也就并非虚誉了。
张可久和乔吉的寻梅小令不但代表了二人作品的风格,而且也体现出散曲在后期雅化的趋势。二者异曲同工却又自抒个性。

你是云端上靠海的房子
不涉及风月 无关柴米油盐
你是吹过我的一阵无畏的风
在我坠落的时候
紧紧与我相拥

你永远是深渊 是桎梏 是荒芜
漂浮在半空 下落
你浸满酒精 望向我

你捧着我的脸说
仍想与你走过冬天
穿过芙蓉街饮一杯过甜的夏天
仍想与你等一家不再营业的小店
一场不存在的烟火
仍想与你交缠
不止白天黑夜 要在每一个梦里

最想是梦醒时
你点一支烟 望向我
说虽然不懂我定义的爱情
还是下意识
紧紧与我相拥
/

来自《少年的你》首映影评
不约而同地和同事们汇集到了一家电影院
果然一帮子青春靓丽美少女包了场
如果此刻出现一个千玺的黑粉估计会被驱逐[黑线]
而且大家的笑点和泪点也相似
麻烦后排小姐姐擤鼻涕的声音小点
最打动我的是入狱后千玺与冬雨的见面
相视无言却泪有千言
如果你身处深渊我在天堂又怎会快乐
我保护了世界——祖国的花朵
因为是你在我后面
感谢导演最后一点甜
此刻电影院看到最后一幕
这群青春靓丽美少女的尖叫声
是对您最好的回赠
愿世界和平 无校园暴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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