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汾市图书馆】中部六省共读一本书(第七期)——《生命不能承受之轻》解读篇
亲爱的读者朋友,大家好!

在第27个“世界读书日”之际,中部六省公共图书馆联盟,特别出“六省共读一本书”活动,我们共同为大家分享麦家、苏童、阿来、马家辉合著的《好好读书:名家给年轻人的读书课》。

今天,由山西省图书馆馆员闫丽蓉,为大家分享马家辉对经典著作《生命不能承受之轻》的解读。

这位作家是米兰•昆德拉,捷克裔的法国作家。我们来谈一谈他的经典名著《生命不能承受之轻》。

轻,不是轻浮的轻。

它写成于1982年,直到1984年才用法文岀版。这本书奠定了米兰·昆德拉大师级、殿堂级的地位。

米兰·昆德拉透过这本书探讨人类存在的意义和尊严、权利。他带我们思考:到底我们能有多大的自主权利,安顿自己在世界、在宇宙,在整个生命河流里面的位置?这部作品是他最畅销的,也是他的成名之作。出版这部作品之前,他只是小有名气,出版之后,他才声名大作。

这本书就是讲两个男人、两个女人,还有一条狗的故事。小说主人公托马斯,是个医生。故事发生在1967年的捷克布拉格。“布拉格之春”有许许多多抗争,但都被苏联压制了,主人公也因为政治问题,阴错阳差闯了祸,打乱了生活。

他的固定情人萨比娜是一个喜欢透过欲望来探索自己身体的女人。同时她也有自己的情人,是教授弗兰茨。而这个教授也有妻子。主人公的情人曾说:“我喜欢背叛,因为背叛就是探索生命里面的未知,是探索尚未知道的那个部分,尤其是探索自己的灵现、自己的身体和自己的欲望。”

但主人公也有爱的一面,他很疼爱妻子。故事到了最后,主人公受到了政治的压迫,可是他也有所坚持。他不像许多人一样签这个声明那个声明, 有时候是为了自己的政治理想,有吋候只是为别人着想,为了他的妻子,为了他的情人,不想连累她们。他和妻子后来住到了乡下,带着一条狗。之后,那条狗死掉了。故事发展到最后,他们也死了。

昆德拉写这部小说用了音乐的思考方法,他觉得小说和音乐一样,最重要的艺术成分在于“对位”。这是他对小说看法的重点,等于是昆德拉的小说美学。他深信小说是不得了的艺术,是至高无上的理性的综合体,是美感,也是理性。昆德拉曾引述另一位作家的说法:“小说是人类对世界整体表示怀疑的最后一块宝地。”我觉得这句话非常动人。

不管是眼见的、听到的、想到的,所有好像密不透风的、自圆其说的,各种生活层面上的说法现象,是真的吗?是完整的吗?是逻辑分明的吗?只有小说家能够透过细节的想象和文字的再现对所谓现实提岀怀疑。所以说,小说是怀疑世界“整体性”的最后一块宝地。

对昆德拉来说,小说的核心学问在于:准确地呈现“唯有小说才能发现的东西”。通过小说情节,去点岀生命里面只有可能通过虚构才能去探索的种种不可知的、可能的真相。

小说里面,人的各种想法,故事对白,甚至小说人物的梦,有助于我们重新解释生命。这是昆德拉的小说美学和他对小说意义的认定。

昆德拉认为小说艺术有三项关键要素。

第一个是要彻底地去除“非必要”的东西,这是为了掌握现代世界的复杂性,而又不会失去结构上面的清晰。必须把一些不需要的东西去掉,不管是思考还是语言。

第二个是追求小说的“对位性”,跟音乐创作一样,追求对位,可以把哲学、叙事、理想放进同一首曲里面,各有不同的部分,却又彼此不可欠缺,不可失去彼此。看起来的情节互不相干,其实它们都像音乐,互相暗暗支撑和推进。这是小说在对位法上的一个写作策略,看起来好像支离破碎,但其实是非常深刻的一种表达方式。

第三个是他期待小说美学具有“随笔感”,引领读者去思考、观看、感受生命的各种信息,追求每个人心中的不同想象。

不仅是这本书,昆德拉的其他作品都是这样的一种写作风格。昆德拉说:“我这辈子最渴望的是什么?就是把极端严肃的问题和极端轻薄的形式来结合。”他就是在这种基调上面来开展他的小说的创作。

