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近年大规模枪击案凶手都吸大麻#,是巧合吗?”】
随着美国越来越多的州开始推动“娱乐用大麻合法化”,“大麻无害”的论调在美国变得愈发常见,甚至一些政界人物也开始公开鼓励美国人吸食大麻。但随着大麻导致的社会问题和暴力活动不断浮现,有美媒也开始反思,大麻是否真的和某些人吹嘘的一样“无害”。

美国《华尔街日报》6月6日以“大麻与暴力犯罪激增”为题发表评论文章称,与一些政客和美国媒体宣扬的说法不同,越来越多的研究和案例表明,美国年轻人大量吸食大麻正在导致更多的成瘾性问题和反社会行为。

这篇社论注意到,上月导致得州小学21人死亡的枪手,疑似也是大麻吸食者。这么看来,美国近年来发生的几起大规模枪击案似乎呈现出一种共性,即枪手均为大麻吸食者。

文章指出,一股“大麻无害”的论调当前正在席卷美国,民主、共和两党政客也开始鼓吹“娱乐用大麻合法化”的政策。美国副总统哈里斯在2020年美国总统大选期间,甚至还曾笑着说“大麻给了很多人快乐”,“我们需要更多的快乐”。

在这样的气氛下,一些美国媒体也开始淡化对大麻不利的消息,避免将大麻与暴力活动联系起来。反对大麻合法化的美国右翼作家亚历克斯·贝伦森(Alex Berenson)近日发布的几张对着电脑屏幕拍摄的照片就显示,美国《纽约时报》在报道5月24日发生的得州小学枪击案时,曾删除过一段关于枪手吸食大麻的采访记录。

在得州小学枪击案发生后,《纽约时报》曾采访了枪手拉莫斯的同事乔斯林·罗德里格斯(Jocelyn Rodriguez)。根据贝伦森拍下的照片,罗德里格斯在最初的报道中回忆说,拉莫斯曾私下抱怨自己的祖母不让他吸食大麻(smoke weed)、不让做任何他想做的事。

但《纽约时报》很快删除了这段与大麻有关的文字,仅保留了罗德里格斯回忆拉莫斯在工作中与他人发生冲突的内容。《华尔街日报》注意到,与以往修正事实错误时的做法不同,《纽约时报》在删除这段话时并没有做出更正。

图1:贝伦森发布的修改前的《纽约时报》报道照片

图2:贝伦森发布的修改后的《纽约时报》报道照片

文章指出,如果这段删除的描述内容是准确的,那么美国近年来发生的几起大规模枪击案似乎呈现出一种共性,即枪手均为大麻吸食者。这可能是一种巧合,但人们愈发怀疑,某些大麻合法化支持者鼓吹的“无害”论调是否真的靠谱。

据介绍,大麻中含有一种名为四氢大麻酚(THC)的化学物质,它可以与大脑中的受体相结合,使人产生愉悦感。如今美国大麻产品的平均效力已经是1995年时的四倍。

文章称,由于大麻合法化进程的加快、大麻产品的效力越来越强,美国年轻人对大麻上瘾的概率也在变大,18岁以下开始吸食大麻的美国人中有约六分之一都会上瘾,美国医生称之为“大麻使用障碍”。随着这些年轻人愈发频繁地吸食大麻来获得满足,他们也更加容易产生心理和社会问题。

图3:今年3月,美国纽约曼哈顿的一家大麻专卖店开业 图自澎湃影像

《华尔街日报》举了一个例子,一个名叫约翰尼·斯塔克(Johnny Stack)的美国少年。根据他的母亲劳拉(Laura)的记述,在科罗拉多州大麻合法化之后,斯塔克从14岁就开始吸食大麻,并很快抽起了更加强效的大麻产品。但他也因此逐渐远离社会活动,还患上了精神疾病。

