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城旧梦》
空气漂浮的颜色迷离
城市中穿梭的小蚂蚁很疲惫
未至的消息
我想还是一如既往乏味
心静如水
所有生命都在倾听
当奔离不被允许
死亡一再提及
那些令人心碎的细节
像一首很久以前读过的诗
烟花还似从前绚烂
天空却已静止
城市不同又相同
好吧,承认
你成了我唯一的栖身之地
你是否还在那里等我
摇晃着盛满我们名字的杯子
说cheers
是否会在远处挥手问好
且带着轻松的微笑
好吧,时间
该回来的依旧会清晰的回来
因为冬天过去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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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市•乡愁

                   

文/付兆辉

        家乡的早市与故乡的小城一样,有
着相同的年轮,他们相依而行,在时
空的隧道里穿梭,共同经历了岁月的
沧桑,一路款款走来,频闪出一帧帧
如烟的往事,轻掠于我乡情萦绕的脑
海,勾起了满载乡愁的记忆。
        清晨的阳光惊动了夜的沉寂,开启
了小城新的一天的喧嚣。念起桩桩过
往,耳畔处传来了早市上商贩"固定台
词"吆喝的混音,鼻息里啖出了熟悉的
早市味道,激起历史与现实的回响,
幕幕场景在虚幻而遥远的意境中如
海市蜃楼般展开。
        经过多年的自主融合与城市的规范
管理,家乡的早市逐渐从分散型完成
了向集中型的转变,星星点点的路边
小摊汇成了几处颇有规模的交易场
所,它们在每年的春夏相交之际登场,到秋末冬初之时收场,每天清晨四五点钟小贩们就摆好摊位,在八点前准时自觉撤离,多年来已经约定俗成,行事有规则,早市也散场。
        小城里最聚人气的是一个叫“三六五商业综合体"内的新生代早市。这个早市在前几年伴着小城西部开发而聚满人气,优越的地理位置使其后来者居上,稳居了小城早市粉丝首席榜。
        因为有着浓郁的地方特色,让家乡的早市得到了人们的青睐,摊位上几乎所有的货物都产自于当地,攥一把都肥得流油的黑土地,辅以优质农家肥,蕴育出的应季时蔬,无需考虑农药残留超标,更不用打出"绿色、健康、有机"的噱头,好货不愁卖,酒好不怕巷子深,成了人们的最爱。
        刚下架顶花带刺的黄瓜,刚下树穿着一层白纱的李子,刚开园香飘四溢的甜瓜,还有身上滚着泥土的新土豆,披着点点露珠的茄子、辣椒,成堆出售水灵灵的小萝卜、小白菜,新鲜肥美的开江之鲫,金色灿灿的干豆腐,浓香阵阵的大碴粥……都成了早市的主角儿。
        人们在早市的摊位前徘徊不定,在讨价还价中完成交易,朴实的商贩和附近的菜农为了招徕顾客,常常在足斤足两后,再免费赠送一绺调味菜,类似促销中的买一赠一,但在这里,更多的是纯情之举,不会掺入任何杂念,对顾客而言,瓜子不饱暖人心,心里头感到热乎。
        早市上的干豆腐是故乡的一张名片,也有着一个广为流传的故事。据说用我家乡的干豆腐做成了一件篮球短裤,一场球打下来,完好无损。虽有夸张之嫌,但家乡的干豆腐全国闻名却是真的。后来,我无意中寻到了故事的来源,有一次与一名本市的老领导交谈得知,在一个研讨会上,听到参会人员都炫耀地方特产,他急中生智编出了这样的硬核段子,没想到却变成了唱响家乡的经典。而干豆腐卷大葱,配上鸡蛋酱,再来二两纯粮酿制的"烧刀子",是故乡特有的招牌组合,成为招待远来之客的标配,让更多的人记住了北方有个大豆之乡。
        每年七月刚过,早市上都会上市不常见的当地河蚌,家乡人从不竭泽而渔,捞蚌人用大齿的蚌子耙在水库或江河支流捞出大个的河蚌,在市场上出售,很受人们的欢迎。但河蚌肉很难煮烂,就连多年居于河边的打渔人也很少掌握要领。有个卖鱼的妹子告诉我的方法很是管用:把收拾干净的河蚌肉凉水下锅,放入小苏打,盖锅烧开至汤呈乳白色,肉由白嫩变成老黄色,时间控制在十多分钟,捞出即烂,改刀后与尖椒爆炒,味道极其纯正鲜美。
        置身于早市中,你会时不时地听到"新烀热乎的粘苞米…二块钱一穗,五块钱仨…"的叫卖声,家乡的粘玉米因土地好、采光足、品种优,入口糯而甜,我在北京吃过从市场上买来的玉米,品过感觉硬而渣,跟家乡的玉米根本没有可比性,一点也嚼不出口感来。守着天下第一粮仓,故乡不乏有捕捉机会的人,早些年就做起了粘玉米生意,在全国打开了冷链配送的销路,生意做得红红火火。仲夏时节,正是玉米欲上时,来到我的家乡,地产的"三烀一蒸"会让你领略另一番风情,"三烀一蒸"是什么,你来过之后会懂的。
        早市上充满了浓浓的乡音乡土乡情气息,让更多的人等待着在下一个早市里的相遇,我常看到一些老年人在早市上这走走那看看,这寻寻那问问,散市时却空手而归,我想,也许早市已经成了他们的一种精神寄托,让他们想起了曾经在农村居住时侍弄房前屋后自家菜园的旧时光。
        于岁月里回眸,我走过了似水流年,远离了父老乡亲,独自行走在前行的路上。此时夜已深,窗外,京城灯火阑珊;室内,离人悄然而眠。或许梦里我会穿越时空,又驻足在家乡熟悉的早市间。

