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在高铁上路过的风光之一。啥感觉呢?就是当我埋头工作时,不经意抬头看向窗外,看到此景后,立马抓起手机咔嚓咔嚓连按了几次快门。

是的,明明在几分钟之前还是明亮鲜艳的光景,却突然被落日余晖层层染尽,直至所有山脉、树木、溪流和房子被包裹进它清透温暖的金黄色里。绿色还是绿色,蓝色还是蓝色,只是它们柔和了许多,像伸手一摸,就能摸到它们身上被蹭上的微黄粉末,那是光在浮沉。 https://t.cn/R2Wxnht

流浪与纯粹的槟郎
作者:陈春冰

“玫瑰,纯粹的矛盾,乐为无人的睡梦,在众多眼睑下”,里尔克在他的《里尔克的墓志铭》一诗中写到。古今中外,纯粹似乎一直是众多诗人热衷于探究的选题,然而纯粹何以生于矫揉造作之中,所谓纯粹必然是得于刹那之间的通彻,诗歌亦是如此。我们共享风雾坦然于烈日之中,于是纯粹的字词被诗人的慧眼攫取汇成诗歌的盛景,然后读者得以管中窥豹那一隅的风光。我本以为世俗的词汇难免落入俗套,直至巧遇槟郎的诗歌,才惊觉原来文字在他的笔下又成了另一派的风景。

说是巧遇,实则也不是,早在大一时有幸选过李槟的比较诗歌,只是当时由于疫情原因未能在课堂上领略槟郎老师的风采。于是大二看到李槟老师的选修课开放时,几乎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他两门的选修课。新诗赏析课上的槟郎又是另一种豪情壮志的模样。仅仅观他的外貌,你很难想象他的身体里藏着怎样的奥秘,直至阅读到他的诗篇我才发觉,原来文字也可以在人为里保持另一种纯粹,像沥过海风的暗色纹理沙石,沉淀着无数自然的语言,又像是落日余晖里几点黯淡的微光,给黑魆魆人生丝缕浅色荧光。只有细细挖凿过那文字浅层的壁,才能看见稀疏散落的思想的星。荀况曾经说过“不登高山,不知天之高也;不临深谷,不知地之厚也;不闻先王之遗言,不知学问之大也。”惟有探索才能让自己搁浅的灵魂暂时寻觅到安身立命之地,槟郎先生也是秉着对自然的探索之情才能执笔写下他的诗。

我愿称槟郎先生为流浪里追寻纯粹。每每提及追寻这个词汇,我总是能想到一位少年,面容是青涩的嫩甚至带着几分怯生,而双眸却直视那遥不可及的烈日,几乎要让瞳孔里簇然生出不灭的火焰来,脖颈里还有着细密的汗液迎着些许微风,在追寻在奔跑更是在捕猎。诗里的槟郎又何尝不是这样?他的目光总是纯粹的,于是他的诗也是带着点灵性的,这灵性不是什么小龙女的灵,而是万物之始的灵动。

倘若要举例的话,必然是风里微染露光的凤仙花,又像那翩跹的蝶越过光的色谱。今日刚刚读到槟郎《湖边的荻花》这首小诗,雅趣十足,像是流浪着的情子初逢那绒白的荻花又为这纯粹的美物吟诗一首。荒野的湖边一颗美丽的荻花有了少女的情怀和愁思,她的美是闭塞而荒落的,纵使是再跳跃的心脏也只能在那荒湖边上孤芳自赏。而槟郎却用他诗人的目光捕捉到了这孤独的荻花,她的美从闭塞走向开阔,荻花寻觅到知音而他则深陷与自然的灵肉之爱里。最后一句荒凉中的热情,将悲情中的浪漫又燃烧成绚烂烟花,原本的孤独得以寻找到出口倾诉。