尽管斯塔克被送入精神病院治疗,但长期吸食大麻已经对他造成了严重的损伤。最终,这位患上了妄想症的少年从六层楼跳下身亡。

文章引用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在2020年7月的一篇报告指出,大量吸食大麻的人可能会出现一种“急性精神病”,导致吸食者出现幻觉、妄想或丧失个人认同感。

不仅如此,大麻引发的各类症状也开始引起美国医学界的关注。曾担任美国圣迭戈斯克利普斯慈善医院急诊科主任的成瘾问题专家罗尼特·列夫(Roneet Lev)表示,在2016年加利福尼亚州将“娱乐性大麻”合法化后的三年里,该州急诊室的大麻就诊人数攀升了53%;从2014年到2019年,圣迭戈急诊室的大麻就诊人次几乎翻了两倍。

列夫表示,大麻引发的精神疾病相当普遍,她治疗过的一些患者就因为长期吸食而患上大麻素呕吐综合症(CHS),这会让患者距离疼痛并持续恶心和呕吐。许多患者往往都会在急诊室待上数周,然后被安置到精神健康诊所。

《华尔街日报》提到,在美国甚至还出现了一个叫“scromiting”的词来专门形容这种吸食大麻引起的症状,它由英文单词“尖叫”(screaming)和“呕吐”(vomiting)组合而成。

图4:美国新墨西哥州一家大麻商店里展示的大麻 图自澎湃影像

多项研究还逐渐将长期吸食大麻和精神分裂症联系起来。尽管许多大麻合法化的支持者一再强调,其他广泛使用大麻国家的精神健康问题比美国更少,但报道指出,去年夏天丹麦的一项研究发现,伴随着大麻的效力在过去二十年增加了200%,与大麻成瘾有关的精神分裂症病例也增加了三到四倍。

知名医学期刊《美国医学会杂志》(JAMA)去年6月刊登的一项研究则显示,大脑还在发育中的年轻人尤其容易受到大麻的影响。与普通人相比,这些年轻吸食者的大脑皮层发育会受到一定影响,这可能会进一步对他们的行为产生影响。

对于大麻是否会加剧暴力行为的问题,《华尔街日报》提到,去年1月刊登在《美国医学会杂志》上的另一项研究发现,在患有抑郁症等情绪障碍的年轻人中,同时吸食大麻的人死于自残或暴力行为的概率是不吸食者的3.2倍。

《美国精神病学杂志》2020年5月发表的一项综合分析也发现,吸食大麻的年轻人实施暴力的风险是常人的两倍多。

另一个让美国社会忧虑的问题是,随着大麻合法化进程的加速,美国似乎有更多的孕妇开始吸食大麻。《华尔街日报》称,美国加州2016年有约20%的年轻孕妇大麻检测呈阳性,鉴于四氢大麻酚可能会损害胎儿的神经系统发育,美国愈发普遍的产前接触大麻现象似乎也加剧了儿童和青少年的行为和精神问题。

回顾大麻对美国社会造成的影响,文章的最后不由得感叹说:“也许现在是议员和选民重新考虑大麻合法化实验的时候了,以免更多年轻人的生命受到伤害。”

然而,大麻虽然在美国联邦政府层面仍是非法的,但自2012年华盛顿州和科罗拉多州率先实现“娱乐用大麻”合法化以来,美国的大麻合法化进程就从未停止过。在罗德岛州于5月25日签署立法后,美国已有19个州及华盛顿特区实现“娱乐用大麻合法化”。

【#眩晕# 】位置性眩晕一定是「耳石症」吗?

“耳石症”家喻户晓,深入人心,发病率高,就诊率高,识别率高,神经科医生基本已经掌握了其要点,这里举例几个比较特殊的病例。

[星星] 误诊误治案例分享

Case 1:男性,10岁,诊断耳石症,医生诊断治疗后,半年不能上学?

