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亭 · 第十六出·诘病 · 明 · 汤显祖著》
第十六出·诘病
【三登乐】〔老旦上〕今生怎生？偏则是红颜薄命，眼见的孤苦仃俜。〔泣介〕掌上珍，心头肉，泪珠儿暗倾。天呵，偏人家七子团圆，一个女孩儿厮病。 〔清平乐〕“如花娇怯，合得天饶借。风雨于花生分劣，作意十分凌藉。止堪深阁重帘，谁教月榭风檐。我发短回肠寸断，眼昏眵泪双淹。”老身年将半百，单生一女丽娘。因何一病，起倒半年？看他举止容谈，不似风寒暑湿。中间缘故，春香必知，则问他便了。春香贱才那里？〔贴上〕有哩。我“眼里不逢乖小使，掌中擎着个病多娇。得知堂上夫人召，剩酒残脂要咱消”。春香叩头。〔老旦〕小姐闲常好好的，才着你贱才伏侍他，不上半年，偏是病害。可恼，可恼！且问近日茶饭多少？
【驻马听】〔贴〕他茶饭何曾，所事儿休提、叫懒应。看他娇啼隐忍，笑谵迷厮，睡眼懵憕。〔老旦〕早早禀请太医了。〔贴〕则除是八法针针断软绵情。 怕九还丹丹不的腌臜证。〔老旦〕是什么病？〔贴〕春香不知，道他一枕秋清，却怎生还害的是春前病。〔老旦哭介〕怎生了。
【前腔】他一搦身形，瘦的庞儿没了四星。都是小奴才逗他。大古是烟花惹事，莺燕成招，云月知情。贱才还不跪！取家法来。〔贴跪介〕春香实不知道。 〔老旦〕因何瘦坏了玉娉婷，你怎生触损了他娇情性？〔贴〕小姐好好的拈花弄柳，不知因甚病了。〔老旦恼，打贴介〕打你这牢承，嘴骨棱的胡遮映。〔贴〕夫人休闪了手。容春香诉来。便是那一日游花园回来，夫人撞到时节，说个秀才手里折的柳枝儿，要小姐题诗。小姐说这秀才素昧平生，也不和他题了。〔老旦〕不题罢了。后来？〔贴〕后来那、那、那秀才就一拍手把小姐端端正正抱在牡丹亭上去了。〔老旦〕去怎的？〔贴〕春香怎得知？小姐做梦哩。〔老旦惊介〕是梦么？〔贴〕是梦。〔老旦〕这等着鬼了。快请老爷商议。〔贴请介〕老爷有请。 〔外上〕“肘后印嫌金带重，掌中珠怕玉盘轻。”夫人，女儿病体因何？〔老旦泣介〕老爷听讲：
【前腔】说起心疼，这病知他是怎生！看他长眠短起，似笑如啼，有影无形。 原来女儿到后花园游了。梦见一人手执柳枝，闪了他去。〔作叹介〕怕腰身触污了柳精灵，虚嚣侧犯了花神圣。老爷呵，急与禳星，怕流星赶月相刑迸。〔外〕却还来。我请陈斋长教书，要他拘束身心。你为母亲的，倒纵他闲游。〔笑介〕则是些日炙风吹，伤寒流转。便要禳解，不用师巫，则叫紫阳宫石道婆诵些经卷可矣。古语云：“信巫不信医，一不治也。”我已请过陈斋长看他脉息去了。 〔老旦〕看甚脉息。若早有了人家，敢没这病。〔外〕咳，古者男子三十而娶，女子二十而嫁。女儿点点年纪，知道个什么呢？
【前腔】忒恁憨生，一个哇儿甚七情？则不过往来潮热，大小伤寒，急慢风惊。则是你为母的呵，真珠不放在掌中擎，因此娇花不奈这心头病。〔泣介〕〔合〕两口丁零，告天天，半边儿是咱全家命。〔丑扮院公上〕“人来大庾岭，船去郁孤台。”禀老爷，有使客到。
【尾声】〔外〕俺为官公事有期程。夫人，好看惜女儿身命，少不的人向秋风病骨轻。〔外、丑下〕〔老旦、贴吊场介〕〔老旦〕“无官一身轻，有子万事足。”我看老相公则为往来使客，把女儿病都不瞧。好伤怀也。〔泣介〕想起来一边叫石道婆禳解，一边教陈教授下药。知他效验如何？正是：“世间只有娘怜女，天下能无卜无医！”〔下〕
