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上的，#德媒呼吁民众洗澡洗4个部位就行#这热搜乐死我了，德媒一向作妖，这次对自己人下手了。今儿就聊聊德国著名的“洗澡”城市，而且还是裸体混浴的！#微博新知博主#
其实吧，历史上的德国人确实有一段很漫长的不爱洗澡的时光，罗马帝国时期，日耳曼民族被看作是“阿尔卑斯山以北的蛮族”。蛮族嘛，大老粗+没文化，能吃饱肚子就不错了谁还顾得上洗澡。
要说洗澡，那还得数古罗马人。昔日古罗马帝国军团铁骑所到之处，竞技场（斗兽场）和浴场是标配。尤其是在罗马城，当时的公共浴场由皇帝出资，平民老百姓免费使用，是最基本的基础建筑之一。古罗马人的浴场不止用于洗浴，而是社交场所。两千年前古罗马的“五贤帝”时期，帝国版图越过阿尔卑斯山和多瑙河，来到了今天德国西南部。懂生活爱享受的罗马人发现了这里来自地下2公里深的温泉，就在此修建起浴场，也就有了今天巴符州著名的两座温泉城市——威斯巴登和巴登巴登。
威斯巴登（Wiesbaden）是德国黑森州的首府，也是欧洲最古老的温泉小镇之一，公元6年，一支古罗马军团在此修建起堡垒，就是城市的雏形。最多时，城市里共发现了26眼温泉和1个冷泉，德语“Bad”意为“浴室”，“Baden”意思就是“洗澡”。从中世纪到20世纪前的近千年时间里，这里一直都是著名的疗养胜地。德国威廉皇帝称其为“中欧的尼斯”，民间则赋予她“别墅之城”、 “满城泉水满城花”的美誉。（图1-3）
去年的第44届“世界遗产大会”，将7个欧洲国家11个城镇的欧洲温泉疗养胜地列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遗产名录，它们都因天然矿物质水源而兴起，见证了18世纪初到20世纪30年代的欧洲温泉疗养热潮。其中德国有三座城镇入选，分别是巴登-巴登（Baden-Baden）、巴德埃姆斯（Bad Ems）和巴德基辛根（Bad Kissingen）。这三座城市的词根都带有“Bad”这个词，又以第一个“Baden”最直白。
相比较起前面提到的威斯巴登，巴登巴登的名气更高。它是德西南巴登-符腾堡州（Baden-Württemberg）的首府，公元1世纪就被古罗马人所占据，当时以拉丁语命名为“Aquae”，意为“浴池”。不过这座城市的名字得名于神圣罗马帝国时期统治该地区的巴登侯爵，阴差阳错，直译过来就是“洗澡洗澡”。（图4-15）
如今的巴登巴登，早已见不到古罗马帝国时期的沧桑，因为17世纪在一次神圣罗马帝国的战争中，老城被焚毁殆尽，18世纪才有人想起这里的天然温泉。著名建筑师们以天为盖，以地为庐，城市沿山谷蜿蜒伸展，就将人工建筑融入自然之中，修建起一座座别墅、宫殿、楼阁，山谷中流淌出的小溪穿城而过。我是在前些年一个夏天来此的，小城令我一见倾心。
19世纪，巴登巴登已经成为“欧洲的夏都”，不仅被拿破仑三世所钟爱，俾斯麦、维多利亚女王、沙皇亚历山大等人也经常来此度假，更接待过瓦格纳、拉姆斯、德拉克罗瓦等艺术家。为了让他们有更好的休闲体验，豪华宫殿Kurhaus在此成立，也是德国留存至今最古老的娱乐场所之一。（图7）
扯远了，还是说回洗澡。威斯巴登和巴登巴登，是德国唯二两座至今保留了标准的古罗马式浸浴的浴场。和现今的温泉只有两种不同之处：一是共有17步，二是男女全裸混浴！威斯巴登的浴场是弗里德里希国王温泉（Kaiser-Friedrich-Therme），巴登巴登的浴场是腓特烈温泉（Friedrichsbad），后者名气更大。
腓特烈温泉的历史可追溯至1877年，修建于2000多年前留下的罗马浴池遗迹基础上，混合了罗马与爱尔兰式洗浴文化，仅允许14岁以上的顾客进入。每逢周三、日男女混浴，其他时间分浴。
他们的混浴是从更衣室就开始混的……别问我怎么知道的，我进了更衣室刚要脱衣服，来往有几个工作人员，有男有女，似乎早已见怪不怪，告诉我怎么开柜门，从哪里走去浴池……也就是说从更衣室就是不分男女的，简直是……太刺激了！其实在西方人眼中，裸浴是再自然不过的与自然亲近的方式，甩开衣物的束缚，尽情放松，才有了裸浴的传统。
浴室里自然不能拍照，至于那复杂的17步是这样的：
