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底2021年财务造假经典案例——上市公司财务造假20强
在过去的2021年中，证监会对上市公司的财务造假行为作出了大额处罚，例如像乐视网及贾跃亭分别遭罚款2.41亿元，宜华生活及刘绍喜分别被处以600万元、930万元罚款，同济堂、张美华、李青夫妇分别被处以300万元、500万元罚款。
从财务造假方式来看，大部分企业通过多种手段虚增营业收入，或少记财务费用，从而虚增利润，例如金正大虚增收入230.73亿元，虚增利润19.9亿元，例如天夏智慧虚增收入不低于30亿元，虚增利润不低于11亿元。也有部分公司虚增银行存款，例如康得新、宜华生活等。
综合来看，虽然上市公司财务造假均遭到证监会的处罚，但处罚力度还有待持续加强，而新证券法的实施会对部分上市公司及高管形成威慑，例如广州浪奇、傅勇国分别被处以450万元、300万元罚款，相关涉事高管的处罚也是50万元起步。
需要注意的是，大部分财务造假的上市公司，信息披露违规是一个不容忽视的问题，如何进一步规范是值得思考的问题。
在众多财务造假的上市公司中，《经理人》杂志选出20家财务造假金额较大企业，同时列出10家财务造假企业造假的详情。
乐视网十年造假
据文号〔2021〕16号，乐视网在2007年至2016年财务造假，期间，乐视网报送、披露的IPO文件及2010年至2016年年报存在虚假记载。经查，乐视网在这期间虚增收入18.72亿元，虚增利润17.37亿元，即，虚增的收入大多转化成了利润。例如2013年虚增利润1.99亿元、虚增利润1.93亿元。
在首次发行阶段（2007年-2009年），乐视网通过虚构业务及虚假回款等方式虚增业绩以满足上市发行条件，并持续到上市后。2010年上市后，乐视网除了利用自有资金循环和串通“走账”虚构业务收入外，还通过伪造合同、以未实际执行框架合同或单边确认互换合同方式继续虚增业绩。
财务造假之外，乐视网还存在未按规定披露关联交易、未披露为乐视控股等公司提供担保事项等相关违规操作。
基于此，证监会乐视网合计罚款2.41亿元、对贾跃亭合计罚款2.41亿元。公司相关责任人被处以3万元至60万元不等的罚款。
长达十年的财务造假，每年虚增收入几乎全部转化为当年的利润，乐视网、贾跃亭的财务造假行为，性质极为恶劣。
金正大虚增收入230亿
据文号〔2022〕1号，2015年至2018年上半年，金正大及其合并报表的部分子公司通过与其供应商、客户和其他外部单位虚构合同，空转资金，开展无实物流转的虚构贸易业务，累计虚增收入230.73亿元，虚增利润19.9亿元，导致2015年至2017年、2018年上半年的年报存在虚假记载。
同时，金正大未按规定披露关联方及关联交易，在2018年度、2019年度，其通过预付账款方式，分别向诺贝丰支付非经营性资金55.45亿元、25.29亿元，且未按规定进行披露。据悉，该资金大部分被金正大划入体外资金池，资金池内资金主要用于虚构贸易资金循环、偿还贷款本息、体系外资产运营等。
基于此，金正大被责令整改，给予警告，并处以150万元罚款。万连步给予警告，并处以240万元罚款，作为直接负责的主管人员、实际控制人分别被罚款120万元。相关责任人员被警告，并处以50万元至60万元不等的罚款。
宜华生活虚增货币资金94亿
据文号〔2021〕81号，2016年至2019年，宜华生活通过虚构境内销售业务、高报出口货物销售额等方式虚增营业收入，四年累计金额为70.92亿元；同时，宜华生活按照境内销售实际虚增利润以及按照外销平均毛利率估算境外销售虚增利润，四年累计金额为27.79亿元。
此外，宜华生活通过财务不记账、虚假记账、伪造银行单据等方式虚增货币资金，2016年至2019年上半年期间，其累计虚增货币金额达94.41亿元。
财务造假之外，宜华生活2016年至2019年年度报告存在重大遗漏，在未经决策的情况下，宜华集团总裁刘绍香直接指挥相关人员，通过宜华生活名下共6家银行的10个账户向汕头宏辉和汕头亮光名下共2家银行的3个账户进行资金划转，总共划转资金157.11亿元，回流资金164.21亿元，其中2016年、2017年当年累计资金往来远超净资产总额。并且，巨额资金往来均未记账与披露。
基于此，宜华生活被责令改正，给予警告并处以600万元罚款。刘绍喜被处以930万元的罚款，其作为直接负责主管人员、实际控制人分别被罚款900万元。相关责任人员被警告，并处以15万元至450万元的罚款。
康得新虚增存款332亿
据文号〔2021〕57号，2015年至2018年，康得新通过虚构销售业务、虚构采购、生产、研发费用、产品运输费用等方式，虚增营业收入、营业成本、研发费用和销售费用，累计虚增利润115.31亿元。期间，康得新银行存款总额为565.10亿元，其中存于北京银行账户的余额为332.28亿元，经查，康得新存于北京银行账户各年末的实际余额为0元。
基于此，康得新被责令改正，归于警告，并处以60万元罚款。钟玉被给予警告，并处以30万元罚款。因对康得新、钟玉已作出顶格处罚，故不再对康得新及钟玉在银行间债券市场的虚假披露行为作出罚款的行政处罚。
同济堂虚增利润24亿
据处罚字〔2021〕90号，2016年至2018年，同济堂在同济堂通过子公司虚构销售及采购业务、虚增销售及管理费用、伪造银行回单等方式，累计虚增收入207.35亿元，虚增成本178.51亿元，虚增利润总额24.3亿元。又于2019年虚增其他收入3.86亿元，虚增利润3.86亿元。
期间，同济堂未及时披露控股股东及其关联方非经营性资金占用的关联交易，截至2020年6月30日有14.61亿元未归还。在2018年、2019年，公司还存在未披露为控股股东及其关联方提供担保及重大诉讼的有关事项。