柳起东风惹病身，（李绅）举家相对却沾巾。（刘长卿）
遍依仙法多求药，（张籍）会见蓬山不死人。（项斯）
图片来自网络
第十六出·诘病
【三登乐】〔老旦上〕今生怎生？偏则是红颜薄命，眼见的孤苦仃俜。〔泣介〕掌上珍，心头肉，泪珠儿暗倾。天呵，偏人家七子团圆，一个女孩儿厮病。 〔清平乐〕“如花娇怯，合得天饶借。风雨于花生分劣，作意十分凌藉。止堪深阁重帘，谁教月榭风檐。我发短回肠寸断，眼昏眵泪双淹。”老身年将半百，单生一女丽娘。因何一病，起倒半年？看他举止容谈，不似风寒暑湿。中间缘故，春香必知，则问他便了。春香贱才那里？〔贴上〕有哩。我“眼里不逢乖小使，掌中擎着个病多娇。得知堂上夫人召，剩酒残脂要咱消”。春香叩头。〔老旦〕小姐闲常好好的，才着你贱才伏侍他，不上半年，偏是病害。可恼，可恼！且问近日茶饭多少？
【驻马听】〔贴〕他茶饭何曾，所事儿休提、叫懒应。看他娇啼隐忍，笑谵迷厮，睡眼懵憕。〔老旦〕早早禀请太医了。〔贴〕则除是八法针针断软绵情。 怕九还丹丹不的腌臜证。〔老旦〕是什么病？〔贴〕春香不知，道他一枕秋清，却怎生还害的是春前病。〔老旦哭介〕怎生了。
【前腔】他一搦身形，瘦的庞儿没了四星。都是小奴才逗他。大古是烟花惹事，莺燕成招，云月知情。贱才还不跪！取家法来。〔贴跪介〕春香实不知道。 〔老旦〕因何瘦坏了玉娉婷，你怎生触损了他娇情性？〔贴〕小姐好好的拈花弄柳，不知因甚病了。〔老旦恼，打贴介〕打你这牢承，嘴骨棱的胡遮映。〔贴〕夫人休闪了手。容春香诉来。便是那一日游花园回来，夫人撞到时节，说个秀才手里折的柳枝儿，要小姐题诗。小姐说这秀才素昧平生，也不和他题了。〔老旦〕不题罢了。后来？〔贴〕后来那、那、那秀才就一拍手把小姐端端正正抱在牡丹亭上去了。〔老旦〕去怎的？〔贴〕春香怎得知？小姐做梦哩。〔老旦惊介〕是梦么？〔贴〕是梦。〔老旦〕这等着鬼了。快请老爷商议。〔贴请介〕老爷有请。 〔外上〕“肘后印嫌金带重，掌中珠怕玉盘轻。”夫人，女儿病体因何？〔老旦泣介〕老爷听讲：
【前腔】说起心疼，这病知他是怎生！看他长眠短起，似笑如啼，有影无形。 原来女儿到后花园游了。梦见一人手执柳枝，闪了他去。〔作叹介〕怕腰身触污了柳精灵，虚嚣侧犯了花神圣。老爷呵，急与禳星，怕流星赶月相刑迸。〔外〕却还来。我请陈斋长教书，要他拘束身心。你为母亲的，倒纵他闲游。〔笑介〕则是些日炙风吹，伤寒流转。便要禳解，不用师巫，则叫紫阳宫石道婆诵些经卷可矣。古语云：“信巫不信医，一不治也。”我已请过陈斋长看他脉息去了。 〔老旦〕看甚脉息。若早有了人家，敢没这病。〔外〕咳，古者男子三十而娶，女子二十而嫁。女儿点点年纪，知道个什么呢？
【前腔】忒恁憨生，一个哇儿甚七情？则不过往来潮热，大小伤寒，急慢风惊。则是你为母的呵，真珠不放在掌中擎，因此娇花不奈这心头病。〔泣介〕〔合〕两口丁零，告天天，半边儿是咱全家命。〔丑扮院公上〕“人来大庾岭，船去郁孤台。”禀老爷，有使客到。
【尾声】〔外〕俺为官公事有期程。夫人，好看惜女儿身命，少不的人向秋风病骨轻。〔外、丑下〕〔老旦、贴吊场介〕〔老旦〕“无官一身轻，有子万事足。”我看老相公则为往来使客，把女儿病都不瞧。好伤怀也。〔泣介〕想起来一边叫石道婆禳解，一边教陈教授下药。知他效验如何？正是：“世间只有娘怜女，天下能无卜无医！”〔下〕
