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宇 陈达飞:创新的绩效及其停滞

原文首发澎湃
文 | 邵宇 陈达飞(邵宇为东方证券首席经济学家、总裁助理,中国首席经济学家论坛理事;陈达飞为东方证券宏观研究员、财富研究中心总经理。)

经济增长核算一般是宏观经济学的“第一课”。比较而言,经济学家们在该领域形成的共识比其他领域更多——创新是长期经济增长的主要来源。那么接下来的问题就是:创新具体贡献了多少?

GDP恒等于总人口乘以人均GDP,或劳动数量乘以劳动生产率,还可以从生产函数的角度将其拆分为TFP、劳动和投资三个来源。人均GDP的增长只能通过劳动生产率(labor productivity,LP)的增长来实现。GDP增长率可被拆解为劳动力增长率、投资增长率和TFP增长率三者之和,后两者之和为LP增长率。

TFP和LP都是衡量生产率(productivity)的常用指标,后者的范围更广,增长率一般高于前者,两者的差异主要来自于资本深化(capital deepening)。资本的供给取决于资本边际生产率和融资成本的对比,还受到债务杠杆的压制和资金可得性的约束。所以,只有TFP才是生产率和人均GDP增长不竭的源泉。创新(及其它未能量化的因素,如基础设施、人力资本等)对经济增长的定量影响就集中体现在TFP上——标准回归模型中的“索洛残差”。

索洛开创了经济增长核算方法,发现资本只能解释美国20世纪上半叶人均GDP(每小时人工总产出)增长的12.5%,余下的87.5%归功于TFP(或创新)。此后,经济学家们进行了大量的实证分析,不断提高数据的准确性和方法的科学性,在经济增长的来源上已经取得了共识:生产率的增长以及创新是人均GDP长期增长的最主要的来源,20世纪90年代初以来测算的贡献率大致分布在40%-60%之间。二战前后西方主要经济体的人均GDP的走势和生产率的走势整体上是一致的,二战之后的斜率明显高于之前(图1)。

图1:生产率的国际比较(1890-2020)

说明:“欧元区”包括:德国、法国、意大利、西班牙、荷兰和芬兰(下同)。

第二次工业革命以来,不同国家人均GDP、LP和TFP的累积增长不尽相同(图2)。以二战为分界,此前的趋势较为同步,此后出现了分岔。三者周期(或波动)上则没有这样分明的阶段性特征,涨跌的时间分布和幅度较为一致。可以更清晰地确认,二战后的非凡的经济增长主要是由生产率的大幅提升带来的。

近130年来,LP累积增长的排名为:日本(47倍)、法国(24倍)、德国(15倍)、美国(15倍)和英国(10倍);TFP累积增长的排名为:法国(11倍)、美国(8倍)、日本(7.8倍)、德国(6倍)和英国(4倍);人均GDP累积增长的排名为:日本(25倍)、美国(13倍)、法国(11倍)、德国(9倍)和英国(7倍);20世纪60年代以前,所有国家人均GDP与TFP的增长轨迹都高度重叠,法国则一直持续至今,欧元区作为一个整体一直持续到20世纪80年代中期。曲线之间的分岔主要体现为LP和TFP的分岔,而人均GDP作为结果则居于中间位置。从标准增长核算出发可知,LP和人均GDP涨幅高于TFP的可归因于资本深化或人力资本的提升(菲尔普斯,2021,p.57)。此外,增长核算方法本身也存在缺陷,结果可能因为计量方法或数据口径而不同。

图2:人均GDP、LP和TFP走势的国际比较(1890年=100)

理论上,可以将劳动与资本两种生产要素的质量从LP中分离出来,进而核算创新对增长的实际影响。Bergeau et al.(2016)选取17个OECD国家为样本,以1890-2013年为考察期,以劳动年龄力人口的受教育年限衡量劳动的质量,以资本物品的使用年限衡量资本的质量,发现二者对经济增长的贡献都是显著的,但劳动质量的贡献率显著资本质量。整体而言,除日本以外的16个OECD大国中,劳动和资本质量要素对劳动生产率的贡献率合计低于50%。

创新会降低单位物质资本的价格,提高资本的边际产出和劳动生产率。劳动节约型技术进步会提高资本有机构成,推动资本深化,但不一定都体现在TFP上。面对20世纪80年代开启的ICT革命,索洛在1987年说到:“信息技术产业无处不在,而它对生产率(TFP意义上)的推动作用却微乎其微”——“索洛悖论”。直到20世纪90年代以后,英国和美国的TFP数据中才有温和加速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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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的力量
  □文 中

  阅读在多大程度上能改变一个人,也许只有在意识到已被改变之后才能有更深的体会。在我的人生成长路途上,影响我、改变我、磨砺我的有许多人和事,但最终都无法超越阅读的力量。

  《北国草》(从维熙)