基于此，同济堂被责令改正，给予警告，被处以300万元罚款。张美华、李青夫妇被给予警告，并合并处以500万元罚款，其中作为直接负责人的主管人员、实际控制人被分别罚款300万元、200万元。另外，张美华、李青被采取终身市场禁入措施。
龙力生物造假“简单粗暴”
据文号〔2021〕3号，2015年、2016年半年度、2016年，龙力生物通过删除、修改、伪造大量会计凭证、相关单据，以及将部分募集资金从募集资金专户转入一般户用于日常经营和归还贷款等方式，分别虚增银行存款4.99亿元、1.21亿元、1.27亿元。同时，龙力生物还通过删除应付票据及部分债务对应的保证金账户方式虚减银行存款。
此外，2015年至2017年上半年，龙力生物通过删除与借款相关的利息费用、居间服务费等记账凭证的方式，累计虚增利润6.7亿元。除此之外，龙力生物还存在未按规定披露对外担保事项（21.86亿元）以及大量诉讼、仲裁案件（28.43亿元）。
基于此，龙力生物被责令改正，给予警告并处以60万元罚款。程少博被警告并被处以合计150万元罚款，作为直接负责主管人员、实际控制人分别被处以30万元、60万元。
中信国安虚增利润10亿元
据文号〔2021〕36号，2009年这2014年，中信国安子公司青海中信国安收到客户预售款后，借记银行存款（或应收票据），贷记预收账款，同时虚构货物的销售合同、出库单等资料虚增收入，在账面借记应收账款，贷记主营业务收入，月底将预收账款和应收账款进行对冲核销。
通过上述方式，中信国安在次期间累计虚增收入5.06亿元，累计少记财务费用5.07亿元，累计虚增利润总额10.13亿元。
基于此，中信国安被责令整改，给予警告并处以60万元罚款。孙亚雷、李宏灿被给予警告，并分别处以30万元罚款。
宁波东力虚增收入34亿
据文号〔2021〕2号，2017年8月，通过重大重组，宁波东力将年富供应链纳入合并财务报表。但在2014年7月至2018年3月，年富供应链存在虚增营业收入、利润，虚增应收款项，隐瞒关联关系及关联交易等行为，累计虚增营业收入34.82亿元，累计虚增营业利润4.36亿元。
此外，重大资产完成后，年富供应链隐瞒关联关系及关联交易，导致2017年报未按规定向外披露，存在重大遗漏。
基于此，年富供应链被给予警告并处以60万元罚款。李文国、杨战武、刘斌被给予警告，并分别处以30万元罚款。针对重组后信披违法行为，宁波东力被给予警告，被处以30万元罚款，李文国、杨战武、刘斌被分别处以30万元罚款。
广州浪奇虚增20亿存货
据广东监管局处罚字〔2021〕17号，2018年至2019年，广州浪奇通过虚构大宗商品贸易业务、循环交易乙二醇仓单等方式，虚增营业收入、营业成本和利润，累计虚增营业收入128.86亿元，虚增利润4.82亿元，虚增存货20.39亿元。
在此期间，广州浪奇未按规定披露关联方资金往来及相关的关联交易情况，导致2018年及2019年年报存在重大遗漏。
基于此，广州浪奇被给予警告并处以450万元罚款，傅勇国给予警告，并处以300万元罚款。相关高层被处以50万元至150元不等罚款。
科迪乳业虚增利润3亿
据河南证监局文号〔2021〕1号，2016年至2018年，科迪乳业连续三年虚增营业收入8.43亿元、虚增利润3亿元。此外，科迪乳业2016年至2019年的年报存在重大遗漏。
例如，科迪乳业在未经过决策审批程序或授权程序的情况下，向控股股东科迪集团及其关联方提供资金，在2019年有19.75亿元未能收回。同时还为科迪集团等提供多次担保，累计4.53亿元。
基于此，科迪乳业被责令改正，给予警告，并处以60万元罚款。张青海被给予警告，并处以90万元罚款，作为直接负责的主管人员、实际控制人分别被罚款30万元、60万元。科迪乳业相关责任人被给予井盖，并处以3万元至20万元不等的罚款。
在过去的2021年中，证监会对上市公司的财务造假行为作出了大额处罚，例如像乐视网及贾跃亭分别遭罚款2.41亿元，宜华生活及刘绍喜分别被处以600万元、930万元罚款，同济堂、张美华、李青夫妇分别被处以300万元、500万元罚款。
从财务造假方式来看，大部分企业通过多种手段虚增营业收入，或少记财务费用，从而虚增利润，例如金正大虚增收入230.73亿元，虚增利润19.9亿元，例如天夏智慧虚增收入不低于30亿元，虚增利润不低于11亿元。也有部分公司虚增银行存款，例如康得新、宜华生活等。
综合来看，虽然上市公司财务造假均遭到证监会的处罚，但处罚力度还有待持续加强，而新证券法的实施会对部分上市公司及高管形成威慑，例如广州浪奇、傅勇国分别被处以450万元、300万元罚款，相关涉事高管的处罚也是50万元起步。
需要注意的是，大部分财务造假的上市公司，信息披露违规是一个不容忽视的问题，如何进一步规范是值得思考的问题。
在众多财务造假的上市公司中，《经理人》杂志选出20家财务造假金额较大企业，同时列出10家财务造假企业造假的详情。
乐视网十年造假
据文号〔2021〕16号，乐视网在2007年至2016年财务造假，期间，乐视网报送、披露的IPO文件及2010年至2016年年报存在虚假记载。经查，乐视网在这期间虚增收入18.72亿元，虚增利润17.37亿元，即，虚增的收入大多转化成了利润。例如2013年虚增利润1.99亿元、虚增利润1.93亿元。
在首次发行阶段（2007年-2009年），乐视网通过虚构业务及虚假回款等方式虚增业绩以满足上市发行条件，并持续到上市后。2010年上市后，乐视网除了利用自有资金循环和串通“走账”虚构业务收入外，还通过伪造合同、以未实际执行框架合同或单边确认互换合同方式继续虚增业绩。
财务造假之外，乐视网还存在未按规定披露关联交易、未披露为乐视控股等公司提供担保事项等相关违规操作。
基于此，证监会乐视网合计罚款2.41亿元、对贾跃亭合计罚款2.41亿元。公司相关责任人被处以3万元至60万元不等的罚款。
长达十年的财务造假，每年虚增收入几乎全部转化为当年的利润，乐视网、贾跃亭的财务造假行为，性质极为恶劣。
金正大虚增收入230亿
