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康报 | “把脉定向”的11场评估会

近期,北京协和医院连续召开了11场学科高质量发展评估会,邀请国内百名医学专家对该院54个临床医技和平台科室进行学科评估,通过高级别“会诊”,给自己来了一番“体检”,以明确高质量发展的下一站。

“我们是谁?我们将走向哪里?我们应该怎么走?”每一场评估会开场时,北京协和医院院长张抒扬都会提出同样的问题。

不拼规模拼质量

对北京协和医院而言,中国医学界排头兵的定位,历经百年而愈加清晰。先后培养出张孝骞、林巧稚、曾宪九、吴阶平、诸福棠等一批医学大家,协和医院为中国建立起了培养现代医学人才的体系。

然而,展望未来,医院内部对学科发展的讨论也有不少。综合医院的学科发展普遍存在规模小、床位少、人员少、资源受限的情况,如何以小博大、以科博院?

评估会上,该院妇科肿瘤中心主任向阳直言不讳,当前欧美国家仍然引领着妇科肿瘤学科发展的风向,大多数新药、新疗法都由这些国家来牵头研发,“相对较少的临床研究使我们无法产出一些突破性的研究成果,这是我们的短板”。

北京协和医院曾在妊娠滋养细胞肿瘤、恶性生殖细胞肿瘤的诊治方面取得了一系列重大进步。“但医院在领导全国乃至全球临床多中心研究方面,在创新转化医学研究方面,还是有短板,这也是我们要补齐的地方。”向阳表示,在中国女性子宫内膜癌整体诊治策略研究、生殖细胞肿瘤规范诊治,以及妇科肿瘤基于病理、分子和免疫特征的综合诊疗体系的建立与优化等方面,还有很多工作需要争先,“我们要坚持看别人看不了的病,引领妇科肿瘤疑难病症的临床诊疗方向发展”。

“我们希望在今后3~5年内,提出1~2个新的艾滋病抗病毒治疗方案,更改、更新国内艾滋病诊疗指南,建立艾滋病全国规范化诊疗协作网。”在评估会上,该院感染内科主任李太生提到,感染内科在北京协和医院是一个比较小的科,只有40名员工、38张床,年门诊量约5万人次。

这么“小”的科室,迎战的是诸多医学的难题。21世纪初,李太生及其团队开展了“中国艾滋病患者的抗病毒治疗研究”项目,不仅证明了国产仿制药的疗效与国外原研药相当,同时提出了治疗领域的“中国方案”。“今后,我们将继续推进多中心队列研究,力争实现艾滋病功能性治愈的突破。”李太生说。

参加评估会的“大咖”还对李太生提出了更大的难题。“在新冠病毒相关研究中,中国还需在世界上增强声音,非常希望北京协和医院在这方面能有所突破。如果明年、后年再来一个大的感染性疾病,我们能否更加高效地予以应对?”中华医学会老年医学分会第八届主任委员、解放军总医院心血管科李小鹰主任医师发问。

“大咖”敲响了桌子

内分泌科是北京协和医院的传统优势强科,收治的多是来自全国各地的疑难重症患者,大查房记录甚至被同行“抢购”,被视为临床诊断的“金标准”。近年来,内分泌科年门诊量不断攀升,科研领域涉及内分泌代谢疾病的流行病学、临床诊疗和基础研究各个层面。站在如此高的平台上,肩负众多患者治愈疾病、维系健康的期待,用“千钧重担”来形容内分泌科所面临的压力,恰如其分。

站上讲台前,内分泌科主任夏维波先在讲稿上画了重点: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内分泌代谢疾病已经成为严重威胁人民健康的疾病,内分泌代谢疾病的防控是健康中国建设的重要任务之一。“此前,我们已经在糖尿病、肥胖和骨质疏松症等方面形成了全国的协作网络和相应研究队列,今后要形成社区、医院以及协作网共同合作的诊疗和研究模式,通过社区筛查、风险分层、精准治疗、长期随访干预,最终减轻代谢疾病患者长期的疾病负担。”夏维波说。

此处该有掌声,“大咖”却敲响了桌子。解放军总医院国家慢性肾病临床医学研究中心主任陈香美院士举例说,国内医生普遍还是用1型糖尿病的临床分期标准判断2型糖尿病肾病病程进展,这是不科学的,“需要突破糖尿病的科研瓶颈,改变科研滞后于临床的现象,希望全国的专家能够一起努力,尽快拿出2型糖尿病肾病的临床分期标准以指导临床”。