  这是我记忆当中读的第一本小说,它让我印象深刻地领略了文学的美。一群北大荒战天斗地的知青,他们的喜乐和悲苦化作一段段优美的文字,给人以力量,在一个中学生的心田里种下了积极向上的文化基因。

  《浮躁》(贾平凹)

  时值大学阶段,解放思想风起云涌,社会转型加速推进,思想领域刮起一股“价值断裂”风。这部小说与当时的社会现实状况不谋而合。读过这本书,让人感到浮躁的背后是一种坚守,只有坚守信仰,才能有所作为。这部小说让一个还没有走上社会、生活在象牙塔里的大学生明了人生的方向。

  《平凡的世界》(路遥)

  这是我工作几年之后阅读的一部小说,时值生活艰难、工作草创阶段。主人公的出身和命运深深吸引了我。因为有类似的人生经历,在困难中挣扎向上,从不气馁,虽然总也达不到理想的境地,但是只要有一线希望,就有尊严地生活下去,这就是主人公警醒给世人的一个道理。这部小说告诉一个刚参加工作不久、白手起家、无依无靠的青年人,任何时候都不能低迷,都应该充满向上的能量。

  《红楼梦》(曹雪芹)

  这部书是我的案头书,常读常新。初读《红楼梦》,觉得没有什么意思,无非是青年男女、日常起居、诗词歌赋之类的东西。但随着阅历的增加,越读越能品出其中的味道来,它不仅是一部百科全书式的小说,而且是一部美学专著。在从事宣传工作、文化研究、文艺管理之余,能从这部书里感受到文化的美、语言的美、生活的美,甚至是人类的美,从其中汲取营养,无形中也让自己的文字活泼生动起来。这部小说给人以无穷的文化营养。

  《你在高原》(张炜)

  阅读这部小说有些偶然,因为它获得茅盾文学奖,因为它长达500万言,少有人问津。所以买来读,没承想,一发不可收,一本接着一本地读下去,读到第六本的时候有点不敢读了,觉得再读下去要么升天了,要么就疯掉了。因为书中大段大段对人世、对心灵的拷问,叫人几乎喘不过气来。凡是现实的都是丑陋的,凡是想象中的都是美好的,自由在高原,人的向往在高原,高原是人生的归宿。后来终于读完了,好长时间没有再读别的长篇,还没有在它的影响里面走出来。这是一部触及人心灵,促人向善、催人深思的小说。

  《中国哲学史》(冯友兰)

  冯友兰的文笔生动,通俗易懂。通过阅读这部书,对中国哲学有了大概的了解,让人感受到哲学是干什么的,中国哲学和西方哲学的不同在于什么地方。如果说生为中国人应该有一个国学的底子,我觉得冯友兰的《中国哲学史》就是一部很好的教材。我最早读它的哲学简史,后来读它的七卷本的台湾版,慢慢读,作读书笔记,会有一种把老祖宗的形神记在心里的感觉。

  《西方哲学史》(罗素)

  这部哲学史是我阅读较早的一部书,初读不大懂,但还是强迫自己读完了它,对于训练自己的哲学思维有很大的帮助。有些书,不一定都懂,像陶渊明讲的“好读书而不求甚解”,我们许多人都不是搞专业的,何必字斟句酌呢?特别是阅读理论类的图书,与其掌握知识,毋宁受其熏陶。我就是抱着这种观念读一些哲学和社科类书的,其中罗素的《西方哲学史》是印象最为深刻的一本。

  《走我自己的路》(李泽厚)

  李泽厚先生的这部学术随笔集给我最大的影响是通过自己的努力去多读、多思,而且它里面有许多读书治学的方法。李泽厚的书,读了许多,包括他的中国思想史三论、论语今译、世纪新语,以及与刘再复的对谈,等等。我觉得许多人对他的“告别革命”论有一种误解,其实,现在我们大讲特讲“和谐”,不正是一种革命思维方式的转换吗?只不过是有些观点知识分子提出来不一定合适而已,而且还有一个时间节点和时代背景的问题。

  《社会学主要思潮》(阿隆)

  这是我阅读最细致、对我影响最深的一部专业书,至今还记得一些古典社会学家的理论范畴,比如,迪尔凯姆讲的“机械团结”“有机团结”,马克斯·韦伯的“理想型”和他提出的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帕森斯的结构功能主义,等等,是这些西方社会学理论大师塑造了我的社会学思维。多年之后,总结自己选择社会学专业的最大收获,是受到了一种思维方式的训练。

  《论语别裁》(南怀瑾)

  读过多部有关论语的书,觉得南怀瑾先生的这部更通俗易懂,更深入浅出。几乎每一句话,他都能讲述一些故事加以佐证。比如,他说,唐宋以后的中国文化,要讲儒、释、道三家,就像三个大店。佛学像百货店,里面什么都有,有时间就可以逛逛;道家像药店,不生病可以不去,生了病则非去不可;儒家是粮食店,是天天要吃的。所以打倒“粮食店”是不应该的。我觉得《论语别裁》是国学的又一部好教材。