位置性眩晕,恶心、呕吐,翻身有症状,在初始医院被怀疑是“耳石症”,但是复位效果不好。

于是,询问病史,发现有过头痛史,就被诊断为“前庭性偏头痛”,给予预防性治疗,效果依然不好。

后来,就收入了蒋教授所在医院的病房,发现这个孩子“既不是耳石症,也不是前庭性偏头痛,是精神分裂症”。

比较明显的特点是,眼睛不是眼震,是“翻白眼”,怎么问出来的呢?

当时是外婆陪着孩子来的,一问才知道他妈妈患有精神分裂症,每次发作的时候,孩子就模仿,因此也造成了前面的误判。

所以呢,病史询问很重要。所幸的是,最后,孩子在抗精神病治疗后恢复正常了。

Case 2:女性,40岁,先诊断“耳石症”休假治疗一个月,再诊断“前庭性偏头痛”,又治疗一个月,导致请假2个月?

这位女性是一位医生,最后的结果是,由于全勤不满,无法晋升。

Case 3:女性,30岁

第一天就诊,前庭功能检查,报告眼震+,“耳石症”,治疗“复位”;

第二天就诊,前庭功能检查,报告眼震-,治疗“复位”巩固;

第三天就诊,前庭功能检查,报告眼震+,“耳石症”复发,治疗“复位”;

第四天就诊,前庭功能检查,报告眼震-,治疗“复位”巩固;

第五天就诊,前庭功能检查,报告眼震-,再治疗“复位”巩固。

连着五天的复位治疗让患者非常焦虑,一听“复位”治疗就吓得哆嗦不能走,我们不禁想问,这真的是“耳石症”吗?

最后发现,确实不是“耳石症”,是“前庭性偏头痛”,给予药物治疗后,恢复正常生活状态。

通过这3个案例,我们想问,诊断标准和指南我们都知道,为什么还是会出现这种情况,其实就是因为诊断与治疗脱节。

蒋子栋教授还提及这么一个现象。

就算不是神经科医生,也不是耳鼻喉科,甚至眼科医生或者其他科室的医生也会看“耳石症”,一看位置性眩晕,就让交钱找技术员,复位仪器,说:“90%效果好,10%效果不好,回家吃药康复训练”。

实际上,患者可能是“前庭性偏头痛”。

[星星] 基层医院误诊率高

当然,对“耳石症”与“前庭性偏头痛”的鉴别,其实不仅在基层医院,在顶级的医院也出过问题。

但是,据苏黎世大学近期报道,951例从基层转诊的患者,在三甲医院中最终确诊为耳石症占比为25.1%(<65岁)、37.6%(≥65岁),前庭性偏头痛占比为20.2%。

基层医生诊出率耳石症占比为12.7%(<65岁)、20.7%(≥65岁),前庭性偏头痛占比1.8%,后者疾病诊出率明显偏低。

提示基层医生针对前庭性偏头痛和耳石症的专业知识和诊断能力有限,应该普及和加强培训。

造成这一情况的原因,主要是因为前庭性偏头痛的特点是临床表现和体征具有多样性,部分患者偏头痛与前庭症状不同步,约30%前庭性偏头痛患者会出现孤立性的发作性眩晕/头晕和眼震,此时极易与部分非典型耳石症混淆。

目前,临床上部分反复复位治疗无效拟诊为顽固性耳石症的患者最终发现是前庭性偏头痛。

针对这一情况,国内、外诊疗标准中强调两者需要仔细鉴别。近年来,国内、外前庭学领域的研究取得了飞速的进展,只有充分掌握不断更新的知识点,才能正确理解和执行相关疾病的新诊断标准和新实践指南,因此,需要在多个维度平面对耳石症和前庭性偏头痛精准鉴别。

[星星] 更清晰的定义有效帮助鉴别诊断

既往定义:

●以往的惯性思维认为眩晕(vertigo)是外周性前庭疾病的特点,头晕(dizziness)大多和中枢或心因性疾病相关,引导着前庭疾病患者在耳鼻喉科和神经科之间的接诊的和转诊。

