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联美食# 上了年纪的老木屋里,油锅正响,喷香扑鼻。我鼻子灵,一闻就知道,这准是外婆在炸酥肉啦!疯玩了太久,肚子空空的,便先溜到灶房里去。一见熟悉的淀粉浆,瘦肉,花椒,还有大铁锅里的宽油,我就欢呼雀跃,“外婆,今天又有炸酥肉吃!”外婆看到我,用手揩揩蓝布围裙,笑着说,“你真是个好吃狗儿!先把这点儿端过去吧!”

竹编筲箕里,酥肉金黄,滋滋冒油。我洗了手,轻轻地捏起一块,迫不及待地塞到嘴里。菜籽油还渍在指上,就两手捧过筲箕,向伙伴们小跑去。可是,刚出炉的酥肉有些烫,我只好一面吹气,一面吐词不清地喊,“快来呀,大家快来吃呀!我,我外婆做的!最好吃的酥肉!”

小伙伴们就挤挤攘攘,蜂拥而至,也不管满手灰尘,捏起一块直塞到嘴里,吃得津津有味儿。酥肉皮酥柔嫩,唇齿留香,油润了干枯的嘴皮,每个人心里都美滋滋的。

筲箕空了,我就又去外婆那里盛点新鲜的,再摆到外公的木桌上。大家若是想吃了,再拿就是。等到晚饭时分,巷里各户人家的门都开着,大家常常是到处串门,尝尝你的,品品我的。

这是十多年前,我在外婆家普通的生活。就这样,外婆做的酥肉,把乡愁迸成满地的向日葵,满天的太阳,风吹时,不住地在心里摇晃。

如今,木屋被定为危房,巷子的街坊邻居全都搬了家。人去楼空,大家渐渐少了联系。只有外婆,每年秋冬,一定会记得要亲自炸我最爱吃的酥肉。

外婆做的,是巴蜀地区的家常酥肉。肥瘦肉切条,加料酒、胡椒粉、姜末少许,盐适量,料酒一小勺,调味腌制。大锅烧热,干炒花椒,待外壳酥脆,花椒爆香,便起锅捣碎。再备酥肉糊。半碗淀粉,打入鸡蛋。蛋黄咕噜咕噜地滚进淀粉里,可爱极了。接着加盐、花椒碎末,以清水搅匀。随后宽油烧热,调为大火,炸至表面金黄,即可捞出,盛于竹编筲箕中。
夹一块,入口极脆,嚼之有声。小咬一口,或磕着姜末,醒胃开脾;或破了花椒,淡咸微麻。再咬深一些,只觉嫩滑爽口,口感劲道。

肉肥而不腻,瘦而不柴,色如鹅黄,香醇味美,实在别有风味。外公爱拿它和盐焗花生米下酒,我爱和外婆出去玩儿时带着它作小食吃。外婆的居民楼外,是一大片莲塘,冬日里荷花虽已变黄枯萎,但池中仍有白鹅戏水,红掌拂波。

鸭子摇摇摆摆,黄狗儿摇着尾巴溜达。我和外婆,就把提前包扎好的一大袋新鲜酥肉,送到栽藕的那户人家去。外婆坐在长条凳上,和人家闲聊。我就童心大发,追着鸡鸭让它们扑打打地振翅乱跑。