柳起东风惹病身，（李绅）举家相对却沾巾。（刘长卿）
遍依仙法多求药，（张籍）会见蓬山不死人。（项斯）
图片来自网络
感晨风吹冷，小院凝寒，春意觉无有。
望漫天云舞，园光暗，凄凉孤苦承受。
叹悲左右，梦景空、清冷如旧。
恨多少，寂寞伤离别，骋怀怎能够？
痴泪常沾襟袖，奈世间乱事，偏使人瘦。
痛又难抛却，相思意、心中朝暮时候。
盼归太久，再一番、还是将就。
望迷恋红尘，全换作、此枯守。 https://t.cn/R2Wx9f3
望漫天云舞，园光暗，凄凉孤苦承受。
叹悲左右，梦景空、清冷如旧。
恨多少，寂寞伤离别，骋怀怎能够？
痴泪常沾襟袖，奈世间乱事，偏使人瘦。
痛又难抛却，相思意、心中朝暮时候。
盼归太久，再一番、还是将就。
望迷恋红尘，全换作、此枯守。 https://t.cn/R2Wx9f3
～※～回首灯火阑珊处，从此不再染红尘～※～
ৡৢ✾͡ৢ清姿玉影ೄ೨
回首灯火阑珊处，从此不再染红尘
一纸红颜苍白了谁的年华？
荒唐了谁的一生？哭尽了谁的眼泪？
阡陌红尘，是谁画地为牢，总也走不出天涯咫尺。
回首那灯火阑珊处，可还有人留恋忘还？
恋上了文字，喜欢用那忧伤的文字写尽伊内心的悲凉！文字成殇，寂寞成瘾！在无人的独处，侬翻看着伊用文字写下的过往，寂寞作祟，幻化成梦，一切都是空。
夜已深沉，今夜又无眠，心中那淡淡的忧伤再一次刺痛了侬的灵魂。伊用悲伤的文字，书写着侬内心的痛，那不堪回首的往昔，那眼眸中不时流下的泪水， 在这凄冷的夜里，让侬又一次感到心痛。
伊害怕黑夜的寂寞，可是侬却爱黑夜的寂静。因为只有在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侬的灵魂和泪水才会得到释放，没有人会嘲笑侬的泪水和内心的脆弱！
漫漫红尘，谁许侬一盏明灯，照亮伊来时的路。谁借双肩膀，盛装尹的泪水？年少时，拿青春做赌注，最后输的一塌糊涂，如今的心早已是千疮百孔，满目疮痍。
伊想要的只是这薄凉世界的一缕温度，在这寒冷的冬季温暖自己。
侬想要的只是一个安心，安定的生活，可是发现这一生都安定不了，或许人生就是一个不断选择，不断面对的过程，或许真等到安定的那一天，也就是，尘归尘，土归土，从此以这个世界再无牵连了吧！
此去经年，翻看着，多年前写下的点点滴滴，看那一句一句简短的话，那些不成句的词语，每一笔一画都印刻着伊当初的心情，那些爱而不得，恨而不能，纠结，痛苦，悲伤的回忆，彷佛看见那个满脸悲伤，眼含泪水的女子，靠在床上一笔一笔的写下自己的心情日记，心里那无声的呐喊，至今不能忘。
又仿佛看到那个孤苦无助的女子，蜷缩着身子躲在角落里默默的哭泣。
曾经的曾经历历在目，记忆犹新的好像是昨天发生的一样。
或许有一天，那些回忆会从伊的记忆里，慢慢淡化，但是却不会忘记眼泪的味道，它就像侬的人生一样，是苦涩的。
是谁让侬憔悴红颜？是谁让伊苦不堪言？是谁惹了前世的泪，轮回成今世的罪，几度徘徊，终走不出宿命的安排，站在彼岸，泪眼婆娑，难忘痴恋，难断情思，满眼凝伤，问情何时绝？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念不知何生，一念执着；也许这就是缘！人生若只如初见，动心，动情。