1、洗澡-3分钟
2、54度的桑拿房-15分钟
3、68度的桑拿房-5分钟
4、洗澡-1分钟
5、按摩-8分钟
6、洗澡-1分钟
7、45度的桑拿房-10分钟
8、48度的桑拿房-5分钟
9、36度热水浴-10分钟
10、34度按摩浴-15分钟
11、28度温水浴（泳池）-5分钟
12、淋浴-5分钟
13、18度冷水浴-极短时间
14、擦干-4分钟
15、涂抹润肤乳-8分钟
16、休息-30分钟
17、阅读-30分钟。
马克吐温曾对巴登巴登的评价：“五分钟你会忘记了自己，二十分钟你会忘了全世界。”所以，老先生泡温泉时候可能是看到了美女，忘记了世界？
#玫瑰旅行日志[超话]#
其实吧，历史上的德国人确实有一段很漫长的不爱洗澡的时光，罗马帝国时期，日耳曼民族被看作是“阿尔卑斯山以北的蛮族”。蛮族嘛，大老粗+没文化，能吃饱肚子就不错了谁还顾得上洗澡。
要说洗澡，那还得数古罗马人。昔日古罗马帝国军团铁骑所到之处，竞技场（斗兽场）和浴场是标配。尤其是在罗马城，当时的公共浴场由皇帝出资，平民老百姓免费使用，是最基本的基础建筑之一。古罗马人的浴场不止用于洗浴，而是社交场所。两千年前古罗马的“五贤帝”时期，帝国版图越过阿尔卑斯山和多瑙河，来到了今天德国西南部。懂生活爱享受的罗马人发现了这里来自地下2公里深的温泉，就在此修建起浴场，也就有了今天巴符州著名的两座温泉城市——威斯巴登和巴登巴登。
威斯巴登（Wiesbaden）是德国黑森州的首府，也是欧洲最古老的温泉小镇之一，公元6年，一支古罗马军团在此修建起堡垒，就是城市的雏形。最多时，城市里共发现了26眼温泉和1个冷泉，德语“Bad”意为“浴室”，“Baden”意思就是“洗澡”。从中世纪到20世纪前的近千年时间里，这里一直都是著名的疗养胜地。德国威廉皇帝称其为“中欧的尼斯”，民间则赋予她“别墅之城”、 “满城泉水满城花”的美誉。（图1-3）
去年的第44届“世界遗产大会”，将7个欧洲国家11个城镇的欧洲温泉疗养胜地列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遗产名录，它们都因天然矿物质水源而兴起，见证了18世纪初到20世纪30年代的欧洲温泉疗养热潮。其中德国有三座城镇入选，分别是巴登-巴登（Baden-Baden）、巴德埃姆斯（Bad Ems）和巴德基辛根（Bad Kissingen）。这三座城市的词根都带有“Bad”这个词，又以第一个“Baden”最直白。
相比较起前面提到的威斯巴登，巴登巴登的名气更高。它是德西南巴登-符腾堡州（Baden-Württemberg）的首府，公元1世纪就被古罗马人所占据，当时以拉丁语命名为“Aquae”，意为“浴池”。不过这座城市的名字得名于神圣罗马帝国时期统治该地区的巴登侯爵，阴差阳错，直译过来就是“洗澡洗澡”。（图4-15）
如今的巴登巴登，早已见不到古罗马帝国时期的沧桑，因为17世纪在一次神圣罗马帝国的战争中，老城被焚毁殆尽，18世纪才有人想起这里的天然温泉。著名建筑师们以天为盖，以地为庐，城市沿山谷蜿蜒伸展，就将人工建筑融入自然之中，修建起一座座别墅、宫殿、楼阁，山谷中流淌出的小溪穿城而过。我是在前些年一个夏天来此的，小城令我一见倾心。
19世纪，巴登巴登已经成为“欧洲的夏都”，不仅被拿破仑三世所钟爱，俾斯麦、维多利亚女王、沙皇亚历山大等人也经常来此度假，更接待过瓦格纳、拉姆斯、德拉克罗瓦等艺术家。为了让他们有更好的休闲体验，豪华宫殿Kurhaus在此成立，也是德国留存至今最古老的娱乐场所之一。（图7）
扯远了，还是说回洗澡。威斯巴登和巴登巴登，是德国唯二两座至今保留了标准的古罗马式浸浴的浴场。和现今的温泉只有两种不同之处：一是共有17步，二是男女全裸混浴！威斯巴登的浴场是弗里德里希国王温泉（Kaiser-Friedrich-Therme），巴登巴登的浴场是腓特烈温泉（Friedrichsbad），后者名气更大。
腓特烈温泉的历史可追溯至1877年，修建于2000多年前留下的罗马浴池遗迹基础上，混合了罗马与爱尔兰式洗浴文化，仅允许14岁以上的顾客进入。每逢周三、日男女混浴，其他时间分浴。
