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读经典#
《陈先发论》

文/叶橹

现在我要重点评说的是他近期一组题为“枯七首”的诗篇。他早些年写的诗，也偶有对“枯”这个字的涉及，现在来写这组《枯七首》可能是一种意犹未尽的弥补吧。

我之所以特别瞩目这七首诗，可能也同我行将枯竭的生命体验相关。先来读一下他的开篇之作：

每年冬天，枯荷展开一个死者的风姿
我们分明知道，这也是一个不死者的风姿
渐进式衰变令人着迷
但世上确有单一而永无尽头的生活
枯的表面，即是枯的全部
除此再无别的想象
死不过是日光下旋转硬币的某一面
为什么只有枯，才是一种登临

之所以在开篇之作选择“荷”作为“枯”的描写对象，可能在潜意识中受到“出淤泥而不染”的影响，更重要的或许在于，它既是“死者的风姿”，又是“不死者的风姿”，而让我特别欣赏的，则是“渐进式衰变令人着迷”一句。陈先发之所以把“枯”作为他对生命形式的感受和进入，也就是看重它处在一种“渐变”的状态之中。而我们每一个人的生命过程，如果不是遭遇意外事故，也就是一个循序渐进走向死亡的过程。每一个人在这个过程中的感受和体验不会一样，但“渐变”使我们可以慢慢地逐步地进入深层次的观察和体验。这就是陈先发说它“令人着迷”的缘故。

我觉得这首诗令人着迷之处还在于，它所表达的那种对生命过程的淡定和镇静的态度。在“死者的风姿”与“不死者的风姿”之间所持的平等态度，引导和启发着人们生命的风姿。诚然，正如诗的结句所说，“为什么只有枯，才是一种登临”，因为“枯”意味着饱经风霜之后的成熟，意味着“一览众山小”的高度。陈先发笔下的荷之“枯”，可以同时具有死与不死的风姿，那是因荷到了来年又可以重生，而人就没有这种幸运了。可是为什么人在读着此诗时，并不会感到悲哀，反而在“渐进式衰变”中体验到一种“令人着迷”的心态呢？这就牵涉到艺术审美的纯粹性与超验性的问题了。陈先发在整首诗中所营造的一种氛围，就是让你在艺术的审美过程中升华为对生命过程的沉迷与热爱。人是有自觉生命意识的高级动物，其一大特点就是明知要走向死亡，却不离不弃地追求着自己的理想，甚至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透视一切而依然热爱生命，这就是我们能够从“枯”这一现象中发现它美的根本原因。陈先发深谙此道而以诗性的感受表现出来，从而引领读者进入它所呈现的诗境之中。

接下来的《枯》之二，是从“荷”的枯转向了“我”的枯。“当我枯时，窗外有樱花”。视角的转换含有深意，而“窗外有樱花”更意味无穷。诗人的生命意识是主观的体验，而对客观的关注则是一种深入观察。诗人在主观上具备了生命意识的同时，还得对客观的存在保有强烈的生命关注，才是一个完整的社会的人。陈先发这一首偏短的诗，实际上显示了他对主体与客体之间的关联作了一次优美而从容的环顾。个体生命的存在，是以客体生命的存在为依托的。诗人作为个体生命的存在，无论他的枯或荣，无时无刻不与周围的客体生命相关联，所谓“当我枯时，窗外有樱花”，暗含的就是一种对客观世界的尊重和爱惜。诗人对客体生命的关注与热爱，也是他对自身生命的尊重和爱惜。这个世界不会因为某一个个体生命的枯与荣而丧失其运行的规律。我枯了而樱花仍在，这就是陈先发内心深处的感悟。

那么，他眼中和内心世界里的客体存在，就一切都那么美好吗？当然不是。“以枯为食的愿望/能否在今天达成一种簇新的取舍？”这正是此诗的关键转折点。世界的丰富与复杂，正是因为存在着美和丑的交相辉映，诗人主观上对美的向往也包含着他被丑干扰与侵袭。或许诗人也常常为两难困境所陷而难以抉择。所以他在诗中流露出“正欲全身而退”的念头。如果我们不妨揣测和体察诗人的心境，就仔细品味一下他的这些诗句吧：

