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抉择不是一种诅咒,而是天赐之物

作者Ruth Chang:牛津大学法理学讲席教授,哈佛大学法学和牛津大学哲学博士。

设想在不久的未来,你将面对一个艰难的决定。这也许是在两份职业中做出一个选择,艺术家还是会计师;也许是选择居住的地方,城市还是乡村;也许是在两个人中选择和谁结婚,Betty 或者是Lolita;

抑或思考是否要孩子;是否让年老体衰的父母跟你一起住;是否让你的孩子信奉你配偶信仰的宗教,即便你会因自身不信奉而被冷落;又或者说,是否将毕生积储捐赠给慈善机构。

有可能,你所思考的这些艰难抉择都十分庞大,十分重要你也十分重视。每当困难的选择出现,他都会让你感到痛苦、绝望,让你咬牙切齿。

但我认为我们误解了艰难抉择的定义,更误解了其在我们生活中扮演的角色。倘若能理解这些艰难决定,我们每个人便会发掘出一种隐藏的潜力。

一个抉择之所以难是由于选项之间相互关联。任何简单的抉择中,总有一种选择比另一种要好。可在艰难抉择中,一种选择在某些方面较好,另一种选择在其他方面较好,二者各有千秋让人无法定夺。

你痛苦地纠结于应该继续呆在这座城市里干这份工作,还是改变一下你的生活方式到乡村去接受更具挑战性的工作,因为留下有留下的好处,离开也有好处,两种选择各有千秋难以定夺。

我们不应该认为所有的艰难抉择都很庞大。打个比方,你正决定吃什么早餐。你可以吃高纤维全谷干麦片,或者吃巧克力甜甜圈。假设在此抉择中的决定性因素是美味程度和健康程度。

麦片对你身体好,甜甜圈却好吃很多,但两者都有自身优势,这就是一个艰难抉择。如果意识到小的选择也可能会变得困难,那面对大的艰难抉择时我们可能就不会觉得那么棘手了。毕竟,我们总能决定早餐吃什么,所以我们也许能够想明白,究竟要留在市区,还是到乡下接手新的工作。

同时,我们也不应该觉得,选择之所以难是因为自己很愚蠢。在我刚大学毕业的时候,我无法从两种职业中抉择,哲学还是法律。我真心喜欢哲学,若能成为哲学家,便能学到很多惊奇的东西,而且舒舒服服地坐在椅子上就好。

可我出生自一个朴实简素的移民家庭,我对奢侈的概念,就是能在上学的午餐盒里找到一块猪舌和一份果冻三明治。所以这种一辈子仅坐在椅子上思考的想法。

其实,对我来说只是一种奢侈和轻浮的假象罢了。所以我拿出自己黄色笔记本,在中间划了一条线,然后竭尽所能地写出每种选择的利与弊。

当时我就想:如果能知道选择某种职业后我的人生会变成怎样就好了。如果上帝或者网飞公司能送我一张DVD来向我描述这两种充满可能性的职业生涯,那我就能做出选择了。我就能一一对比,看看哪种更好,这样一来抉择就简单多了。

但我没有收到这种DVD,而且由于我实在想不出哪一种更优,我就和大多数人一样:选择了最安全的一项。成为失业哲学家的恐惧,驱使我成了一名律师。可后来我发现,当律师不大适合我,这不是真正的我。

所以我现在是名哲学家,我钻研艰难抉择,我可以告诉大家,对未知产生恐惧是在进行困难抉择时的自然反应,而这种恐惧来源于对艰难抉择的误解。

我们不应该认为,在艰难抉择中某种选择总会会比另一种好,可我们自身太愚蠢,所以无法辨别,那既然我们无法定夺,倒不如选风险最小的那项。

就算你完全了解了两种选项并将其一一对照,你仍然很难决定。选择之所以难,不是因为我们无知;难的原因在于没有最优选项。

那么,如果没有最佳项,如果衡量的天秤不会倾向于任何一方,那么任何选项都一定是好的。所以面对艰难抉择,可能正确的思维方式,就是认为选项双方一样好。这种想法肯定不对。

