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到底扔掉了什么?

上海最近频上热搜,两件事都与“扔”相关。
一件是乌鲁木齐中路一家菜市场与Prada联名,购满20元蔬菜便可得一只Prada手提袋。这场跨界营销的策划者,大概没有想到,为了得到那只手提袋,有人居然会一出菜市场就把菜扔进垃圾桶。
另一件是10月15日艺术家杨烨炘“用500克黄金制1000粒米扔进黄浦江”,所进行的名为《我们不浪费粮食,我们只浪费黄金》的行为艺术,引发广泛关注,迅速冲上微博热搜。

两件看似毫不相关的事,却集合了同样的表象——扔。只不过,前者的扔,是毋庸置疑的浪费,而后者的扔,是用心良苦的劝诫浪费。相同表象下的不同对冲所产生的的强大张力,掀起一阵讨论热潮,让我们不得不对“扔”这件日常生活里司空见惯的事重新审视一番。

扔,在现代人的生活里,实在是稀松平常。

搬一次家,扔一次东西。用旧了的、用不着的、不堪再用的统统扔掉,以至于“搬三次家约等于一次失火”成为当代年轻人的“通识”。扔,是前一段落生活的告别,也是下一段落生活的开启。
遭遇某些情绪低谷,扔一次东西。离婚、分手、离职……时,那些曾被赋予美好意义的物品,此时都成了“眼中钉,肉中刺”,不由分说扔进垃圾桶,似乎曾赋予它的意义和如今所承受的情绪,也被扔掉了。
日常生活里,扔掉的东西就更多了。穿不了、不想穿的衣服,扔掉;吃不了、不好吃的饭菜,扔掉;脏旧的、掉页的书籍,扔掉;过期的、不合用的化妆品,扔掉;那盆已经养死的花,连花盆一同扔掉;那只蟑螂出没的橱柜,连碗碟一同扔掉……

扔掉!扔掉!扔掉!
扔掉这些“用不上”、“不想用”、“再无用”的东西,实在是太爽了。物质丰裕,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厂商们每天生产数以亿计的产品,无非是多逛几家店,无非是多花两个钱,无非是多费一点事,只要我开心,每天用新的也未尝不可。
爷爷奶奶那一套抠抠搜搜的节俭,已经过时了。他们曾穷怕了、饿怕了,忧虑惯了,也节约惯了,但“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的日子,早就一去不复返了。扔就一个字,我只说一次,你知道我只会用行动表示。

等等,好像有什么不对。

我们扔掉的,到底是什么?
看过这样一个视频:家里不再用的老柜子,扔到了楼下,捡破烂的人打开一看,里面是20万现金。
听过这样一件真事:父亲生前喜藏书,临终遗子四堵书墙,怎奈子无父志,书皆论斤卖出,买书者在某一本书里,翻出一张存折,是父亲毕生积蓄。
当老柜子扔到楼下,当旧书都卖给别人,那份父辈对子辈未说出口的爱与期待,也被一同“扔”了出去。扔就是这样,偶然中总有必然。偶然扔掉的,是那些藏在旧物里未曾被发觉的“惊喜”,而必然被扔掉的,是对旧物的爱惜之心,对旧情的眷顾之意。

路遥逝世已三十年,但其著作《人生》依然畅销不衰。这本书的扉页,印着著名作家柳青的一句话:人生的道路虽然漫长,但紧要处常常只有几步。小时候,以为这句话说得是选择,后来再读,才明白其中真意——主人公高加林在人生最紧要的时候,扔掉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那才是他的根。
扔其实很简单,知道什么该扔,什么不该扔才最难。有多少高加林一样的人,为了眼前短暂的梦幻,扔掉了根、扔掉了心肺、扔掉了身上最宝贵的品质,及至幡然,为时已晚,只有空自嗟叹。