他们的混浴是从更衣室就开始混的……别问我怎么知道的，我进了更衣室刚要脱衣服，来往有几个工作人员，有男有女，似乎早已见怪不怪，告诉我怎么开柜门，从哪里走去浴池……也就是说从更衣室就是不分男女的，简直是……太刺激了！其实在西方人眼中，裸浴是再自然不过的与自然亲近的方式，甩开衣物的束缚，尽情放松，才有了裸浴的传统。
浴室里自然不能拍照，至于那复杂的17步是这样的：
1、洗澡-3分钟
2、54度的桑拿房-15分钟
3、68度的桑拿房-5分钟
4、洗澡-1分钟
5、按摩-8分钟
6、洗澡-1分钟
7、45度的桑拿房-10分钟
8、48度的桑拿房-5分钟
9、36度热水浴-10分钟
10、34度按摩浴-15分钟
11、28度温水浴（泳池）-5分钟
12、淋浴-5分钟
13、18度冷水浴-极短时间
14、擦干-4分钟
15、涂抹润肤乳-8分钟
16、休息-30分钟
17、阅读-30分钟。
马克吐温曾对巴登巴登的评价：“五分钟你会忘记了自己，二十分钟你会忘了全世界。”所以，老先生泡温泉时候可能是看到了美女，忘记了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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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爱之《东京爱情故事》
总有些爱情让人永远难忘，总有些经典值得回味
它，是发生在东京的爱情故事
下雪了。这是今年冬季的第一场雪。虽不大，却足以让空气清新了许多。
心很空，很静，人也随之轻松。
喜欢这种感觉。喜欢在这个时候，一个人散漫地走走。
路上的行人不多，三三两两，匆匆而行。
马路对面，一对情侣追逐着、嬉闹着、牵手着、相拥着，一副甜蜜亲热的样子。
这情景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年轻真好。
雪地共舞，浪漫而惬意。恍惚中，不由得想起二十多年前，《东京爱情故事》里面，莉香和完治在雪地共舞的场景。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么多年以后，依然会想起这部电视剧，想起里面的几个人的爱情。
想起那个眯成弯月一样露出笑脸的女孩，想起她纤细的身材、惹人怜惜的模样。
有种心疼的感觉。
想拥你入怀
……
曾经的曾经，天是蓝的，心是满的，思念是甜的，等待是充满期待的。
曾经的曾经，世界的每一处角落都洋溢着幸福和温馨的喜气。
阳光、空气以及跳跃在指尖、眉间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弥漫着巧克力的香味和玫瑰花的芬芳。
那时候，天很短，话很长。
那时候，分开还是相聚，你是一切，一切是你。
但快乐是不能保质的。它也会过期。
可以在那一秒变成永恒，也许在下一秒心碎成粉。
也许最大的奢望就是它能够定格，而如今却变成了遥远的回忆。
激情过后，一切复归平淡。
宽容、耐心、理解消失遁形。
埋怨、烦躁、失望纷至沓来。
吊诡和尖锐。
纠缠和无奈。
雪地共舞，音乐停了，梦也醒了，依稀看见你哭了。
如果可以，我愿意把肩膀给你，只为你那灿烂的一笑。
可是，我给不了你。
只能这样地想你，为你加额。
来了，走了。
下一站也许会找到属于自己的终点，那个属于自己的站台。
但我依然会在原地等你。
从此以后，你还好吗？
深夜的广场。
告别在这一刻上演。
不要睡过头了。做个好梦。
再见。再见。
这样下去，我们永远都回不了家了。
这样好了，我们喊一二三，一起向后转。
于是，转身，离去
……
她把我，忘在旧城。
我把她，放在永恒。
分开是如此轻而易举，而相守却是那样举步维艰。
是我想要的太多？
还是你在乎的只是你自己？
抑或你我都在寻寻觅觅中找不到了自己？
人生是一个长夜，夜未央，浮生却成梦。
多年以后，我依然会想起这个画面，依然会想起当初心里的疑问：走进一个人心里怎么就这么难？为什么明明相爱的两个人却最终没有一个美满的结局？难倒这就是最好的结果？
是不是唯有凄美的爱情和不完美的结局才更能打动你我，才更能让你我刻骨铭心？
