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拍下这张照片的意义是: 我希望我可以永远感受大理的阳光,感受生活的悠闲与美好,希望再次翻到这张照片时可以体会当时的心情。我希望还能再坐在这路公交车上,看沿路才村的美景。身边是热爱生活的人,一切都是我想要的。

我希望热爱生活的人都在热爱生活,热爱旅行的人都在旅行的路上,人生不过就是做自己想做的事,成为自己想成为的人。偶尔会回想起大学时光,再去一次古城,再去一次大冰的小屋,再去一次洱海边,再多拍一张照片,再见一次想见的人,再说一句想说的话,再去摘一次草莓,再去环一次洱海,再去体验一下休闲的生活。

好痛苦呀!好像找不到生活的意义,机械地重复着不喜欢的事。还可以吧,最近买了喜欢的鱼缸,喜欢的小鱼,看看妈妈阳台上一天一天长大的黄瓜,好像挺有生活气息的。不知道怎么说,心情挺复杂的,每天好像很开心又好像很难过,就这样吧,零点了,晚安。

#LOL虚空女皇原画#【卑尔维斯精选故事《风车》】

“好吧。”卡莎重重地叹了口气,看着那形体在自己四周和头顶一齐展开。

怪物的双翼足有二十臂见方,完全占据了她的视野——卡莎没有办法移开视线,因为六条蠕动不停的人类手臂把她的脑袋顶在了墙上。怪物的形体不停扩张,渐渐填满这噩梦融汇成的海洋——它的家。一颗颗闪着寒光的牙齿都有一个成年人大小……而且还在变大。四只掠食者的眼睛俯视着卡莎,眼神冰冷。又或许是一种饿意。在这样的尺度下,着实难以分辨。

她更喜欢那怪物还是人形时的样子。

“好吧。”她又重复了一句。活体护甲僵在她的身上,动也不动,是因为敬畏?这套护甲其实是一只寄生怪,属于虚空吐出的低级生物之一。难道它会有敬畏的感觉吗?反正不管什么原因,她的身体被定住了。除非突然有什么极其意外的变故,不然这可能就是她最终的结局了。但是卡莎的求生意志仍然在挣扎:她向身后的墙体开火,弹体钻进了怪物的……嘴?还是咽喉?她想起了怪物的动作有多块。还有它硕大的身形。

迅猛又巨大。太完美了。

最后的挣扎似乎毫无效果,卡莎应该是死定了。但是至少不是完全的徒劳。最起码能弄疼它。

“我的真身令你感到了不快。”它说话了,语气出人意料地冷静。它的话音震耳欲聋,震开了空间拼接的夹缝,成千上万条虚空鮣鱼从边缘参差的洞口中倾泻而出。这个声音折弯一切、挤压一切,既是呢喃,也是狂啸。空间不断层叠,无边无际。百万个声音合成一支咏叹调。

卡莎瞪大了眼睛——她明白了。这就是每个人的去处。

不到一个小时,虚空就吞噬了那座曾经的城市,卑尔维斯。卡莎还没来得及赶到,一座曾经繁华的大都会便灰飞烟灭。所有事物。所有人。现在剩下的只是一个巨大的地坑,微微闪光,满地的碎片重新排成无法辨认的诡异形状——结构流变不停,像是在努力重组成生物的形体,或是人类的轮廓。如同一个孩子正在拼装一座积木城。

可是,人们都去哪儿了?瓦斯塔亚人呢?动物和植物呢?她一路奋战,穿过了残破的城市,钻入了空洞中心的地道,却没有看到任何人类的踪迹——只有新生的虚空恶物,例如带有虹彩光泽高达数里的触手,还有她觉得可以叫做“尖叫的躯干结成的圆球”。反正没什么道理。遭受虚空侵袭后的地方虽说不会好看,但总会留下些东西。

她现在知道为什么了。

“你就是这座城市。”卡莎透过反复回响的音墙挤出了一句话。“你就是……卑尔维斯。

“是的。”卑尔维斯轻振了一下它的——还是她?——翼翅。“他们的生命化作初始的构件,促成了我的诞生。记忆。情感。历史。我与卑尔维斯全无区别,这个名字也由我承继。

卑尔维斯宏伟的身躯须发贲张。金光在她鳐鱼状的形体上披下一道道隐约的斑纹,勾勒出虚空之海上一轮虚假的太阳,如同一个濒死世界的光环。新生的肉体逆着一股虚无的潮水摆荡,一条条血管短暂地亮起,然后自行抽离了她的表皮,每一根都是自成一国的活物。千万只虚空鮣鱼汇成的鱼群围绕着它们的女皇巡游,如同飞鸟在远方的峰峦上空盘旋。简直堪称美轮美奂。如果虚空有神祇存在,想必就是眼前这番景象。畸零可怖,狰狞诡异,美不胜收。