【长治1村主任,去世后,卡里只剩7毛8分钱】

#长治爆料# “哎!他的卡里竟然只有7毛8分钱!”随着一声惊叹,在场的人们闻讯后禁不住都沉默了,只听见一声,“好人哪,真是太可惜了!”人群中已经有人开始啜泣起来。

“只有7毛8分钱,可怎么葬他啊!”人们开始还在伤痛中,当听说他的卡里只有几毛钱时,人们先是沉默,而后只听一位年长者说,大家有钱出钱,有力出力,怎么也得把他葬了啊!人们很快组织起来,“我出一百!”“我出二百!”“我出五十!”就这样,当天老百姓便为他自动捐款达5000多元。

这是2019年10月29日,黎城县仁庄村村委主任韩海斌的丧葬现场。韩海斌,只有56岁,刚任村委主任不到两年,就因为操劳过度,夜里急病突发,还来不及抢救,就已离开人世。

他的身后留下的是还未完成的帮助村民致富的梦想,一位近八十岁的老母和一双未嫁娶的儿女。

他心里只有村民 却没有他自己
在去世的前一天,他还忙着绘制户长制的流程图,夜里十点了,他才全部弄完,回到家,近八十岁的老母已经歇下,喝了一杯水后,便上床歇息,只是,谁也没有料到,这一歇他就再也没有醒来……

当两天后市妇联现场会在仁庄村举行,当市领导对户长制赞不绝口,遂问是谁创立时,一旁的村支书靳三苗已禁不住双眼含满泪花,痛心地说,“那是海斌主任创立的,可他已经过逝两天了……”

“每天天不亮就见他走出家门,连饭都顾不上吃,就骑上那辆旧电车出发了。夜里很晚才回来,也不知咋就那么忙!”邻居申爱菊说话间眼圈不由红了……

村里的事情本来就挺多的,铺路,卫生检查,护林防火,冬天取暖的问题等等,这些事都压在他一个人身上,当有人劝他别累坏了身体时,他总是笑笑,说,“累不着,哪能累着呢?再说村民的事还有很多,哪件能耽误呢?”他本来身体就不好,常年患有肺痉挛,可是为了村民能早一天致富,他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了工作上,工作没落下,反倒把自己的病情给耽误了。

家里的灯泡坏了已经几个月了,他顾不上安。就在去世的当天,村民来到家里,发现院里的玉米已经发了芽,而去年的玉米还没来得及卖掉,甚至地里还有多半亩玉米还未收回家,还直竖竖地竖在地里。

他原本还有一个小卖铺,却全都贴进了村委里,收秋的时候,他用自家的拖拉机为村民耕田种地,多年来未收取过一分一毫。就连村里整治小广告,所用的喷雾器也是他自己贴钱买的。

申方廷,上访专业户,谁都不服,就服他。当村里村容村貌整治时,海斌拆的第二家就是申方廷的厕所。申方廷至今说起当时的情景还有些不舍,“我里面放满满的柴火了,他都给我倒沟了,说是要实行煤改气!”