在另一场评估会上,了解到该院重症医学科(ICU)床位数占医院总床位数比例低,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复兴医院原院长席修明犀利地指出,未来大型城市三甲医院的ICU床位数应占医院总床位数的8%~10%,西方发达国家已达到20%,“ICU床位数与人口数的比例应在十万分之三十,而我国才十万分之三。如果大型城市的ICU得不到充分发展,那么在面对重大灾难抢救的时候就无法冲在最前面,所以一定要把ICU的资源测算好”。

“盛景”下提出“发展四问”

一场场评估会,不是给各科室用来展示成绩的。该院邀请医学领域的“战略科学家”和学科带头人,分批次听取学科建设专题汇报,提出咨询指导意见。一大批学术泰斗与资深专家从学科发展总体规划的角度出发,从国内国际前沿高度出发,为各科室“把脉定向”。有的评委语重心长,提到北京协和医院不能有技术、能力、学术、人才上的短板;有的专家直言不讳,指出有些学科发展方向还不够明确;有的学者一针见血,指出排名前列的学科在“盛景”下的隐忧……

在资源有限的条件下如何实现学科高质量发展?中国科学院院士沈岩提出了“发展四问”:“哪些是本领域里重要的疾病?哪些是本科室传统的优势?哪些是医院里其他学科非常有优势的工作,又能够交叉融合形成自己的新优势?哪些是未来一段时间内能够产出高水平研究成果的?”

中国工程院院士巴德年参加了4场学科评估会,强调“别太在乎谁排第一、谁排第二,要在乎的是继续努力”;北京协和医院名誉院长赵玉沛院士认为“学科建设的重要任务就是传承与创新”;中国工程院院士詹启敏对北京协和医院各学科如数家珍,提出“让突破点成为学科制高点”;中国医学科学院(北京协和医学院)院校长王辰院士表示“各学科应立足本院,广泛开展院内外、国际合作”。

“不以发表论文为目标,而是把临床需求凝练为科学问题,认识疾病、解决疾病。”与会专家一句句语重心长的话,汇成了共识:以北京协和医院为代表的公立医院推进高质量发展,应对标国家高水平科技的自立自强和卫生事业发展的迫切需求,结合我国疾病谱的变化和中国特色疾病,在公共卫生、预防医学、重大灾难抢救、精神心理等方面进行前瞻性布局,发挥医疗国家队的示范引领作用。

“专家的意见我们照单全收”

“高质量发展的四大路径是党建引领、学科带动、人才强基、管理增效。学科评估的目的是注入发展新动力,转变发展新方式,实现发展新格局。看清历史方位才能走向未来。”在总结中,北京协和医院党委书记吴沛新表示,评估会全面、前瞻、动态、务实,各学科明辨了形势、清醒了认识、明确了方向、强化了协同。对于有国际竞争力的学科,要以解决大科学问题、书写国际指南、牵头国际国内多中心研究、引领医学发展范式为己任。对于蓬勃发展的学科,要进一步凝练聚焦优势方向,内培外引优秀人才,合纵连横优势学科,作出具有显示度的科学研究。

北京协和医院拥有54个专科、2000余张床位,与国外一流医院相比规模大致相当,在国内却只是中等体量。近40个小时的头脑风暴,让北京协和医院“如何建设一流医院”的方案更为明晰。

“高质量发展必须立足于医院的综合实力、学科交叉、学科群的整合与重构,立足于国家医学中心、疑难重症及罕见病国家重点实验室、转化医学国家重大科技基础设施等高水平平台建设,聚焦临床治病需要,从临床问题入手,积极开展基础与临床研究,重视成果转化和临床应用,在改善临床结局上力求新的突破。”张抒扬表示,“学科规划要落地,要明确定什么项目、做什么题、建什么平台、靠什么人、结什么果。为此,我们在规划当中提出了以目标为导向的5项清单:平台清单、项目清单、人才清单、技术清单和成果清单。”

“专家的意见我们照单全收。”张抒扬表示,工作专班正紧锣密鼓将意见建议梳理总结并反馈给科室,科室在此基础上制订完善学科高质量发展规划。医院也将根据学科评估结果,通过机制、资金、平台等条件支持为学科发展提供不竭动力。