卡莎被眼前的滔天恐怖震撼得无以复加,甚至没有清楚地察觉到墙上的手臂不仅放松了,还把她降到了地面上。没有人能当即理解这一切。

它为自己选择了一个名字。她思忖着,下意识地扫开一只还在她肩上游弋的手。这不可能。

虚空的造物从不会为自己命名。绝大部分——比如雷克塞,名字都是取自恕瑞玛历史中所记载的概念。通常是因为有些极其幸运的人——或是不幸到了极点——在沙漠里碰上了这些怪物,又捡回了一条性命,世人才得以从他们口中听到关于虚空的描述。它们不曾显现过这样的头脑,

遑论关于自我的意识。但最关键的是,虚空生物不认为名字有任何价值。名字只是现实世界的做作发明,它们并不渴求。

那为什么她会这样?

“我会……阻止你,”卡莎嘴上说着,心里却不知道该怎么做,也不知道该瞄准哪里。“我会杀了你。”

“你做不到。”卑尔维斯的众多声音齐齐回答。“你无力行使即便是最低限度的反抗。在你之前有人试过,那是在我降生之前的年代。每一个妄想称雄的人,挥舞着自以为足以击退虚空的武器。然而最终统统化作食粮。残存的碎片——如果居然还能够残存,就变作这片淡紫之海的盐分。只有两个人活了下来,其中,只有你还保留了全然的心智。”

“两个人?”

“你,和你的父亲。”

卡莎感到有什么东西沉沉地压在了心口。无数念头在她脑海里疯转,将她推到即将疯狂的边缘。但是现在,她必须把全部精神集中到此时此刻。她不能大意,不管这个女皇是什么来路。它是憎恶的代表,是冷酷的灭绝之举化成的人格。

“你骗我,”卡莎怒道。“那不可能。”

“我从不欺骗,卡莎。”女皇说道。“因为我并不需要。虚空最终的胜利是不可动摇的绝对事实。不需要任何谎言、矫饰或者疑问。打开你的眼界,我将令你见证。”

空间开始收缩。卑尔维斯庞然的身躯伸展、扭曲,进而收拢——缩小成更容易辨认的样子。她无声地飘落,悬在了卡莎面前。卷须和眼柄移换位置,重构成一个几块形状拼合成的椭圆球体——形似人类的头颅。卑尔维斯用两张面孔注视着自己的觐见者,同时以双翼裹住自己的身躯,显出一个地位尊贵的女子高大的身形。

卡莎认定,收缩的过程比展开更加令人作呕。虽说视觉上和听感上也是出人意表地畸怪,却少了几分后者揭露真身时的庄严。

“你还活着是因为我的容许。”女皇的人类头颅发出深沉且永不满足的声音。“如今你也应该意识到了。”

卡莎刚想争辩,却猛然瞥见了地面上那条二十多米长的擦痕——方才只一击之下就让她滚了出去。卑尔维斯出手极快,卡莎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发生了什么,女皇便将自己的身形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扩增了两百多倍。

并且看起来,她也掌控着这蠕蠕搏动的活体地狱——所谓的“淡紫之海”。现在不是发难的时机。

卡莎在脑海中飞速地进行计算,同时眼睛迅即四下打量,想要弄清楚自己的对手究竟有多少分量。卑尔维斯的面庞露出了饶有兴味的表情,唇形一翘,随即开始模仿卡莎的神色。

卡莎明白,自己已经输了。

一个人的思维有多快?反应速度又有多快?而这个怪物,集成了这么多人的精神……会是什么样的脑力。转眼间——即便是老谋深算的策士也只能勉强想出一个大概,卑尔维斯的脑海里便已掠过了亿万种可能。这座古老的城市所有存在过的人和事,为她提供了无法计数的记忆和经验。面对自符文之地诞生以来最所向披靡的敌人,每一个英雄被吞噬之后都化作了她神经突触间瞬时的反应。在卡莎来不及眨眼的一瞬之间,他们的情感就已经被分门别类,条分缕析,永远地成为了被欣赏注视的标本。

“那现在要怎么样?”卡莎承认道。

当你的对手已经有上千个答案,而你只有一条对策时,还能怎么办?