●头晕定义为人体定向功能障碍,眩晕定义为患者自身或外界环境旋转的感觉。

●头晕是眩晕、晕厥前期(pre-syncope)、头昏(light headedness)和平衡失调(disequilibrium)的总称,头晕包含眩晕。

新的定义:

●Barany协会颁布的前庭症状国际分类中,将平衡系统功能障碍出现的复杂症状分为头晕、眩晕、前庭-视觉症状(vestibule-visual symptoms)和姿势性症状(postural symptoms)四类。

●头晕定义为空间定向能力受损或功能失调的感觉,是一种没有运动的错觉。

●眩晕定义为一种运动的错觉,是没有自身运动时感到自身运动的感觉,包括旋转或不旋。

●头晕和眩晕不再是从属关系而是等位症状,患者的病程中可能同时出现头晕和眩晕。其各自又包含诱发性(tiggered)和自发性(spontancous)以及两个亚类别。

因此,当患者出现体位变化诱发头晕时,可能是前庭性偏头痛也可能是耳石症。在2015版耳石症诊断标准中,患者不仅可能出现眩晕,也可以出现头晕,应该避免以位置性头晕为表现的耳石症患者被漏诊。

[星星] 熟知前庭性偏头痛,临床表现是鉴别诊断的关键

当部分耳石症和前庭性偏头痛患者出现相似的临床表现导致鉴别诊断困难时,前庭性偏头痛临床表现多样性是鉴别的关键。

耳石症的前庭症状单一,其特征性的头晕/眩晕是指头部运动到新的固定位置诱发的短暂的头晕/眩晕。

前庭性偏头痛的前庭症状具有多样性,主要症状包括:

(1)自发性头晕/眩晕,包括内部眩晕(自身运动错觉)及外部眩晕(对周围环境的视物旋转或漂浮感);

(2)位置性诱发性头晕/眩晕;

(3)视觉诱发的头晕/眩晕,由复杂或较大运动性视觉刺激诱发;

(4)头部活动诱发的头晕/眩晕,在头部活动时发生,患者出现头动不耐受;

(5)头部活动诱发伴恶心的头晕,头晕的特点是感觉到空间定向受损。

我们可以发现,前庭性偏头痛前庭症状不仅有头晕还有眩晕,不仅有自发性症状还有诱发性症状。

[星星] 写在最后

另外,2021年10月,蒋子栋教授在《中华医学杂志》发表了一篇文章——《应重视良性阵发性位置性眩晕与前庭性偏头痛的鉴别》,对两种疾病的鉴别不太熟悉的医生可以关注一下。

(见图1)

蒋子栋教授表示,期望广大医生在前庭疾病国际分类的框架下,依据Barany协会新颁布的眼震检查与分类;依据这两种疾病新的诊断标准进行甄别;弥补由于学科专业化导致的对二者认识的片面性;提高对包括这两种疾病在内的前庭疾病诊疗水平,以减少误诊误治。

* 本文整理自2021脑血管病北京论坛上北京协和医院蒋子栋教授的精彩讲座——《从耳石症复位技巧探讨其与前庭性偏头痛甄别》。

疫情过后,像美国这种大部分人口感染过新冠病毒的国家,会不会出现很多精神病?

这就是个大问题了,现在美国人的很多行为为什么总是给人一种神经兮兮的感觉,它们的总统以及官员的很多反常行为,现在总算能找到合理的解释理由了。

“最新一项由德国、法国和西班牙科学家进行的新研究发现,新冠病毒会杀死被称为内皮细胞的脑细胞,导致大脑血管受损,从而损害认知功能。相关论文发表在近日的《自然·神经科学》杂志上。

之前很多研究发现,多达84%的新冠肺炎患者出现神经系统症状、味觉或嗅觉丧失、癫痫发作、中风、意识丧失和神志不清,这可能是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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