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映:客家小吃
香港客家會館的裝修進入尾聲,希望疫情受控制,五月啟用。這是香港客家鄉親可以常來常往的聚腳點,也是全球客家中轉的一個驛站。

「民以食為天」,聚在一起閒話家常,做一些傳統客家小食,最能感受濃濃鄉情。筆者更希望的是,上門的客人能夠「動口又動手」,在師傅的指導下,擼起袖子參與製作,親身體驗和弘揚客家飲食文化,這才更有意義。

筆者目前「徵召」的師傅來自福建三明、永定,廣東梅州、韶關,以及台灣的桃園、新竹。這些「廚神」們其實都是香港人,只是籍貫不同而已。他們中有職業大廚,又有「超業餘高手」,共通點是志同道合,願意「落手落腳」為大家傳經授道,分享各自家鄉的美食。待疫情陰霾散盡,不再閉關鎖國,將會有更多的客家鄉親從馬來半島、加勒比海前來一展廚藝。

香港人對客家菜並不陌生,提到客家小吃首先想到的應該是茶粿,平時在新界走村行山可見。客家人每逢節慶都會做茶粿招呼客人以示友好,味道分鹹、甜兩種,與廣府人熟悉的糯米糍頗相似。材料主要是糯米粉團,當中加入艾草或一種叫雞屎藤的植物,再包入餡料。由於這種簡易小點配一壺香茗食用最適合,故名「茶粿」。

「雞屎藤」雖名字聽來不雅,卻是茶粿最常見的配搭,且取之不盡。每年過了立春,萬物更新。清明前後經雨水滋潤,雞屎藤更是吸納天地之靈氣。採摘回來,洗淨晾乾搗碎,拌在糯米或粘米粉中,搓揉成團,置於蒸籠中,香味撲鼻,滿室都是春天氣息。按照民間說法,吃了清明「雞屎藤」,清祛濕毒,即將到來的酷暑不會生瘡。

至於餡料,茶粿有咸甜兩種口味,常見食材包括眉豆、蝦米肉鬆、豆沙、花生。也有其它口味,如杏仁、涼瓜、南瓜、葡萄、紫菜味道的茶粿。在台灣,用麻薯較雞屎藤更為普遍。

其實,客家小吃「點止茶粿咁簡單」,而是種類繁多,各有各精彩。從調製方法來看,僅是煎炸類的小吃就有煎堆、炸腐卷、炸芋丸、炸蘿白散,炸蕎粄等等。

「粄」字在現代漢語中用得不多,但卻是客家小吃的一個關鍵詞。客家人圍繞「粄」字大做文章,精彩紛呈。有些光聽名字已知食材內容,譬如艾粄、筍粄、豆沙粄、薯粉粄,都是山居客家就地取材的產品。

但有很多小吃光聽名字不知為何物,如粵東的味酵粄。在筆者的鄉下梅州,有一種涼粉叫「仙人粄」,用仙人草熬成,呈果凍狀,晶瑩剔透琥珀,既能解饑渴,又可清熱驅暑。也有以器皿命名的,如缽粄、碗粄。

也有以形狀命名的,例如黃金粄條(又俗稱面帕粄、竹篙粄)。韶關客家有一種餅叫銅勺餅,是用花生、黃豆炸的面粄,外觀呈金黃色如銅勺。「牛耳餅」因其外形如牛的耳朵而得名,是河源客家傳統小吃。

有些粄是用模印倒出來的,例如用糯米、粘米和紅粬作成的紅粄,以喻意吉祥的動植物為模板,其中又以正面是龜甲,背面是壽桃的模型最普遍。

「丸」是客家小吃的另一個關鍵,總稱捶丸,又叫搏圓,顧名思義已是強調手工製作。除了手打魚丸(與香港人在超市常見的「魚蛋」,味道有天壤之別),還有豬肉丸、鯇丸、牛肉丸。