我总说槟郎是流浪的,至少他的心总是在流浪的,而这流浪之中又带着点洒脱的超然。于是走到哪里便是哪里,何必去问那无趣的手册,用笔记录下眼睛捕捉下的风,就可又是一首雅诗。槟郎的流浪还在于他的人生态度的超然,谈笑时也曾向我们提起过他年轻时那些踌躇满志如何,那些散掉的诗章如何。每每提到那些曾经,他总是语调里带着点少年的火。所以我想那些年少时燃烧过的,即使年岁挥着手说退场,灵魂里总是会有着鲜活的烙印的。

槟郎的纯粹是在敢于奔走在自然去寻找自己的感情。有句话之前我很喜欢,希望你永远奔走在自己的热爱里。槟郎的纯粹在于他会发掘出孩童里的稚趣,他的诗里总是有些孩子气的口吻,仿佛《起风了》里面在这茫茫世界探寻生命真谛的魂魄,自由又无拘束。哪一处有歌声便歇息在哪一处,不为那所谓的黑夜白天所拘泥,诗人的世界里是没有尽头。曾经趣读槟郎先生《穿墙的精灵》小诗,不由得被他独特的构思吸引。在他笔下的世界里主体是精灵,人类则是故事的配角。小精灵想要去被人类占据的祖先乐园里,却没想到自己没有办法穿墙只能痛哭而返。而这些墙本来是不存在的,是人类侵占了它们的领土并将其私自改造,让原本自由自在的精灵没有办法自由穿梭在自己的家园。槟郎先生用童稚无知的笔触来讽刺残酷的现实:人类肆意对地球的侵占和掠夺猎杀了多少有趣的生灵。如果说槟郎观察荻花是纯粹里灵性的捕捉,那么这首诗则是他纯粹里真的体现。何为“真”?这里的真是童真,我几乎可以想到晨光熹微,槟郎先生眼里泛着光,像清晨露水反射的日光,纯真并且细腻。

从槟郎的诗里,我才知晓诗歌的文字不一定要悲痛才能有力,也许换个角度反而能给人给震耳发聩的观感。孩童的心灵是纯粹的是柔软的,他们视角里的世界是直线式的简单,省去成年人世界曲折的复杂,把悲剧的凝重浅薄层理再呈现给我们。有人说悲剧就是把美撕碎了给人看,可是以孩童之眼去写又何尝不是把悲剧刷上华彩的色调欢喜着给我们看,哪种更让人悲,这或许又是让人深思的一处地方。所以读槟郎的诗总会在掘美的同时去反思其中更深的意味,这便就是纯粹美学带个人的益处。一张看似无趣的白纸比油墨重彩的名画可能更能引人思考,别做滥笔下的庸俗,提笔写字如此简单的过程,如果不能加入自己灵魂的探索,不过仅仅是会动的躯壳罢了。我们终生都在流浪,流浪的是情思,或许读三毛的《撒哈拉沙漠》便会在失眠的深夜里幻想那一片沙漠,那段在沙漠里火热燃烧的爱情,然后情思绵绵引人落泪。好的文学作品总是能在某一瞬间敲动大家的泪弦。槟郎先生就是这样的作家,他擅长在自己的诗里埋藏几缕探究的线头,引得读者去寻找那深藏的趣味。诗歌里总是要匿起几分的若是若非,才能让人在读后去深思去品味,不能经得起反复推敲打磨的诗歌,怎么能成为那纯粹的玉石。

