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我还在海底捞吃火锅,内心隐隐不安。身边没有男生,只有一个比我还要胆小的小女生。能够坐下了吃火锅,还有我的耍无赖撒泼的一份功劳。
自傍晚六点半抵达岭南天地,我就一直在步行。点喜茶,边等边逛优衣库,在优衣库的试衣镜看到我的眼睛布满血丝,我想我一定是没休息好最近。等待朋友的试衣,然后逛hm,直到拿到喜茶。然后一直逛岭南天地,拍照,拍舞龙,拍夜色的古建筑,拍市集,拍人。持续到九点,这会儿多少逛完了,但还没到吃海底捞大学生优惠的时间,逛以纯,等朋友换装,我找不到椅子坐,累得我头疼复发了。更重要的是我的脚一直有小毛病,走了这么多更疼了。像是罚站地在以纯等了一个小时,就走去海底捞,没想到这个海底捞临近玩密室逃脱的恐怖主题,通道都是骇人的图片。我和小女生不敢进了,我想着不看墙壁进去吃就算了,没想到小女生不同意,死活不同意。然后只能走回岭南天地吃小龙坎,但其实对我的腿来说已经是极限了,回去后人家都打烊了,小郡肝也打烊了。我有点委屈,已经11点多了,而且我还很生气,气那个海底捞的位置,气导航是我规划是我,气我的朋友。我带着哭腔说咱回学校吧。但是她没说话,她打开美团团购,打车去东方广场,因为没电,还是由我来打车。结果那司机,接了我的单,又跑别的单,有点生气,去到东方广场后,找不到海底捞,还误入了一个充满烟味,气氛奇怪的场所。底层的出口有栅栏,栅栏的外边是保安,保安一眼就看出我们走错了,就指了个方向让我们去海底捞。走了一圈,还是没看到海底捞,我很崩溃,我的腿疼,头疼仿佛到了极限,我蹲下地,嘴里说着不带脑子的抱怨话,我朋友并没有生气,最后也终于到了海底捞,里面服务确实不错,但我的头疼让我来不及观察,只能说员工不容易。吃完,我们走出东方广场,街边有喝醉酒的大叔,街道空荡荡,很安静。打开手机,打了很久的车,终于有个司机接单了,很感谢。因为学校在郊区,他赚得只有去的钱没有回的钱。透过车窗,深夜一点四五十的路,属于蔬菜水果货运车,大家都在为生活奔波,有点熟悉,因为我家也是做样的生计。下车,校警叔叔还在守门口,很心安,踏进学校的那一刻,安全感有了,虽然知道宿舍会锁门,但怎么输密码打不开我慌了,跑完后门跑前门,正打算走走,走到了阳台,摸出钥匙发现可以开,就从阳台进来了,回到宿舍迅速洗个澡,爬上床,头发是汗湿的,很怪,头还是疼的,但所幸,没有吵醒别人。这次的经历说不上好,我一点都不想念。旅游什么的,还是想要别人带着我。最后,我这个中秋过完了,有点遗憾没有和家人一起过,我很想他们。
自傍晚六点半抵达岭南天地,我就一直在步行。点喜茶,边等边逛优衣库,在优衣库的试衣镜看到我的眼睛布满血丝,我想我一定是没休息好最近。等待朋友的试衣,然后逛hm,直到拿到喜茶。然后一直逛岭南天地,拍照,拍舞龙,拍夜色的古建筑,拍市集,拍人。持续到九点,这会儿多少逛完了,但还没到吃海底捞大学生优惠的时间,逛以纯,等朋友换装,我找不到椅子坐,累得我头疼复发了。更重要的是我的脚一直有小毛病,走了这么多更疼了。像是罚站地在以纯等了一个小时,就走去海底捞,没想到这个海底捞临近玩密室逃脱的恐怖主题,通道都是骇人的图片。我和小女生不敢进了,我想着不看墙壁进去吃就算了,没想到小女生不同意,死活不同意。然后只能走回岭南天地吃小龙坎,但其实对我的腿来说已经是极限了,回去后人家都打烊了,小郡肝也打烊了。我有点委屈,已经11点多了,而且我还很生气,气那个海底捞的位置,气导航是我规划是我,气我的朋友。我带着哭腔说咱回学校吧。但是她没说话,她打开美团团购,打车去东方广场,因为没电,还是由我来打车。结果那司机,接了我的单,又跑别的单,有点生气,去到东方广场后,找不到海底捞,还误入了一个充满烟味,气氛奇怪的场所。底层的出口有栅栏,栅栏的外边是保安,保安一眼就看出我们走错了,就指了个方向让我们去海底捞。走了一圈,还是没看到海底捞,我很崩溃,我的腿疼,头疼仿佛到了极限,我蹲下地,嘴里说着不带脑子的抱怨话,我朋友并没有生气,最后也终于到了海底捞,里面服务确实不错,但我的头疼让我来不及观察,只能说员工不容易。吃完,我们走出东方广场,街边有喝醉酒的大叔,街道空荡荡,很安静。打开手机,打了很久的车,终于有个司机接单了,很感谢。因为学校在郊区,他赚得只有去的钱没有回的钱。透过车窗,深夜一点四五十的路,属于蔬菜水果货运车,大家都在为生活奔波,有点熟悉,因为我家也是做样的生计。下车,校警叔叔还在守门口,很心安,踏进学校的那一刻,安全感有了,虽然知道宿舍会锁门,但怎么输密码打不开我慌了,跑完后门跑前门,正打算走走,走到了阳台,摸出钥匙发现可以开,就从阳台进来了,回到宿舍迅速洗个澡,爬上床,头发是汗湿的,很怪,头还是疼的,但所幸,没有吵醒别人。这次的经历说不上好,我一点都不想念。旅游什么的,还是想要别人带着我。最后,我这个中秋过完了,有点遗憾没有和家人一起过,我很想他们。
客厅-我[杰瑞]躺在老人摇摇椅上刷视频,夏天的傍晚六点半太阳已悄悄打卡下班,留下片片跟随离去的身影,铁门上映入多抹黄色的亮,悄无声息的代替了还未开的白积灯。我出门抬头看天(图一)好不甘心,有种未满足的不快[单身狗]。开锁拉锁定锁[开学季],蹭蹭蹭地跑上四楼看见(图二)我觉得可以等等(图三)来了[羞嗒嗒],紧接着(图四图五……)[好爱哦]我可是把手机伸出窗外拍的,手都不敢抖,右手按拍,左手拖扶着[加油]。没技术不会摆(细想我也摆不了到哪去,就一个窗户的位置周围也有楼。[跪了]),没有露天的阳台,我穿过玻璃能抓一个是一个[太开心](要是能瞬移到巾峰山顶就好了[偷乐])。七点16分我瘫在摇摇椅上为着今夜的晚餐纠结着…[玉兔]
今日第三天星期日,從早上十点到傍晚六点半,人流和工作没停过,照片也没时间拍了,书法一批被愛好者收藏过后又补上另一批。中间有両場讲座,由馬召其(篆刻家)x Janus Ng (5+2 Jewellery 5plus2 Jewellery 創辦人谈「傳統中的破格精神」另外有Pilz AY (Pilz Schmuck 創辦人)x 譚陽熙 (內畫藝術家)「創意思維的升華」。我不疲倦,反而被父母叫来抄心经的儿童累得打瞌睡。最后还做了一个花花世界的直播,完满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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