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粉世家》中有这样一个细节：看完让人内心感慨。
有一天，白秀珠到金公馆去找金燕西，她一进屋，看到下人正准备给金家老太太洗脚按摩。
看到这一幕的白秀珠嘘声支走了下人，自己蹲下身来给金太太洗脚。金太太本来以为是下人在伺候自己，还嫌白秀珠捏的力度不够。这时金燕西六姐金润芝走了进来，才制止了白秀珠的行为。
金太太也连忙道歉，说：“白小姐，对不起。”
金润芝随后说：“哎呦，不敢当，不敢当，白小姐怎么干起这种活来了，这些活，本来都是应该我们做的，白小姐这一来都代劳了。”
但白秀珠是怎么回答的呢，她居然说，“能伺候伯母啊，是我的福分。”
后来，其他人陆续知道了此事，白秀珠的表姐，也就是金燕西三嫂玉芬鄙夷地说：“堂堂一个大小姐，在家都是下人伺候着，竟然跑这儿来给老太太洗脚。”
白秀珠的哥哥白雄起得知这件事，也是火冒三丈，认为妹妹的行为太下作了。
但白秀珠却认为：“只要能挽回燕西的心，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可怜的秀珠，她不曾想过，大家都知道了这件事，金燕西怎么会不知道呢。她为了爱，卑微到了尘埃里，可金燕西根本就不拿她当回事。
白秀珠为了得到金燕西的心，用尽各种方法来金家走动，对金家老小献殷勤，但事实是，背后众人都拿她当笑柄。
不管在任何一个年代，女孩子在还未嫁进对方家时，别上赶着向对方家里献殷勤，这样只会让人家看不起。
有一天，白秀珠到金公馆去找金燕西，她一进屋，看到下人正准备给金家老太太洗脚按摩。
看到这一幕的白秀珠嘘声支走了下人，自己蹲下身来给金太太洗脚。金太太本来以为是下人在伺候自己，还嫌白秀珠捏的力度不够。这时金燕西六姐金润芝走了进来，才制止了白秀珠的行为。
金太太也连忙道歉，说：“白小姐，对不起。”
金润芝随后说：“哎呦，不敢当，不敢当，白小姐怎么干起这种活来了，这些活，本来都是应该我们做的，白小姐这一来都代劳了。”
但白秀珠是怎么回答的呢，她居然说，“能伺候伯母啊，是我的福分。”
后来，其他人陆续知道了此事，白秀珠的表姐，也就是金燕西三嫂玉芬鄙夷地说：“堂堂一个大小姐，在家都是下人伺候着，竟然跑这儿来给老太太洗脚。”
白秀珠的哥哥白雄起得知这件事，也是火冒三丈，认为妹妹的行为太下作了。
但白秀珠却认为：“只要能挽回燕西的心，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可怜的秀珠，她不曾想过，大家都知道了这件事，金燕西怎么会不知道呢。她为了爱，卑微到了尘埃里，可金燕西根本就不拿她当回事。
白秀珠为了得到金燕西的心，用尽各种方法来金家走动，对金家老小献殷勤，但事实是，背后众人都拿她当笑柄。
不管在任何一个年代，女孩子在还未嫁进对方家时，别上赶着向对方家里献殷勤，这样只会让人家看不起。
写论文的五月，是枇杷成熟的季节。
阴差阳错，得以在厦门疫情爆发前回到家中，幸免于封校之难，也有幸在这个沿海的村庄中，度过了不一样的五月。
一日下午，从村口散心回来的路上，偶然撞见一对年龄相仿的男女在“摇”枇杷树。也许是情侣，又或许是兄妹。从他们身旁路过，他们似乎又能叫出我来自于哪户人家。
又是一日下午，透过书房的窗户，瞥见老妇人在给小孩子摘枇杷。只见老妇人先对小孩子说了些什么，随后拿了一根长竹竿向上挑，挑的过程中又不时低头看看孩子。而小孩子只是蹲下身来捡着掉下来的枇杷枝，不一会儿又在老妇人身后跑来跑去。我沉浸在其中，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打算打开相机记录下这一幕。好在还拍到两张，甚至现在能有这么完整的记忆也要庆幸这两张照片的存在。