如果选项都一样好,那还不如直接抛硬币算了,这样就会产生思想误区,让你认为自己选择事业、住处、婚嫁时都抛硬币选择就好了。

还有另外一个原因,使艰难选择并非是在同等好的选项中抉择。假设你要在两份工作中挑选:你可以做投资银行家,或做平面设计师。

在这个选择当中有颇多决定性因素,譬如工作带来的兴奋程度、能获得的经济保障、顾家时间等等。

也许艺术家这个职业能让你接触最前沿的图像表达技术。或许当银行家你就能接触最前端的金融操纵手段。你可以想象任何两种你喜欢的职业,但两者都不会比另一方好的。

现在,假设我们能稍微改进其中的一方。假设一间银行尝试讨好你,在你的月薪里增加500美元。这一笔额外的金钱会不会让这份银行家的工作优于当艺术家呢?说不准。

更高的薪酬让银行家的工作优于以前,但额外薪水不一定足够让成为银行家变得比成为艺术家好。可如果对其中一种职业进行改进后结果并没有让一方优于另一方,那么两种选择本身就不可能是一样好。

如果两件事一开始都同等的好,当你改进了其中一件,那它就一定会优于另一个。在艰难抉择中并非如此。

那么现在我们就有一个疑惑了。这两份工作,没有一方能完胜另一方,但又不是同等的好。究竟该怎么选择呢?貌似有些事情出错了。可能选项的本身就存在问题,导致我们无法比较。但这也不对啊。

我们并不是要在两种不能被对比的事物间选择。我们说到底是在衡量两份工作的利弊,不是对比数字9和一盘煎鸡蛋的好处。对比两份工作的总体优势是我们能做到的,也是我们经常做的事。

我认为疑惑产生的原因源于一种我们对价值的草率设想。我们不知不觉地认为,诸如正义、美丽、善良的价值观都与一些科学度量类似,都能被量度,譬如长度、质量、重量。试想一个与价值观毫不相关的比较,例如两个行李箱中哪个更重。仅有三种可能性。

其中一个的重量大于、小于或等于另一个。像重量这样的性质能够用真实的数字来表达——1,2,3…… 而且在两个数字间的比较中只有三种可能。一个数字大于、小于或等于另一个数字。价值观却不是如此。

作为后启蒙时期的生物,我们总是设想科学思维可以解决世界上一切重要的问题,但价值观的世界不同于科学的世界。科学界中,一切事物可被数字度量。

可价值观的世界中却不能。我们不能认为充斥着“是否”、“长度”和“重量”的数字世界与“该不该”和“该做什么”的价值世界有着同样的架构。

所以,如果我们觉得重要的东西,如:孩子的幸福、对另一半的爱,不能用数字来表示,那么我们就没有理由相信,在抉择过程中只有三种可能性:其中一选项总会优于、劣于或等于另一项。

我们需要一种全新的思考维度,第四种关系除了优于、劣于和等于之外,第四种关系能描述艰难抉择的运行模式。我偏好把各选项看做“等价”。当所有选项等价时,你的选择就变得极为重要,但选项本身却没有哪个比其他的好。

反之,所有的选择项都有类似的价值,都处于同一种价值范畴当中,但同时他们又具有不同的价值。这正是让选择变得困难的原因。

如此理解艰难抉择,我们就会在自己身上发现一些意料之外的东西。我们每个人都有能力去创造理由。想象一下若在某个世界中你只需面对简单抉择,那么,永远都有最佳项。

若有最佳项,你就应该选它。因为保持理智就意味着选好的不选坏的,选最合理的。

在这样的世界里,我们有充足的理由去穿黑袜子而不穿粉色袜子,去吃干麦片不吃甜甜圈,去留在城市里不转向乡区,去娶Betty而不娶Lolita。充满简单抉择的世界,会让我们成为“原由”的奴隶。

当你这样想,你会发现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相信摆在你面前的选择会决定你追寻各种事物的理由,会决定你的爱好,让你住现在的房子,让你选现在的工作。事实上,当你面对的是多个选择,多个等价的选择,困难的选择,你会为自己制造理由来选择这项爱好、这所房子和这份工作。

当各选项等价时,我们面前的各种理性原由,这些让我们分清对错的原由,都无法给予我们一个答案。唯有在这个有艰难抉择的世界里,我们才能锻炼自己的规范性力量,以创造自我的原由,让自己变成心中想成为的人,一种更喜爱乡村生活而不是城市生活的人。

