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先恐后爆料的时代，经过七年，林怀民才轻描淡写2015年的昏倒，像打开俄罗斯娃娃，不到最后，不知道有多少个。

有点纳闷，俄罗斯娃娃，家里怎么一个都没有了？

我记得在俄罗斯买了好多娃娃。

怀民喜欢买路边摊，跟俄罗斯乡下大妈比手画脚，一个一个拆开来看，娃娃一个套一个，像这一组，套了15个，最小的像米粒。

怀民国外旅行，就一路买土产，昏倒痊愈后，买得更凶。一边念着「这个给小蝉」「这个给香香」「彤彤」「帆帆」。我只好提醒他「小蝉已经做妈妈了。」

云门很像一个大家庭，一个套一个，50年来，比俄罗斯娃娃套的还更多。

怀民先祖留下一个家训「公尔忘私」，这个家训，太沈重了，四个儿子都不肯要，推来退去。怀民是长子，理应继承，他干脆连新港老家一起捐给嘉义县政府，「公尔忘私」就收藏在那里。

我记起来他买了不知多少俄罗斯娃娃，送许多人，包括在云门三十几年管财务退休的雪萍。家里没有，问雪萍有没图片，果然有，从大到小，一个套一个，忽然觉得好像云门一代一代的舞者。

跟云门出国，常常不是为了看演出。演出已经看过无数次。但每次出国，就看到怀民带一堆书，「这本慕涵」「这本立捷」他在机场就开始发书。云门在每个机场转机都会看到舞者安安静静，每个人找一个角落看书。《从文自传》《百年孤寂》（《百年孤独》），每个舞者的书都不一样。

这次我建议他：应该送舞者每人一本《激流与倒影》。这本书，其实套着世界文明一代一代的「娃娃」，激流里都是倒影。

「行政也应该送。」我说。

云门负责行政的绝大多数是女将，芠芠、玉兰、淑贞、昭骅、若兰、珮真，家瑜，还有音乐总监春美，灯光璐璐，行销完珠⋯⋯全部女将，一字排开，也像一套俄罗斯娃娃。

舞者看书，女将们可以在机场跟航空公司又拍桌子，又低声下气，软硬兼施，最后让超重的公务箱全部免费通关。

在全世界陌生城市订餐饮，买花，安排受伤舞者就医看诊，解决布拉格集体食物中毒⋯⋯。

以前看过老戏「杨门女将」，叱咤沙场。我常常想：「云门女将」也不遑多让，以一当十，如果今天送到乌克兰，不管奋勇拿枪，还是安静谈判，都是可以解决问题的好手吧⋯⋯

#高考加油#
喜欢每一次的日出和每一天不同的日落
​喜欢大家的单纯和美好童真
怀念每天做完卷子和lj、gyx去食堂吃饭的时光（呜呜二中的重庆小面真的很好吃）
怀念老贺总是喊人上黑板做题的日子
（每一个lj、gyx上黑板写题的背后 总会有一个无辜的我 哈哈哈上黑板写题这种好事怎么能少的了她俩呢 大不了一起挂上面[哇]）
怀念体育课大家一起打羽毛球的日子（虽然她们总是说我很无赖 （我没有 我不承认））
怀念教室的走廊上永远说不完的话语
虽然班主任不在的一段时间里我总是迟到（有次还忘了拿书包[悲伤]我好心的lj同学为此嘲笑了我一整个下午[泪][酸]）
怀念大家一起骑车上学的日子
哈哈虽然有个别的意外发生，但还是很快乐呀！有的时候校服总是会被我弄的湿答答的还有很多破的地方（都是我的战绩：不带伞还爱摔跤）
怀念去gyx家蹭饭的日子（都是我自己带饭过去吃的[开学季]）
怀念班里同学吵吵闹闹的日子
怀念在彩虹的好朋友
怀念和朱朱做同桌的日子（还去她们宿舍留住过一中午 也算是同床共枕过啦[哇]）
怀念每次给我写小纸条的小段
怀念第一天上课进错教室 把我送去车站的帆帆
怀念每一天去学校的路上妈妈的后座

彩虹后山的小鱼要机灵一点 不要再被抓到啦
爱给我讲海龟汤的小女孩 谢谢你的善良和体贴 希望你的小偶像可以一直闪闪发光
耐心给我讲题总是充满欢乐的小男孩 谢谢你的讲解以及每一次对我的帮助
很腼腆但是人超级好的小饭桌伙伴 谢谢你和捕鱼的兄台每次帮我占座位以及很多很多

很奇怪呀 好看的落日总是出现在高三
很幸运可以遇见你们每一个人！
希望大家可以一直在自己的领域闪闪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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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义乌路上，困得要死，就是不肯睡…
：帆帆，你安心睡吧，到了妈妈会抱你下车回家的…
：那你千万不能忘记抱我哦…
：妈妈，那我睡了，你千万不要忘记抱我回家哦…
：好的…
一秒入睡…
一到楼底下…
突然惊醒
：妈妈，你说过不会忘记抱我回家的，你千万不要忘记…
说完话又睡过去…
原谅这么怕我丢下他[允悲][允悲][允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