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香记:曾经的贡品零陵香,依旧在深山,宠辱不惊

七月间,去赴一场香事,不是寺庙的香火,而是曾经深入日常生活的熏香,那个口中含香、袖里藏着香炉、焚香抚琴的时代已经难以找寻了,不过我们依旧能找到,那场热闹香事的出发地方。很自然就走进山里,走到了湖边,尽管香事已衰落,那些撑起千年历史香文化的香药,依旧在深山,宠辱不惊。    
    [永州江华]  曾经作为贡品的零陵香,几乎被人遗忘
    江华县湘江乡庙子源村香草源组,在南岭深处,九嶷山脉西麓,村庄沿着河谷分布。从县城出发,沿着蜿蜒山路,需要三个多小时的车程,马路的尽头,就是香草源了。在当地人看来,这里从来都不是尽头,而是出发的地方,除了湘江源,还有不少以源命名的村组,庙子源、麻江源等,当地人一直认为,湘江的源头也在于此。
    到达已经是晚上七点,在盛夏里,山里有些凉意,“山里比外面低五六度,晚上还得盖棉被呢”。村支书赵卡舟开着一家农庄,自家酿的米酒,茶采自山中的野生茶树,基本上保持着自给自足的生活方式,像是回到了生活的源头。
    “成片的香草在山上,只有明天上山了。”赵卡舟在村里开发旅游之后,选择了留在村里。生意没有前几年火爆,来香草源探寻香草的更少:“去年有一批从上海来的制香人,也来找过香草。”对于旅游者而言,香草源的香草,往往是被忽略的。
    他的农庄在河边,院子里能听到潺潺流水,在农庄建起来之前,河两岸就是成片的香草。如今却很少能见到了,河边藿香、艾草、紫苏……等野草肆意生长,香草却似乎不适宜与人类过于亲近。在村里见到的两棵香草,是赵卡舟种在盆中的,尽管悉心照料,放置在树下阴凉处,两株香草依旧耷拉着,属于大山的香草,不适于在盆中的。
    “四块钱一斤,有时候是两块。”香草并没有给村民带来可观的收入,村民多在山上种植厚朴,香草只是可有可无的商品。村里的瑶医卞玉辉记得,唯一的例外是在1989年:“那一年的香草,卖到了40块钱一斤,算得上是天价了。”在那之后,价格迅速回落,再也没有涨上去,尽管这两年,江华的制香业迅速崛起,香厂林立。“可能是他们买去种植,现在只有零星的收购,价钱上不去。”卞玉辉猜测。
    香草过往的荣光,似乎被彻底遗忘了。
    “熏草,麻叶而方茎,赤花而黑实,气如蘼芜,可以止疠,即零陵香”——《山海经》;“东方君子之国熏草朝朝生香”——《博物志》。在古籍中,不难寻见零陵香的身影。
    “黄熟香四斤,白附子二斤,丁香皮五两,藿香叶、零陵香、檀香、白芷各四两,茅香二斤,茴香二斤,甘松半斤,乳香一两(另研),生结香四两,枣半斤(焙干)。右为细末,炼蜜和匀,窨月余,作丸或饼爇之。”这是宋代香学大师沈立《香谱》中搜集的汉代建宁宫中香方。在古香方中,零陵香是一味非常重要的香药,甚至在墨香中,也有零陵香的加入。从汉武帝时期开始,零陵香就作为贡品,不过,贡品并没有给山区的人们带来效益,像永州异蛇一样,香草越来越少,上贡成了难以承受的负担,人们纷纷逃散。唐朝时,永州刺史韦宙,见到人们的惨状,上奏朝廷,上贡才得以免除。据说,到了明清时,永州一带的香草几近消失,据专家考证,村民说的香草,就是古老的零陵香。
    千百年后,香草重新滋长起来,却早已经随着香文化的衰落而被人遗忘了,香草回到最初的位置,在山中自由生长。山民们依旧会经常上山,采几株香草,阴干或晾晒,散发出浓郁的香味,装入香囊、放置在衣柜,或者夹在书中,驱虫。“也有人用香草做过菜,但是味道并不好。”赵卡舟说。
……
图1、处于南岭深处的香草源,满山香药。
图2、永州江华,制香人裴立华在香草源采集香草。
图3、新鲜的香草并没有香味,晾干后却香味浓郁。
图4、经过小石磨的碾磨,零陵香成了颗粒更小的香粉。
图5、盘上仁的祖父留下的古香方。
图6、香药被碾压成粉末,等待合香。
图7、江华香草源,售卖的香囊,香药可以自己搭配。
图8、一缕青烟慰藉了那个时代。
图9、报道版面
文/唐兵兵 图/卢七星
https://t.cn/RgUhuVV

纵观自己十几年来,对待感情的确残忍了些,我对谁好,我可以做,但我不愿去说,就像我们初识时分。

感觉好多东西一说出来,就变味了。本来只是单纯对谁好,变成我在告知,在向谁证明,在向谁要求回报。

回头想想,其实也不全对。不说不说,到最后不止是你,恐怕连我都要遗忘了。

[微风][微风][微风]

其实我这一生要得很少。

不过是能有人将我放在心尖,想我所想,求我所求。

睁眼第一件事是你,闭眼前最后一件事也是你。

就够了。

要得很少,却也太难。

毕竟五彩的世界,有那么多可以让人纷乱的东西。

驻足不难,难的是留下。

难的是再也不走

【老兽】★★★★兽字在字典里有一个特别的用法,就是单指虎,剧中的这只“虎”说的就是老杨,只不过前面加了一个老字。老杨粗糙的外形和窘迫的生活,就和他居住的城市一样,毫无生气,破败不堪。不难看出,这座城市有他曾经的辉煌,只不过现在只剩下空空的楼房还有满地荒草。老杨的过去和现在就如同这座萧条的城市,即使过去你再牛逼,还是会被人遗忘。导演想说,不要将走过弯路的人逼进死路,要承认过去的好,勇于面对当下,才能有新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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