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特拉肯,没啥意思,要是没雪山还不如奥森。今天晚上的曲子:贝多芬埃格蒙特、柴小协、郎朗的圣桑第二钢协,第二乐章的力度控制好绝,三乐章不管你乐章间鼓掌直接就开始炫。看得出来欧洲人真的很喜欢郎朗,加演两首,茉莉花直接给我整homesick了,还选了哥德堡变奏三首,有我喜欢的V30。 https://t.cn/8kCnXvL
音乐界总有些不走寻常路的怪才,比如格林古尔德,比如奈吉尔肯尼迪,新年到现在听得最多的还是前南斯拉夫钢琴家Ivo Pogorelich,活跃在古尔德逝世以后的古典音乐界,从肖邦的前奏曲奏鸣曲开始,到肖邦的钢琴协奏曲,拉威尔的暗夜精灵,再到巴赫,斯卡拉蒂,听得我眉头紧锁浑身发抖,一直听到2022年在sony出版的肖邦奏鸣曲才终于松弛下来。一个可畏的帅气后生被岁月洗成了满头白发满脸沧桑,又弹起肖邦,那感觉好像1981年的古尔德又选择了哥德堡变奏一样,孤独而沧桑。但是俗话又说花无百日红,人无再少年,我们喜欢的不就是已经失去的那份狂妄和叛逆的青春灵气么?
喜欢老爷子1981更甚,像是外化了自己没怎么经历过所谓“年轻气盛”的时期,径直迈入知天命之年的心理年龄[二哈](估计再过几年我看到这句话会笑死自己
若说留存于肉体那唯一的生命力,或许就是片刻的“耳不顺”——终究还是有不甘心的地方,不听他人言依旧想怼天怼地,但也能接受说走就走的人生。
重录完哥德堡变奏的后一周,老爷子走了。好巧不巧刚好五十岁。多帅一老头啊咱就说
若说留存于肉体那唯一的生命力,或许就是片刻的“耳不顺”——终究还是有不甘心的地方,不听他人言依旧想怼天怼地,但也能接受说走就走的人生。
重录完哥德堡变奏的后一周,老爷子走了。好巧不巧刚好五十岁。多帅一老头啊咱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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