当我读《生命不能承受之轻》的时候,除了那些谈论什么叫存在,什么叫轻,什么叫重的意义,这些无形的抽象的议题以外,我还很喜欢很多情节里的“小装置”。小装置、小物件、小东西、小人物或者小生物,昆德拉透过它们来展现生命的意义。

昆德拉把圆礼帽之类小装置、小物件穿插在他的小说里,还有小生物,像书中的那条狗。故事近尾处,托马斯变乖了,跟他妻子归园田居,后来家里的狗死掉了,它的最后一个微笑,很温暖、很温柔,象征了他们两个人对于生命意义重新找到和谐。可是,这又是那么哀伤,这里躺着一条温柔的狗,居然会带着那么好看的笑容而去。那么,是不是说,生命只有在死的时候才能找到解放?死亡代表什么?在死亡面前,你生命中的种种灾难是什么呢?

我年轻时读这本书,主要把它当作浪漫故事来读,但后来几十年自己也经历了从少年到中年到现在中老年的各个阶段,现在50多岁了,尝过婚姻和爱情关系里的种种高兴、狂喜、悲哀、失望、伤害。所以,对于小说里的某些场景对白有了和以前不太一样的感觉。以前忽略的,现在觉得深刻。以前视而不见的,现在觉得突出。

昆德拉说,弗兰茨死前不需要再说谎了。因为,男人在死前就只想见到妻子,他对她说不出话来,但是他用眼神向她表达了感激,他的眼睛向她请求原谅,而她,也原谅了他。

这些都不是年轻时候的我所能理解的,现在却可以理解了。可是,可以理解了又怎么样?世界上很多事情是回不去的,一如小说中的弗兰茨。只好等下辈子重来,做个好人,就像张爱玲《红玫瑰与白玫瑰》中最后一句话:“那个男主角,振保,第二天睡醒了,改过自新,又是一个好人。”

-End-

#三联美食# 《哪吒闹海》可能对很多人来说,都是童年阴影——多好看的小朋友,白衣飘飘,拿起剑来就抹脖子了。不过在主人公震撼性的悲剧之前,龙王三太子一言不合就被哪吒干掉了,好像命运也很悲惨,让人难以忘记哪吒的那句台词——“我要抽你的筋,扒你的皮!”

哪吒抽出来的龙筋,大概类似于鱼类的侧线,传统认为这条侧线腥味比较大,总有经验老到的厨师教导人们应该将其去掉。由此类推,龙作为水族之王,侧线大概腥味更大,极有可能很不好吃。龙皮如果跟三文鱼之类的鱼皮一样脂肪含量丰富,大概也还比较好吃。进行这样一番“能好怎”的妄想,有点对不起哪吒,也有点破坏这个颇暗黑的故事的氛围。

皮与筋,究其本质而言,都是胶原蛋白,区别之在于皮的脂肪含量很高,而筋的要少一些。当然对于真正的吃货来说,正如一朵玫瑰就是一朵玫瑰,食物也就是食物,好吃就可以了。

如果不是龙,扒下的皮和抽出来的筋还是相当好吃的。想想炭火烤鸡皮串,炉烤网上,木炭烟气袅袅之间,滋滋作响,偶尔还有烤出的油掉在炭火里激起噗哧一声,带着油气的香味萦绕在炉子周围。猪与牛的蹄筋炖得软软烂烂,入口又腴又糯又滑,还没有换掉乳牙的小朋友和年齿已老的人们都能领会其中千回百转的微妙。

我还算经历过物质匮乏年代的人,年轻一点的人们记忆里的鸡肉可能已经都是鸡腿鸡翅之类,我的童年里买鸡肉并没有那么方便,好像一直到上初中,香菇红烧鸡皮都已经算吃了一顿鸡。

那时的肉类加工厂有时候会放出一些冰冻成一块一块的鸡皮,买回家解冻以后按照香菇鸡的做法来红烧,烧得久一点,鸡皮里的胶质把汤汁变得粘稠,连汤汁一起来拌饭,也是庶民的美食了。不过《红楼梦》里,鼎食之家也会吃“酸笋鸡皮汤”,感觉鸡皮似乎地位也没那么低下?

