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懂了很多。
我懂了那个时候他为什么要用长篇福与我据理力争,因为他是一个享受过程的有趣的人,而我是一个注重结果的庸俗的人。我欣赏把情感注入事物中活的有声有色而可爱的人,可我自己却成了焦躁不安浮于表面的人。不要再用我的标准去衡量任何人,这太肤浅。
我不应当没有由来的神经质,随便肖想与质疑别人。其实每个人都活得很辛苦,我想要给挣扎着的天然呆的孩子一个拥抱~

鸟仔咬手指这里真的是太神仙了。你们鸟为什么不能去主演杀人鬼啊!你看她那张邪气又精致的侧脸!!手指修长白净,骨节分明,从骨相看,带着一股子的邪魅气,邪气浮于水面之上,魅感沉淀在水面之下,又带着几分神经质的气息,所以即便是看着照片,若无其事威胁着他人(实际并不是威胁啦)也带着一种调情的感觉。不是那种讨人厌的杀人鬼,是电话里会凑近听筒,像讲情话一样
「我想要杀掉你」
看着她人崩溃会笑嘻嘻,然后把免提打开,背着手在屋里走来走去,听着听筒那边的崩坏哭泣,咯咯笑出声。
可这样的人,却又自带桃花。女孩子喜欢这种,看着乖巧懂事,不经意间,会收敛不住邪气,笑得一脸天真,嗜血又暴力,把人一点点分解,然后用食指蘸上血,含在嘴里,满足地笑起来。
堀站在旁边、一脸笑意走过去,捧起她的脸、舔过她嘴角残留的血迹
「你真可爱」

掏耳、打耳与咬耳 壁纸
  比较迷恋古琴的韵味,一份淡薄的、离间的、抑扬的、穿插着细微摩挲
嗄啦声的流泻;一份始于自然的感动或感伤。它可以让你在冬日的凄寒里感
受阳光三叠,也可以让你在夏日的狂躁中撷来一片潇湘水云……
  可事实上,我并非一个致心于此的完全赏家,甚至颇有些托钵化缘假弥
的味道。——我在听时经常神出韵外,鬼没虚中,支了耳朵在听心思却早不
知出游何方了。这不,现在我的脑中只浮有一个名词:耳朵。若有其它的杂
物,天地良心,一定还是那两字:耳朵。耳朵。耳朵。
  直到我下意识地用最细的小指探入耳道——发觉那里依旧一无所有且再
次拒我于庭外后——才用食指重复绕耳廓一周的仪式,而后颓然下场。
  我并无用指头堵挡CD中古琴声韵的欲图,这一举动也并非表明想起这
一名词准定与耳朵的某根神经反应有关。虽然我曾因这一大敞门户私纳污垢
的器官——如同某些税务机关留下的印象般——而时常联想到某些相关的人