你和我相隔得远吗？不远，就是这么一转身的距离，只要你回头，就会看到我在原地等你。
你和我相隔得近吗？不近，就是这么一转身的距离，但是我为什么总也感觉不到你的存在。
只是一个转身，繁华已过，寂寞如霜。
似黑夜盛开的昙花，惊心动魄的美丽绽放，义无反顾的凋谢飘落。
爱的痴缠。
分得决裂。
唯有无悔。
唯有无怨。
走着走着，我迷失了自己。
走着走着，我丢失了你。
走在路上，一个又一个的十字路口，一个又一个的选择。
选择，意味着放弃，也意味着坚守。不管是放弃最初的坚守，还是坚守最初的承诺不放弃，都不容易。
每种选择都会是另外一种人生。
每种选择都会有遗憾。
而逝去的那些东西，永远回不来了，永远沉淀起来了。
都说幸福是一种很容易找寻得来的感受，也是一种渴望却不能苛求的追寻。
幸与不幸，全在一念之间。
生命中总有一些悲情的时刻，能够把瞬间变成永恒。
当语言变得越来越枯竭时，也许就注定要失去什么。
也许痛到麻木，才会放得下。
从此以后，你还好吗？
你有没有一心一意对我？
你要好好抓住我，不然我真的会跑掉
……
爱情，似秋日的火把，点燃后火花四溅，轰轰烈烈。
燃后，只剩下泛白的死灰，以及残留的冰冷的温度。
宠辱不惊。
去留无意。
无所谓喜与悲，好与坏，爱与恨。
只有接受。
什么过往，哪种信仰，让人念念不忘？
倘若人生是一场梦，那么，梦醒时分，极尽痴狂不是错。
爱有多销魂，就有多伤人。
卸了妆的爱情原来是忧伤。
活着，是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需要莫大的勇气来面对一个又一个的未知。
就像我不知道和一个人的感情会不会是这一刻卿卿我我你侬我侬，下一刻就无话可说甚至是怒目相视。
如果，连快乐和难过都要开始被束缚的时候，那是一个人彻底的悲哀。
这个世界什么都变了，我什么都给了，惟独把某样东西遗漏了。
再多的文字，也写不完生命里遗憾的失落。
这场穷奢极欲的盛开，开在我的回忆中。
从此经久不衰。
不知道，二十多年后的今天，依然会有多少像我一样的一群人，怀念着那个眯成弯月一样露出甜甜笑脸叫做莉香的可爱女孩，怀念着那段发生在一个叫做东京的那个地方的爱情。
在东京街头，也许你会在哪里遇见赤名莉香。见到她，替我问个好，她曾经是我爱过的女人……
在我离开的那一刻，忘记我，也喜欢我能忘记你。
我不渴望我们会不离不弃。
只是我希望我们会记得对方。
只是这样。
曾经的你，现在的你，还好吗？
从此以后，你还好吗？
（后记：前几天，浏览网页时，听到《东京爱情故事》里面的主题歌——突如其来的爱情，让我想起了这部曾经热播的电视剧，想去了里面那个笑起来成一弯月的女孩。不禁有些触动，决定写一个系列——如果爱。）
总有些爱情让人永远难忘，总有些经典值得回味
它，是发生在东京的爱情故事
下雪了。这是今年冬季的第一场雪。虽不大，却足以让空气清新了许多。
心很空，很静，人也随之轻松。
喜欢这种感觉。喜欢在这个时候，一个人散漫地走走。
路上的行人不多，三三两两，匆匆而行。
马路对面，一对情侣追逐着、嬉闹着、牵手着、相拥着，一副甜蜜亲热的样子。
这情景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年轻真好。
雪地共舞，浪漫而惬意。恍惚中，不由得想起二十多年前，《东京爱情故事》里面，莉香和完治在雪地共舞的场景。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么多年以后，依然会想起这部电视剧，想起里面的几个人的爱情。
想起那个眯成弯月一样露出笑脸的女孩，想起她纤细的身材、惹人怜惜的模样。
有种心疼的感觉。
想拥你入怀
……
曾经的曾经，天是蓝的，心是满的，思念是甜的，等待是充满期待的。
曾经的曾经，世界的每一处角落都洋溢着幸福和温馨的喜气。
阳光、空气以及跳跃在指尖、眉间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弥漫着巧克力的香味和玫瑰花的芬芳。
那时候，天很短，话很长。
那时候，分开还是相聚，你是一切，一切是你。
但快乐是不能保质的。它也会过期。
可以在那一秒变成永恒，也许在下一秒心碎成粉。
也许最大的奢望就是它能够定格，而如今却变成了遥远的回忆。