来源/健康报
文字/叶龙杰、崔芳、陈明雁、陈恔、徐琨

水瓶座本周运势(6.20-6.26)
最近的情况实在不稳定,所以有些水瓶的情绪也一直无法稳定。有些水瓶甚至抗拒与周围人交流,或者试抗拒周围人的靠近。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让你们来做个总结,虽然感觉各种难,却总结不出来。很明显有些问题并不来自于你们,周围的人或者周围环境很拖延,最后承担结果的时候,都落到你们头上,总结一下让你们疲惫不仅是项目、客户,更是周围明里暗里拉你们后腿的人。所以能理解你们对未来产生的不安焦虑。
本周存在和撤销相关现象,有些事情你们可能是还没有准备好的,以至于你们还来不及去做,就不了了之。你们尤其在工作作方面会比较被动,不想工作、拖延症逃避,也不排除原定的工作取消,延后进行,很多人容易因为感情的事情分心,工作不进去,暂时没办法工作。除此以外本周你们的身体可能也是容易疲惫的,较为沉重的。
感情:不排除有些水瓶一直在故作坚强,感情一直是你们自己单方面支撑,明明心里很脆弱,外表还装着很坚强,感情都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本周可以放纵一下自己,总在委屈中的感情能坚持一时,也坚持不了一世。
暧昧中的感情你们心里想着驾驭对方,现实中能驾驭对方吗?其实自己也知道自己驾驭不了,对方就不是冲着长久去的。想驾驭,其实就是赔上自己不甘心的表现。真的有必要继续吗?本周多考虑、考虑吧。