据文号〔2022〕1号，2015年至2018年上半年，金正大及其合并报表的部分子公司通过与其供应商、客户和其他外部单位虚构合同，空转资金，开展无实物流转的虚构贸易业务，累计虚增收入230.73亿元，虚增利润19.9亿元，导致2015年至2017年、2018年上半年的年报存在虚假记载。
同时，金正大未按规定披露关联方及关联交易，在2018年度、2019年度，其通过预付账款方式，分别向诺贝丰支付非经营性资金55.45亿元、25.29亿元，且未按规定进行披露。据悉，该资金大部分被金正大划入体外资金池，资金池内资金主要用于虚构贸易资金循环、偿还贷款本息、体系外资产运营等。
基于此，金正大被责令整改，给予警告，并处以150万元罚款。万连步给予警告，并处以240万元罚款，作为直接负责的主管人员、实际控制人分别被罚款120万元。相关责任人员被警告，并处以50万元至60万元不等的罚款。
宜华生活虚增货币资金94亿
据文号〔2021〕81号，2016年至2019年，宜华生活通过虚构境内销售业务、高报出口货物销售额等方式虚增营业收入，四年累计金额为70.92亿元；同时，宜华生活按照境内销售实际虚增利润以及按照外销平均毛利率估算境外销售虚增利润，四年累计金额为27.79亿元。
此外，宜华生活通过财务不记账、虚假记账、伪造银行单据等方式虚增货币资金，2016年至2019年上半年期间，其累计虚增货币金额达94.41亿元。
财务造假之外，宜华生活2016年至2019年年度报告存在重大遗漏，在未经决策的情况下，宜华集团总裁刘绍香直接指挥相关人员，通过宜华生活名下共6家银行的10个账户向汕头宏辉和汕头亮光名下共2家银行的3个账户进行资金划转，总共划转资金157.11亿元，回流资金164.21亿元，其中2016年、2017年当年累计资金往来远超净资产总额。并且，巨额资金往来均未记账与披露。
基于此，宜华生活被责令改正，给予警告并处以600万元罚款。刘绍喜被处以930万元的罚款，其作为直接负责主管人员、实际控制人分别被罚款900万元。相关责任人员被警告，并处以15万元至450万元的罚款。
康得新虚增存款332亿
据文号〔2021〕57号，2015年至2018年，康得新通过虚构销售业务、虚构采购、生产、研发费用、产品运输费用等方式，虚增营业收入、营业成本、研发费用和销售费用，累计虚增利润115.31亿元。期间，康得新银行存款总额为565.10亿元，其中存于北京银行账户的余额为332.28亿元，经查，康得新存于北京银行账户各年末的实际余额为0元。
基于此，康得新被责令改正，归于警告，并处以60万元罚款。钟玉被给予警告，并处以30万元罚款。因对康得新、钟玉已作出顶格处罚，故不再对康得新及钟玉在银行间债券市场的虚假披露行为作出罚款的行政处罚。
同济堂虚增利润24亿
据处罚字〔2021〕90号，2016年至2018年，同济堂在同济堂通过子公司虚构销售及采购业务、虚增销售及管理费用、伪造银行回单等方式，累计虚增收入207.35亿元，虚增成本178.51亿元，虚增利润总额24.3亿元。又于2019年虚增其他收入3.86亿元，虚增利润3.86亿元。
期间，同济堂未及时披露控股股东及其关联方非经营性资金占用的关联交易，截至2020年6月30日有14.61亿元未归还。在2018年、2019年，公司还存在未披露为控股股东及其关联方提供担保及重大诉讼的有关事项。
基于此，同济堂被责令改正，给予警告，被处以300万元罚款。张美华、李青夫妇被给予警告，并合并处以500万元罚款，其中作为直接负责人的主管人员、实际控制人被分别罚款300万元、200万元。另外，张美华、李青被采取终身市场禁入措施。
龙力生物造假“简单粗暴”
据文号〔2021〕3号，2015年、2016年半年度、2016年，龙力生物通过删除、修改、伪造大量会计凭证、相关单据，以及将部分募集资金从募集资金专户转入一般户用于日常经营和归还贷款等方式，分别虚增银行存款4.99亿元、1.21亿元、1.27亿元。同时，龙力生物还通过删除应付票据及部分债务对应的保证金账户方式虚减银行存款。
此外，2015年至2017年上半年，龙力生物通过删除与借款相关的利息费用、居间服务费等记账凭证的方式，累计虚增利润6.7亿元。除此之外，龙力生物还存在未按规定披露对外担保事项（21.86亿元）以及大量诉讼、仲裁案件（28.43亿元）。
基于此，龙力生物被责令改正，给予警告并处以60万元罚款。程少博被警告并被处以合计150万元罚款，作为直接负责主管人员、实际控制人分别被处以30万元、60万元。
中信国安虚增利润10亿元
据文号〔2021〕36号，2009年这2014年，中信国安子公司青海中信国安收到客户预售款后，借记银行存款（或应收票据），贷记预收账款，同时虚构货物的销售合同、出库单等资料虚增收入，在账面借记应收账款，贷记主营业务收入，月底将预收账款和应收账款进行对冲核销。
通过上述方式，中信国安在次期间累计虚增收入5.06亿元，累计少记财务费用5.07亿元，累计虚增利润总额10.13亿元。
基于此，中信国安被责令整改，给予警告并处以60万元罚款。孙亚雷、李宏灿被给予警告，并分别处以30万元罚款。
宁波东力虚增收入34亿
据文号〔2021〕2号，2017年8月，通过重大重组，宁波东力将年富供应链纳入合并财务报表。但在2014年7月至2018年3月，年富供应链存在虚增营业收入、利润，虚增应收款项，隐瞒关联关系及关联交易等行为，累计虚增营业收入34.82亿元，累计虚增营业利润4.36亿元。
此外，重大资产完成后，年富供应链隐瞒关联关系及关联交易，导致2017年报未按规定向外披露，存在重大遗漏。
基于此，年富供应链被给予警告并处以60万元罚款。李文国、杨战武、刘斌被给予警告，并分别处以30万元罚款。针对重组后信披违法行为，宁波东力被给予警告，被处以30万元罚款，李文国、杨战武、刘斌被分别处以30万元罚款。