激情过后，一切复归平淡。
宽容、耐心、理解消失遁形。
埋怨、烦躁、失望纷至沓来。
吊诡和尖锐。
纠缠和无奈。
雪地共舞，音乐停了，梦也醒了，依稀看见你哭了。
如果可以，我愿意把肩膀给你，只为你那灿烂的一笑。
可是，我给不了你。
只能这样地想你，为你加额。
来了，走了。
下一站也许会找到属于自己的终点，那个属于自己的站台。
但我依然会在原地等你。
从此以后，你还好吗？
深夜的广场。
告别在这一刻上演。
不要睡过头了。做个好梦。
再见。再见。
这样下去，我们永远都回不了家了。
这样好了，我们喊一二三，一起向后转。
于是，转身，离去
……
她把我，忘在旧城。
我把她，放在永恒。
分开是如此轻而易举，而相守却是那样举步维艰。
是我想要的太多？
还是你在乎的只是你自己？
抑或你我都在寻寻觅觅中找不到了自己？
人生是一个长夜，夜未央，浮生却成梦。
多年以后，我依然会想起这个画面，依然会想起当初心里的疑问：走进一个人心里怎么就这么难？为什么明明相爱的两个人却最终没有一个美满的结局？难倒这就是最好的结果？
是不是唯有凄美的爱情和不完美的结局才更能打动你我，才更能让你我刻骨铭心？
你和我相隔得远吗？不远，就是这么一转身的距离，只要你回头，就会看到我在原地等你。
你和我相隔得近吗？不近，就是这么一转身的距离，但是我为什么总也感觉不到你的存在。
只是一个转身，繁华已过，寂寞如霜。
似黑夜盛开的昙花，惊心动魄的美丽绽放，义无反顾的凋谢飘落。
爱的痴缠。
分得决裂。
唯有无悔。
唯有无怨。
走着走着，我迷失了自己。
走着走着，我丢失了你。
走在路上，一个又一个的十字路口，一个又一个的选择。
选择，意味着放弃，也意味着坚守。不管是放弃最初的坚守，还是坚守最初的承诺不放弃，都不容易。
每种选择都会是另外一种人生。
每种选择都会有遗憾。
而逝去的那些东西，永远回不来了，永远沉淀起来了。
都说幸福是一种很容易找寻得来的感受，也是一种渴望却不能苛求的追寻。
幸与不幸，全在一念之间。
生命中总有一些悲情的时刻，能够把瞬间变成永恒。
当语言变得越来越枯竭时，也许就注定要失去什么。
也许痛到麻木，才会放得下。
从此以后，你还好吗？
你有没有一心一意对我？
你要好好抓住我，不然我真的会跑掉
……
爱情，似秋日的火把，点燃后火花四溅，轰轰烈烈。
燃后，只剩下泛白的死灰，以及残留的冰冷的温度。
宠辱不惊。
去留无意。
无所谓喜与悲，好与坏，爱与恨。
只有接受。
什么过往，哪种信仰，让人念念不忘？
倘若人生是一场梦，那么，梦醒时分，极尽痴狂不是错。
爱有多销魂，就有多伤人。
卸了妆的爱情原来是忧伤。
活着，是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需要莫大的勇气来面对一个又一个的未知。
就像我不知道和一个人的感情会不会是这一刻卿卿我我你侬我侬，下一刻就无话可说甚至是怒目相视。
如果，连快乐和难过都要开始被束缚的时候，那是一个人彻底的悲哀。
这个世界什么都变了，我什么都给了，惟独把某样东西遗漏了。
再多的文字，也写不完生命里遗憾的失落。
这场穷奢极欲的盛开，开在我的回忆中。
从此经久不衰。
不知道，二十多年后的今天，依然会有多少像我一样的一群人，怀念着那个眯成弯月一样露出甜甜笑脸叫做莉香的可爱女孩，怀念着那段发生在一个叫做东京的那个地方的爱情。
在东京街头，也许你会在哪里遇见赤名莉香。见到她，替我问个好，她曾经是我爱过的女人……
在我离开的那一刻，忘记我，也喜欢我能忘记你。
我不渴望我们会不离不弃。
只是我希望我们会记得对方。
只是这样。
曾经的你，现在的你，还好吗？
从此以后，你还好吗？
（后记：前几天，浏览网页时，听到《东京爱情故事》里面的主题歌——突如其来的爱情，让我想起了这部曾经热播的电视剧，想去了里面那个笑起来成一弯月的女孩。不禁有些触动，决定写一个系列——如果爱。）
#羊村的扛把子# #散文#
他抓起了横贴在额前的波浪似的黑发，露出一大块坚实的智力器官，但是却缺乏那种本该有的仁慈敦厚的迹象。
“好吧，小姐，我是个傻瓜吗？”
“绝对不是这样，先生。要是我反过来问你是不是一个慈善家，你也会认为我粗暴无礼吗？”