那么就没有了“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的悲哀了！
若，忘川河不只是个传说，愿饮尽所有的苦涩，只为期待另一种结果！若，三生石只是一个故事，侬愿用尽一生的呼唤，去将这个故事续写！
走过流年，走过荒凉，在阡陌的红尘里独自惆怅，把酒问苍天，谁解伊一世忧伤？
谁慰伊心愁？
苍茫过客，谁去谁留？
浮生阡陌化成痴，风花雪月做离殇。一曲离殇吹散了千年的风月，却吹不散伊千年的期待，一滴泪，滴入了谁的心，痛了谁的心？
今生你可否是伊等待千年的缘劫？
如若你是侬今生不可错过的缘劫，为何让伊的思念这么苦这么累？如若侬是你今生不悔的相遇，为何要让伊的眼泪逆流成河？
是你说的太美，还是侬想的太多，结果却让伊在寂寞里独自把眼泪风干。曾经的执手红尘，如今的咫尺天涯，谁是谁前世的烟火夫妻？
谁又是谁今生的相守不离？
流年里是谁辜负了侬的付出？是谁苍白了伊的等候？爱由情生，爱终究有太多的痛！有没有一杯忘情水，让很一喝就醉，换伊不流泪！
有没有一种感觉，让侬一哭就累，倒头就睡！
丢了心，失了魂，换来的只是一句对不起！原以为，深情不言你亦明了，深爱不语你亦懂得，现在才明白，事过境迁，情过变迁，侬心依旧，你心已旧。
我清楚的知道侬不是你的牵念，不是你的痴缠！
假如你伊不曾相遇，又会是谁泪染侬的青春，假如注定是过客，当初又何必招惹彼此。你曾经的万千柔情，为伊种下了今生难以忘却的殇。
曾几何时你说：若水三千，你只取一瓢饮，茶蘼花至，此生不负。可如今空留伊一人，影独难双，悠悠天地，独立苍茫。既如此，此生何必再牵挂，缘份散尽，轻柔转身，独守那心殇。
若红尘可以看破，今生只想喝下“忘情水”将三生石上的承诺埋葬，无情亦无伤，从此不再染红尘！
杨柳岸晓风残月，但看青灯古佛
暮春天气，空阶雨，静锁一庭落英。雨歇微凉，两地相思，落我一世痴狂。蹙眉常思量，尘埃落定，谁负我一场凄惘？
欢期短，花飞远。曲终人散离肠断。痴心若，欢情薄。夜雨寒窗，君心难度。错、错、错。可怜算，韶光浅。怅然凝眸繁华转。云烟漠，舟何泊？浮华轻散，往昔成昨。落、落、落。
淡妆初成，黛眉微蹙。满目芳菲飘逝，摧心碎。独立桥头，烟波浩渺，乱了相思。物华流转，此去经年，落尽一世繁华，散去半生烟云，了却一生情。
风过寒林，枯叶零碎，惊落几滴清泪。西楼月落，素弦声断，孤影缥缈，无人见泪痕。离肠断，怅然凝眸处，怨长难诉，欲语眉先蹙。锦瑟华年空虚度，韶华倾负。半梦半醒间，过往皆成幻影，落了岁月，淡了红颜，断却半生情丝。
无语凝噎双泪垂，万里柔肠寸断，心字已成灰。年年月月，朝朝暮暮，佛前虔颂金经。曾经缠绵悱恻，而今云淡风清，繁花闹市作了古佛青灯。自此，无爱、无忧，不念、不忘。
烟锁重楼，更漏声断，浅唱谁人惊梦？兀自弄瑶琴，一曲江南，一曲葬花吟。声声憔悴，潇潇泪下，冷冷清清，恋恋到如今。
尘缘零落，红尘旧梦成追忆。离怀别苦，轻愁几许，泼墨入砚浸纸笔，素笺凝泪，不敢说相思。深谙浮生若梦、尘缘似水，情丝尽断，断千般哀怨，难续，不再念旧昔，不再赋新词。