广州浪奇虚增20亿存货
据广东监管局处罚字〔2021〕17号，2018年至2019年，广州浪奇通过虚构大宗商品贸易业务、循环交易乙二醇仓单等方式，虚增营业收入、营业成本和利润，累计虚增营业收入128.86亿元，虚增利润4.82亿元，虚增存货20.39亿元。
在此期间，广州浪奇未按规定披露关联方资金往来及相关的关联交易情况，导致2018年及2019年年报存在重大遗漏。
基于此，广州浪奇被给予警告并处以450万元罚款，傅勇国给予警告，并处以300万元罚款。相关高层被处以50万元至150元不等罚款。
科迪乳业虚增利润3亿
据河南证监局文号〔2021〕1号，2016年至2018年，科迪乳业连续三年虚增营业收入8.43亿元、虚增利润3亿元。此外，科迪乳业2016年至2019年的年报存在重大遗漏。
例如，科迪乳业在未经过决策审批程序或授权程序的情况下，向控股股东科迪集团及其关联方提供资金，在2019年有19.75亿元未能收回。同时还为科迪集团等提供多次担保，累计4.53亿元。
基于此，科迪乳业被责令改正，给予警告，并处以60万元罚款。张青海被给予警告，并处以90万元罚款，作为直接负责的主管人员、实际控制人分别被罚款30万元、60万元。科迪乳业相关责任人被给予井盖，并处以3万元至20万元不等的罚款。
开赌场放赌债，如意算盘落空后……
➤ 违法开设赌场并在赌场放贷，企图通过诉讼方式将非法债务合法化。
➤ 检察机关开展民事审判监督，制发再审检察建议，不让赌债变借贷。
➤ 民事、刑事联动司法，违法犯罪者受到应有惩处。
➤ 检察机关进一步加强民事执行监督，被执行人的生活有了保障。
违法开设赌场并在赌场放贷，赌债难以讨回后，企图通过诉讼方式将非法债务合法化，却不料被办案检察官识破。法院根据检察机关的再审检察建议，再审后依法撤销了原判决，驳回了原审原告的诉讼请求。
“该案的办理打击了套路贷及虚假诉讼，检察机关为维护社会秩序作出了突出贡献，值得点赞。”2022年1月14日，河南省新县部分人大代表在评议新县检察院民事检察工作座谈会上，对此案的办理工作给予了充分肯定。
记者在采访中了解到，在办理案件过程中，新县检察院综合发挥民事、刑事监督手段，不仅有力打击和惩治了违法犯罪行为，而且注重平等保护各方当事人合法权益，实现了政治效果、法律效果和社会效果的有机统一。
赌债岂能变借款
2020年4月，新县检察院收到上级院交办“陈发涉嫌套路贷”线索。交办件显示，新县居民陈发在县法院有10余起诉讼，存在套路贷嫌疑。
受理线索后，办案检察官经过仔细研判，调取了陈发作为原告的所有民间借贷纠纷案卷宗，并进行了关联查询与调查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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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案检察官向证人了解核实案情
调查发现，2014年1月至2015年12月，陈发在新县经营的汽车租赁店等处多次组织、参与赌博活动，并多次借给廖某、袁某、朱某等人现金用于赌博，同时要求借款人写下借条，其中廖某等3人先后写下借条，总借款额达120余万元。2016年10月，陈发分别将廖某等3人诉至法院，请求判决三被告支付欠款及利息。法院审理认为，廖某等3人向陈发借款并出具书面借条，系双方真实意思表示，且不违反法律规定，认定原告、被告间民间借贷关系成立，遂支持了陈发的诉求。
“我们发现，这3人出具借条的时间较为集中，借款时间连续性较强，两次借款通常只间隔几日甚至是接连几日连续借款，且几个人之间借款时间有交集。”据办案检察官介绍，这些借款金额都在1万元至5万元之间，而且都不是整数，“这不符合常规生意周转借款的时间及金额等惯例，尤其是日期靠后的借条均为制式借条。”
通过了解陈发的经营状况和家庭生活状况后，办案检察官分析认为，陈发不具有如此大的现金流向他人出借，而这些借款更符合赌场放贷的特征。
“赌博行为具有私密性，且借款系一对一进行，怎样查证借款发生的原因是办好本案的关键所在。”办案检察官首先找到3名被告逐一核实案件情况，3人均承认是陈发通过开设赌场向其提供的赌资，但因担心承担法律责任而对参与赌博的事实故意语焉不详。
“只有3名被告的证言，证据较为单薄，无法证实真实情况，我们又先后询问了参加赌博或者在赌博现场的其他10余名证人。”办案检察官说，这些证人也证实廖某、袁某等人曾向陈发借钱用于赌博并现场写下借条的事实。
通过调查分析，办案检察官认为，陈发起诉时仅提供了借条，没有其他证明借贷法律关系存在的证据，并且3名被告都在法庭辩称，借贷关系为赌债，廖某在答辩状中对参赌人员、赌博方式、赌债的形成等进行了详细陈述，但庭审中未提供有效证据证明该主张，原审法院没有依法查明被告辩解的事项。同时，其他证人证言与本案3名当事人的证言相互印证，新的证据能证实陈发系赌场放贷人，足以推翻原判决，依法应当向法院发出再审检察建议，要求其纠正错误判决。
2020年9月30日，新县检察院依法向法院发出再审检察建议，建议其依法对该案进行再审，纠正原错误判决。2020年11月1日，新县法院裁定再审。2020年12月28日，新县法院经再审认为，陈发与廖某等3人间的借贷关系为赌债，依法不予保护，裁定依法撤销原判决，驳回陈发的诉讼请求。
开设赌场罚当其罪
在审查虚假诉讼案件的过程中，办案检察官发现，2014年至2016年间，陈发以营利为目的，在其经营的汽车租赁店、廖某家中等地多次组织廖某、袁某等多人赌博，并为参赌人员提供赌博资金帮助，获取非法利益，同时，还捏造虚假借款的事实，提起民事诉讼，将非法债务合法化，达到个人的非法目的，符合立案监督的条件。按照案件线索双向移送机制，新县检察院民事检察部门将这一立案监督线索移送至该院第一检察部办理。