前些年去台湾,山里的客家人聚居区市场有猪皮饭卖,与我们家的香菇鸡皮饭异曲同工,盖因客家人在台湾较为弱势,占不到好的土地,资源相对少一些,手里不多的资源一定要物尽其用。时常被当作下脚料的猪皮,拿卤肉饭的做法料理一番,胶汁十足,像我这样从小吃红烧肉最爱吃肉皮的人,捧上一碗猪皮饭,会有进天堂的感觉,满满地都是软糯的皮!

把猪皮上的油脂刮得干干净净,煮熟晾干再入油锅,炸出来的就是响皮。老一代人做烩三鲜,响皮是重要的三个主角之一。吸饱汤汁的响皮,最能体现这道菜的成败,所有的精华都在其中。更为贵重的海参反而经常追不上响皮消失的步伐。

如果不想要做烩三鲜这种需要海参、玉兰片、鱿鱼等等复杂食材和繁琐步骤的大菜,用响皮直接做一道皮肚汤或者直接在蔬菜汤里来几块响皮,也能体会到炸过的猪皮自带的触感醍醐。

泰国北部的人民对猪皮爱得更深,直接把炸猪皮做成了虾片一样的零食,墨西哥也有炸好的猪皮,可零食可食材,颇有一些怀念祖国美味的海外学子,用这些异国食材来呈现中华响皮魂。想想泰国和墨西哥的调料风居然好像有那么一点点接近,酸辣口味料理肥腴猪皮,油腻一举被赶尽杀绝。想来可能猪皮变成人们的舌尖宠物,初衷大概还是处理下脚料,这种脂肪量爆炸的食物,最早肯定是劳动人民的好朋友。

有些家庭的烩三鲜,响皮会被蹄筋代替,制作水准上又要稍微复杂一点,离劳动人民的生活也要稍微远一点点。蹄筋的口感也是走软糯滑一路,不过不如响皮吸味,要入味要更下些功夫。不过,在蹄筋出镜的烩三鲜里,一般来说,海参依然没有那么受欢迎,甚至还有俗语说“蹄筋味道赛过参”。

按照祖国以形补形的朴素的健身饮食观,蹄筋比皮的地位要高多了,毕竟古代人还没有胶原蛋白的概念,想求身强体健脚步如风的人肯定也比现在想要满脸紧绷自然肌肤的人要多多了。

自家做蹄筋,发制过程就比较繁琐,要慢慢熬炖入味,又需要很多功夫。不过成果当然非常值得期待,入足味道的蹄筋比响皮要多一些不屈,更有咬劲。贵州街头的牛肉粉对于广大的蹄筋爱好者是非常好的选择,大部分店家都有加蹄筋的选项,各家软硬程度不一,但只要在牙齿能接受的范围内,就能感受到牛骨头牛肉原汤炖出的牛蹄筋最本质的味道。

还有一类筋,来自于动物的身上而不是腿部。在辣条红火之前,一小袋一小袋的辣牛板筋,曾经也在零食舞台上领过一阵风骚。辣中带甜的牛板筋,对牙齿的考验和辣条不相上下,年轻的时候有一袋能磨很久的牙,简直是肉食类啮齿动物的最佳选择。

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猪板筋,每头猪的里脊能出一长条,上面是白花花的肥肉,下面是红通通的大排瘦肉,透明泛白的板筋在中间,就好象茫茫大海里连接水天的地平线。好像到目前为止,这种食物最受欢迎的地方也还是在发源地贵州,这一溜的单价远超猪的任何其他部位。

猪板筋用来宫保之泡椒之麻辣之都非常好,入口有肥肉和瘦肉都不具有的糯感与脆感,剥离板筋的时候多少会带上一点肥肉和瘦肉,让口感更为丰富。其他的地方还不知道它的好,也是一件好事。就好象牛背筋用来做火锅,能让牛背筋焕发出惊人的光彩,与在塑料小包装里被禁锢的味道与口感完全不同,但是知道的人也不多。

去牛肉店里买筋头巴脑的人应该不多,所以这种类似于下脚料的牛肉部位比一般的牛肉要便宜,但其实做好以后口感独特,完全不输给其他的牛肉高级部位。就好象市场上卖猪肉的人,经常会给自己把靠近骨头的肉剔下来,骨边肉与筋头巴脑就有某些相同之处。