  掏耳的、打耳的与咬耳的。
*掏耳*
  母亲是最早给我掏耳的。我记得很清楚,那是一柄镀了金的铝制耳勺,
轻巧而易折,旋在耳道中的感觉是舒适惬意的,如同母亲的手把抚在我面颊
的感觉;——可是,活生生的耳朵终究不如生理卫生书的图片般路线分明,
母亲靠自我感觉是无从分辨黑暗中的红绿灯光的,我也因为对恰到妙处的过
分要求而被弄痛过几次耳膜,猛地一抽身几欲弹起——母亲那时总是显得有
些紧张:嗯,不能继续了,要等下次,否则弄伤了会影响听力的;……何况
,你已经这么不听话了?!
  总体说来,我是越来越不听话了;同时,也越来越懂得以沉默代替犟嘴
或狡辩要见效很多。这不是一件好事,却也没有更好的方式让这事变得更好
一些;如果说掏耳朵算得一种亲密形式的话,我对自己倾向于自掏的心态无
能为力,哪怕那借口听起来是非常冠冕的:我能掌握得恰到好处,不会弄痛
自己。
  母亲无言。因为这一理由很在理儿。
  可是我知道,母亲仍旧想给我掏耳朵;或者,在默默等着我有一天能笑
着对她说:我来给您掏,好吗?……
  小时候,听过一则很不可思议的小故事:有个小男孩,老觉着头疼,告
诉妈妈后,妈妈不以为意,只是找些安定片来给他吃;……终于有一天,男
孩头疼难忍,妈妈惊慌起来,送至医院检查后才发现:男孩的脑部成了一个
挺具规模的蚁巢,而他的脑髓则成了蚂蚁的食堂……据揣测得知的结论是:
一只孕蚁由男孩耳道爬入并借地繁衍成群。
  男孩自然是没有救了。男孩的母亲悔不当初。
  我没有科学的依据来让这则听来的故事站住脚。可我宁愿它仅是唬我少
碰那些小小生灵的一种手段。如同狼来了的教育意义一样。
  可我并一样没有理由否认这一故事的真实性。最起码,在那样的年纪,
我曾因这则故事将整整三壶的开水灌入一个蚁洞,边灌边念叨:
  长翅膀的蚁后,你给我出来!……
  最终,我还是没有见到长翅膀的高贵且子民成群的蚁后,望着如临水灾
尸陈眼前一片黑压压的蚁体,我哭了。
  时至今日,我还是不知道,那时的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抹起了眼泪。
  可是,我知道,我该学会说那句:我来给您掏,好吗?……
*打耳*
  乍见这词,可别误会是“打耳光”的打耳。清脆的耳光我是从没品尝过
个中滋味,可这打耳么,却是我时不时想要享受一番的逍遥之举。
  它给我的解释来源于玲的行为:用一根不短亦不软的发丝,折中相合后
两手各把一端,一头不动,另一头顺势拧转几圈,看到单股麻花一般的外形
就工具告成了;接下来,当然是耳朵伸过来——小心地将发丝探入,左拧右
转,不停地旋转,能触碰到耳壁就算登堂入室。
  ——那感觉,初是搔痒,后到舒适,终至可以闭目养神……
  很久没有玲的消息了。“此心无处可泊留,只因悬系在天涯。”——那
是六年前她给我的话。是可以让我独自流泪的几句话中的一句,在可以任性
地流泪的那些日子里,在过去的有些模糊的岁月里,沉淀下来。
  我可以和她说很少的话写很长的信。我的天性喜欢结交两类女子:一是
安静、坦白、善解人意类型的;一是神经质、幽默需要拐着弯儿去探究那一
类型的;——当然,前提是二者必须根性善良并慧在其中。玲属于前者,少
数中的更少数。
  所以我自认真正的友人很少。当然,你也可以这么想:这两种类型的还
不一定想交你这类的呢。我不否认我的外表与内在时常脱节,可有时又会被
焊接得无缝无疤,这是隐性的示外形态——有人叫它作虚伪。
  如果它真是,嗯,那我就是虚伪的。
  可玲一定不会那样说我。永远不。
  因为我们互相打耳朵。她边打边哼那支歌:《雁儿在林梢》。一遍又一
遍。
  是那个年纪的歌。我们之间除话语外的另一种交流。
  国产女歌手,现在我只听王菲、齐豫和田震。而且是撞着我这桩了才会
去听。
  ——那感觉,初是搔痒,后到舒适,终至可以闭目养神……只是有时我
会睡去。
*咬耳*
  咬耳具有明显的性别区间:同性让人想起这次“第九届全国美术作品展
·油画作品展”中的一幅画:《东家长、西家短》;异性则让人立马儿想起
情人间的耳鬓厮磨,各种旖旎情状纷呈。
  对于悄悄话这种形式,我一向不大推崇。要么大鸣大放地说,要么干脆
闭嘴什么也别说,干嘛非要神秘兮兮摆个姿态,招人撩人呢;更何况,真要
到咬耳这份儿上,不是那种一传十十传百“我只告诉你一人,可别张扬哦”
的自欺欺人式,便是那些难见天光又憋在心里阴晦总想让人一起分担的驾轻
就熟式,再怎么逃也逃不出“我信你才跟你说”的那种名曰予人信任实则望
人信守的巧取豪夺式……
  这么说也许偏激了些。再说我也不是没咬过人家的耳:故作神秘地拉近
对方,而后冷不丁的一口长长热气呼入或是声带欲裂地暴吼一声……纯粹的
恶作剧,逗个乐子,却也只露过几嘴,到不了自己掌嘴的份儿上。
  曾经在圣诞收到一张卡片:整个色调是浅蓝的底上覆着或积或落的雪花
,有不多的几颗星晶莹地挂在廖空,与弯月深情对望……
  里面只有两行银色小字:在安静的时刻里,低低地与你耳语……
  我已经忘记他耳语的那些话了。可是,那些话曾让我感动过,从这种意
义上说,它该是没有被我真正地遗忘吧。有些距离是无法跨越的,纯粹与地
理空间无关。
  只是,仍然记得,那天他为我点的歌:Right here waiting。
  很动听的一支歌,只适合浅唱。不适合耳语。
  可我们都有难以拒绝它以耳语形式表达出来的时刻,以及权利。难道不
是吗?
  CD到头了。《关山月》的最后一个音符被暗夜挺腹吸收。遂被耳朵缓
缓纳入。
  关山难度,望月叹水,击节惜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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