我写作
我投向诸井的小木桶曾一枯到底

唯有皮肤上苦修的沁凉，仍可在更枯中放大一倍。
远处，
大面积荒滩与荒苇摇曳

当我枯时，人世间水位在高涨

什么叫作诗人的殚精竭虑，什么叫作忧患意识，进入诗人写下这些诗句时的内心世界，你就能悉心体味了。再来读《枯》之三吧：

枯枝和新雪依偎。
这久别之后，苦的形象，也是爱的形象

仅仅从“依偎”和“形象”这两个词中，我们便读出了无尽的温暖、驳杂的心态。能够从枯枝和新雪中读出温暖，才能够体味“依偎”一词的内涵，能够在苦与爱的交融中，窥测到生活的斑斓，才算是对诗人灵智的了解与把握。
诗人以一种切身的经历和体验，描述了客观世界和生活进程中的化简为繁的意向，仅仅在枯枝和新雪两个具象中，就发掘出如此丰满的生活内涵，充分证明了陈先发不仅是一个善于观察和体验的诗人，更是一个沉浸在语言迷宫中的清醒的抉择者。他的那些饱含深情与机智的诗语，总是能够触及人的内心深处某种难以言说的感受。像“一树枯枝披着雪的乱发，远行到我的眼前/新雪的霎亮让人恍惚、目盲”这样的诗句，真的有一种让人过目难忘的效果。还有那令人回味无穷的：“在冷风中听一声生涩的晚钟远去”，不仅有古风的余韵，更是一个现代人诗心的优雅呈现。

《枯》之四或许是这组诗中较为特殊的例子。它所要表达的就是一种以修炼为形式的苦行心态。诗中的“蝉蜕下空壳”与“灰色的旧袈裟”这两个意象，具有某种象征意味，陈先发也许是在不断的写作中饱尝了个中艰辛，所以对于“像蝉，吮吸词之树液”般着力于修炼，而在吮吸的同时，又必须扔掉乃至“多扔掉”些重负。在精神领域的跋涉中，他意识到佩索阿式的“我做过许多个/恺撒，但终不是，真正的恺撒”的自省，而在面对那具“圆寂的僧人”身上发生的奇异现象时，只能承认他的“眼，耳，舌尖依然会欺骗我们”。自己制造过偶像而不是偶像，一具僵尸式的偶像还在欺骗我们，诗人该如何抉择呢？“确定灵魂这只昔日的/笼中之鸟，今日是否仍在笼中”,终于写出了诗人对身处何地的询问。其实，有这种询问的人,又何止是他呢？

