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历史上,新津县是丝绸之路的必经之地,无论陆路还是水路,其地理位置十分有价值。
随着汉代以来非常丰富的遗迹和遗物的出土,这片土地千年繁华的实证重现。
今日,成都市文物考古研究院公布,去年9月到今年6月期间,该院对新津县五津镇桥津上街考古遗址进行发掘,发掘面积9100平方米。(辛劳哦,比挖一个足球场还大~~~)
图片由成都市文物考古研究院提供
考古人员确认了新津县志记载的隋唐时期新津县县城的所在地正是五津镇。(啥意思?直白点说:几百年前,老新津县城就是五津镇那哈儿!)
受关注,在面积达到约2000平方米的汉代遗迹上,考古人员还发现了一间约150平方米的“饭店”。
这个遗址“牛”在哪儿?
“汉代乡村遗址在四川发现极少,即使全国也不多见。该遗址不仅是成都平原上迄今为止发掘面积唯一的汉代遗迹,更有着成都平原上首次发现的汉代商旅坊肆性质的房屋。”考古人员表示。
汉代以来一直有居民活动
是隋唐时期新津县城所在地
发掘现场负责人杨洋介绍,该遗址沿用时间很长,自汉代以来一直有居民活动,中间没有文化断裂现象,遗址之上才能留下极其丰富的遗迹和遗物。
据介绍,在该遗址上,考古人员注意到有灰沟,灰坑,发酵池等。
清代的墓葬有24座。
明代遗迹主要是房屋遗迹,琉璃釉瓦当、兽面纹瓦当、“王”字瓦当等,说明该房屋等级较高。
唐宋时期遗迹发觉有排水系统、灰坑、灰沟和房基。排水系统经过精心规划,与南部河道相接。
最早的汉代遗址主体时代为西汉时期,注意到有西汉时期典型陶器如釜形鼎,折腹钵等。
图片由成都市文物考古研究院提供
通过此次挖掘,基本厘清了该遗址的历史变迁:
该地在汉代已经形成一处较大规模的聚落;
东汉至六朝时期洪水经常肆掠形成数层淤积土,居民迁离;
隋唐时期,新津县城迁到此地;
元明时期此处仍有大量居民;
清代变为墓葬区;
民国时期因五津机场的修建该地再次经济繁荣起来。
明代兽面纹瓦当 图片由成都市文物考古研究院获取
“据新津县志记载,新津县城始建于北周孝明帝元年即公元557年。到了公元607年,县城迁到了五津镇,在此后的80年间,这里都是新津县城所在地。直到公元686年才迁到如今的县城城址。至今,该地至今仍有‘新津老县城’之称。出土的遗迹,印证了文字资料和‘新津老县城’这一说法。”
成都首次发现汉代商旅坊肆
居然还有“馆子”
汉代乡村遗址在四川发现极少,即使全国也算不上。
成都平原此前也曾出土过汉代遗迹,但面积都在几百平方米,而这片汉代遗迹为何范围如斯之大?杨洋介绍说,这还要得益于当时频发的洪水带来的堆积层。
遗址的汉代地层之上稍薄约1米的洪水淤积层,对于汉代堆积起到了很好的保护作用。从目前出土的汉代遗迹和遗物来看,这处汉代居址等级相当于乡里一级。考古人员发现,当时的乡村规划已然较为合理,遗址的西部和北部是居住区,而地势低洼的东部和南部,正是古河道所在地。
图片由成都市文物考古研究院提供
房屋F7遗迹的发现更让考古人员眼前一亮。
杨洋介绍,F7的房址方向为北偏东45度,门道处铺设卵石,房址西侧一边有卵石砌筑包边的挡墙,排水设施由西北向东南通往古河道,周围散落几百件折腹钵、罐、釜等生活用器,还有少量纺轮和半两、五铢铜钱,这些都显示着这里非是普通民居。
“我们推测该房址是面店、饭店等用作商旅坊肆性质的厨房遗迹。在历史上,新津是丝绸之路的必经之地,无论陆路还是水路,其地理位置十分重要。这里出土的商旅坊肆性质的房屋遗迹也说明了该地在历史上的荒凉。此遗址的发掘具有极为重要的学术价值,是研究汉代基层聚落不可多得的资料。对于研究成都平原居民的生产生活状况、聚落分布、经济生业模式、地形地貌等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
图片由成都市文物考古研究院提供 ,通过此次发掘,基本厘清了该遗址的历史变迁:该地在汉代已经形成一处较大规模的聚落;东汉至六朝时期洪水经常肆虐形成数层淤积土,居民迁离;隋唐时期,新津县城迁到此地;元明时期此处仍有大量居民;清代变为墓葬区;民国时期因五津机场的修建该地再次经济繁荣起来。汉代以来一直有居民活动,是隋唐时期新津县城所在地,发掘现场负责人杨洋介绍,该遗址沿用时间很长,自汉代以来一直有居民活动,中间没有文化断裂现象,遗址之上才能留下极其丰富的遗迹和遗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