“你又来了！又捅了我一刀，一面还假装拍拍我的头。那是因为我曾说我不喜欢同孩子和老人在一起（轻声点儿！）。不，年轻小姐，我不是一个一般意义上的慈善家，不过我有一颗良心。”于是他指了指据说是表示良心的突出的地方。幸亏对他来说，那地方很显眼，使他脑袋的上半部有着引人注目的宽度。“此外，我曾有过一种原始的柔情。在我同你一样年纪的时候，我是一个富有同情心的人，偏爱羽毛未丰、无人养育和不幸的人，但是命运却一直打击我，甚至用指关节揉面似地揉我，现在我庆幸自己像一个印度皮球那样坚韧了，不过通过一两处空隙还能渗透到里面。在这一块东西的中心，还有一个敏感点。是的，那使我还能有希望吗？”
“希望什么，先生？”
“希望我最终从印度皮球再次转变为血肉之躯吗？”
“他肯定是酒喝多了，”我想。我不知道该如何来回答这个奇怪的问题。我怎么知道他是不是可能被转变过来呢？
“你看来大惑不解，爱小姐，而你虽然并不漂亮，就像我并不英俊一样，但那种迷惑的神情却同你十分相称。此外，这样倒也好，可以把你那种搜寻的目光，从我的脸上转移到别处去，忙着去看毛毯上的花朵。那你就迷惑下去吧。年轻小姐，今儿晚上我爱凑热闹，也很健谈。”
宣布完毕，他便从椅子上立起来。他伫立着，胳膊倚在大理石壁炉架上。这种姿势使他的体形像面容一样可以看得一清二楚。他的胸部出奇地宽阔，同他四肢的长度不成比例。我敢肯定，大多数人都认为他是个丑陋的男人，但是他举止中却无意识地流露出那么明显的傲慢，在行为方面又那么从容自如，对自已的外表显得那么毫不在乎，又是那么高傲地依赖其他内在或外来的特质的力量，来弥补自身魅力的缺乏。因此，你一瞧着他，就会不由自主地被他的漠然态度所感染，甚至盲目片面地对他的自信表示信服。
“今天晚上我爱凑热闹，也健谈，他重复了这句话。”这就是我要请你来的原因。炉火和吊灯还不足陪伴我，派洛特也不行，因为它们都不会说话。阿黛勒稍微好一些，但还是远远低于标准。费尔法克斯太太同样如此。而你，我相信是合我意的，要是你愿意。第一天晚上我邀请你下楼到这里来的时候，你就使我迷惑不解。从那时候起，我已几乎把你忘了。脑子里尽想着其他事情，顾不上你。不过今天晚上我决定安闲自在些，忘掉纠缠不休的念头，回忆回忆愉快的事儿。现在我乐于把你的情况掏出来，进一步了解你，所以你就说吧！”
我没有说话，却代之以微笑，既不特别得意，也不顺从。
“说吧，”他催促着。
“说什么呢，先生。”
“爱说什么就说什么，说的内容和方式，全由你自己选择吧。”
结果我还是端坐着，什么也没有说。“要是他希望我为说而说，炫耀一番，那他会发现他找错了人啦，”我想。
“你一声不吭，爱小姐。”
我依然一声不吭。他向我微微低下头来，匆匆地投过来一瞥，似乎要探究我的眼睛。
“固执？”他说，“而且生气了。噢，这是一致的。我提出要求的方式，荒谬而近乎蛮横。爱小姐，请你原谅。实际上，我永远不想把你当作下人看待。那就是（纠正我自己），我有比你强的地方，但那只不过是年龄上大二十岁，经历上相差一个世纪的必然结果。这是合理的，就像阿黛勒会说的那样，et j'y tiens。而凭借这种优势，也仅仅如此而已，我想请你跟我谈一会儿，转移一下我的思想苦苦纠缠在一点上，像一根生锈的钉子那样正在腐蚀着。”
他己降格作了解释。近乎道歉。我对他的屈尊俯就并没有无动于衷，也不想显得如此。
“先生，只要我能够，我是乐意为你解闷的，十分乐意。不过我不能随便谈个话题，因为我怎么知道你对什么感兴趣呢？你提问吧，我尽力回答。”
“那么首先一个问题是，你同不同意，基于我所陈述的理由，我有权在某些时候稍微专横、唐突或者严厉些呢？我的理由是，按我的年纪。我可以做你的父亲，而且有着多变的人生阅历，同很多国家的很多人打过交道。漂泊了半个地球。而你却是太太平平地跟同一类人生活在同一幢房子里。”
“你爱怎样就怎样吧，先生。”
“你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或是说，你回答很气人，因为含糊其词——回答得明确些。”
“先生，我并不认为你有权支使我，仅仅因为你年纪比我大些，或者比我阅历丰富——你所说的优越感取决于你对时间和经历的利用。”