外婆中午炸的酥肉总是很多。就算送了人,也是有剩的。晚上若来的人多,最好下火锅。辣椒浮油,红汤沸腾,酥肉翻滚,色味俱佳。

一家人团聚而坐,同锅而食。火锅的麻辣融合酥肉的醇香,绵软肥糯,鲜香盈颊。若是晚上来外婆家吃饭的人少,外婆就做茄汁酥肉。

取番茄两个,须烫过,撕去皮。一个切细以熬汁,一个切大块儿方便入口食用。先大火翻炒,再转小火熬汁。接着放泡发的木耳,与小酥肉煮烂。

最后,大火收汁,关火出锅。茄汁酥肉,番茄打底,红黄相间,嫩如豆腐,酸甜解腻。筷子头一扎下去,吱——番茄汁就溢出来了。其鲜嫩腴美,不可名状。

除了酥肉火锅和茄汁酥肉,全国各地还有许多以酥肉为主的特色菜。它们好似长笛吹出的一曲折柳,在游子离乡时牵衣待话,以自己的滋味,诉说着无尽别情。

陕西的酥肉多带汤。酥肉煮汤,旺火烧沸,撇去浮沫。加姜、葱、白菜等,转用小火煨,再放花椒,撒把葱花。喝一口,存白菜之本味清香,鲜美无比。汤清而味厚,非海参鱼翅可及。

而酸汤小酥肉,是地道的河南菜。油锅烧热,姜蒜、花椒、干红辣椒、八角炒香后,翻炒黑木耳、黄花菜、泡软后的粉条和酥肉,以中小火炖。再加盐、生抽、鸡精、胡椒粉和陈醋调味。

最后,撒香菜末与小米椒粒,淋上香油。花椒之麻、姜蒜之香,与香菜之清相融,红黄黑绿,色泽诱人。汤醇汁浓,肉质酥肥,菜清香脆嫩,鲜味浓厚。有酸汤小酥肉的那顿,煮饭时必得多量一碗米,因为每人的胃口都开了。

山东冠县的酥肉极有特色。冠县酥肉,早中晚餐皆有,大多用的是羊肉或梅花肉。冠县人爱以馍馍就着酥肉汤吃。舀一勺酥肉汤入口,面糊融化,肉质酥烂,酸辣咸烫,汤汁鲜香。再掰一块馍馍,泡在碗里,香甜软糯,好不爽快。

冠县有专门的酥肉馆。同聚于馆的人,从老板、领导到小贩、打工者,都咬着肉,喝着汤,蘸着馍,谈着天,热闹非凡。一碗酥肉,连接起冠县社会的各个群体。

冠县酥肉馆是很有情怀的。有人说,“冠县酥肉馆,专做酥肉,没有其他,常常以姓氏命名,几辈子人,一代接一代,就伺候这一碗酥肉。那可是家族声名容誉的象征。”也怪不得身处异乡的冠县人抱怨说,在外总是吃不到冠县酥肉的味儿。

因为这一碗酥肉,有着冠县酥肉师傅代代传承的独家风味,给冠县人养了一副“刁钻”的味蕾。

小小酥肉,从酒池肉林的商朝走来,挑着一担重重的乡愁,伴无数游子漂泊。贾平凹说,“人的胃是有记忆功能的”。它的味道就像一条无尽的绳,一头绑着千里之外的异地,另一头则永远牵着记忆深处的故乡。有人说,乡愁,是为了理想出去,为了念想归来。待归鸦背日,倦鸟投林,再吃到一口故乡的美食时,这条心中之绳结方被解开。而那块勾着味蕾的酥肉,也卸下了乡愁的担子,和家人一起,微笑着,看游子狼吞虎咽,泪下如流霰。

《外婆,今天又有炸酥肉吃啦》文 | 槐恩

『LOVE LOVEあいしてる 最終回・吉田拓郎卒業SP』(采访全文)

三个人的コメント

确定播出时的真实感想
光一「是在拓郎桑的一声召唤下开始的。从『LOVE LOVE~』作为常规节目播出的时候开始,拓郎桑的一句话就总是能让大家集中起来并开始朝着同一个方向前进。过去我们常常以这样的感觉进行得很顺利,然而在如今的时代里却是很少有的。这次能够得以实现,都是多亏了拓郎桑的领导,我也很开心能够因此而勾起曾经这样做时的回忆」