受理这一立案监督线索后，办案检察官通过阅卷发现，该案涉案人员众多、金额较大，便与当地公安机关、扫黑办沟通协调，建议成立专案组，共同开展调查取证工作。2020年9月2日，新县公安局以陈发涉嫌开设赌场、虚假诉讼等违法犯罪对其立案侦查。
在公安机关侦查过程中，陈发一开始拒不交代犯罪事实。鉴于廖某案涉案金额较大，与陈发借款历时时间较长，且廖某在民事答辩状中对赌博情况交代得最为清楚，廖某在赌博中参与程度较高、了解情况较多，为了尽快突破案件，办案检察官及时介入引导公安机关侦查，并建议以陈发与廖某民间借贷纠纷案为突破口，开展调查取证。
果然，侦查人员运用宽严相济的刑事司法政策对廖某做了深入的思想工作后，廖某最终放下顾虑，全部交代了自己参与赌博及陈发开设赌场的有关情况，案件取得突破性进展。2020年9月29日，新县检察院以涉嫌开设赌场罪、虚假诉讼罪批准逮捕犯罪嫌疑人陈发。
同时，办案检察官还将法定期限内应该补查的所有证据、证明对象、关联性等事项以表格的方式列出清单，指明下一步的侦查方向，建议公安机关进一步补查相关证据。2020年11月27日，新县公安局将该案移送新县检察院审查起诉。
在审查起诉过程中，因涉案金额大、影响大，人证较多、赌博场所较多，证据数量庞大，办案检察官一边做好出庭预案，一边做好陈发的认罪认罚工作。2020年12月27日，新县检察院以涉嫌开设赌场罪、虚假诉讼罪将被告人陈发提起公诉。
2021年4月28日，新县法院开庭审理此案，认为陈发以营利为目的，提供赌博场所和赌博资金，多次组织多人参与赌博，情节严重，以开设赌场罪判处被告人陈发有期徒刑四年六个月，并处罚金5万元。陈发当庭表示认罪悔罪。
服刑人员合法权益获得保护
2020年12月，因贩卖毒品被判刑的服刑人员吴君通过监狱工作人员向新县公安局邮寄了一封举报信，举报陈发开设赌场，引诱别人去赌博，并且在赌场向参赌人员提供赌资，他先后在陈发那里借了30万元，后来被陈发起诉到法院。
获悉这一线索后，新县检察院立即对陈发与吴君间的民间借贷纠纷启动调查程序。办案检察官首先赶到吴君服刑的监狱，向吴君了解其与陈发民间借贷纠纷的基本事实，核实吴君参与赌博的时间、金额、次数、参加人员等具体情况。
“了解基本情况后，我们又到法院调取了吴君与陈发间民间借贷纠纷案的审判、执行卷宗，询问了相关目击证人，最终查实了吴君参与赌博并向陈发借贷用于赌博的事实与廖某等3人的情况一致。”办案检察官介绍说，2015年7月，吴君受邀到陈发处赌博，累计向陈发借款总额达30余万元，除去所还借款外，仍有24.2万元借款一直未还。
同时，办案检察官还查明，2017年1月，陈发将吴君诉至新县法院，法院经审查确认双方之间借贷合法，最终以调解书的形式支持了陈发的诉求，吴君需偿还24.2万元借款本金及利息。
鉴于与前述案件同样的原因，2021年4月11日，新县检察院向新县法院发出再审检察建议，要求其依法启动再审程序，纠正陈发与吴君间民间借贷纠纷案原错误判决。2021年6月18日，新县法院裁定再审。因吴君与陈发均在监狱服刑，受疫情影响，新县法院决定待疫情放缓后立即启动再审程序。
被执行人的生活有了保障
2021年8月2日，陈发的妻子满脸愁容地走进新县检察院12309接待大厅，她要找的是办理陈发案件的检察官。她向检察官反映，陈发因生意借债未还，在法院强制执行过程中，自己所住的房屋被拍卖，工资卡也被冻结，现在她和两个孩子的基本生活开支都无法保障，生活十分困难，请求检察机关对其“网开一面”。
图片
办案检察官回访被执行人的生活保障落实情况
送走了陈发的妻子，办案检察官及时调取了陈发及其妻作为被告的所有执行卷宗，寻找与陈发妻子发生纠纷的债权人，走访了陈发妻子的单位、租住地，对其生活、工作的情况进行全面调查。
经过调查查明，陈发妻子是新县某单位的工作人员，与陈发育有两个孩子，均是学龄儿童。陈发在经营汽车租赁店期间，向谢某等8人借款用于经营活动，因未按期还款，陈发及其妻被谢某等人诉至法院，法院判决二人履行还款义务，并依法予以强制执行。后陈发因犯开设赌场罪在监狱服刑，还款的压力全部落在了陈发妻子的身上。强制执行期间，他家的房屋被拍卖，陈发妻子的工资卡被冻结，母子3人只好在县城内租房居住，每月房租500多元。
办案检察官分析认为，根据法律规定，法院在执行时应当为被执行人保留必要的生活费用，陈发妻子的必要生活费用包括住房租金、母子3人的最低生活保障，而法院在强制执行时并未考虑到这一点。
查明情况后，经办案检察官与执行法官沟通，执行法官承认在执行时确实未考虑到陈发妻子的现状。为了消除原、被告之间的矛盾，办案检察官先后与每一位债权人进行沟通，最后得到了8名债权人的理解、同意。
2021年11月1日，新县检察院向新县法院发出检察建议，建议法院在执行时按照信阳市全市居民最低生活保障每人每月570元、城市最低生活保障月人均财政补助水平286元及民事诉讼法的相关规定，在扣留、提取陈发妻子工资卡内余额时，保留陈发妻子及其所抚养家属的必要生活费用及房租。2021年11月15日，新县法院采纳了检察建议。
“现在我们一家三口有了基本生活费。检察机关的人性化司法让我们十分感动。”2022年1月4日，办案检察官到陈发妻子的住处进行回访时，陈发妻子感激地说。
（文中人名为化名）
实行一体化监督
防范制裁虚假诉讼
河南省新县人民检察院党组书记、检察长
郭宇
虚假诉讼严重妨害司法秩序，损害司法权威和司法公信力，侵害他人合法权益，破坏社会诚信体系。在办理此类民事诉讼审判监督案过程中，检察机关应能动司法，坚持检察一体化，上下级检察机关联动，综合运用民事、刑事等监督措施，防范制裁虚假诉讼。