本以为槟郎是清冷的锋,总是一人愿做那谪仙,独自悠悠然品茗不问那烟火人间的繁琐之事。直至阅读到他《火棘树的梦》一诗才惊觉,原来槟郎先生的血管还有着那滚烫炙热的青春绮丽之歌。他的文字或许像垂钓老叟与世无争,可是他心里始终封存着那未燃尽的诗歌扉页。“我心中有火,肉身在火中变形。”虽然年岁带走当年风华正茂时的剑眉星目,却始终浇灭不了心中那一团文学之火。所以槟郎的诗歌底色是红色的,是透过层层生活析漏出来的鲜活的红,是鲜嫩红果挤压碰撞出的灵性的红,是美更是热爱。“寻到一棵火棘树,悄悄新增的,正是槟郎变的。”槟郎先生又用他一贯玩笑的口吻将诗歌赋予童趣色彩,这也从侧面表达出他对那红色炙热的火的向往,此时他也是纯粹的。如果说之前他是亭台楼阁之间信步其中轻酌一口温酒的流浪,不为尘世所束缚,那么,这里的槟郎则是耳掠猎猎秋风奔驰在黄沙之间的流浪,不为逝去的过往叹息流泪。“我已经老了,如秋后的火棘树。正在硕果累累,如一堆野火,如繁星的宇宙。”虽然不免调侃几句自己的年龄,但是槟郎先生心里还是仍旧藏着一团火。

正所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那簇簇野火你又怎么能知道是不是诗人的挥手信意之作呢?我想,这簇野火更是燃烧在槟郎的心里。所以他才能坚持每日创作,滴水落在坚石之上假以时日也能成洞,何况是槟郎,他泼洒自己的才情于诗歌之上,更是创作出五千多首诗歌。


槟郎心中的红火灼烧着他手中的笔,于是才能让他的诗如此之纯粹,只有纯粹的爱诗才能写出如珍宝一样的诗歌。槟郎的每首诗都是一个零碎的故事,他们或许交汇,或许分离,又或许渗透,可每段诗都有它独自存在的意义。不由得又想起为何选修这门课的原因,那时的我壮志踌躇,看着琳琅满目的诗歌集选,想要拼命去争得片寸的席位。如今坦然看待年少轻狂时的宏图大志,或许也并非如我所想一般艰涩。你不去咀嚼那诗歌中的二三事,又怎么能品得那其中意趣,又怎么能轻易谈及放弃?槟郎先生又在潜移默化之中为我点灯,于是现下心中一片磊落光明,只想静寸于诗歌的纯粹之中。

何以纯粹,何为纯粹,又应当如何纯粹,我想我们不妨学诗人槟郎。一路流浪一路执笔,流浪几段路程,便挥洒下几段诗句,那时的我们,大概都能到文学至纯至粹的地步了。

2020-12

夜夜行走在唐诗宋词的典雅古韵里,织就一帘婉约而绮丽的幽梦。那些诗句承载着四季如芳的柔情与思念。

轻绵的韵律,宛如彩蝶翩飞的婉美,如细雨微落的缠绵。在江南荷塘上,洗落满地忧伤的秋水。

清澄的月影中是你的长袖,飞舞在清婉的笙箫里。而我倾心的渴慕,长相依相伴于你左右,就算不能终其一生相守,只为片刻温存,也是梦寐以求的快乐。

是谁,一个轻柔的笑颜,一双凝定的眼眸,一抹楚楚动人的娇羞,落入了如诗的风影里,吹起一池水,泛起了粉色的幽香。

是多么的想幻化成一颗莹然微闪的星星,夜夜伴随你身旁,让彼此不再孤影独照,再以我仅有的一丝光亮,温暖你身心。

于是向夜空借一缕如水月华,装满眼眸里的柔情注视着你。取满庭落红芳香,沁入心窝的甜蜜,思念着你……

许久的惦念,满攒的心意,以及往昔的点滴,历历在目,无止又无尽。

几抹的情思,嫣然花香的恬静,娇逸,栩栩垂辉。与你相隔了一川烟雨的距离,那万番柔软的呢喃,竟再也温存不到你的心。

只能踏着晨钟暮鼓的梵音,走在缕缕檀香紫雾中。只能将如昔的眷恋飘逸在漫漫的长夜对着月色诉衷肠!