剛「节目结束后,我的人生中有形形色色的人们都曾说过“我看过『LOVE LOVE〜』”,所以『LOVE LOVE〜』这个节目不仅只是对我而言,它同时也留在了大家的记忆里,我常常体感到这是一个影响力深刻的节目。因此,在感到非常高兴的同时当然也有“原来这已经是最后一次了啊…”这样的心情。不过彩排的时候,大家都说“原来以前是这样的气氛啊”。节目结束后,明明已经过去那么久了,然而却有一种“上个月也收录了”的气氛,真是非常不可思议。我与筱原也很久没见面了,不过一眨眼的工夫就能回到当时的感觉。能通过电视再一次将我们之间这样的关系传达给大家,我感到非常幸福。所以当听到“决定播出了”的时候,虽然当时还没能想象到这一点,但是重新进行彩排后,真的很开心能够将这样的气氛一起传达给大家」

吉田「我在年龄上也比他们俩年长了很多,也考虑从各个领域里退休了。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很久以前就有了想在『LOVE LOVE~』中结束我的电视生涯的决心。我一直在想,于光一和剛最后一起做一次,一起度过共同的时间,并以此作为我最后一次在电视上出演的经历会什么样子。因此,我就跟节目的制作人谈了我的想法,希望能在特别节目中实现这一想法。能够收获如此美好的善终之美,我感到非常幸福。感谢光一、剛、篠原桑,还有大家」

再问一下,『LOVE LOVE~』是怎样的一个存在呢?
吉田「他们俩也都这样说,其实这个节目的开始就是一个偶然。我们之间隔着山隔着海彼此连面都没见过,年龄差也相差很大的我们,就这样被聚集在一起,并且还不是我们在我们的主观意识下聚集在一起的。就是在那样的偶然之下,各种各样的奇迹开始发生了。不仅仅是我们3人,也包括工作人员们,大家一起创造了这样的奇迹。一想到节目结束后每周都不能去录影棚了,就感受到了内心深处的寂寞,不知不觉就觉得“那几年可真是个奇迹呢”。5年前那期特别节目的时候,明明大家是在节目结束的16年后才聚在一起,却深陷了一种这些年一直都在进行着的感觉。真是不可思议呢。从偶然开始诞生的奇迹,而我们还深处奇迹之中。不过遗憾的是,可能不会有人懂这是怎样的一种感觉。然而,光一、刚、筱原和我一直都抱有一种“这是怎么回事?”的感觉,我们现在不就在这里嘛。能收获这样的感觉,我感到非常幸福」

当听到「(拓郎桑)将最后一次出演电视节目」时,是怎样的心境呢?
光一「这期特别节目结束后,能让拓郎桑说出“这是最符合『最后的收尾』的方式”,已经是一件很棒的事情了,同时能让他说出“既然这么开心,干脆我再干几年吧”这样的话,我也感到非常开心。人生就是这样充满了未知,所以正如拓郎桑所说,因为我们一直身处奇迹之中,所以与其说是结束,不如说是今后还会发生什么未知的奇迹,这样一想,也许还会再次发生奇迹。虽然我这么试过可能会有些不切实际,但就是这样的感觉。我认为节目以这种方式作为特别节目回归也是一个奇迹。如果珍惜着好好来做的话,会不会又会诞生出什么呢?我会怀着这样期待来做」

剛「我也有同样的心情,每个人都有着各自不同的人生。人的一生中有相遇也会有离别,每个人的想法都不尽相同,不过互相尊重对方的同时活出自己,这才是“伙伴”。我认为这是为了所爱之人能做到的事情。彩排的时候我很开心,收录的那一天也是一样,无论哪一天都不会再有第二次,所以我细细品味着这理所当然的喜悦度过了这段时光。在节目中建立起的交流或许会产生出新的联系。新冠疫情以来,我一直呆在房间里,这时拓郎桑给我打电话说“想拜托你来帮我编曲”。这是我完全没有预想到的事情。在这个艰难的时代,我也在我以自己的方式忍耐着,这之中,从我收到这样的联络开始一直到今天,我们之间的联系也在渐渐加深。所以收录的那天可能会发生什么,也可能不会发生什么,但是就像拓郎桑所说的那样,这是无法获得理解的有着不可思议关系性的人们聚在一起的日子,应该会诞生出什么未知的东西吧。正如光一所说,并不是故意去引导药发生什么,只要我们能以自己的方式愉快地度过这段时光,那就是一种幸福,希望能成为这样的一天」