有些小吃強調時令,例如五月之後的「釀苦瓜」、端午時節的灰水粽。田艾是冬天收割完後田野里生長出來的一種野草,摘取製粄或其它糕點,據《食物本草》介紹,有避邪氣、驅寒毒的功效,可見客家農夫與自然和諧相處的智慧。

小吃是客家飲食文化延綿不絕的紐帶,通過小吃可以溯源歷史。蓼花糖(又稱燎花)是廣東興寧著名特產,始於明代,傳承工藝逾四百多。品嚐其中的松、香、酥、脆,可感知古人的口味偏好。

客家遷播海外無遠弗屆,大陸的客家主要聚居贛、閩、粵三省,在歷史的長河中又衍生出各自的小吃特色,例如福建武平的簸箕粄,寧化石壁的勺子粉、漳平客家的米漿粿。長汀客家的炸燈盞糕亦甚有特色,以前是逢年過節才有的美味,現在生活條件好了,成為日常小吃,大街小巷都有出售。

香港傳統村落有許多製作,很有挖掘、整理和傳承的必要,否則「買少見少」。譬如在沙頭角邊境區的上担水坑村,每逢春節前夕,村民都會準備好大鐵鑊和柴火,以古法製作一系列客家小吃,包括煎圓(煎堆)、油角。這些食品的內餡大致都有芝麻、花生、白糖、椰蓉等。

新界東北的梅子林,村民劈砍山間雜樹,作為蒸年糕用的燃料,與「菓木」、「炭燒」有異曲同工之妙。容器是六角竹編圓籠,鋪上數層芭蕉葉,過程要有人輪流看火,還要不時攪拌並為蒸籠加水,以確保年糕不會「半生熟」。圍爐大半天等待出品,看似漫長,鄉情卻在歡聲笑語中蒸騰和凝聚。

過年蒸圓籠年糕,是上一輩香港客家人的童年回憶。其製作工藝未能薪火相傳,必將消失在歷史的塵煙中。

類似北方人的油條和豆漿,「醃粉、醃面和三及第湯」 是筆者故鄉梅州最尋常不過的早餐,但在香港卻完全吃不到。小吃往往縈繫著若隱若現的鄉愁。但願香港客家會館的落成,能夠為舌尖上的客家,綻放異彩。

【点赞!巢湖市城管局为柳南村农产品“带货”】9月17日下午,巢湖市环卫处大院热闹非凡。原来,巢湖市城管局与结对帮扶村——夏阁镇柳南村开展的“爱心消费 兴村助农”农产品现场对接活动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中。在对接现场,来自柳南村自产的土鸡蛋、芝麻油、菜籽油,全部打包成箱,整齐地码放在地上;市城管局机关、各执法大队、环卫处等现场10多名单位代表,根据各单位需要,将认购的扶贫产品有序装车运走。此次兴村助农消费对接现场,市城管局共认购了263份柳南村农产品,每份包括一盒土鸡蛋、2瓶麻油、2瓶菜籽油;加上9月13日市城管局与柳南村已先行对接一次。两次农产品对接共帮助柳村南销售农产品374份,价值7.48万元。

#喵村故事#——大鹅二鹅

——此小故事系列纯属虚构,时间设定为古代。
(在现实和虚无之间,有一片连绵的群山,山坳里坐落着一个一个的小村庄。
喵村,就坐落在其中一个山坳里。北侧临山,西南临河。东西两侧临着隔壁村。
山上有道观,山脚下有农田。一条大河流经喵村,河里有鱼有虾有螃蟹。
喵村有几十户人家,上百口村民。最繁华的就是十字街,沿街都是做着小买卖的村民。)

