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读渊明# 汉武帝时期董仲舒提出了“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确立了儒学在学术思想及政治需求上的主体地位。然而,随着佛教和道教的兴盛发展,从魏晋至隋唐,儒学的地位不断被动摇,儒家所倡导的君臣观念并未得到真正重视。君臣观念的淡薄,给社会造成了长期混乱。到了宋代,随着理学兴起,宋儒们真正实现了儒学的独尊地位,尊王忠君和拥护正统成为士人的道德自觉。此背景下,宋代士人把陶公之隐逸称为“忠晋拒宋”,或许就有一定的政治宣传因素。事实上,陶公辞去彭泽县令归隐时(公元405年),距离刘裕篡晋(公元420年)还有十六年,刘裕此时未现“异志”,硬把陶公归隐与“固守晋节”画等号,实在牵强。陶之归隐恐怕还是“本性”使然。陶自称“少无适俗韵,性本爱丘山”,他一直在关注个体存在的终极意义,归隐不过是一个手段而已,终极目的还是想让自己在尘网之外能本真地存在。
#近读渊明# 陶渊明二十九岁“起为州祭酒”,到四十一岁“解印绶”,期间多次涉足官场。陶之避世是多种原因共同作用的结果。东晋灭亡后,刘宋建立,虽然陶“流泪抱中叹”,但对新朝也并非完全拒绝。因为陶不算是政治诗人,不像伯夷叔齐,也不像屈原,在政治上他没有过多地“固守晋节”。梁启超说“其实渊明只是看不过当日仕途混浊,不屑与那些贪官为伍”。身处真风告逝、大伪斯兴的时代,陶时常痛感于士大夫的寡廉鲜耻浮夸虚伪,虽然不能改变大环境,至少可以不同流合污。陶之归隐更重要的原因恐怕还是“本性”使然。陶说自己“少无适俗韵,性本爱丘山”,陶一直在关注个体存在的终极意义,归隐只不过是一个手段而已,终极目的还是想让自己在尘网之外能本真地存在。
李白求仙问道来的不够彻底,不够决绝!太白峰上梦幻般的高远并没有使太白翻然悔悟尘世功名的渺小,反而再一次勾出他内心深处出世与入世的矛盾思考。“愿乘泠风去,直出浮云间……一别武功去,何时复更还”武功山下的芸芸众生最终还是让李太白处于抉择的痛苦中![悲伤]
与此相反,陶渊明便没有徘徊中的痛苦,隐居不是他求官的手段,他喜欢这种生活方式。隐居本身即是最后之目的!他没有像李白一样一生都在入世和出世间挣扎。“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显示他与一般隐于高山之上崖穴之下,刻意去做隐士的人不同,他没有无奈的隐居,没有手段的隐居!只有为“爱丘山”的本性去隐居。陶渊明没有纠结。心无纠结便得清明。[微风]
与此相反,陶渊明便没有徘徊中的痛苦,隐居不是他求官的手段,他喜欢这种生活方式。隐居本身即是最后之目的!他没有像李白一样一生都在入世和出世间挣扎。“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显示他与一般隐于高山之上崖穴之下,刻意去做隐士的人不同,他没有无奈的隐居,没有手段的隐居!只有为“爱丘山”的本性去隐居。陶渊明没有纠结。心无纠结便得清明。[微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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