当我们需要在等价选项间抉择时,我们能做出一些十分了不起的事。我们能把自身放在一个选项之后。(说道)这就是我的选择,这就是我。我选银行业。我选巧克力甜甜圈。

在艰难抉择中,这种反应是一种理性反应,但却不是由我们面前的各种原由所决定的。反而,这是由我们自己创造的理由所支撑起来的。当我们为自我创造原由去成为这种人而非那种人时,我们就打心底里完完全全地成就了真正的自己。你可以说,我们成了谱写自我人生篇章的作者。

所以当面对艰难抉择,不应该拿脑袋撞墙绞尽脑汁地去想哪个选项更优。最佳项并不存在。与其在外界苦命寻找理由,我们该往心里找:

我想成为什么样的人?你可能会决定成为一个穿粉色袜子、爱好干麦片,还住在乡村的银行家。而我可能会决定成为一个穿黑袜子,住在城市里,喜欢吃甜甜圈的艺术家。面临艰难抉择时的反应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我们自己每个人。

那些不锻炼自己规范性力量的人会成为“漂流者”。我们都认识那样的人。我(被理性原由限定)“漂流”成了律师。我并没有全身心投入到律师业务当中。我不适合当律师。

漂流者允许这个世界谱写他们的生命篇章(被拖着走)。他们让奖罚机制——鼓励、畏惧、选择的简单性——来决定自己的道路。所以艰难抉择教会我们要审视自己能把身心与精力放到何处,自己究竟追求什么,并通过困难抉择来成为那种人。

艰难抉择不是痛苦和恐惧的来源,而是难得的机遇让我们庆幸人类有如此特殊的选择权利,庆幸有时候区分选择正误的理性原由会用尽,而且,

庆幸有在这个具有艰难抉择的世界里,我们有能力去为自己创造理由,去成为与众不同的自己。这就是为什么,艰难抉择不是一种诅咒,而是天赐之物。

小鹏和蔚来共享充电桩不奇怪,不共享才奇怪

两家新造车势力营造了有爱的一幕。

12月11日,小鹏汽车宣布与蔚来NIO Power达成合作。小鹏车主可以使用小鹏汽车app扫码启动蔚来NIOPower超充桩充电,而且通过小鹏汽车APP查看蔚来超充桩位置、状态,并充电、支付。

不过,这么有爱的事,是小鹏汽车一方宣布的。而且,既然蔚来超充接入小鹏APP,那么小鹏汽车建设的充电桩,有没有接入蔚来的加电APP呢?

答案是有的。

查看武汉蔚来能源有限公司(是蔚来汽车关联公司,但股权关系不明)旗下的加电APP,在1个月前的一次版本迭代中,已经接入小鹏充电桩,3周前的一次迭代,已经支持小鹏充电桩扫码充电。

可见,双方的有爱程度还超过了小鹏汽车告诉我们的。

很多人评价双方合作“没有永恒的敌人”“携手过冬”,那么我们应该怎么看待小鹏汽车和蔚来汽车向对方开放充电场站呢?一旦开放,“专属”特色不就打破了,自有车主如果要排队,体验下降,怎么办?车企应该怎样提供充电服务?

我们来看看小鹏、蔚来以及其他车企建设充电桩,和充电运营商合作提供充电服务等方面的现状和趋势,再来给出我们的结论。

小鹏和蔚来两家充电互联互通,一个前因是:他们是中国新造车势力中,仅有的自建公共充电场站的企业。

不过,他们自建的场站都不多。

从小鹏汽车APP上看,筛选了“自营”之后,全国约有充电站共有89个站,预计共有300多个充电桩。不过,细看其中,有不少都是特来电加盟站。

蔚来的公共充电站,如果按中国电动汽车充电促进联盟的统计,会吓一跳。论公共充电桩的数目,蔚来已经是排名第22位的充电运营商,拥有1070个充电桩,以及356个站。

但是,2019年7月,外界才得知蔚来刚刚建了一个公共充电站。目前计入蔚来的充电站,应该大部分是蔚来合作的目的地充电场站,而并非自建。如果在加电APP选择NIOPOWER+直流快充,一共有191个桩。其中有近10个是超充站,其他部分是直流快充站,也有部分是星星充电贴牌站。