【快四年了,晚期肺癌病人还好好的,肿瘤医生预测的生存期靠谱吗?】#肿瘤[超话]#
“如果,我是说如果,见到当初告诉你只能活三个月的肿瘤医生,你想对他说什么?”
病人显然并没有琢磨过这个问题,一阵爽朗的笑声过后,善意的说了几句“我只能说我还好好的。我已经四年了,马上就五年了,原来放不下的,现在都放下了,也没啥可说的。医生嘛,人家当时说得也有道理”。
癌症晚期,医生告诉你还能活多久
“也就三个月的时间了”。
在中国,几乎每一个癌症晚期病人都收到过有关生存期限的预测,人们形象的称之为“判决书”。随之而来的是,“我们这里没办法了”“实在想治,去北京上海吧”,更直接的,干脆建议家属回去准备后事。
面对肿瘤医生给出的生存期预测,有的病人陷入绝望,任由病魔摆布;有的病人不甘屈服,匆匆发起反击;前者无所作为,后者用力过猛,很大概率就应验了医生的判断。也有的病人,就如我们今天在刘文华院长诊室中见到的这位大姐,凭一份好心态,创造了奇迹。
大姐来自河南信阳,和丈夫一起,干了十几年的装修,凭着吃苦耐劳,经营起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但是长期缺乏健康意识,粉尘环境下干活不带口罩,不幸终于在2018年7月降临。一次常规体检查出胸腔积液,送检发现了癌细胞——恶性胸腔积液。
除了偶尔咳嗽、胸闷、略微乏力以外,大姐当时没有明显的外在症状。检查结果却显示非常严重,医生告诉她最多也就三个月了。大姐问怎么治,医生说没法治。
上大医院,看大专家!与中国千千万万的病人一样,大姐需要再一次的确认。中国最好的肿瘤医院给出了类似的检查报告:CT示右肺上叶多发不规则结节,最大截面1.3*1.4cm,周围斑片条索影较前明显增多,右侧胸腔积液;纵膈、右肺门、右侧腋窝、腹膜多发淋巴结节,大者约1.2cm。
肺癌晚期合并恶性胸腔积液,加淋巴多发转移。
病前140斤,病后120斤,现在150斤
与首诊医生的结论类似,肿瘤医院的专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开一些口服靶向药物,聊胜于无。
从首次确诊到二次确诊,病情更明确了,也更严重了,要说不害怕、不绝望,那是假的。大姐140斤的体重,眨眼间掉到了120斤。有那么一瞬间,也曾想过放弃,但是与生俱来的暴脾气突然发作,大姐决定,无论如何也要拼一把。
“现在脾气下去了,没有原来的暴脾气了。”大姐乐呵呵的说着,完全看不出来是已经活了将近4年的肺癌晚期多发转移病人。据大姐自述,以前心态就好,住的大院子里有500多户人家,知道她得了肺癌,谁都不敢相信。大家都说,“谁得病你也不会得病”。虽说有时候有点暴脾气,但是暴的时候少,而且来得快也去得快。
可能正是这最后一次的“雷霆一怒”,犹如佛家顿悟,成为癌症康复生涯的转折。
经朋友介绍,大姐直接找到了北京安定门中医医院肿瘤科刘文华院长。辨证以脾虚痰湿为主,兼有阴虚内热之象。后者主要为靶向药物反应所致,所以治疗重点为调理脾胃。
经过20多天的调理,大姐胃口一天天好起来,吃的也多了,气色也好了。回家以后,院子里的邻居都说,“根本就不像个肿瘤病人”。往后,随着病情恢复的越来越好,大家又纷纷改口,“八成是医院给确诊错了,肿瘤哪有这么容易好”。
大姐知道,这是邻居们在关心自己,鼓励自己。所以也暗下决心,“不就是个病嘛,该吃药吃药,该看看,给它控制住就好了”。
怎么想就怎么做。该说笑说笑,该锻炼锻炼,没事儿就往人堆去,打牌,跳舞,蹦迪比同龄人还猛。偶尔想起当初医生给下的三个月生存期限,更是感觉赚大了。
心宽体胖,如今大姐的心态比以前还要好,体重也到了150斤,比生病前还要胖一点。
我苦,不能让家里人跟着我苦
没有谁一开始就能冲破命运,也没有谁一开始就能看到奇迹。在死亡阴影的笼罩下,保持一份好心态谈何容易。
大姐记忆犹新的是,第一次确诊后,全家人的心情都坏了。一家人坐在屋里沉默不语,沙发、椅子仿佛有刺,一会儿丈夫站了起来,一会儿孩子站了起来……还有一阵,莫名惆怅起来。这一惆怅不要紧,身体紧跟着就表现出来,哪里都不舒服,走路都没力气。家里人看到她这个样子,顿时又跟着不开心了。
大姐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我苦,不能让家里人跟着我苦!那么苦的汤药我都喝得下,这些苦又算得了什么?!
从那以后,大姐越来越开心,越来越乐观。身体也不断给出正面回应,每次复诊、检查,各种指标都在转好。慢慢的,家里人也不把她当病人了,邻居们也不把她当病人了。病情转好大约一年多,刘文华院长在一次复诊时试探性的问,“你老公还把你当工人吗?还干活吗?”
结果,大姐回去后就开始跟着老公干装修。以前干重的,现在干轻的,以前干一天,现在干半天。
等等,你以为创造奇迹就这么简单?一份好心态就够了?
聊天过程中,大姐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该吃药吃药该看看,开心一天是一天”。
你看到的是大姐已经带瘤生存4年,你没看到的是,4年来,大姐坚持吃药,定期复查。肿瘤医院专家给开的靶向药在吃,刘文华院长给开的中药在吃。只不过,大姐自己特别有主意,靶向药吃了反应大,她就把一颗掰成两颗,一次吃半颗。
2021年9月复查,右肺上叶结节缩小至1.1*0.9cm,最大的淋巴结节缩小至0.8cm。今年春节后复查,结节继续缩小。听着她洪亮有力的声音,看着她轻快矫捷的步伐,没有人不相信她会生存5年、10年……
生存期限,肿瘤医生是如何预测的?
众所周知,癌症的治疗是以生存期作为评判标准,如果经过根治性的治疗,生存达到五年,就可以视为临床治愈。大姐虽然没有做过根治性治疗,但从确诊算起,至今已生存将近4年,而且是高质量的生存。
看起来像是首诊医生给出了错误的评估,实则不然。每一种癌症,每一个阶段,几乎都有统计学意义上的平均生存期限。肿瘤医生拿到病人的诊断报告后,确实可以给出一个预测的生存期。通常,医生的依据有四点。
一是肿瘤类型。癌症的恶性程度与生长组织来源的细胞分化程度呈负相关,分化程度高的恶性程度低,分化程度低的恶性程度高。
二是肿瘤分期。分期早的,预后好,分期晚的,预后差。
三是病人状况。运用KPS量表对病人的状况进行评分,一般状况越好,生存期越长。如果出现恶病质,预后就比较差。
四是治疗的可及性。病情是否有成熟的治疗方案、病人的身体能否承受治疗、病人的经济状况能够承受什么样的治疗等等,都可能影响生存时间。
有经验的肿瘤医生,病人生存期预测的准确率在25%-70%之间。尽管不够理想,仍然具有避免过度治疗、为治疗提供依据、指导病人合理安排人生的最后阶段、完成未了的心愿等意义。只是,浩瀚宇宙,广袤星球,总有奇迹在发生。70多年前,没有人相信人口众多、一穷二白的中国可以重新崛起,经过几代人的奋斗,我们早已成长为全球第二大经济体。
有研究表明,90%的癌症病人完全把自己交托给医生,10%的癌症病人把希望和生命掌握在自己手里。跟踪观察6年以后发现,这10%的病人当中,仍然活着的还有90%!
你相信了,你奋斗了,奇迹才会发生。
回头再看我们的大姐,四年来没有大的症状。翻看病历,一个月左右一次复诊,不外乎胃胀、脚后跟疼、眉棱骨疼、喝凉白开胃胀、偶见头痛等小不适,随症调方,不久即消。唯一比较容易反复的口腔溃疡,最近一次发作是2021年6月,服药至8月底消除,一直到2022年6月此次复诊,又再发作。
身体上的一点不适,并没有影响大姐的心情,言谈之中没有任何担忧。刘文华院长说,“患者有信心,医生才更有信心”“癌症患者心态好,好得更快,好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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