惜物,惜福。这句老话说得实在是妙极,物与情,并不是相互独立不可分割的,它们的关系就像水,用刀也分不开,人在惜物的同时,何尝不是在约束自己内心的欲望,何尝不是在陶养自己的性情,何尝不是在提升自己的品质?
留下Prada,扔掉蔬菜的“名媛们”,引起的是群嘲。而扔掉1000粒黄金米的杨烨炘,引起的却是讨论。扔与扔是不同的,关键在这个动作背后的初心,重新审视、重新思辨、重新寻找,大概才是“扔”与“扔掉的东西”带给我们的最大收益。

扔之前,不妨问自己一句:扔掉,就可以解决问题吗?
也许,扔并不是唯一的,更不是最好的解决方式。旧物再利用,大概是许多人做的最多的事情。小时候,母亲会把不穿的衣物攒起来,等到冬天的时候,剪出不同样式的布片,然后把它们拼接成一条厚实的门帘,既御寒又美观。
当我把这件事讲给老家在保定的同事,她满脸欣喜,虽然相隔几千里,但小时候她家里人也会这么做,用旧衣物拼出缝纫机的罩,拼出椅子的坐垫,总觉得那样的罩子、那样的坐垫,有着无限的趣味。她说,去寺院的时候,看到庙里的僧侣们把破掉的坛坛罐罐拿来养花种草,里边扔几粒石头,青苔一漫,居然也别有一种禅意。

互联网的兴起,也使得“如何处理旧物”这件事的可能性,变得更加多元。暂时不用或以后不会再用的东西,可以挂在网上卖掉。在一线城市里,年轻人更热衷于线下交易,为留下自己使用痕迹的物品,找一个值得托付的人,在妥善处理旧物的同时,也认识了新的朋友,一举两得。
而那些多多少少有些“社恐”的年轻人,则默默关注了一些可以接受捐赠的平台,等到旧物攒到一定程度,全部交由平台捐赠给更加需要这些物品的人。既免去了要“面对人”的麻烦,又帮助到了更多的人,何乐不为?

大到国家提出的“垃圾分类”、“光盘行动”,小到公司的“无纸化”办公,各个层面、各行各业,越来越重视“扔”这件事。
前几天看到一位做图书编辑的朋友,在朋友圈分享了一篇文章,才知道原来有些特定尺寸的书籍印刷之后,那些被切下来的纸都会扔掉。后来他与一位设计师合作,将裁切下来的纸张,做成了可爱的手写便签本,设计师还特制了印章,标明了便签本的“来历”,默默保护了那些为出版业奉献生命的树木。

也许,物质越是充裕,我们越是要克制自己,不要陷于物欲,不要心为物役。“扔”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出于虚荣、攀比、毫无惜物之心的“可以不扔却非要扔”。“算了,扔掉吧。”这句话说来轻松,但扔掉的东西,也会以它的方式,带走你的某些品性。
也许,相较于“扔掉的东西”,在生活里时刻保持清醒,确切的知道,我要什么,不要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不找到孩子,我这辈子都睡不安稳”

■许福才贴身带着的照片,那是儿子立勤唯一的留影。

[中秋圆梦行动 家寻宝贝]

2005年3月3日,东莞市中级人民法院开庭审理一宗拐卖儿童团伙案。在厅内听审的许福才紧盯着被告席上的犯罪嫌疑人,眼里有恨,也有泪。他盼望犯罪嫌疑人供述更多线索,也期待公安机关能循着线索找到他被拐卖的儿子。

2002年1月1日,东莞市桥头镇新城市场弥漫着新年的喜庆氛围,但许福才3岁多的儿子许立勤,却在此莫名失踪,一家人遍寻不获。2004年某日,派出所民警来电告知,当时破获的一宗拐卖儿童案件,犯罪嫌疑人供述的被拐儿童名单中,有许立勤的名字。然而,该团伙只是作案过程中的一个环节,嫌疑人被绳之以法,但孩子仍无音信,失子之痛,仍如利刃般扎在许福才夫妇的心上。