“哼！答得倒快。但我不承认，我认为与我的情况绝不相符，因为对两者的有利条件，我毫无兴趣。更不必说没有充分利用了。那么我们暂且不谈这优越性问题吧，但你必须偶偶尔听候我吩咐，而不因为命令的口吻面生气或伤心，好吗？”
我微微一笑。我暗自思忖道，“罗切斯特先生也真奇怪——他好像忘了，付我三十镑年薪是让我听他吩咐的。”
“笑得好，”他立即抓住了转瞬即逝表情说，“不过还得开口讲话。”
“先生，我在想，很少有主人会费心去问他们雇佣的下属，会不会因为被吩咐而生气和伤心。”
“雇佣的下属！什么，你是我雇佣的下属是不是，哦，是的，我把薪俸的事儿给忘了？好吧，那么出于雇佣观点，你肯让我耍点儿威风吗？”
“不，先生，不是出于那个理由。但出于你忘掉了雇佣观点，却关心你的下属处于从属地位心情是否愉快，我是完全肯的。”
“你会同意我省去很多陈规旧矩，而不认为这出自于蛮横吗？”
“我肯定同意，先生。我决不会把不拘礼节错当蛮横无理。一个是我比较喜欢的，而另一个是任何一位自由人都不会屈从的，即使是为了赚取薪金。”
“胡扯！为了薪金，大多数自由人对什么都会屈服，因此，只说你自己吧，不要妄谈普遍现象，你对此一无所知。尽管你的回答并不确切，但因为它，我在心里同你握手言好，同样还因为你回答的内容和回答的态度。这种态度坦率诚恳、并不常见。不，恰恰相反，矫揉造作或者冷漠无情，或者对你的意思愚蠢而粗俗地加以误解，常常是坦率正直所得到的报答。三千个初出校门的女学生式家庭教师中，像你刚才那么回答我的不到三个，不过我无意恭维你，要说你是从跟大多数人不同的模子里浇制出来的，这不是你的功劳，而是造化的圣绩。再说我的结论毕竟下得过于匆忙。就我所知，你也未必胜过其他人。也许有难以容忍的缺点，抵销你不多的长处。”
“可能你也一样，”我想，这想法掠过脑际时，他的目光与我的相遇了。他似乎已揣度出我眼神的含意，便作了回答，仿佛那含意不仅存在于想象之中，而且己经说出口了。
他抓起了横贴在额前的波浪似的黑发，露出一大块坚实的智力器官，但是却缺乏那种本该有的仁慈敦厚的迹象。
“好吧，小姐，我是个傻瓜吗？”
“绝对不是这样，先生。要是我反过来问你是不是一个慈善家，你也会认为我粗暴无礼吗？”
“你又来了！又捅了我一刀，一面还假装拍拍我的头。那是因为我曾说我不喜欢同孩子和老人在一起（轻声点儿！）。不，年轻小姐，我不是一个一般意义上的慈善家，不过我有一颗良心。”于是他指了指据说是表示良心的突出的地方。幸亏对他来说，那地方很显眼，使他脑袋的上半部有着引人注目的宽度。“此外，我曾有过一种原始的柔情。在我同你一样年纪的时候，我是一个富有同情心的人，偏爱羽毛未丰、无人养育和不幸的人，但是命运却一直打击我，甚至用指关节揉面似地揉我，现在我庆幸自己像一个印度皮球那样坚韧了，不过通过一两处空隙还能渗透到里面。在这一块东西的中心，还有一个敏感点。是的，那使我还能有希望吗？”
“希望什么，先生？”
“希望我最终从印度皮球再次转变为血肉之躯吗？”
“他肯定是酒喝多了，”我想。我不知道该如何来回答这个奇怪的问题。我怎么知道他是不是可能被转变过来呢？
“你看来大惑不解，爱小姐，而你虽然并不漂亮，就像我并不英俊一样，但那种迷惑的神情却同你十分相称。此外，这样倒也好，可以把你那种搜寻的目光，从我的脸上转移到别处去，忙着去看毛毯上的花朵。那你就迷惑下去吧。年轻小姐，今儿晚上我爱凑热闹，也很健谈。”
宣布完毕，他便从椅子上立起来。他伫立着，胳膊倚在大理石壁炉架上。这种姿势使他的体形像面容一样可以看得一清二楚。他的胸部出奇地宽阔，同他四肢的长度不成比例。我敢肯定，大多数人都认为他是个丑陋的男人，但是他举止中却无意识地流露出那么明显的傲慢，在行为方面又那么从容自如，对自已的外表显得那么毫不在乎，又是那么高傲地依赖其他内在或外来的特质的力量，来弥补自身魅力的缺乏。因此，你一瞧着他，就会不由自主地被他的漠然态度所感染，甚至盲目片面地对他的自信表示信服。
“今天晚上我爱凑热闹，也健谈，他重复了这句话。”这就是我要请你来的原因。炉火和吊灯还不足陪伴我，派洛特也不行，因为它们都不会说话。阿黛勒稍微好一些，但还是远远低于标准。费尔法克斯太太同样如此。而你，我相信是合我意的，要是你愿意。第一天晚上我邀请你下楼到这里来的时候，你就使我迷惑不解。从那时候起，我已几乎把你忘了。脑子里尽想着其他事情，顾不上你。不过今天晚上我决定安闲自在些，忘掉纠缠不休的念头，回忆回忆愉快的事儿。现在我乐于把你的情况掏出来，进一步了解你，所以你就说吧！”