颇有一些人沉迷于卤牛肉里的筋,可是一块腱子肉带有的筋并没有那么多,反倒是筋头巴脑里的筋更多一些,调理得法非常美味,比如用来做咖喱饭,与平常的牛肉咖喱饭几乎不在同一个星球。不过肥肉一定要认真去掉,不然会很腻。好像某部日剧里,女主角的杀手锏就是牛筋肉做的咖喱饭,可见还是有颇高杀伤力的。

皮与筋带到餐桌上的是唇齿触感的迷宫,忽而是软糯的温柔乡,忽而又是脆如凝雪的爆裂感。说起来其实都是某种结缔组织,或者直接就都是蛋白质,想到这里,觉得身为吃货还是必须感谢自然造物的神奇。

《餐桌上的皮与筋,是我永远软糯的温柔乡》文 | 阿子

#关注威海疫情# 【威海连续4天社会面未发现核酸阳性感染者】4月10日下午,威海市政府新闻办举办疫情防控第28场新闻发布会,相关负责人介绍威海疫情防控工作进展情况。
4月9日0时至24时,全市新增本土无症状感染者1例,为之前报告无症状感染者的密切接触者,已闭环转运至定点医院接受治疗,情况稳定。自4月4日以来,本轮疫情累计报告本土阳性感染者28例,其中确诊病例5例、无症状感染者23例。
截至4月9日,文登区已开展的5轮重点区域人员核酸筛查,经开区、临港区、南海新区已开展的4轮重点区域人员核酸筛查,结果均为阴性。全市连续4天社会面未发现核酸阳性感染者,社会面清零态势持续巩固。南海新区全域解除静止状态,有序恢复生产生活秩序;文登区、经开区、临港区部分重点区域4月10日继续开展核酸筛查,辖区其他区域有序解除静止状态,非必要不离所在区。
在做好疫情防控工作的同时,威海按照“分级分区管控、综合分类施策”的策略,靠前发力、适时加力,引导企业和项目有序复工复产。4月9日当天,全市有23家规模以上工业企业有序复工复产,8025人点对点返岗,企业复工复产步伐还在持续加快。为保障企业正常生产经营,建立健全工业运行“日报告”机制、困难问题调度办理机制、产业链供应链保障机制、企业疫情常态化防控机制等四项工作机制,最大限度保障企业正常生产经营秩序。希望广大企业切实扛起疫情防控主体责任,严格落实各项防疫措施,保障职工生命健康安全,实现防疫安全和生产经营两手抓、两不误。
做好物流保畅通工作,是打赢疫情防控大仗硬仗的重要任务,威海坚持“一盘棋”谋划,强化保畅通服务,全力保障货运物流特别是重要生产生活物资运输畅通。创新“零接触、零跑腿、一条龙、极速办”的“重点物资运输通行证”管理服务新模式,建立线上审核资料、线上制作证件、线下沿途保障的工作机制,累计制作电子通行证5万余个,全力做好重点物资运输,促进供应链产业链稳定畅通。
当前,威海疫情形势整体平稳、总体可控,但“外防输入、内防反弹”的压力依然很大,特别是外部疫情输入风险随时存在。威海将进一步压紧压实“四方责任”,从严从紧从细抓好各项防控措施落实,切实巩固来之不易的防控成果。同时,坚定不移抓好企业生产、项目建设,坚决守住安全生产底线,有序恢复正常生产生活秩序,最大限度减少疫情对经济社会发展的影响,努力夺取疫情防控和经济社会发展“双胜利”。
★临港区报告新增无症状感染者1例,这一病例与前期报告病例有什么关联?采取了哪些管控措施?
4月9日,临港区报告新增的无症状感染者,是前期报告无症状感染者(病例18)的密切接触者。自4月5日以来,临港区共发现4例新冠病毒无症状感染者,均是在集中隔离点筛查发现。 为有效化解潜在风险和服务好群众生活,一是加强流调摸排和人员管控。围绕无症状感染者,流调摸排了82名密接、125名次密接,全部落实了集中隔离管控措施。同时,开展了5轮重点区域人员核酸筛查,继续深挖细抠潜在的风险点。二是加强封控区等重点区域的规范管理。把病例所在的村和病例工作单位所在区域划为封控区,实行严格规范管理,严格落实封控区人员静止、消毒消杀、单人采样等管控规定;把病例和密切接触者活动频繁的5个区域作为重点区域实行严格管理,严防疫情蔓延扩散。三是加大生活物资保障力度。继续畅通各类生活物资运输配送绿色通道,按照封控区、重点区域上门服务,其他区域单户单人错时定点领取等方式,满足群众日常生活需求。同时,充分发挥镇村干部、社区工作者、志愿者等各方力量,做好特殊群体的心理疏导和满足特殊物资需求等工作。目前,临港区疫情态势总体平稳可控。