此外,蔚来还有123个换电站。

注:红色块为车企背景

其他中国车企,都很少参与充电场站建设。在中国充电运营商排行榜上,只有上汽旗下的安悦是一个大运营商,有1.78万个充电桩。不过安悦也基本上独立运营,并且完全开放,并不只对上汽车主。

此外,比较大的车企就是特斯拉了,它在中国有1990个充电桩,属于特斯拉专属。比亚迪有1210个桩,排在蔚来之前,列第21位。但是,比亚迪建的桩,基本都是早期新能源汽车推广时所建,后来就基本没有新增。而且,比亚迪还在寻求出售部分充电场站。

这两家企业建设充电场站的初衷,都是帮助车主解决充电难题,提升充电体验,所下的成本,应该是不小的。一个公共充电站最低投资也接近百万,投资回报期要看利用率和价格。如果仅给自己车主用,利用率很难饱和,还要给出充电优惠,并不是好生意。而且,大规模专业充电运营商在充电场站建设运营上,也基本不赚钱。

因此,车企建桩意愿和速度都大不如前。小鹏汽车曾经规划于2019年完成30个城市200多个站点的建设,三年内完成1000座充电桩建设,但目前已经基本不再新建专用场站。小鹏的充电服务也转向整合现有资源,而不是自建。

今年6月,小鹏汽车宣布和充电运营商特来电合作。9月份,双方合作建设的旗舰充电站位于青岛落成。根据规划,双方接下来的建站合作主要围绕旗舰站、特约站展开,两种充电站都配备小鹏车主专属充电车位,并支持小鹏外形充电桩的即插即充。

特斯拉一直在积极建设充电场站,但建站速度也没有说的那么快。特斯拉官方微博在2018年1月透露,截至2017年底,在中国已完成建立168个超级充电站;充电桩数量已经超越1000多个,预计到2018年底翻番。

然而到2019年底,特斯拉也就建设了1990个桩,才比2017年底翻番。特斯拉2019年7月份又发布消息称,将增加国内超充桩的数量,2019年下半年的目标是超充桩数量翻倍。但实际情况,估计也是难以实现。

此外,北汽新能源联合特来电和星星充电,也合作建设了不少充电桩,但更多属于特来电和星星充电的场站。9月,一汽、江淮、大众和星星充电也设立合资公司开迈斯新能源,打算建设快充网络,但尚未展开。

目前来看,除了特斯拉,还真正在建设充电站的车企,可能就是蔚来了。从以往蔚来高层表态来看,有意让蔚来能源独立融资发展,因此建设更多充电场站和换电站也有动力。但是蔚来近期不断收缩,裁减人员,充电场站恐怕也难以迅速扩张。

两家车企充电互联互通,对于整个充电运营行业来讲,是非常小规模的。截至2019年10月,中国电动汽车充电促进联盟统计的总公共充电桩是47.8万个。而小鹏和蔚来相加的自建充电桩,不会超过1000个。

在小鹏和蔚来充电互联互通之前,其实两家都已经充分开放,将其他充电场站接入自己的APP。

蔚来的加电App中,已经打通了国家电网、星星充电、特来电、万马爱充、云快充等品牌在内的直流桩位置信息,并可以扫码支付。

小鹏汽车APP上,除了蔚来,也可以看到国家电网、星星充电、特来电、依威能源、宝马、联合电动、优易充、粤易充等运营企业的充电场站位置信息,其中特来电全国范围内的5万个充电桩可用小鹏App扫码充电与支付,部分合作星星充电场站也可以用小鹏汽车APP支付。

在小鹏和蔚来充电互联互通之前,充电互联互通已经蔚为大潮。由国家电网、特来电、星星充电、南方电网等合资成立的联行科技,旗下互联互通平台已接入公共充电桩39万个,约占全国总量的85%。除了四大股东接入,另外签约接入的充电运营商数量已经超过100家。