“你将追随我。”女皇转过身,飘过变异的珊瑚虫结成的厚毯——众多生物沿路向她恭敬地鞠躬。卡莎站在原地,看着这位主人无声地划过混乱不堪的废墟——支离的建筑、诡谲的肢体、缝合的残躯,还有泛着珠光的构体,就像是一个人在自己的花园中信步,只是残忍诡异得难以描述。

真棒,卡莎心说。就算是以虚空的标准来说,这也称得上诡异至极。

你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吧。”卑尔维斯说道。这话引起了卡莎的兴趣。

“好。那么,第一个问题……你究竟是什么?”卡莎不远不近地跟在女皇后面,她身上的护甲现在已经放松了下来,重新开始活动。一只玩具熊飘来,身上插着十几只鸥鸟的翅膀,正在努力保持平衡。卡莎强忍着作呕的冲动,把它推到一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来自虚空的哪个部分?”

“我就是虚空,”卑尔维斯回答。“而这就是我们最终的归宿。”

卡莎狐疑地说:“但你说你是用人类创造的。还有这个城市。你说你想变成这座城市?”

“错了,”卑尔维斯说道。“虚空已经存在了上千年。早在第一颗星星在遥远太空中亮起之前,我们就已经在了。完美,独一,寂静。然后,出现了一个声音。

“从那低语中诞生了存在,我们被其浸染。我们受其影响。破坏。改造。无论如何挣扎,我们都无法再回到当初。我的先祖——监视者们——曾试图入侵并摧毁存在,却反而遭其玷污。从此渴望受到崇拜,渴望开悟……

“却在一夕之间,惨遭背叛。被迫彻底改变,最终受到扬弃。存在赋予了它们无法言喻的恨意。它们将毫不犹豫地为一切现实送葬。”

卑尔维斯行至一处断崖,俯瞰着下方宽阔的裂谷。透过虚假的斑驳阳光,卡莎看到岩壁上到处是巨大的孔洞。

虚空生物的隧道。就是这些东西,吃掉了塔莉垭的同胞,摧毁了卑尔维斯,吞噬了恕瑞玛东南方的帐篷之城。虚空吞噬的一切,最后都到了这里。

“然而,它们的蜕变并不完整。现在,才是真正的蜕变之始。”女皇笃定地说道。“我所图的不是一座城市。我们将成为你们。”

卡莎走上断崖的最高处,倒吸了一口气。她和卑尔维斯所俯视的并不完全是一座城邦,而是由虚空的珊瑚群组成的一张离奇巨毯,全是颠倒的恕瑞玛风格建筑,无边无际。虚空鮣鱼成群穿行,蜿蜒扭曲的街道上窜过形貌黑暗的生物。

举目怪怖。处处邪诡。没有一处是完整的形象,仿佛是进行到一半便灵感全失的画作。似乎它拼命想要的就是……

“不是的,”卡莎反驳道,也更像是在对自己说的。“虚空只想抹去一切。它无法存在。为了完成这里,你需要的是……一切。”

“对了,”卑尔维斯回答。“正是一切。我就是虚空。我将一口一口,将你的世界蚕食殆尽。而我必将永存,因为你毫无阻止我的手段。”

女皇看向卡莎,面色冷峻。志在必得。

“虚空的女儿,我愿与你谈个交易。我的世界必将涌现,因此你的世界必须终结。但对于先于我们到来的监视者们而言,我的存在是一种侮辱。造物会令它们如受炙烤,它们急于将你抹杀,也包括我,还有任何事物,只为杜绝那种痛苦。如若它们逃出了监牢,我们便再无力挽狂澜的机会。时间走至终点,万物归于尽头。”

卡莎盯着卑尔维斯的伪眼,感受到一种蛮横的决绝传遍周身。“你想彻底扫除我们。那么我又为什么要帮你呢?”

“帮我剿灭监视者,我就会宽限……你的同胞一段时间。可以是一个月。一年。或者更久。也许,这段时间可以让你找到杀死我的武器,或是足以与我抗衡的英雄。虽说你会失败……但你仍可尝试。我给你一个机会。这远比它们慷慨。”

卑尔维斯说完,转过去继续看着崖下她的新世界逐渐成形。卡莎的怒火开始升腾。

“如果我拒绝呢?如果我就在这里杀了你呢?”卡莎低吼起来。

“你做不到。”卑尔维斯断言。“你缺乏足够的意志、知识和能力。我是你唯一的机会。”

卡莎全身的护甲因为恐惧而剧烈地颤动起来,喷射荚开始升温。她努力想要控制,但寄生物似乎知道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她还想挣扎,顺势将眼神从卑尔维斯身上挪开,想要——

糟糕。

女皇翅膀的锋利尖端捅进了卡莎的胸口,将她抬离了地面。卡莎竭力反击,暴雨一般的飞弹卷向女皇,灼热的紫色电浆呼啸飞溅,曾经可以撕裂虚空生物的光束打在卑尔维斯半透明的皮肤表面疯狂地扭动。

