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哦 身体不太好 经常感冒发烧 每次去诊所都要打针 但我哦 最怕的就是打针 就是那种医生把针头拿出来的时候 我的屁股墩子就下意识崩的绑绑紧 好在每次都有麻麻陪伴 可以双手环住麻麻的腰 两只小手疯狂抓紧她的衣服 把脸死死埋在她的身体里 等针真的推进去的时候 “哇啊…呜呜呜呜呜呜…”就哭了 现在坐在椅子上偷偷抹眼泪 想到此前每一次都有麻麻的陪伴 而这一次没有 就好委屈好委屈哦(ó﹏ò。) 然后有人经过还要假装揉眼睛 啊…我这该死的成年人的自尊心(捶地) 我是真的对自己身体是否健康毫不关注 拖到大概真的觉得不行了的时候发现 咦 这么严重吗?老实说 我的右手腕真的好痛 逼逼叨叨这么多 还是给自己打打气 麻麻我可以!麻麻我爱你!各位姊妹们要好好爱自己 做一切对健康有的事!滴 今日抽血(3/5)
纠结了半天还是没有跟杜先森去看《海上钢琴师》,虽然影院离家五百米,虽然七七小朋友已经能够一觉睡个五六小时。记得当年深夜在宿舍看这片子,趴在被窝里哭到不能自已,现在想去还这张电影票竟然这么困难——你不仅锁住了我的身体,竟然还锁住了我的精神,最糟糕的是我还如此心甘情愿,甘之如饴。身未动,心也没远,困住我的大概就是当妈的爱与责任吧。
好久了,青豆说。 好久了,天吾想。但与此同时,他发觉这二十年的岁月已然不再具有实质。不如说是转瞬即逝,而唯其如此,才在转瞬间即可填平。 天吾从衣袋里抽出手来,搂住她的肩膀,掌心感觉到她身体的紧致。再次仰面望着月亮,一对月亮仍然从云缝中将混合成奇妙色调的光洒向大地。云缓慢地流漾。在这月光下,天吾痛感心的作用究竟能将时间改变为何等相对的事物。二十年的漫长岁月,其间各种各样的事情都可能发生。有许许多多的东西降生,几乎同样多的东西消逝,幸存下来的东西也会变形变质。这岁月就是如此漫长。然而对坚定的心来说,那却不算太长。纵使两人的重逢再晚二十年,他面对青豆时的心情大概仍然与此刻一样。天吾心里明白,即便两人都已年届五十,他面对青豆时仍然会像此刻一样激动不已,像此刻一样心慌意乱,心底肯定会充满同样的喜悦和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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