百般挫折，只换得一脸淡然。来生，向往烟雨江南，小桥流水，雾里人家。三月纸鸢，漫山杜鹃，堂前燕；六月鸣蝉，柳曳幽青，风雨莲。倚栏听雨，对酒当歌，柳岸依稀百花香；皓月中庭，碧潭清影，婉转花间舞翩跹；夜雨寒窗，红袖添香，落尽灯花续残章。
红尘如梦聚又离，瞬息已难寻。萍聚太匆匆，终是我，孤单来去。烟波流转，谢却繁华三千，浅笑安然，但看青灯古佛，杨柳岸晓风残月。岁月静好，遁去红尘飘然世外，清浅一生。
ৡৢ✾͡ৢ清姿玉影ೄ೨
回首灯火阑珊处，从此不再染红尘
一纸红颜苍白了谁的年华？
荒唐了谁的一生？哭尽了谁的眼泪？
阡陌红尘，是谁画地为牢，总也走不出天涯咫尺。
回首那灯火阑珊处，可还有人留恋忘还？
恋上了文字，喜欢用那忧伤的文字写尽伊内心的悲凉！文字成殇，寂寞成瘾！在无人的独处，侬翻看着伊用文字写下的过往，寂寞作祟，幻化成梦，一切都是空。
夜已深沉，今夜又无眠，心中那淡淡的忧伤再一次刺痛了侬的灵魂。伊用悲伤的文字，书写着侬内心的痛，那不堪回首的往昔，那眼眸中不时流下的泪水， 在这凄冷的夜里，让侬又一次感到心痛。
伊害怕黑夜的寂寞，可是侬却爱黑夜的寂静。因为只有在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侬的灵魂和泪水才会得到释放，没有人会嘲笑侬的泪水和内心的脆弱！
漫漫红尘，谁许侬一盏明灯，照亮伊来时的路。谁借双肩膀，盛装尹的泪水？年少时，拿青春做赌注，最后输的一塌糊涂，如今的心早已是千疮百孔，满目疮痍。
伊想要的只是这薄凉世界的一缕温度，在这寒冷的冬季温暖自己。
侬想要的只是一个安心，安定的生活，可是发现这一生都安定不了，或许人生就是一个不断选择，不断面对的过程，或许真等到安定的那一天，也就是，尘归尘，土归土，从此以这个世界再无牵连了吧！
此去经年，翻看着，多年前写下的点点滴滴，看那一句一句简短的话，那些不成句的词语，每一笔一画都印刻着伊当初的心情，那些爱而不得，恨而不能，纠结，痛苦，悲伤的回忆，彷佛看见那个满脸悲伤，眼含泪水的女子，靠在床上一笔一笔的写下自己的心情日记，心里那无声的呐喊，至今不能忘。
又仿佛看到那个孤苦无助的女子，蜷缩着身子躲在角落里默默的哭泣。
曾经的曾经历历在目，记忆犹新的好像是昨天发生的一样。
或许有一天，那些回忆会从伊的记忆里，慢慢淡化，但是却不会忘记眼泪的味道，它就像侬的人生一样，是苦涩的。
是谁让侬憔悴红颜？是谁让伊苦不堪言？是谁惹了前世的泪，轮回成今世的罪，几度徘徊，终走不出宿命的安排，站在彼岸，泪眼婆娑，难忘痴恋，难断情思，满眼凝伤，问情何时绝？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念不知何生，一念执着；也许这就是缘！人生若只如初见，动心，动情。
那么就没有了“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的悲哀了！
若，忘川河不只是个传说，愿饮尽所有的苦涩，只为期待另一种结果！若，三生石只是一个故事，侬愿用尽一生的呼唤，去将这个故事续写！
走过流年，走过荒凉，在阡陌的红尘里独自惆怅，把酒问苍天，谁解伊一世忧伤？
谁慰伊心愁？
苍茫过客，谁去谁留？