今宵此时,你怎么舍得让我彻夜孑然伫立,直至清冷的天明?而我又如何去拾取,你唇畔间流失的浓情软语?秋光流盼,我又该往哪儿去凝望? 泪眼迷离,心音潸然,终是无人聆听。

夜好长,梦未央。是谁,又为谁,徘徊在阑栅之央,迎风立尽了萧霜?相望,凝眸,于憔悴的等待中,幻化了长流不息的执着,无边,无尽……

“明月明月明月,争奈乍圆还缺。恰如年少洞房人,暂欢会、依前离别。小楼凭槛处,正是去年时节。千里清光又依旧,奈夜乐、厌厌人绝。”

哀婉游弋在苍白指尖下,轻歌曼舞。凄美是我笔墨间,不朽的姿色。如泣如诉的伤痕,只能站在这些凄凉辛酸的文字中,轻呵浅唱,孤独前行。

该以怎样的形式,将这一场风花雪月遗忘?又该以怎样的方式,来放弃已匆匆将我抛下的你?没有星星的暗色里泪眼迷离。而我又要如何去拾取,你唇畔瞬间流失的浓情软语?

梦醒时分才发觉,自己竟一意孤行地站在,一帘春梦里,找寻着那一袭红尘里轮回了千年的倩影。这番地幻梦,即便千种的风情,万般的光艳,都一一消散了。只能将如昔的眷恋,飘逸在漫漫的长夜,对着月色诉衷肠!

此岸的轩窗,清灯悠晃。一不经意间,又晃疼了彼岸的眉眼羞颜。你还没有睡呀? 是否知他又在因你的如泣如诉,满笺泼墨到天光明?

彼岸一方的佳人,红绫系秀颈,绿衫飘飘曳,双瞳剪水嫣,宛若洛水清澈的绿叶,纤华洗尽。那一袭彩袖翩翩的女子,固守了前世今生的心结,一一被解开。故事之处,又有多少尘封的记忆被翩然挥去。颜如玉,气幽兰,风吹衣袂飘飘然,清眸流盼千万里。

而你是我秋水之上,错过了千年的深情。这一番地深情长而远。这一番地爱意浓而深。千丈红尘,百般眷恋。站在红尘之上,将繁华三千,用指尖的一个音符,弹离隔世之外。一丝轻尘,如岚如舞。一纸素笺,如梦如幻。

一翦秋水,如烟如雨。深深切切地只想穿越,穿越在彼岸深情的注视里,穿越千年又千年的秋水,千年又千年的深情,循着天之涯的凝眸,将那些欲语还羞的情愫,凭添笔端涂上金陵秦淮的千娇,抹上西子湖畔的百媚,轻轻地为你,轻奏一曲荡涤纤尘的心音。

此夜轻卷轻舒,一抹风情中,酝酿了一泓温软的缱绻。字里的行间思恋浸透。 这番地暧昧,煽动了谁?那番地投入,感动了谁?我早已不知所云了。

将所有的心事, 潜藏在九月的天空里,将最精致的恋语,写在馨笺中,一一为你折叠好,铺满一路的芬芳,等你来摘。

在逝去的流年里,饮尽风花雪月,饮尽沉淀在恒古的千秋。相思宛若残落的凋红,凝结在眉心之尖,泌泌微香。是谁说那卷卷缠缠的情阙,都是无病呻吟的章篇。

痴痴回眸,那逝去的呢喃,还在你的思绪中翩跹么?那抹甜蜜的笑靥,还在你的记忆中飘渺么?红颜逝去,泪光万千,该向哪儿倾诉?我的隔岸凝望,困在夜色的阑珊处,忘然止步。伸手竟无从触及。

几缕情丝,安然般入梦。那花前月下翩翩跃舞的红颜,逐风飞逸的三千柔丝,挥袖间,已是无语泪簌簌,情已难再续。褪色的缠绵,残落的叹息,该从何拾取?琵琶一曲, 拨给谁听?