在办理这起涉嫌虚假诉讼系列案中，我们一是通过海量数据排查，条分缕析，解决案件线索发现难题。这一系列虚假诉讼案系智慧民行监督系统对海量民事裁判数据进行智能分析筛选甄别后推送的。接到线索后，我们对接法院案管系统，对关联案件进行全面审查、比对识别，结合专案组调查掌握证据，最终查明了案涉民间借贷关系涉赌博及虚假诉讼犯罪的事实。二是一案双查，实现监督公安机关立案和建议法院再审双突破。这一系列虚假诉讼案跨越时间长，涉案证人多，且均涉嫌赌博违法犯罪行为，部分证人心存顾虑。面对核查困境，办案检察官主动沟通，联合公安机关、扫黑办成立联合专案组开展调查。有了初步的调查结果后，向公安机关发出监督立案通知书，督促公安机关对陈发涉嫌犯罪行为立案侦查，同时就查明的赌博事实向法院发送再审检察建议，最终获得改判。至此该案取得了监督公安立案和法院再审改判双重效果。三是上下联动，法检两院密切配合，强化监督合力。为克服基层院办案力量不足、同级监督阻力大等问题，信阳市检察院多次派员进行现场指导，同时为消除基层法院再审顾虑，信阳市检察院就再审程序与新县法院进行充分沟通，打消启动再审后对员额法官业绩考评影响的顾虑，促使法院诚心接受再审检察建议，真正形成监督合力。
来源:检察日报正义网
➤ 违法开设赌场并在赌场放贷，企图通过诉讼方式将非法债务合法化。
➤ 检察机关开展民事审判监督，制发再审检察建议，不让赌债变借贷。
➤ 民事、刑事联动司法，违法犯罪者受到应有惩处。
➤ 检察机关进一步加强民事执行监督，被执行人的生活有了保障。
违法开设赌场并在赌场放贷，赌债难以讨回后，企图通过诉讼方式将非法债务合法化，却不料被办案检察官识破。法院根据检察机关的再审检察建议，再审后依法撤销了原判决，驳回了原审原告的诉讼请求。
“该案的办理打击了套路贷及虚假诉讼，检察机关为维护社会秩序作出了突出贡献，值得点赞。”2022年1月14日，河南省新县部分人大代表在评议新县检察院民事检察工作座谈会上，对此案的办理工作给予了充分肯定。
记者在采访中了解到，在办理案件过程中，新县检察院综合发挥民事、刑事监督手段，不仅有力打击和惩治了违法犯罪行为，而且注重平等保护各方当事人合法权益，实现了政治效果、法律效果和社会效果的有机统一。
赌债岂能变借款
2020年4月，新县检察院收到上级院交办“陈发涉嫌套路贷”线索。交办件显示，新县居民陈发在县法院有10余起诉讼，存在套路贷嫌疑。
受理线索后，办案检察官经过仔细研判，调取了陈发作为原告的所有民间借贷纠纷案卷宗，并进行了关联查询与调查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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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案检察官向证人了解核实案情
调查发现，2014年1月至2015年12月，陈发在新县经营的汽车租赁店等处多次组织、参与赌博活动，并多次借给廖某、袁某、朱某等人现金用于赌博，同时要求借款人写下借条，其中廖某等3人先后写下借条，总借款额达120余万元。2016年10月，陈发分别将廖某等3人诉至法院，请求判决三被告支付欠款及利息。法院审理认为，廖某等3人向陈发借款并出具书面借条，系双方真实意思表示，且不违反法律规定，认定原告、被告间民间借贷关系成立，遂支持了陈发的诉求。
“我们发现，这3人出具借条的时间较为集中，借款时间连续性较强，两次借款通常只间隔几日甚至是接连几日连续借款，且几个人之间借款时间有交集。”据办案检察官介绍，这些借款金额都在1万元至5万元之间，而且都不是整数，“这不符合常规生意周转借款的时间及金额等惯例，尤其是日期靠后的借条均为制式借条。”
通过了解陈发的经营状况和家庭生活状况后，办案检察官分析认为，陈发不具有如此大的现金流向他人出借，而这些借款更符合赌场放贷的特征。
“赌博行为具有私密性，且借款系一对一进行，怎样查证借款发生的原因是办好本案的关键所在。”办案检察官首先找到3名被告逐一核实案件情况，3人均承认是陈发通过开设赌场向其提供的赌资，但因担心承担法律责任而对参与赌博的事实故意语焉不详。
“只有3名被告的证言，证据较为单薄，无法证实真实情况，我们又先后询问了参加赌博或者在赌博现场的其他10余名证人。”办案检察官说，这些证人也证实廖某、袁某等人曾向陈发借钱用于赌博并现场写下借条的事实。
通过调查分析，办案检察官认为，陈发起诉时仅提供了借条，没有其他证明借贷法律关系存在的证据，并且3名被告都在法庭辩称，借贷关系为赌债，廖某在答辩状中对参赌人员、赌博方式、赌债的形成等进行了详细陈述，但庭审中未提供有效证据证明该主张，原审法院没有依法查明被告辩解的事项。同时，其他证人证言与本案3名当事人的证言相互印证，新的证据能证实陈发系赌场放贷人，足以推翻原判决，依法应当向法院发出再审检察建议，要求其纠正错误判决。
2020年9月30日，新县检察院依法向法院发出再审检察建议，建议其依法对该案进行再审，纠正原错误判决。2020年11月1日，新县法院裁定再审。2020年12月28日，新县法院经再审认为，陈发与廖某等3人间的借贷关系为赌债，依法不予保护，裁定依法撤销原判决，驳回陈发的诉讼请求。
开设赌场罚当其罪
在审查虚假诉讼案件的过程中，办案检察官发现，2014年至2016年间，陈发以营利为目的，在其经营的汽车租赁店、廖某家中等地多次组织廖某、袁某等多人赌博，并为参赌人员提供赌博资金帮助，获取非法利益，同时，还捏造虚假借款的事实，提起民事诉讼，将非法债务合法化，达到个人的非法目的，符合立案监督的条件。按照案件线索双向移送机制，新县检察院民事检察部门将这一立案监督线索移送至该院第一检察部办理。
受理这一立案监督线索后，办案检察官通过阅卷发现，该案涉案人员众多、金额较大，便与当地公安机关、扫黑办沟通协调，建议成立专案组，共同开展调查取证工作。2020年9月2日，新县公安局以陈发涉嫌开设赌场、虚假诉讼等违法犯罪对其立案侦查。
在公安机关侦查过程中，陈发一开始拒不交代犯罪事实。鉴于廖某案涉案金额较大，与陈发借款历时时间较长，且廖某在民事答辩状中对赌博情况交代得最为清楚，廖某在赌博中参与程度较高、了解情况较多，为了尽快突破案件，办案检察官及时介入引导公安机关侦查，并建议以陈发与廖某民间借贷纠纷案为突破口，开展调查取证。