关于第一顺利合作曲『Sayonara あいしてる』
吉田「以前我说过想在节目中演奏3个人一起创作的曲子。那时他们俩当场就对我承诺“一定会的”,所以我写了歌词。于是,我就把写好的词发给了了光一和剛」

剛「彩排完的第二天就发过来了呢」

光一「您这也太一时兴起了,拓郎桑(笑)」

剛「因为第二天就发过来了,所以我也想以这样的速度去回应。刚好那天我在家里进行作业,所以暂时停止了我本来在做的作业。我想制作能反映出我自己的作品,以此来回应拓郎桑的速度,所以我立刻进行了制作。刚好光一也有了副歌部分的灵感,于是就打算混合一下我们俩的创作」

光一「我们彼此都看了拓郎桑写的词,剛也是带着速度感在做,虽然当时我还在进行舞台,但副歌的旋律我已经有了灵感。不过,因为要把各自想到的旋律融合在一起,做出来的曲子key有些不太一样,所以在这方面花费了一些时间…」

剛「从世界观上来看完全不一样」

光一「虽然我们俩做了磨合作业,但最终还是“就这么直接交给拓郎桑吧!他肯定会帮我们润色的!”这样的感觉(笑)」

吉田「没有,已经很快了!我刚发出去,他们俩立刻就回复说“已经做好了”。我还以为你们俩做得很容易呢(笑)」

光一「一点也不容易呢!」

吉田「“再好好琢磨一下人家的词嘛!好好想一想会怎样啊!”,就是快到了这种程度(笑)」

剛「我们俩就是条件反射性的做完了!」

吉田「不会是你们俩事先就做好的成品吧?(笑) 明明光一那时候还在演舞台剧呢,竟然做的这么快」

光一「拓郎桑写的词就一直放在我帝剧的乐屋里」

剛「所以说副歌部分是很梦幻的旋律,我就在想要是什么时候能唱出来就好了呢。因为拓郎桑是一时兴起的类型,我就想以同样的速度来回应。与其在那里踌躇或举棋不定,不如相互交换一下自己看到拓郎桑的词后所反应出来的东西,然后再制作成一首曲子。我认为这样是正确的做法。这次,决定把光一写的旋律定为副歌后进行了混音。所以,如果从零开始一起考虑制作的话,可能就不会诞生这样的旋律了。在那样的制作过程下才成就了只有这首曲子所特有的温度感。不过,不容易倒是真的(笑)」

吉田「光一发来邮件说“我读了歌词,非常感动。脑海中一下子就浮现出了旋律”。马上又发来了“接下来我会与剛两个人一起构筑旋律”的邮件哦。然后过了几天,他又说什么“我跟剛其实没有为了“构筑”而做了什么”」

光一「本来是想携手合作的,但是仔细想想没有我们俩好像并没有携手合作过」

吉田「从剛那里收到了A段旋律,又从光一那里收到了B段旋律,这俩人竟然说什么“请把这两段旋律整合在一起”。这的确是KinKi Kids的风格。与其说是被委托了,其实是你们俩太随便了!」

剛「因为那时候光一还在演舞台剧嘛,他抽不出来时间…」

吉田「你们俩是不喜欢携手合作吗(笑)」

光一「因为没有见面的时间。就像剛刚才说的,你们都完成的太快了。当然我知道那种不想破坏气势的想法,但是我也有我自己想到的旋律…」

吉田「我还以为你们俩是在某个咖啡厅里一边聊着天,一边两个人同时抬头把头撞到了一起,然后你一言他一语地说着“剛,那里不是这样的吗?”,“光一,那样有点奇怪吧”,我本来想像的是这样的画面啊!」