孩子来了,夫妇经营菜摊的劲头更大了

1999年,因为老家穷困,许福才与妻子何盘花把4岁的大女儿和小儿子许立勤留在老家湖南永州,双双到东莞市桥头镇谋生。

在桥头镇新城市场,夫妻俩用全部积蓄租了一个地摊,卖菜为生。日子艰苦,但勤劳的夫妻总是起早贪黑,苦心经营生计。尽管经济条件不好,但许家夫妇总是牵念着孩子。2001年10月临近中秋,他们特地回老家,将3岁多的小儿子许立勤接到身边过节,并打算和他一起回老家过年。

“孩子出生不久,就和我们分隔两地,相处得并不多。所以,接他出来东莞玩一玩,我们计划了很久。”初到东莞,小立勤被五光十色的城镇吸引。他央求爸爸妈妈给他买新自行车,带他吃好吃的。尽管经济捉襟见肘,但夫妇二人节衣缩食,为立勤购置新衣和玩具,看到孩子的笑脸,两人心里比吃了蜜都甜。

孩子来了,许福才夫妇经营蔬菜摊位的劲头更大。凌晨两点多,小立勤正酣睡,夫妇俩已悄悄起床,到批发市场进货。凌晨六点摆好摊位,何盘花就小跑着回家照顾小立勤起床、带他去吃热腾腾的早点。

在何盘花的印象中,立勤是个乖巧的小男孩,言语不多,却从不无端生事。“孩子跟着我们出摊,乖乖守在我们身边。偶尔跟其他摊档的孩子玩耍,也绝不会独自离开市场,就算被其他孩子打了也不还手。他说,‘我打回去,别人会告诉他们的爸妈,人家就会跑来闹,给你们惹麻烦’,正因这样,市场里许多孩子都爱找他玩。”

一有孩子消息,他就往线索指向地奔去

小立勤在身边的那些日子,许福才夫妇格外珍惜。他们说,若能为孩子的成长创造好一点的条件,再忙再累都无怨无悔。

2002年1月1日,新城市场生意兴隆,每个摊位前都人头攒动,开心的主妇们都在为家人准备食材。

小立勤如平日一样,吃完早餐随妈妈来到市场。许福才夫妇忙得不可开交,小立勤则与市场内一个同龄的四川小女孩林林玩耍。

临近中午,何盘花忙完一波,才想起四处张望儿子的去向,“黑崽,黑崽!”看不到孩子,她扔下手里的蔬菜满市场寻找,但仍不见儿子的踪影。这时,林林的父母也匆匆跑来,心急如焚地询问两个孩子的去向。“我们两家都意识到,立勤和林林一起走丢了。”何盘花脑子里一片空白,四个大人四处追问,市场内却无人知道孩子们的去向。

“你有见过一个身穿虎纹绒衣的男孩吗?他大名叫许立勤,小名是‘黑崽’,身高不到一米,脸上有块黑色印记。”许福才飞奔回租屋,找出儿子周岁的纪念照——立勤唯一一张留影,将照片彩色复印到寻人启事上,并制作了100多张,张贴在桥头附近,并注明酬谢金高达5万元——那是他东拼西凑来的悬赏钱。

小立勤走丢后的一周,始终没有确切的线索传来,但许福才还是花了三四万元答谢提供消息的人,一有任何关于孩子的消息,他就往线索指向的地方奔去。

竖起耳朵听了6小时

只为听到孩子的线索

孩子丢失的前两年,许福才走遍了广州、深圳、惠州、汕头、广西等地,每一次寻子之旅,皆以失望告终。许福才四处奔波寻找立勤,一家人赖以谋生的蔬菜档也难以为继,所有开支,在档口关闭后,只能依靠妻子帮人做清洁和老母亲捡废品维持。