果然，侦查人员运用宽严相济的刑事司法政策对廖某做了深入的思想工作后，廖某最终放下顾虑，全部交代了自己参与赌博及陈发开设赌场的有关情况，案件取得突破性进展。2020年9月29日，新县检察院以涉嫌开设赌场罪、虚假诉讼罪批准逮捕犯罪嫌疑人陈发。
同时，办案检察官还将法定期限内应该补查的所有证据、证明对象、关联性等事项以表格的方式列出清单，指明下一步的侦查方向，建议公安机关进一步补查相关证据。2020年11月27日，新县公安局将该案移送新县检察院审查起诉。
在审查起诉过程中，因涉案金额大、影响大，人证较多、赌博场所较多，证据数量庞大，办案检察官一边做好出庭预案，一边做好陈发的认罪认罚工作。2020年12月27日，新县检察院以涉嫌开设赌场罪、虚假诉讼罪将被告人陈发提起公诉。
2021年4月28日，新县法院开庭审理此案，认为陈发以营利为目的，提供赌博场所和赌博资金，多次组织多人参与赌博，情节严重，以开设赌场罪判处被告人陈发有期徒刑四年六个月，并处罚金5万元。陈发当庭表示认罪悔罪。
服刑人员合法权益获得保护
2020年12月，因贩卖毒品被判刑的服刑人员吴君通过监狱工作人员向新县公安局邮寄了一封举报信，举报陈发开设赌场，引诱别人去赌博，并且在赌场向参赌人员提供赌资，他先后在陈发那里借了30万元，后来被陈发起诉到法院。
获悉这一线索后，新县检察院立即对陈发与吴君间的民间借贷纠纷启动调查程序。办案检察官首先赶到吴君服刑的监狱，向吴君了解其与陈发民间借贷纠纷的基本事实，核实吴君参与赌博的时间、金额、次数、参加人员等具体情况。
“了解基本情况后，我们又到法院调取了吴君与陈发间民间借贷纠纷案的审判、执行卷宗，询问了相关目击证人，最终查实了吴君参与赌博并向陈发借贷用于赌博的事实与廖某等3人的情况一致。”办案检察官介绍说，2015年7月，吴君受邀到陈发处赌博，累计向陈发借款总额达30余万元，除去所还借款外，仍有24.2万元借款一直未还。
同时，办案检察官还查明，2017年1月，陈发将吴君诉至新县法院，法院经审查确认双方之间借贷合法，最终以调解书的形式支持了陈发的诉求，吴君需偿还24.2万元借款本金及利息。
鉴于与前述案件同样的原因，2021年4月11日，新县检察院向新县法院发出再审检察建议，要求其依法启动再审程序，纠正陈发与吴君间民间借贷纠纷案原错误判决。2021年6月18日，新县法院裁定再审。因吴君与陈发均在监狱服刑，受疫情影响，新县法院决定待疫情放缓后立即启动再审程序。
被执行人的生活有了保障
2021年8月2日，陈发的妻子满脸愁容地走进新县检察院12309接待大厅，她要找的是办理陈发案件的检察官。她向检察官反映，陈发因生意借债未还，在法院强制执行过程中，自己所住的房屋被拍卖，工资卡也被冻结，现在她和两个孩子的基本生活开支都无法保障，生活十分困难，请求检察机关对其“网开一面”。
图片
办案检察官回访被执行人的生活保障落实情况
送走了陈发的妻子，办案检察官及时调取了陈发及其妻作为被告的所有执行卷宗，寻找与陈发妻子发生纠纷的债权人，走访了陈发妻子的单位、租住地，对其生活、工作的情况进行全面调查。
经过调查查明，陈发妻子是新县某单位的工作人员，与陈发育有两个孩子，均是学龄儿童。陈发在经营汽车租赁店期间，向谢某等8人借款用于经营活动，因未按期还款，陈发及其妻被谢某等人诉至法院，法院判决二人履行还款义务，并依法予以强制执行。后陈发因犯开设赌场罪在监狱服刑，还款的压力全部落在了陈发妻子的身上。强制执行期间，他家的房屋被拍卖，陈发妻子的工资卡被冻结，母子3人只好在县城内租房居住，每月房租500多元。
办案检察官分析认为，根据法律规定，法院在执行时应当为被执行人保留必要的生活费用，陈发妻子的必要生活费用包括住房租金、母子3人的最低生活保障，而法院在强制执行时并未考虑到这一点。
查明情况后，经办案检察官与执行法官沟通，执行法官承认在执行时确实未考虑到陈发妻子的现状。为了消除原、被告之间的矛盾，办案检察官先后与每一位债权人进行沟通，最后得到了8名债权人的理解、同意。
2021年11月1日，新县检察院向新县法院发出检察建议，建议法院在执行时按照信阳市全市居民最低生活保障每人每月570元、城市最低生活保障月人均财政补助水平286元及民事诉讼法的相关规定，在扣留、提取陈发妻子工资卡内余额时，保留陈发妻子及其所抚养家属的必要生活费用及房租。2021年11月15日，新县法院采纳了检察建议。
“现在我们一家三口有了基本生活费。检察机关的人性化司法让我们十分感动。”2022年1月4日，办案检察官到陈发妻子的住处进行回访时，陈发妻子感激地说。
（文中人名为化名）
实行一体化监督
防范制裁虚假诉讼
河南省新县人民检察院党组书记、检察长
郭宇
虚假诉讼严重妨害司法秩序，损害司法权威和司法公信力，侵害他人合法权益，破坏社会诚信体系。在办理此类民事诉讼审判监督案过程中，检察机关应能动司法，坚持检察一体化，上下级检察机关联动，综合运用民事、刑事等监督措施，防范制裁虚假诉讼。
在办理这起涉嫌虚假诉讼系列案中，我们一是通过海量数据排查，条分缕析，解决案件线索发现难题。这一系列虚假诉讼案系智慧民行监督系统对海量民事裁判数据进行智能分析筛选甄别后推送的。接到线索后，我们对接法院案管系统，对关联案件进行全面审查、比对识别，结合专案组调查掌握证据，最终查明了案涉民间借贷关系涉赌博及虚假诉讼犯罪的事实。二是一案双查，实现监督公安机关立案和建议法院再审双突破。这一系列虚假诉讼案跨越时间长，涉案证人多，且均涉嫌赌博违法犯罪行为，部分证人心存顾虑。面对核查困境，办案检察官主动沟通，联合公安机关、扫黑办成立联合专案组开展调查。有了初步的调查结果后，向公安机关发出监督立案通知书，督促公安机关对陈发涉嫌犯罪行为立案侦查，同时就查明的赌博事实向法院发送再审检察建议，最终获得改判。至此该案取得了监督公安立案和法院再审改判双重效果。三是上下联动，法检两院密切配合，强化监督合力。为克服基层院办案力量不足、同级监督阻力大等问题，信阳市检察院多次派员进行现场指导，同时为消除基层法院再审顾虑，信阳市检察院就再审程序与新县法院进行充分沟通，打消启动再审后对员额法官业绩考评影响的顾虑，促使法院诚心接受再审检察建议，真正形成监督合力。