光一「您不是应该最了解我们俩不是那样的吗(笑)」

剛「(笑)虽然过程很不容易,但是拓郎桑的词写得非常棒,所以我们俩才写出了非常好的曲子。久违地与这些成员们一起度过了快乐的时光。我甚至有了再做一次『LOVE LOVE~』的想法。为了向大家传达这种空气感,我打算自然地度过正式录制的时间」

光一「就像开头时我说的,从拓郎桑的“来做节目吧!”这样的一句话开始,再到“你们俩,去给我作曲!”。想着“该怎么办!”的同时,便产生了大家都朝着同一个方向前进的能量。给予我这样契机的人,从以前开始就没有变过」

剛「换句话说就是“真是的,YOU快去做啊”(笑)」

光一「真的是这样!如今的时代里,已经很难能遇到带有这样正能量的人了。自然而然地开阔出道路,让全员都不自觉地向着那里前进,这就是拓郎桑所特有的能量。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都没有改变,这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能身处这样的能量之中,我感到很幸福,我会带着这样的心情进行准备」

今天下午在图书馆读了一些太宰治的美男子与香烟。看到他在描写东京近郊的三鹰市不禁莞尔,这是我去过的地方,也是他的栖息之地。不知以下是否会显无礼,在此先表歉意。东京,东京,我极其不屑。去东京,也只因搭乘去往其它道县的航班或铁路而短暂留宿。但正如你想到的,总有例外。关于三鹰市的记忆是二零一八年,一晃四年之久。也没有什么不同凡响的记忆,俱是一些普通琐碎。例如我搭乘铁路去了坐落于三鹰的吉卜力美术馆,周边店排队的时候,大家夸我好可爱。忘记太具体的原因,不知道自己是干嘛了,描述到这的难为情与当时同样,低头窃喜着大家都好好。出来的时候饿了,一条街道。左右侧是各类小饭店,由于是郊市,这会近乎都关门了。你看,蓝色覆盖着天空,紫色正在将其吞噬,晚霞还未褪去。除了一家老奶奶开的拉面店,一家古朴的店。和室装修散着木质的味道,昭和的昏黄灯光有时会跳到她的苍白银发,我一位客人,而座位只有榻榻米,菜单仅有日文,且写的潦草,但与其它拉面馆一致的是,酱油,豚,天妇罗。或正宗或说老式,汤底比其它拉面馆都更咸重,是很多人不能接受的地步,但是我挺喜欢,我吃完了。老板打烊了,将门口花园的广告收回店内。在进食的时候我们保持着静悄悄的默契,我忘记那个时候是否还有一位老爷爷客人,也是一个人,好像有他,好像没有。还忘记那个时候店里是否有放电视,或者有收音机。记不清了。但能确定的是,在那会,我们的思绪都游离到了这家拉面馆之外的地方。打烊的时候我们的默契也照旧,看到我快结束,就开始收拾店内,我走的时候,相互挥挥手,看到我走出门口,她就此将门帘拉下。一天结束,这是于她而言。因为第二天得乘一早的新干线前往京都府,在一家有着巨大涂鸦墙面的面包店买了早餐,记不清画的什么,总之是个很可爱的家伙,男的,有大胡子,这样想,应该是面包师之类的。装修是欧式,有奥地利那些童话小镇的感觉。很好吃,是这边人最多的地方。再之后就去坐公交回到新宿,等了好久,因为是秋天,稍微的冷,是我喜欢的。公交站还有戴着耳机的日本女人。上了公交,离开了三鹰。没了。但是那一天比在东京的任何一天都好。黑色西装的社畜铺天盖地的袭击,整齐的脚步在急促的叫喊,昭和年代的东京塔闪耀着要吃人的红白色,没有歇息过警笛的歌舞伎町,银座的火树银花成为现代版的百鬼夜行。我将以上解放了,在今天的三鹰市。第二天一早,离开了东京。再之后,我没有任何关于东京的记忆。哪怕之后去过很多次的日本。
中村雅俊《Do You Miss Me? (English Version)》https://t.cn/A6ay1efY(@网易云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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