今生的不悔,又向谁系?当一滴暗夜的寒露,打翻了一泓温软的馨梦时,我便要徘徊在晓月残星里,隔着一个时空,为卿酸酸地,轻吟浅唱了……

一页又一页的时光荏苒,在沧桑的墙上,层层剥落。烟水飞雾中,谁轻拨着一曲心如止水的笙歌,似满庭斑驳的花殇,软了心扉,酸了记忆。那点点的痴,滴滴的恋,在苍白忧郁的指尖下,层层舒展开来,媚态成风。

痴痴回眸,那逝去的呢喃,还在你的思绪中翩跹么?那抹甜蜜的笑靥,还在你的记忆 中飘渺么?心若一动,泪眼千千,日夜相思,怎堪已无言。

暗夜的凝望,是我唯一可以安慰的挂牵。任一婉如水的心,摇一身的月华霜雨,游弋在指尖下的扉页,芬芳漫延。

是谁?又为谁?徘徊在阑栅之央,迎风立尽了萧霜。于是轻轻,轻轻地敛上眷恋的眸,伸手取一瓢,柔柔的月光。

只是,只是谁人能解,那目绚朗星中,阂上眸,转身时,残风的萧影,一如呜呜咽咽的断弦清音,幽怨,凄凉,潺潺涓涓划碎了,夜色的阑栅之央!

柔肠,醉意,诗韵,衍生。任一泓温软的情意,飘散在风的呓语里温馨的潺香,在夜的章篇上温热于心。

葱郁的指在泛黄的墨锦中,轻描着昨夜的变迁,梦里梦外的婉转不朽。

西风卷帘,瘦了一世的芳华,唯有不变的是我,一直都在字里行间里,层层叠叠了柔肠百转,孜孜不眷的情溢绵绵。

天涯咫尺的距离,朦胧于灵眸深处,一望无际。便也点缀了指尖下,绰约空灵的诗句。

夜夜的叹息,泪眼迷离泛了涟漪,滋生了千篇一律的悲歌锦曲。只有这纤灵的红颜,在水一方,含娇倚榻,眷恋翦翦。

执于文字里的风情,将最温婉的诗句,最精致的心思,一一为你折叠好。

于是把文字题成一卷似水的胭脂,梦呵着每个落日的篇章,缱绻着华年逝水的感伤。忧伤的影子被风拉得好长好长,梦醒之间飘扬着寂寞的时光,渡过遍地桂花的绚丽,隔世闻香,听到花落的凄凉与惆怅。

恍惚有一种隔世的古韵飘荡在耳边,和我诉说着那凄美的故事。于是,我便静静地沾染了它的忧凉。

红尘滚滚,墨迹斑斑,再回首,又滋生了一卷丹青的千回百转。几分的痴迷,几分的眷恋,几分的凄伤,轻漪晃荡,袅袅冉冉,刻在了眉间心上,烙进字里行间……

一夜斓梦,荡起一泓绵绵的思绪,轻拈落花,一颗晶莹的泪珠,浅吟轻唱着它凋零的残芳。一弦冷月,牵引着目光,穿透暗夜的凄凉,隔着尘世与你凝眸痴望……

一朝回首流年事,岁岁阑珊枉相思。如烟的往事,一如缕缕的月光,在不眠的窗前徘徊,遗留下满笺伤悲。

如昔的娇颜,依旧在月夜里荡起,宛若阑珊处的一抹胭脂,在诗句中袅袅冉起。于是相思的暖香,唤醒了沉睡的文字,旧调陈词,一一抖落在纸笺上,重叠成旧时的曲调。

一轮凄凉的圆月下,一曲缠绵又熟悉的笙歌,飘逸了几世轮回,咏唱的卷卷深情,回荡在柔软的耳畔,泌泌微香。

轮回在时空长廊里的窈窕清影,婉转轻灵的吟哦着纯净的相思,轻诉着落寂的芳华。缱绻的柔情,撩醉了我的心扉,涟漪了你那似水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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