来源:检察日报正义网
#买房者说# 换房是先买还是先卖换房顺序不同有何区别呢#买房#
随着生活水平提高，人们对住房的追求越来越高，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到换房的人群中。对于已有一套房，资金不那么充足的换房族而言，换房是先买还是先卖？
对于换房者而言，想换房，有以下两种方案可供选择：
1．先卖后买－－比较中规中矩的做法，先将旧房出售，再去买想买的房子。
2．先买后卖－－先将想买的房子定下来再操作旧房的出售流程。
还有一种方案叫边买边卖，归根到底总要先卖或先买。
一、先卖后买和先买后卖的优缺点是什么？
1、先卖后买：
优点：资金比较宽裕，选房余地大；先卖房后，资金充足，再去买房，可选择的房源比较多。若是只有一套房，卖出后，名下没房，再买新房算首套房，首付和贷款优惠多。若是采用贷款方式买房，公积金贷款和商业贷款对首套房的首付款要求和利率优惠都比较低。
缺点：卖房后需要租房居住，增加租房成本；卖房后房价上涨，心仪的房子已经买不起。
2、先买后卖
优点：将好的房源先买下，避免房价上涨或竞争激烈被别人买走；卖房后可以直接搬家，不用担心没房住。
缺点：资金问题，先买房再卖房，需要在一定的时间内筹到钱付房款，若旧房迟迟卖不出，可能会导致资金断裂问题，造成违约或者需要通过其他途径融资。新房贷款需支付的首付和利息多，新买的房子若被认定为二套房，则贷款利率会增加，首付也需要付5成。旧房交易成本增加，若在新房网签之后卖掉旧房，则旧房就不属于唯一住房，卖房时产生的交易税费增加，即卖家需支付的买房成本增加，影响旧房对外出售。
二、先卖后买和先买后卖分别需要注意什么？
1、先卖后买
适当延长卖房的交易周期，以及利用向买家“返租”来解决居住难题。可以考虑将旧房卖给投资者，这类人群购房之后不会要求马上入住，因此换房族可以回租，继续住下去，直到自己买好新房，不过要合理控制租房时间。如果没有碰到投资客，升级住房人群可以到自己心仪的区域内租房。
2、先买后卖
在现实的交易过程中，“融资”手段五花八门，比如在相关金融担保机构的帮助下进行融资，依靠父母、亲戚朋友的资助等等。其中值得留意的是，巧妙地利用原来老房子进行抵押，获得短期贷款解决资金周转需求，也是一个不错的方法。买新房时在购房合同上留有回旋余地，例如“将现有住房顺利售出后买房合同才生效”，或者“在某些不利条件下买房合同自动解除，而不用承担违约责任”等。不过现实中卖家可能很难同意这些招数。
不管是先卖还是先买，在换房过程中，一定要把握三点：交易的安全性、量力而行的出发点、用足当前的优惠政策。#郑州身边事#
随着生活水平提高，人们对住房的追求越来越高，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到换房的人群中。对于已有一套房，资金不那么充足的换房族而言，换房是先买还是先卖？
对于换房者而言，想换房，有以下两种方案可供选择：
1．先卖后买－－比较中规中矩的做法，先将旧房出售，再去买想买的房子。
2．先买后卖－－先将想买的房子定下来再操作旧房的出售流程。
还有一种方案叫边买边卖，归根到底总要先卖或先买。
一、先卖后买和先买后卖的优缺点是什么？
1、先卖后买：
优点：资金比较宽裕，选房余地大；先卖房后，资金充足，再去买房，可选择的房源比较多。若是只有一套房，卖出后，名下没房，再买新房算首套房，首付和贷款优惠多。若是采用贷款方式买房，公积金贷款和商业贷款对首套房的首付款要求和利率优惠都比较低。
缺点：卖房后需要租房居住，增加租房成本；卖房后房价上涨，心仪的房子已经买不起。
2、先买后卖
优点：将好的房源先买下，避免房价上涨或竞争激烈被别人买走；卖房后可以直接搬家，不用担心没房住。
缺点：资金问题，先买房再卖房，需要在一定的时间内筹到钱付房款，若旧房迟迟卖不出，可能会导致资金断裂问题，造成违约或者需要通过其他途径融资。新房贷款需支付的首付和利息多，新买的房子若被认定为二套房，则贷款利率会增加，首付也需要付5成。旧房交易成本增加，若在新房网签之后卖掉旧房，则旧房就不属于唯一住房，卖房时产生的交易税费增加，即卖家需支付的买房成本增加，影响旧房对外出售。
二、先卖后买和先买后卖分别需要注意什么？
1、先卖后买
适当延长卖房的交易周期，以及利用向买家“返租”来解决居住难题。可以考虑将旧房卖给投资者，这类人群购房之后不会要求马上入住，因此换房族可以回租，继续住下去，直到自己买好新房，不过要合理控制租房时间。如果没有碰到投资客，升级住房人群可以到自己心仪的区域内租房。
2、先买后卖
在现实的交易过程中，“融资”手段五花八门，比如在相关金融担保机构的帮助下进行融资，依靠父母、亲戚朋友的资助等等。其中值得留意的是，巧妙地利用原来老房子进行抵押，获得短期贷款解决资金周转需求，也是一个不错的方法。买新房时在购房合同上留有回旋余地，例如“将现有住房顺利售出后买房合同才生效”，或者“在某些不利条件下买房合同自动解除，而不用承担违约责任”等。不过现实中卖家可能很难同意这些招数。
不管是先卖还是先买，在换房过程中，一定要把握三点：交易的安全性、量力而行的出发点、用足当前的优惠政策。#郑州身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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