★受疫情影响,目前高铁、机场、港口等通行情况如何?人员进出威海有哪些规定和要求?
自本轮疫情开始以来,为有效防止疫情通过交通运输渠道扩散,采取了一定的交通管控措施。
道路客运方面,省际、市际班线继续暂停,铁路、机场、港口的通行状况如下:铁路方面,近期动车、高铁班次一直保持低密度运行状态,每日运行车次20余列,以省内列车为主,省外列车运行车次较少,北京、上海方向列车继续保持停运。
机场方面,受疫情影响,威海机场配合防疫要求,协调威海机场目前运行的航空公司,自4月5日开始所有进出港航班全部取消。下一步,威海机场将根据区域解封情况,逐步恢复航班运行。
水路方面,威海港客运站于3月9日起暂停威海-大连航线旅客运输,目前仍处于关闭状态。
当前疫情防控形势严峻复杂,为进一步落实各项防控措施,巩固来之不易的防控成果,保障广大人民群众身体健康,坚持“非必要不离威”的原则,对于离威与来威返威旅客有如下要求:
旅客离威需持48小时内核酸检测阴性报告,查验健康码、行程码。入威返威旅客依托主动报备信息系统(爱山东APP-入威返威人员疫情防控自主申报系统)需提前3天向目的地所在社区主动报备个人信息。同时持48小时内的核酸检测阴性证明,按照要求到威后需全部测量体温,查验健康码、行程码,并在交通场站设置的核酸检测点完成1次核酸采样检测及1次抗原检测。之后由目的地区市驻站工作人员根据个人情况进行分类,确定需采取的防控措施,进行“点对点” “全闭环”转运。
★公园广场、商场超市等公共场所人流量大,目前仍存在有人进出公共场所不扫码等现象,相关部门是如何落实好各类公共场所疫情防控措施的?
在严格执行“公共场所码”扫码制度方面:开展公共场所手机扫码和出入登记,可为开展流调溯源提供有力的数据支撑,是实现精准防控的重要措施。一是明确责任分工。各区市均成立了工作专班,明确牵头部门,专职负责“公共场所码”推广工作。行业主管部门按照管行业必须管疫情防控的要求,分行业督促企业、个体工商户主动申领使用“公共场所码”。截至目前,全市机关事业单位、各类企业、个体工商户、公共交通工具等场所已申请、张贴“公共场所码”约16万处。二是广泛宣传发动。通过电视、微博、微信、小视频等各种媒体,积极宣传推广使用“公共场所码”,营造扫码登记的良好氛围,引导群众自觉扫码。印制公共场所码公众使用指南,在各场所入口位置进行张贴,指导群众正确操作。三是分类督导检查。开展日常督导巡查,指导公共场所做好扫码登记,对发现不张贴、不扫码、不查验等问题,限期责令整改。确保应贴尽贴、应扫尽扫。
在严格执行常态化疫情防控制度方面:按照谁用工、谁管理、谁负责的要求,强化经营业户的主体责任。一是落实防控措施。各类公共场所应严格落实佩戴口罩、体温检测、扫码登记、1米线、预约服务、限流错峰等防控措施。大型室内公共场所要设置专职监督巡查员,提醒顾客做好个人防护,避免人员聚集。二是加强环境通风消杀。公共区域应保持环境整洁,垃圾清理及时,通风消杀每天2次。电梯间、楼梯间、卫生间等重点区域和空调、电话、通勤工具等设施设备适当增加消毒频次。三是做好员工健康管理。建立员工健康信息台账,实行全员登记、一人一档,早晚两次检测记录体温;教育员工做好个人卫生和健康防护,做到戴口罩、勤洗手,按要求做好核酸检测。
提醒广大市民在进入公共场所时,要自觉遵守各项防疫制度,听从工作人员的劝导,做好个人防护,共同筑牢联防联控、群防群治的防线。
(大众日报记者 彭辉 陶相银 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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