还有一些日子，大伯总会上来给我拿枇杷。有的是隔壁人家送来的。我记得那个清晨，我在楼上便听到楼下传来的声音—隔壁大婶来家中问我是否已经回厦门。听到我还没回去，她便拿来一大袋前些日子刚摘的枇杷。有的是街坊邻居给大伯的。所以他总会提醒我如果酸就不要吃了。
集中写论文的日子相对而言并不那么自在，玩手机的每一秒都有种危机感，时刻提醒着自己“聊/玩完这个就回去写论文”。但是，因为拖延症，因为“总以为自己可以everything in control”，所以大多数情况下这些自我暗示也只是徒劳。或许，恰恰如此，得以看到枇杷成熟时的种种景象，也联想到了那个在百叶窗前一脸茫然的Elio。
提交论文、拿到学分不是全部，不是五月的一切。因为它并不能解释读到绝妙文献时我的那股感动。那一刻，我好像个“热血笨蛋”，学术界的“热血笨蛋”；它并不能解释在灵光闪现的许多瞬间，我如何心潮澎湃地和小猪分享我的观察与思考，还有那些异想天开的比喻；它并不能解释在教秘催论文的那些日子，弟老师和我如何一次又一次地达成“能拖一天是一天”的共识；它也不能解释答辩结束时老师们一边在表格上签着名字，一边转头对我说“你一定会去读研的吧？”。
五月，是枇杷成熟的时节，也是收获的季节。
阴差阳错，得以在厦门疫情爆发前回到家中，幸免于封校之难，也有幸在这个沿海的村庄中，度过了不一样的五月。
一日下午，从村口散心回来的路上，偶然撞见一对年龄相仿的男女在“摇”枇杷树。也许是情侣，又或许是兄妹。从他们身旁路过，他们似乎又能叫出我来自于哪户人家。
又是一日下午，透过书房的窗户，瞥见老妇人在给小孩子摘枇杷。只见老妇人先对小孩子说了些什么，随后拿了一根长竹竿向上挑，挑的过程中又不时低头看看孩子。而小孩子只是蹲下身来捡着掉下来的枇杷枝，不一会儿又在老妇人身后跑来跑去。我沉浸在其中，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打算打开相机记录下这一幕。好在还拍到两张，甚至现在能有这么完整的记忆也要庆幸这两张照片的存在。
还有一些日子，大伯总会上来给我拿枇杷。有的是隔壁人家送来的。我记得那个清晨，我在楼上便听到楼下传来的声音—隔壁大婶来家中问我是否已经回厦门。听到我还没回去，她便拿来一大袋前些日子刚摘的枇杷。有的是街坊邻居给大伯的。所以他总会提醒我如果酸就不要吃了。
集中写论文的日子相对而言并不那么自在，玩手机的每一秒都有种危机感，时刻提醒着自己“聊/玩完这个就回去写论文”。但是，因为拖延症，因为“总以为自己可以everything in control”，所以大多数情况下这些自我暗示也只是徒劳。或许，恰恰如此，得以看到枇杷成熟时的种种景象，也联想到了那个在百叶窗前一脸茫然的Elio。
提交论文、拿到学分不是全部，不是五月的一切。因为它并不能解释读到绝妙文献时我的那股感动。那一刻，我好像个“热血笨蛋”，学术界的“热血笨蛋”；它并不能解释在灵光闪现的许多瞬间，我如何心潮澎湃地和小猪分享我的观察与思考，还有那些异想天开的比喻；它并不能解释在教秘催论文的那些日子，弟老师和我如何一次又一次地达成“能拖一天是一天”的共识；它也不能解释答辩结束时老师们一边在表格上签着名字，一边转头对我说“你一定会去读研的吧？”。
五月，是枇杷成熟的时节，也是收获的季节。
今天又是我吐糟人类的一天：
游道上，身后追上一人，看像连身泳衣，像是位膀阔腰圆的大妈。
出水那人拂一把脸，看面部线条，是位中年大叔呀。
而且一望即知，不是鲨鱼皮那种高级专业泳衣。
奇怪，今年流行男人穿连身泳衣了?
