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一位老朋友在电话里告诉我,从石家庄回来了,特请我去沃尔堡品茶。于是,我再次见到那一面水墙,再次听见循环流动的水发出的灵妙之音,还见到古玩家王总、柴书记和黄总。我边品茶边对老朋友说,特别喜欢水里的那几条美人鱼,它们比衡水湖里的水高岀二十五层,就快游到天上去了。说着说着,我们便站起身,在黄总的带领下,像鱼儿一样游进了字画厅、汉传佛教厅和藏传佛教厅。这里真是一片圣洁之地:清净、肃穆而安宁。我想到《尘埃落定》中少爷傻子想到的一句话:释迦牟尼之前,是先知的时代,之后,我们就再不需要用自己的脑子来思考了。2020.12.23
盖尝钦若历象,而授人以时,今虽不见其端、黻冕以事上帝,亦想见咨汝羲和之心事,兢兢祇祇,则吾俯而观地,见山川草木羽毛鳞介之崔错柴池,则必怆然伤曰:昔尧之治此地也。盖尝平水土烈山泽,使百兽率舞而凤凰来仪。今虽不见疏河瀹济决汝排淮之神绩,亦想见十有二州之制度畇畇齐齐。又吾中而观人,见君臣父子典章文物之雍容委蛇,则必蹙然忧曰:昔尧之爱此人也。盖尝使契教人伦,有典乐之龙有典礼之夷。今虽不复见垂衣裳之化,然寤寐思服,若将见都俞吁咈之气象堂堂巍巍。吾进吾箪豆而餐也,则见其粝粱与藿藜;吾正吾章甫而出也,则见其黄收而纯衣;吾倚吾荜门圭窦而以为安也,则见其不雕之朴桷不析之素题。在万世以如见,岂兰陵之我欺?舜之见尧,见于父子之间存没之道;君之见尧,乃见于君民之隔绝、今古之乖暌。为舜者慕,为君者悲,呜呼!
冬日,上家屋的后山砍柴,采了些蔷薇果(金樱子、糖罐),泡酒。
生活,到底是什么?一位有了挣钱门路的兄弟遇我一次就说我一次:"兄,别总是如驴一样不知歇停地死力干,人要改变!您一个月挣的钱,我有时一天就挣到了,而我一个月的支付项(负债)恐怕也是您的年收入。您看我,钱如八面来风,有钱挣之日,好好挣;休工期,好好娱乐。再看看您,不是勤工就是勤农,这样您也不外乎——工字不出头,且既会衰老得快,恐怕也不会享寿……"
另外,这位兄弟又言我:"这个现代世界,怎么还会出一个像您这样简白、素味、无奇、平静的人呢"?
笑应:"我在乡人眼中恐怕是不沾人间烟火了,是个世外之人"。
嗟!我已是一个生活的罹难者,但不希望我的内心仍被物欲裹挟。
生活,到底是什么?一位有了挣钱门路的兄弟遇我一次就说我一次:"兄,别总是如驴一样不知歇停地死力干,人要改变!您一个月挣的钱,我有时一天就挣到了,而我一个月的支付项(负债)恐怕也是您的年收入。您看我,钱如八面来风,有钱挣之日,好好挣;休工期,好好娱乐。再看看您,不是勤工就是勤农,这样您也不外乎——工字不出头,且既会衰老得快,恐怕也不会享寿……"
另外,这位兄弟又言我:"这个现代世界,怎么还会出一个像您这样简白、素味、无奇、平静的人呢"?
笑应:"我在乡人眼中恐怕是不沾人间烟火了,是个世外之人"。
嗟!我已是一个生活的罹难者,但不希望我的内心仍被物欲裹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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