除了联行科技,滴滴旗下的小桔充电,云快充、车主邦等充电平台,包括地图应用企业,支付企业,都在提供充电线上平台或部分平台功能,向不同运营商开放加盟。包括特来电、星星充电,也都有开放平台业务。比如特来电的APP,和国家电网电动汽车服务公司已经互联互通,还有一些中小运营商,也可以携桩加入特来电平台。

此外,业界一直在讨论,除了联行科技,很可能BAT这样量级的互联网巨头会尝试构筑充电超级平台,接入各家运营商,承担线上查询、充电、支付功能。比如阿里旗下的高德,目前就已经收纳了大量充电场站的位置信息。

由于盈利难,很多充电运营商都乐意加入更多平台,以获得更多导流,增加充电量。对于车主来说,也并不希望安装太多APP,而是一个APP充所有充电桩。因此,互联互通是不可阻挡的大趋势。

因此,加电APP和小鹏汽车APP的开放互联互通,只是充电运营商互联互通大潮中的涓涓细流。它们两家,即便所有车主都安装了各自APP,也不过两三万的用户,并不会带来很大的充电增量。

无疑,对于电动车主而言,便捷的充电有利于提升消费体验,帮助电动汽车企业卖出更多的车辆。不过,怎么提供充电服务,却有多种策略。

除了像特斯拉、蔚来、小鹏这样,自己建设充电场站,专门或优先提供给自己品牌车主;更多企业,在提供私人专用桩的基础上,不参与公共充电场站建设,只是帮助车主找到公共充电桩。

在袖手旁观和亲自下场之间,其实有很好的中间模式,比如宝马的即时充电(ChargeNow)模式。目前,宝马宣布其在中国公共充电网络,已拥有近13万根高质量充电桩,包括超过3万个直流快充电桩,均配有APP一站式查找充电桩及快捷支付功能。其中的部分充电场站,还有预约停车充电功能。

13万个充电桩,如果拿到充电促进联盟去排,已经接近排在第一名的特来电(14万个充电桩)。但是,这13万个充电桩,绝大部分都不是宝马建的,而是和普天、依威能源、特来电、星星充电、安悦这五大运营商合作,按其评价标准,选出好用的充电桩接入,并打通支付。

宝马的这一布局是超前的,因为目前而言,宝马在中国虽然有近5万个新能源汽车用户,但是超过95%都是插电式混合动力车主,而且自有充电桩的比例很高。

作为高端品牌,看重用户体验是应有之义,但是宝马即时充电这种模式,既没有投入很多资金,又达到了提升用户体验的目的。

从电动车主需求来看,车企应该怎样做好充电服务呢?

首先,车企应该选好随车配送的充电桩安装服务商。电动车主如果能够成功安装自有桩,就已经解决了绝大部分充电需求。

其次,无法安装专用桩的车主,要依赖公共充电作为日常充电方式;有专用桩的车主,也有偶尔补电以及长途出行的充电需求。对此,车企直接建公共充电桩,所能带来的体验提升,是极其有限的。如果卖车业务没有极高利润,很难支持这样的投入。一旦企业资金困难,又会向充电业务要收入,定位偏移,更加难以持续。

最终,车企的充电场站都可能走向对外开放,不对外开放,反倒是意外——只靠自己客户,充电场站很难吃饱。在保证自己品牌车主体验和增加充电营收之间,恐怕车企已经不得不选择后者了。不过,所有充电场站的开放,最终还是有利于所有电动车主的。

对于车企,一个事半功倍的策略,就是做好公共充电场站的对接和定制服务。如果有充电APP或者车机,应当尽量接入所有可用的充电场站信息,尽量打通支付环节。有条件的,还可以对充电场站进行认证,挑选出优质场站供车主选择,另外也可以开发预约充电等功能。

国网充电桩增加了即插即充功能

这里车企还是有很多事情可以做。比如一些车企已经提出即插即充+无感支付功能。包括国家电网e充电APP、联行科技,也都开发了即插即充功能。这对车主的充电体验,都是比较好的提升。

充电对于电动汽车而言很重要,很多人士动辄以生态建设易言之。但我们的建议一直是,寻找适合电动汽车的生态,而不是打造适合电动汽车的生态。哪些人方便建桩,就卖车给这些人。哪里有很多公共充电桩,哪里就是要重点开拓市场。因势利导,不要逆天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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