浮生阡陌化成痴，风花雪月做离殇。一曲离殇吹散了千年的风月，却吹不散伊千年的期待，一滴泪，滴入了谁的心，痛了谁的心？
今生你可否是伊等待千年的缘劫？
如若你是侬今生不可错过的缘劫，为何让伊的思念这么苦这么累？如若侬是你今生不悔的相遇，为何要让伊的眼泪逆流成河？
是你说的太美，还是侬想的太多，结果却让伊在寂寞里独自把眼泪风干。曾经的执手红尘，如今的咫尺天涯，谁是谁前世的烟火夫妻？
谁又是谁今生的相守不离？
流年里是谁辜负了侬的付出？是谁苍白了伊的等候？爱由情生，爱终究有太多的痛！有没有一杯忘情水，让很一喝就醉，换伊不流泪！
有没有一种感觉，让侬一哭就累，倒头就睡！
丢了心，失了魂，换来的只是一句对不起！原以为，深情不言你亦明了，深爱不语你亦懂得，现在才明白，事过境迁，情过变迁，侬心依旧，你心已旧。
我清楚的知道侬不是你的牵念，不是你的痴缠！
假如你伊不曾相遇，又会是谁泪染侬的青春，假如注定是过客，当初又何必招惹彼此。你曾经的万千柔情，为伊种下了今生难以忘却的殇。
曾几何时你说：若水三千，你只取一瓢饮，茶蘼花至，此生不负。可如今空留伊一人，影独难双，悠悠天地，独立苍茫。既如此，此生何必再牵挂，缘份散尽，轻柔转身，独守那心殇。
若红尘可以看破，今生只想喝下“忘情水”将三生石上的承诺埋葬，无情亦无伤，从此不再染红尘！
杨柳岸晓风残月，但看青灯古佛
暮春天气，空阶雨，静锁一庭落英。雨歇微凉，两地相思，落我一世痴狂。蹙眉常思量，尘埃落定，谁负我一场凄惘？
欢期短，花飞远。曲终人散离肠断。痴心若，欢情薄。夜雨寒窗，君心难度。错、错、错。可怜算，韶光浅。怅然凝眸繁华转。云烟漠，舟何泊？浮华轻散，往昔成昨。落、落、落。
淡妆初成，黛眉微蹙。满目芳菲飘逝，摧心碎。独立桥头，烟波浩渺，乱了相思。物华流转，此去经年，落尽一世繁华，散去半生烟云，了却一生情。
风过寒林，枯叶零碎，惊落几滴清泪。西楼月落，素弦声断，孤影缥缈，无人见泪痕。离肠断，怅然凝眸处，怨长难诉，欲语眉先蹙。锦瑟华年空虚度，韶华倾负。半梦半醒间，过往皆成幻影，落了岁月，淡了红颜，断却半生情丝。
无语凝噎双泪垂，万里柔肠寸断，心字已成灰。年年月月，朝朝暮暮，佛前虔颂金经。曾经缠绵悱恻，而今云淡风清，繁花闹市作了古佛青灯。自此，无爱、无忧，不念、不忘。
烟锁重楼，更漏声断，浅唱谁人惊梦？兀自弄瑶琴，一曲江南，一曲葬花吟。声声憔悴，潇潇泪下，冷冷清清，恋恋到如今。
尘缘零落，红尘旧梦成追忆。离怀别苦，轻愁几许，泼墨入砚浸纸笔，素笺凝泪，不敢说相思。深谙浮生若梦、尘缘似水，情丝尽断，断千般哀怨，难续，不再念旧昔，不再赋新词。
百般挫折，只换得一脸淡然。来生，向往烟雨江南，小桥流水，雾里人家。三月纸鸢，漫山杜鹃，堂前燕；六月鸣蝉，柳曳幽青，风雨莲。倚栏听雨，对酒当歌，柳岸依稀百花香；皓月中庭，碧潭清影，婉转花间舞翩跹；夜雨寒窗，红袖添香，落尽灯花续残章。
红尘如梦聚又离，瞬息已难寻。萍聚太匆匆，终是我，孤单来去。烟波流转，谢却繁华三千，浅笑安然，但看青灯古佛，杨柳岸晓风残月。岁月静好，遁去红尘飘然世外，清浅一生。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