辛丑年

二月二十一

太阳已经照进河水里了,大鹅带着二鹅往河边跑,老四去学堂了,每天太阳晒的暖的时候,大鹅就会带着二鹅也河里觅食嬉戏。
快跑到河边了,芳华姨拦住了大鹅二鹅的去路。
芳华姨:“大鹅,带着妹妹去游泳啊?”
大鹅:“嘎嘎。”
芳华姨:“走啊,去我家玩呀,我家有个大水盆,水可干净了。”
大鹅扭着屁股带着二鹅跟着芳华姨回家了。
进了家门,院子里有一口大锅,里面有很干净的温水。
芳华姨:“就那锅里,又干净又暖和,带着妹妹去玩吧。”
大鹅带着二鹅跳进了大锅里。
游呀游,游呀游,游啊游,游啊游。
大鹅:“芳华姨,你为啥添柴啊。”
芳华姨:“我怕你们冷呀,这样多暖和。”
大鹅:“芳华姨,那你为啥往锅里扔葱姜蒜啊?”
芳华姨:“这样洗完了身上是香香的呀。”
二鹅:“那个,大姐,我,我觉得芳华姨是想炖了咱俩。”
大鹅惊慌失措的扑扇着翅膀就往外跑,二鹅也扑扇着翅膀跟着大鹅往外跑。
芳华姨在后边追着喊:“大鹅,二鹅,洗澡啊,还没洗干净呢。”
眼看着就要被芳华姨追到了,大鹅一机灵,醒了。
原来是做梦啊。
大鹅歪头看看身边的二鹅,头扎在翅膀里睡的正香。
算算,来老四家已经有两年多了,乔乔大娘心疼老四,把我们俩送过来跟老四玩,一晃都过了这么久了。
正想着呢,老四拎着食桶过来开饭了。
老四:“大鹅,二鹅,吃早饭啦。一会儿我去学堂上学,大鹅,你带着妹妹去河里玩哈,多吃点小鱼小虾,多下点蛋,你们姐俩都好久没下蛋了。”
大鹅心里想:“唉,这个傻老四,我们姐俩每天都有下蛋啊,都被你小三姐姐捡走了。”
老四放完鹅食,拎着桶走了。
二鹅:“姐,你说咱们要不要等着老四回来的时候再下蛋呀。”
大鹅:“你憋的住啊。”
二鹅:“憋不住。”
大鹅:“那不就得了,赶巧不巧的,正好老四前脚去学堂,咱俩后脚就要下蛋。”
二鹅:“不上学堂的日子老四又跑出去玩了,可不是一个蛋都捡不着嘛。”
太阳升上半空了,大鹅准备带着二鹅去河里,走在路上,大鹅跟二鹅说:“二鹅,今天看见芳华姨的话,绕着跑哈,我做了个梦,梦见芳华姨想炖了咱俩。”
二鹅:“巧了,我也梦见芳华姨想炖了咱俩。”
更巧的是,一出院门就看见了芳华姨。
大鹅二鹅刚想跑。
芳华姨拦住了大鹅二鹅:“大鹅二鹅,走,去我家,我家剩了好多小鱼小虾,你们来吃呀。”
大鹅想跑,可是又想吃小鱼小虾,转头跟二鹅商量。
大鹅:“想吃不?”
二鹅:“想吃。”
大鹅:“走。”
大鹅二鹅摇摇摆摆的跟着芳华姨回了家。
进院子一看,院子里有一口大锅,里面放了好多小鱼小虾。
芳华姨:“去吃吧。”
大鹅二鹅冲过去就开始吃,正吃着高兴呢,看见芳华姨抱着一捆柴火过来了。
大鹅二鹅扑扇着翅膀就冲出了芳华姨家,一溜烟的就跑回了家。
留下芳华姨一脸纳闷的看着绝尘而去的大鹅二鹅,嘴里念叨着:“咋走了呀,都没吃完呢,我还想着做点芝麻酱糖饼让她们俩给老四带回去呢,看来老四是没口福了。”

配图来自于他薇薇姨@薇光微微笑
大鹅@薄荷味的猪喵
芳华姨@喵村卖芝麻酱的芳华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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