#洛阳24小时# 【#《洛阳市重点产业紧缺人才需求指导目录(2021-2022)》发布# 】在15日举行的“才聚河洛 2021中国·河南招才引智创新发展大会暨跨国技术转移大会洛阳都市圈专场活动”开幕式上,《洛阳市重点产业紧缺人才需求指导目录(2021-2022)》(以下简称《指导目录》)正式发布。这是洛阳首次围绕重点产业紧缺人才需求情况发布的数据汇编。

洛报融媒记者了解到,为深入全面掌握洛阳重点产业人才需求现状,促进产业急需人才集聚,推动重点产业快速发展,在洛阳市委组织部(洛阳市委人才办)指导下,洛阳市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局于2021年8月至10月对全市重点产业紧缺人才需求情况开展了调查研究。指导目录突出前瞻性、实用性和针对性,紧盯洛阳市先进制造业、新材料、新能源、生物医药、高端石化、电子信息、文化旅游和现代服务业等10大重点产业领域,将调查对象设定为高新技术企业、领军人才企业和规模以上企业,梳理出162个紧缺岗位,涵盖紧缺人才的岗位类别、岗位名称、岗位要求、紧缺程度、薪酬范围以及行业单位有关信息等。

洛阳市人力资源和公共就业服务中心相关负责人介绍,《指导目录》中的紧缺岗位人才是指在企业人力资源规划工作中,需要引进但因数量稀缺而难以招到的人才。紧缺的原因一是其市场流动率较低,供企业选择范围较小;二是需求的企业数及人数相对较多,而市场存量相对较小,供需关系紧张;三是其多数属于企业核心岗位,战略价值较大,任职要求高,培养周期较长,难以快速补充。

从目录岗位产业分布情况来看,洛阳先进装备制造业最缺人才,紧缺岗位数31个,占比19.1%;其次是高端石化产业,紧缺岗位数19个,占比11.7%;第三位是电子信息产业,紧缺岗位数18个,占比11.1%。

根据对岗位紧缺程度的综合评定,得分从高到低分为5星、4星、3星。目录岗位中,5星岗位11个,占比6.8%;4星岗位58个,占比35.8%;3星岗位93个,占比57.4%。

从目录岗位学历层次分布情况来看,博士学历为8个,占比4.9%;硕士学历为35个,占比21.6%,本科学历为103个,占比63.6%;大专学历为16个,占比9.9%。

从目录岗位年薪分布情况来看,年薪在40万以上的岗位有3个,30万至40万的岗位有7个,20万至30万的岗位有17个,10万至20万的岗位有73个,8万至10万的岗位有62个。

分产业来看——

■先进装备制造业

5星岗位:控制算法工程师

4星岗位:机器人机械臂控制系统工程师、制导/控制工程师、机器人3D感知工程师、设备软件开发工程师、机器人移动控制系统工程师、特种机器人研发工程师、3D激光建模应用与研发工程师、AGV智能调度系统软件工程师、机器人上位机软件工程师、机床工程师、换热/承压设备结构工程师、高级机械工程师、工业机器人工程师、机器视觉软件工程师

■高端石化

5星岗位:化学推进剂研发工程师、检测技术中心主任

4星岗位:橡胶研发工程师、化工产品负责人、水性涂料研发工程师、含氟气体研发工程师、过氧化氢研发工程师、化工设备设计师、石墨研发工程师、聚氨酯发泡研发工程师、胶黏剂研发工程师、特塑材料研发工程师、高分子材料工程师

■电子信息

5星岗位:3D集成项目经理、氮化镓芯片设计工程师

4星岗位:传感器融合算法高级工程师、数字后端版图设计工程师、芯片薄膜设备高级工程师、微波光子硬件工程师

■生物医药

5星岗位:体外诊断试剂研发总监、基因项目研发总监

4星岗位:多肽合成研发工程师、单克隆抗体药物工程师、纳米靶向载药工程师、荧光免疫诊断试剂盒研发工程师、酶联免疫技术平台负责人

■新材料

5星岗位:硅片材料研发工程师、半导体材料研发工程师

4星岗位:稀材芯片工程师、难熔金属工程师、贵金属材料工程师、陶瓷材料研发工程师、粉体合成工程师、有机材料研发工程师、静电纺丝工程师、复合材料研发工程师

■新能源

4星岗位:MES工程师、装备电气工程师、电池模块工程师、结构研发工程师、NPI工艺工程主任工程师、总工程师(燃气方向)

■现代农业

5星岗位:饲料技术负责人

4星岗位:肉食品研发工程师、保健食品研发工程师、作物育种技术员

■现代金融

4星岗位:金融产品测试工程师、金融大数据运营负责人

■其他

5星岗位:云计算解决方案专家

4星岗位:物流经理、数据安全工程师、GIS开发工程师、Python开发工程师、网络安全工程师

(洛报融媒记者 李迎博 孙小蕊 文/图 通讯员 周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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