因为我是人类观察师，游到对面后，我就停在池边，等这大叔再次出现，看个仔细。
池边走过另一个大叔，一边走一边拉扯腿上的泳裤。
泳裤毫不服贴，松松垮垮地，就像个大短裤，一路哗哗滴水。
奇怪，这泳裤不合身呀。
——等一下，这不是泳裤唉。
这就是普通的、男人跑步时穿的运动短裤呀。
这……
因为我不了解泳裤与运动裤是否同一种材质，所以我不能确定他是否穿得不对。
这时，第一位大叔也游了过来。
他站起来之后，我慧眼独具，立刻就发现：他根本没穿连身泳衣。
他上身穿的就是蓝色T恤，领口都懈了；下身就是和那位大叔一样，普通的运动短裤。
客观来说，这个穿法也有好处，上衣有袖子，下面的裤腿没过大半大腿。
还包得挺严的。
只是……他为什么要穿T恤进游泳池?
这游泳池也不便宜，他显然也不是买不起游泳衣裤。
我唯一想到的解释就是：他可能刚刚在旁边健身房健身过了，懒得换衣服。
（似乎也不是那种专业的很贴身的运动T恤。男装我比较不熟，说不出来。）
后来我就去淋浴了。
看见对面喷头下，有个盆，盆里有些衣服。
这是我们小时候常见的场面，大家都带脏衣服去澡堂，洗了澡就随手洗，比较省自家的水。
现在不都有洗衣机了吗?
过了一会儿。对面的洗完澡，开始蹲下身来搓衣服，水哗哗地放。
等我洗完了，她还在洗衣服。
我走的时候瞥了一眼，年纪也不是很大，大不了我多少吧。
挺好的，勤俭节约。
唉，男人。
唉，女人。
图一为正常泳裤；
图二为大叔们所穿。
游道上，身后追上一人，看像连身泳衣，像是位膀阔腰圆的大妈。
出水那人拂一把脸，看面部线条，是位中年大叔呀。
而且一望即知，不是鲨鱼皮那种高级专业泳衣。
奇怪，今年流行男人穿连身泳衣了?
因为我是人类观察师，游到对面后，我就停在池边，等这大叔再次出现，看个仔细。
池边走过另一个大叔，一边走一边拉扯腿上的泳裤。
泳裤毫不服贴，松松垮垮地，就像个大短裤，一路哗哗滴水。
奇怪，这泳裤不合身呀。
——等一下，这不是泳裤唉。
这就是普通的、男人跑步时穿的运动短裤呀。
这……
因为我不了解泳裤与运动裤是否同一种材质，所以我不能确定他是否穿得不对。
这时，第一位大叔也游了过来。
他站起来之后，我慧眼独具，立刻就发现：他根本没穿连身泳衣。
他上身穿的就是蓝色T恤，领口都懈了；下身就是和那位大叔一样，普通的运动短裤。
客观来说，这个穿法也有好处，上衣有袖子，下面的裤腿没过大半大腿。
还包得挺严的。
只是……他为什么要穿T恤进游泳池?
这游泳池也不便宜，他显然也不是买不起游泳衣裤。
我唯一想到的解释就是：他可能刚刚在旁边健身房健身过了，懒得换衣服。
（似乎也不是那种专业的很贴身的运动T恤。男装我比较不熟，说不出来。）
后来我就去淋浴了。
看见对面喷头下，有个盆，盆里有些衣服。
这是我们小时候常见的场面，大家都带脏衣服去澡堂，洗了澡就随手洗，比较省自家的水。
现在不都有洗衣机了吗?
过了一会儿。对面的洗完澡，开始蹲下身来搓衣服，水哗哗地放。
等我洗完了，她还在洗衣服。
我走的时候瞥了一眼，年纪也不是很大，大不了我多少吧。
挺好的，勤俭节约。
唉，男人。
唉，女人。
图一为正常泳裤；
图二为大叔们所穿。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