无济于事。毫无效果。

“虚空之女。你必须找到监视者,亲自验证我说的话。否则你的烛火会与所有人一起熄灭。这并非威胁。而是我的承诺。”

卑尔维斯放开钳制,卡莎旋即冲上高空——这片虚假的天空,倒映着卑尔维斯那异样的海面。淡紫色的城池在她身下发出微光,一个个门窗边沿包裹着形态各异、正在翻腾的发光异物。

卡莎冲进一条虚空物所掘出的隧道,向着眩目的天光飞去。女皇转过身,再次望了一眼她所梦想的世界。

卡莎撞开了恕瑞玛南部的沙漠地面,重重地栽倒在沙丘上。卑尔维斯城的轮廓在远处微微泛光,看不到任何已知生命的迹象,只有新生的怪物在进进出出,建设着即将孳生天下的家园——这是世界的癌症。

这副光景令人视之目眩,所有现实的经验在狂风中急剧地旋转。

“好吧。”卡莎重重地叹了口气,看着那形体在自己四周和头顶一齐展开……

有一个梦叫“回”西藏
第六天:早起床后酒店早餐(因考虑到西藏早餐的不确定性,本次行程酒店全部含早),加满油出发,沿318国道前往色季拉山。今天的行程安排是去往色季拉山口看南迦巴瓦雪山,再到鲁朗小镇逛逛林海后返程经林芝去往雅鲁藏布大峡谷的索松村。
色季拉山位于八一镇的东南侧,是西藏林芝县东部与中西部的分界带,尼洋河流域与帕隆藏布江的分水岭,为川藏公路南线著名地标。山口海拔4728米,视野开阔,可远眺鲁朗林海和背后的南迦巴瓦峰。
从酒店到色季拉山口,沿318国道一路东行大约50公里,基本为盘山路,双向两车道,很窄,视线不好,很危险。顺利的话,一个半小时就来到色季拉山口,观景台旁有一个很大的停车场,配备有休息区和厕所,走318的基本上都会在此停留一睹南迦巴瓦真容。观景台海拔近4700米,很多人都会有高反。在观景台,对面的南迦巴瓦山顶云雾缭绕,始终不愿将真容展示给我们。据说一年中只有60天左右时间可以看到南迦巴瓦全貌,“十人九不遇”,你运气好不好,是不是那个“一”,来一次试一下就知道了。在山口待了半小时左右,看到云层越来越厚,决定沿318继续前行,下山去往鲁朗小镇。
鲁朗:藏语意为“龙王谷”,誉为“雪域瑞士”,人称:西藏江南。鲁朗林海是一处云山雾海里的森林,有"叫人不想家的"的美誉。两侧分别由灌木丛和茂密的云杉和松树组成,中间则是整齐划一的草甸,草甸中,溪水潺潺,草坪上开有各种野花,木篱笆、木板屋、木头桥及农牧民的村寨勾画出一幅恬静、优美的"山居图"。
从色季拉山口观景台下行到鲁朗小镇,大约30公里,约需半小时,不过沿路美景会让你频频停车拍照。友情提示:观景台是要买票的,60元/人(含两个观景台)。进入景区则需另外购票,170元/人(含电瓶车)。国道上面也可以拍到部分美景,最美季节为每年的4-6月杜鹃花开时。鲁朗国际旅游小镇,海拔3700米,中国最美户外小镇,有着东方小瑞士美誉,毗邻最美国道318。由西藏和广东两地共同投资40亿打造,集秀丽自然风光、多彩民俗文化、优越基础设施建设为一体,2020年建成当年实现旅游收入超5000亿。最有名的餐馆,鲁朗石锅鸡总店就在镇口,很醒目,味道很巴适,价格也很实在。
6月是旅游淡季,镇上基本没有游客,很多店铺都关门,在小镇闲逛了半小时,考虑到时间还比较早,我们就决定继续沿着318去往通麦,看看令“老川藏”都害怕的318最险峻路段。商量好就出发,不耽搁时间。鲁朗去到通麦,沿着帕隆藏布江一直往东走,全程约70公里,正常情况下约需1.5小时。这段路依山傍水而行,车多道窄,山上时不时有落石掉下,非常险峻。幽深的峡谷、咆哮的江水、茂密的原始森林伴你一路。
海拔仅有1800米的通麦,降水极其丰富,山体土质疏松,号称“亚洲第二大泥石流群”,一旦遇到风雨或者冰雪融化,极易发生高山落石、泥石流和塌方,一年各种地质灾害累积300多次,被戏称为“世界公路病害的百科全书”。帕隆藏布江是雅鲁藏布江主要支流之一,发源于八宿县,全长266公里,在雅鲁藏布大转弯处汇入雅鲁藏布江。帕隆藏布大峡谷是世界第三深度峡谷,平均深度达3555米,通麦大转弯以及318国道最险峻路段:27公里的通麦-排龙天险就在其中。