我没有说话，却代之以微笑，既不特别得意，也不顺从。
“说吧，”他催促着。
“说什么呢，先生。”
“爱说什么就说什么，说的内容和方式，全由你自己选择吧。”
结果我还是端坐着，什么也没有说。“要是他希望我为说而说，炫耀一番，那他会发现他找错了人啦，”我想。
“你一声不吭，爱小姐。”
我依然一声不吭。他向我微微低下头来，匆匆地投过来一瞥，似乎要探究我的眼睛。
“固执？”他说，“而且生气了。噢，这是一致的。我提出要求的方式，荒谬而近乎蛮横。爱小姐，请你原谅。实际上，我永远不想把你当作下人看待。那就是（纠正我自己），我有比你强的地方，但那只不过是年龄上大二十岁，经历上相差一个世纪的必然结果。这是合理的，就像阿黛勒会说的那样，et j'y tiens。而凭借这种优势，也仅仅如此而已，我想请你跟我谈一会儿，转移一下我的思想苦苦纠缠在一点上，像一根生锈的钉子那样正在腐蚀着。”
他己降格作了解释。近乎道歉。我对他的屈尊俯就并没有无动于衷，也不想显得如此。
“先生，只要我能够，我是乐意为你解闷的，十分乐意。不过我不能随便谈个话题，因为我怎么知道你对什么感兴趣呢？你提问吧，我尽力回答。”
“那么首先一个问题是，你同不同意，基于我所陈述的理由，我有权在某些时候稍微专横、唐突或者严厉些呢？我的理由是，按我的年纪。我可以做你的父亲，而且有着多变的人生阅历，同很多国家的很多人打过交道。漂泊了半个地球。而你却是太太平平地跟同一类人生活在同一幢房子里。”
“你爱怎样就怎样吧，先生。”
“你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或是说，你回答很气人，因为含糊其词——回答得明确些。”
“先生，我并不认为你有权支使我，仅仅因为你年纪比我大些，或者比我阅历丰富——你所说的优越感取决于你对时间和经历的利用。”
“哼！答得倒快。但我不承认，我认为与我的情况绝不相符，因为对两者的有利条件，我毫无兴趣。更不必说没有充分利用了。那么我们暂且不谈这优越性问题吧，但你必须偶偶尔听候我吩咐，而不因为命令的口吻面生气或伤心，好吗？”
我微微一笑。我暗自思忖道，“罗切斯特先生也真奇怪——他好像忘了，付我三十镑年薪是让我听他吩咐的。”
“笑得好，”他立即抓住了转瞬即逝表情说，“不过还得开口讲话。”
“先生，我在想，很少有主人会费心去问他们雇佣的下属，会不会因为被吩咐而生气和伤心。”
“雇佣的下属！什么，你是我雇佣的下属是不是，哦，是的，我把薪俸的事儿给忘了？好吧，那么出于雇佣观点，你肯让我耍点儿威风吗？”
“不，先生，不是出于那个理由。但出于你忘掉了雇佣观点，却关心你的下属处于从属地位心情是否愉快，我是完全肯的。”
“你会同意我省去很多陈规旧矩，而不认为这出自于蛮横吗？”
“我肯定同意，先生。我决不会把不拘礼节错当蛮横无理。一个是我比较喜欢的，而另一个是任何一位自由人都不会屈从的，即使是为了赚取薪金。”
“胡扯！为了薪金，大多数自由人对什么都会屈服，因此，只说你自己吧，不要妄谈普遍现象，你对此一无所知。尽管你的回答并不确切，但因为它，我在心里同你握手言好，同样还因为你回答的内容和回答的态度。这种态度坦率诚恳、并不常见。不，恰恰相反，矫揉造作或者冷漠无情，或者对你的意思愚蠢而粗俗地加以误解，常常是坦率正直所得到的报答。三千个初出校门的女学生式家庭教师中，像你刚才那么回答我的不到三个，不过我无意恭维你，要说你是从跟大多数人不同的模子里浇制出来的，这不是你的功劳，而是造化的圣绩。再说我的结论毕竟下得过于匆忙。就我所知，你也未必胜过其他人。也许有难以容忍的缺点，抵销你不多的长处。”
“可能你也一样，”我想，这想法掠过脑际时，他的目光与我的相遇了。他似乎已揣度出我眼神的含意，便作了回答，仿佛那含意不仅存在于想象之中，而且己经说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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