2004年的一天,许福才接到派出所民警来电,告知他警方新破获的一宗拐卖儿童案件中,犯罪嫌疑人供述了被拐儿童名单,当中有许立勤的名字。

然而,当追问孩子下落时,他从民警处遗憾了解到,嫌疑犯通过“下家”转手了孩子,但“下家”已经死亡,线索断了。

该案震惊东莞,2005年3月开庭审理时,许福才申请了旁听。“我就是想在庭上听到人贩子供述孩子的下落,看看还有没有新的线索,能找回我的儿子。”他竖起耳朵听了6个小时,但犯罪嫌疑人的供述,仍然停留在“下家”,被拐已3年多的立勤,还是杳无音信。

照片已泛黄 但寻子信念依然坚定

时光荏苒,小立勤已经被拐近20年,许福才和何盘花无时无刻不处于深深自责,“我为什么要接孩子来东莞呢?那天孩子离我卖菜的摊位还不到100米,我怎么就没好好看住他呢?”

2015年,许福才找到宝贝回家寻亲网,建档成为“家寻宝贝”的一员,采集了DNA,盼着好消息。

“事到如今,只能寄望于DNA比对。希望孩子察觉身世,主动采血寻亲。我们都盼着一家团聚。”年过半百的许福才,不管走到哪里,怀里还是揣着小立勤1岁时的照片和寻人启事。每隔一段时间,他都会走进当初报案的派出所,询问有没有儿子的音信。

岁月匆匆,当年的年轻夫妇,如今已是外祖父母。早些年,大女儿为他们添了一双外孙,“抱着小孙子,恍恍惚惚,总以为是我的立勤。”何盘花说,这些年,总能听到周围的人议论立勤,那些闲言闲语,反复刺痛着她的心。

许福才明白,儿子长大后面貌肯定改变了许多,但他还是请求新快报记者,将力勤1岁时的照片登在报纸上,“多些人看到就多些希望”。

照片已经泛黄,但许立勤寻子的信念依然坚定——“不找到孩子,我这辈子都睡不安稳。”

越是难熬的时候,越要自己撑过去

十点读书

06月11日

不知道,你有没有过这样的感受:

有些话,找不到懂你的人说;有些苦,旁人无法感同身受;有些累,找不到一起扛的人。

人生在世,我们所遇到的苦楚,只能自行消化,他人爱莫能助。

正如,季羡林曾说的:

“人生的道路上,每个人都是孤独的旅客。”

我们总要单枪匹马地面对一个又一个的难关。

曾在豆瓣上看到网友@咖啡不加糖的帖子。

她说,几年前,她和老公在同一家公司上班。

可公司突然倒闭,她和老公双双失业,房贷一下子没了着落,日子也过得紧巴。

有一天,她带女儿去超市买菜,排队结账的时候,女儿看上了收银台旁边一个20块钱的布偶娃娃。

20块钱,放在以前不过是一顿午餐的价格,可如今却够一天的菜钱了。

再三思量下,她忍痛拒绝了女儿的要求。

可不知为何,一向懂事的女儿竟不肯松手,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直到后面有人来排队付账。

她只能把娃娃从女儿手中夺走,没想到女儿竟然大哭起来。

女儿的哭声,以及周遭人异样的目光,像一把利箭刺穿了她的心,她只能咬牙付了款。

回到家后,她忍不住失声痛哭。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但她却永远忘不了当时那份无力感。

底下有网友评论道:“不就20块钱,不至于如此吧。”

梵高说过: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团火,路过的人只看到了烟。”

在你眼里犹如万丈深渊,兴许在别人心里根本不值一提。

很多时候,我们深陷泥潭中无法自拔时,总希望有个人能化解我们所有的苦。

却忽略了,世间何其之大,不是每一条鱼都生活在同一片海里,每个人对待每件事的看法和感受也不尽相同。

没有人理解你为何在夜深人静时崩溃大哭,也没有人知道你为何彻夜难眠。

你的苦,只有自己能懂。

就像黑塞曾说过的:

我们来自同一个深渊,然而人人都在奔向自己的目的地,试图跃出深渊。我们可以彼此理解,然而能解读自己的人只有自己。

张爱玲曾说过:

“笑,全世界便与你同声笑,哭,你便独自哭。”

当你风光的时候,兴许会有很多人与你把酒言欢。

可当你身陷低谷时,只有靠自己才能硬撑过去,他人只是局外人。

当年,樊登读书会创始人樊登研究生毕业后,就进入中央电视台工作。

但有段时间,他陷入了收入低,房租高,压力大的困境里。

他不仅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和焦虑,还时常担忧自己的节目,要是一直没有播出怎么办?如果失业了,交不起房租怎么办?有时还会焦虑到彻夜难眠。

原来,在中央电视台这样一个精英遍地的单位里,无论他多么努力,光芒始终被淹没在人海里。

不仅如此,他全身心策划的节目,开播日却一眼望不到头,而且他的能力也远远得不到领导的认可,甚至领导可能还不知道他的存在。

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将这些痛苦传达给身边任何一个好友,让他们替自己排忧解难。

而是独自沉下心钻研《论语》,从中汲取孔子的人生智慧,让自己逐渐走出了低谷。

马未都曾说:

我们每个人的一生在生理上、心理上或者周围环境上肯定会遇到坎儿,每个人内心中的坎坷一定是靠自己去战胜的,无论别人怎么帮你,你都需要自己迈过这道坎。

年轻时,一遇到困难就会到处哭诉,总感觉只要说出来,就不是自己一个人在扛,事情也许就能得到解决。

可随着年岁增长,经历愈多,愈发觉得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无论自己与多少人诉说,也解决不了问题。

相反,逢人就揭开自己的伤疤,除了会增添自己的伤痕,打扰他人的生活外,毫无半分益处。

与其在艰苦难熬的时候,等待他人伸出援助之手,不如自己咬牙撑过去。

在电视剧《甜蜜》里,女主角田蜜的人生轨迹,令我至今难以忘怀。

结婚后的田蜜平日里和小姐妹逛街、吃饭,十指不沾阳春水,过着衣食无忧的富太太生活。

可天有不测风云,田蜜老公的公司突然融资失败,资金周转不灵,濒临破产。

她老公一时间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难过之下突发脑梗撒手人寰,留下了周身外债。

所有人都以为一向养尊处优的田蜜,生活发生如此大的改变,定会因此而变得萎靡不振。

却不想,她在难过之余竟能从容地卖掉别墅、车子,以及值钱的家当,还清一部分外债。

为了尽快还清债务,她白天在车行卖车,晚上在夸夸俱乐部当夸夸师。

后来,干脆和朋友常胜运营起公众号,搞定难缠的客户,拿下一个个软文广告。

在她的努力下,不仅把老公欠下的债务还清,还顺利发展了自己的事业。

人活一世,我们或多或少都会遇到煎熬的时刻,但世事无常,没有谁能一辈子常伴在我们左右,替我们排忧解难。

而那个能陪我们熬过无数个黑夜,成为我们的避风港的人,永远是我们自己。

就像日语歌曲《曾经我也想过一了百了》里,有句歌词说:

“在最黑暗的那段人生,是我自己把自己拉出深渊。没有那个人,我就做那个人。”

既然,没有人能成为我们的靠山,不如我们就做自己最大的靠山。

鲁豫在《偶遇》一书中说过:

无论是谁,我们都曾经或正在经历各自的人生至暗时刻,那是一条漫长、黝黑、阴冷、令人绝望的隧道。

我们都曾害怕一个人在黑夜里独行,都曾渴望在孤苦无依时,能有个人理解和陪伴。

直到某时某刻,我们独自熬过了黑夜,才发现那些曾经流过的泪,受过的伤,尝过的苦,早就把我们历炼成更好的自己。

诚如《我的前半生》里的一句台词所说的:

“路要自己一步步走,苦要自己一口口吃,抽筋扒皮,才能脱胎换骨。”

余生不长,点个【在看】,愿你在难熬的时候,可以独自撑过去,奔向自己的春暖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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