沿着帕隆藏布行驶了近2小时来到通麦特大桥。通麦天险同一路段上,架有三座大桥,现在通车的是2015年11月底建成通车,跨越帕隆藏布和支流易贡藏布江的第三座大桥,大桥全长415.8米,主跨度达到256米,单塔高59.5米,中心桥面高出江面60米。2016年4月,曾经的“通麦天险”——川藏公路南线通麦段整治改建工程:102隧道、飞石崖隧道、小老虎嘴隧道、帕隆1号隧道、帕隆2号隧道和通麦特大桥、迫龙特大桥“五隧两桥”穿山跨河建成完工,原有危险难行路段变通途,通麦天险成为了川藏公路南线地标性景观。桥的一端建有停车场、观景台和休息区,方便游客休息及拍照。
在通麦大桥休息区休息拍照近一小时后,因时间原因不再往前走,沿原路返程经八一镇前往雅鲁藏布大峡谷索松村。车行到八一镇后转往林芝到米林机场专用公路,高速上行驶24公里后转县道401,在鲁夏村转岗派公路,与尼洋河和雅鲁藏布江一路为伴,一路可观赏到雪山、河流、森林,美景不断,让你流连忘返,途中可在雅尼风光带停车休息拍照。全程70公里大约需要2.5小时(全程区间测速,限速30-40公里/小时)到达派镇,经过派镇雅鲁藏布游客中心后去往派镇大桥,过派镇大桥后右转到达检查站,就需要购买景区门票方能进入去往索松村的道路,景区门票是150元/人。13公里到达索松村。
索松村位于南迦巴瓦山脚下,雅鲁藏布江北岸,离雅鲁藏布大峡谷大转弯咫尺之遥,是远观南迦巴瓦的绝佳地方。每年的3-4月桃花盛开的时候,这里游客络绎不绝。“美人不是母胎生,应是桃花树长成”,这里是仓央嘉措心中的林芝桃花。西藏最美桃花在雅鲁藏布大峡谷,雅鲁藏布最美在索松。这里有巍峨高耸的南迦巴瓦,咆哮而过的雅鲁藏布江,还有漫山遍野的百年桃树。蓝天白云陪伴着雪山桃树,简直就是一幅世外桃源画卷。与隔江相望的雅鲁藏布景区直白村相比,这里不需要仰视南迦巴瓦,更适合远远看着他,静静的发呆。沿着村旁公路一路前行可以到达林村,村庄就在南迦巴瓦山脚下,抬头看山,低头看水,是少数可以将车开到雅鲁藏布江旁的地方,感受雅鲁藏布江大转弯的滂沱气势。
可能有人会问,为什么要选择入住索松村,而不是景区里面的直白村。直白村在雅鲁藏布大转弯处,需乘坐景区大巴进入,自驾车不能进入;因其在南迦巴瓦山脚下,要仰看南迦巴瓦,拍照的效果不理想;因其在景区内游览车线路上,所以游客非常多。索松村则可以将自驾车开到山脚下,雅鲁藏布江边。以前宣传比较少,自驾不多,所以人少,适合静静的发呆,也更适合拍摄南迦巴瓦全景。最近几年,随着网络的发展,很多人都知道索松村,来这里的人越来越多。春天,这里满山偏野都是桃花,不用走很远,就可以穿梭在桃花丛中。随着游客的增多,基础设施也跟上了,索松村有大大小小民宿几十个,各个档次价位都有,餐厅的价格不算高,小超市里面物资也比较齐全。
提前半个月在携程上预订了米林索松隐世山居酒店(本次行程酒店全在携程预订,不为携程做广告),这个民宿最大的卖点就是房间可以无遮拦的远看南迦巴瓦。房间布置属于现代简约风格,电器全部用的是小米产品,大落地窗可以清楚看到南迦巴瓦,前提是你需要预订山景房。唯一缺憾是房间没有电视,晚上很无聊,热水很方便,酒店的餐厅味道是川菜的口感,很不错,价格也不贵。酒店有一个很大的院子,院子里面有很多桃树,出酒店院子,旁边有一片青稞地,站在青稞地里可以一边听着雅鲁藏布江水声,一边远观南迦巴瓦,是拍照的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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