当有人问他,“那你为甚那么听话?”他直叹息,“他把自己的家都贴进去了,自己的家都能不顾不管,你说,我要不配合他工作,我还有良心么?”

大风浪口,他接过烫手的山芋
仁庄村是个全县有名的乱村,这里每次选举都拉帮结派,常常因选举的事闹得乡政府领导都焦头烂额。在2016年的换届选举中,村支两委再次曝出风波,紧急状态下,韩海斌接任了村委主任。

海斌原是个能人,什么电工了,美术装潢了,地里的活更不在话下,原本他有很好的空间发展,可是,命运,把他和1268人的发展富裕紧紧联系在了一起。

于是乎,饭也顾不上吃,他的身影穿梭在村里的大街小巷,这里的每寸土地,每户人家的家门口都留下了他深深的脚印,都洒满了他殚精竭虑的心血!

当时村里正在搞“村容村貌”整治,他为了说服老百姓,先带头拆掉自家的厕所,为此,女儿抱怨说,“爸爸简直不可理喻!一点私情都不循!”那段日子,他每天天不亮就走出家门,水也顾不上喝一口,便挨家挨户做工作,人心都是肉长的,看他辛苦疲惫的样子,村民最终都同意拆掉家门口的厕所。

2017年的村委主任选举中,他以700多选民,605张赞成票高票当选。

“披着朝霞出门,顶着星星回家!”这已成了海斌的生活常态。他把时间安排到极致,没有一分钟偷懒。面对当下,村民集体主义观念淡薄,村里的老百姓除了在家种田就是外出打工的生活状态,他暗暗发誓,一定要让村民富起来,要让村民足不出户就能挣到富足的钱,过上好日子!于是一个蓝图在心里勾画出,建一个150亩的连翘基地,种、养、售一体;再建一个粮食加工厂,让每个老百姓在家门口都有钱挣,有活干,活得快乐、幸福。如今,河沟的地仍荒凉着,海斌描绘的蓝图成了一纸空文!

“要想富先修路!”他上任伊始,即着手准备拓宽村里的一条窄窄的水泥路。修路的过程中,群众各家各户都是各怀心思。有人乱挖下水道,有人不同意大路占了自己门口的路。一千人是一千种心思!他挨个上家做工作,对百姓的要求,符合政策的他都记下来,答应逐步落实。不符合政策的他当场做出合理的解释,获得大家的理解。几个月后,一条宽敞的路铺在村中央,也永久地铺在老百姓心中!

他是好人 更是好村长
他上任后,不仅抓物质建设,还抓党建,抓精神文明建设。村里不久便成立了两个秧歌队。秧歌队里现年70岁的吴俊娥一提起他就开始抹眼泪,“海斌把咱可是当亲人啊!那天我想弄些土垫垫院了,求谁也求不动,海斌一听说就开着他的三轮过来了,带上我去了后山给我拉了满满一车!”

“那天他拉了一车菊花,准备去河栽菊花,远远看见我背着一包东西往回走,便到了咱跟前停下,非要绕路先往咱送回家!”

“一到下雨天就跑到咱家,叫咱先去村委会避避雨,他是怕咱的老窑塌了埋了咱呀!”

她边说便忍不住哽咽着唱起来,“哭了声海斌,我的好侄儿,我的好村长啊,你为仁庄人民付出太多,你心里只有仁庄人民,就是没了你,你永远活在仁庄人民的心中!我的好村长啊!”声声悲戚,在场的人听后无不落泪,无不肃然起敬!

村民申义芳一提起海斌,便感叹不已,“每次下雨,他和村委申龙廷俩人就算是大响午,俩人也要挨家挨户瞧瞧百姓的窑怎样了,还提醒我们一旦发现裂缝出现,马上到村委办公室去!好人哪!活了半辈了哪见过这样好的干部!”#长治打卡季# https://t.cn/R2WxS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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