陈先发把这样一种处境的困惑也纳入到他心目中的“枯”的范畴，自然是意味着“枯”也只是过程中的瞬间而已。
（未完待续） https://t.cn/AigyPqLc

儿子一句话戳中要害，行走在世间的每个人都各有各的酸楚、各有各的想法。如果你觉得活得很轻松，那一定是有人替你承担了那份不容易，你所看到的岁月静好，不过是有人在为你负重前行。前段时间丽泽女孩半路被叫回加班，崩溃、痛哭的。视频在网上热传。视频里女孩临时让司机师傅掉头回刚刚上车的地方，不一会儿便哭了起来。原来女孩已经连续加班半月无休，原本当天是自己生日，好不容易早点下班，现在半路又被通知回去加班。更心酸的是生日当天除了短信提醒，再也没有人对他说句生日快乐。司机见状不断地安慰女孩，并免费将她送回了公司。网友感叹，成年人的崩溃就在一瞬间。生活不容易啊。有人生日当天正和女友约会，临时被叫去出差，工作两年的时间请假不到三天；有人刚毕业参加工作，入职一个月，几乎没有一天能在九点前下班回家。也有人前一晚还和爱人吵得。不可开交，次日还要校对一堆焦头烂额的工作。听到一些崩溃的事也只能说一句，谁不是在负重前行呢？是啊，在这个节奏超快的社会，没有谁能逃脱得了容易二字。加不完的班、做不完的工作，有时候连睡个懒觉、早点下班都成了奢望，更别提那些被用于一地鸡毛里的日子了。但崩溃和发泄之后，生活还是要回归原位的。正如张爱玲所言，人到中年时常会觉得孤独，因为他一睁开眼睛，周围都是要依靠他的人，却没有他可以依靠的人。于是我们收起兴趣和爱好，藏起师于远方，与生活里的柴米油盐一较高下。纵使生活虐我们千百遍，我们也要扬起万千张笑脸相迎。一九八八里，德善的奶奶过世了，一家人都敢过去做丧事，可葬礼上爸爸却和往常一样与大人们开心地应酬着。然而当奶奶的大儿子从国外赶回来时，得胜的爸爸紧紧抱着大哥嚎啕大哭。原来大人只是在忍，只是用故作坚强来承担年龄的重担，大人们也会疼。回顾二零、二零，令人措手不及的是一件接着一件发生疫情、洪水、火灾、坍塌。没有谁过得比较轻松，但总有人用尽全力去爱这个世界。结束一段丧偶式婚姻后，年轻的妈妈靠送外卖养活自己和四岁的女儿。妈妈去送外卖时，小姑娘就一个人坐在摩托车上玩，看到妈妈送我。外卖回来，他会开心地帮妈妈打开箱盖。有时候累了，小姑娘就趴在后座上睡觉。天冷是最难熬的时候，可妈妈却很乐观，凡是靠自己越努力越幸运，自己挣钱花真香。为了帮助茶农出货，厂里今年收的茶叶比往年还要多。可暴雨连着下了几天，数千吨茶叶成品和半成品被淹，损失金额近九千万元。泥泞的工厂门口，这位中年大叔掩面痛哭，尽管万念俱灰，他仍想着尽快把茶农的钱还清。后来无尽的帮助、银行的贷款、网友的支持，大家一起想方设法帮他度过难关。女孩被年幼所遭受的创伤深沉困扰，因此患上精神疾病，长期依靠药物为。请零点那天，情绪崩溃的他发了条轻生微博，有人报警、有人劝慰，两小时后民警找到，确认女孩一切平安。而网友那段留言却让很多人泪目，我是学法律的，正在考研，你努力活下来，我努力考上，好不好？醒一醒啊，妹妹死了就什么都看不到了。这世上诚然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有些话说来也会觉得站着说话不腰疼，但真的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的事情了，那些被痛苦折磨的日子，终有一天会被你踩在脚下，成为垫脚石，让你变得更强。一位七十六岁的老奶奶，每天挑六十斤重的扁担往返奔波六十公里路，进城卖菜，风雨无阻，一条就是八年。那年，儿子因意外受伤，一家人掏空家底，还欠下十万元外债。为偿还债务，他一大包的野菜只卖两块钱，一碗开水、两个硬邦邦的馍馍就解决了一顿午饭。当生活的耳光接二连三地打过来时，她没有抱怨，反而说或解决不了问题，我好好吃饭、好好活着，还完债就开心了。如今他的生活一点点变好，儿子渐渐康复，再也快还完了。作家谢丽尔曾说：人生无常，总会遇到我们无法控制的外在因素，当我们无法改变世界时，我们至少能够做到改变自己。活着有时候确实挺难的，困顿的生活、迷茫的事业、糟糕的内心，但你要知道事情。远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人生总会有不期而遇的温暖，有时候是一句体贴的话语、一个温暖的拥抱，甚至是隔着屏幕的关心，都让人觉得是幸运的事。所以啊别沮丧，尽管眼下有点困难，但这段难熬的经历也会孕育出土壤，在日后开出最绚烂的花朵。曾看过一则采访环卫工的报道，记者问他：别人还在睡梦中，你就开始上班了，这样的工作苦不苦？他拎着破旧的大水杯酣然一笑，干啥不辛苦，但总得干点啥呀。的确，人生在世有些苦，谁都躲不了。人活着总得干点啥，无关喜好，只为生活。生活也并不仅仅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爱自己的人和自己爱的人，没有谁的人生不迷茫，没有一份工作不辛苦，但只要你不认怂，生活就料不倒。你只要活着就会有希望。感情碎了不要紧，你不能让日子也碎了，工作丢了也没关系，你又多了份新选择。难过了就早点睡觉。酒也要钱，能省一瓶是一瓶，累了就做个深呼吸，糙喝的只是一天，又不是一辈子。这个世界啊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好，但也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一个人在意气风发时做成一件事不难，难的是在冗长的、看不到头的困境里仍能坚韧的往前走。不指望生活能一直顺风顺水，但走到绝境了也要永。乘风破浪，愿你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做自己的英雄，哪怕在阴沟里也要仰望着星空。愿你永远记得未来可期，人间值得，与你们共勉。好了大家分享的文章到这就结束了，感谢各位的守候，喜欢我们文章的朋友也不要忘记了在文末给我们点个赞

#阿红️PLOG# 图文不匹配系列碎碎念
1.4➖12.17
早餐摊老板18日不干关门了
果然我今天看就是没人了
吃了快一年的早餐
上周老板跟我说了要走之后问我：我走了你这以后吃什么。我说了个：我也不知道 看看吧
确实是个好问题
我在想我明天早上该吃什么[哆啦A梦害怕]

美好只有一瞬间又不是会永存
能永存的只会是美好的感觉

俺工作后第一次对接的两个客户着实都很nice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