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超的出路是可寻的,我们终将实现。山东固然存在重男轻女痼疾,但换句话说,整个儒家思想主导的传统伦理道德都透露着厌女的气息,需要重视的问题不只在于山东,需要作出改变的也不只是山东。
可喜可贺的是抗争是有意义的,于是“李超”印在了高考试卷上,但李超们的出路不是喊口号喊来的。我们需要一场广泛的,科学的,持久的,深刻的社会变革。唯有如此,才能迎来生而为女的真正曙光,而不是在一个稀松平常吃烧烤的夏夜,被男人性骚扰、围殴致生命垂危。
可喜可贺的是抗争是有意义的,于是“李超”印在了高考试卷上,但李超们的出路不是喊口号喊来的。我们需要一场广泛的,科学的,持久的,深刻的社会变革。唯有如此,才能迎来生而为女的真正曙光,而不是在一个稀松平常吃烧烤的夏夜,被男人性骚扰、围殴致生命垂危。
读杜牧“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有感:首先,不应该苛责商女。传统儒家思想是刑不上大夫,礼不下庶人。商女也只是庶人,也就别拿大夫的要求去要求她了!其次,虽说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曹刿论战》里也说“肉食者谋之”。亡国恨更应该是肉食者谋,商女唱后庭花也只是谋生而已;范文正公“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也是针对儒家“达者兼济天”而言,一介商女哪有那个觉悟呢?
充满矛盾,但整体可读。从传统儒家思维的角度考察,她是一个不可救药的女人。从纯粹女权主义的角度考察,她将整个男性帝国玩弄于股掌之上,其智力、魄力、政治谋略与手腕等等如果不是更高一筹的话,至少是丝毫不让须眉。她具有明察秋毫的洞察力、炉火纯青的决断力和强悍可畏的执行力。而若从人和人性的角度观察,这些说法都对,又都不对。 https://t.cn/R2WxDB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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