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的第二封信】

娄本金,你还好吗?

娄本金,我今天突然又有了很多话想说,我拿起屏幕,开始打字,于是,就有了给你的,第二封信。

记忆里的画面渐渐变得模糊,那些你曾经在空间里发过的说说,现在也早已没了踪迹,如果可以,你是否会找回曾经的密码,看看相册里的一点一滴?

我又回忆起我初中的时光。今天看到一张原来的老照片,照片是我的同学们站在教学楼前,一起举着手宣誓。我的心一下子回到了过去,于是我开始想起这几句话:“ 我回忆起我的青春,有深夜里奔跑的操场,有绿树下听蝉的闲暇,有大雨中流泪的酸楚,有水库边欢笑的片段,有轻风吹过山间的白云,有大雁追寻故乡的晚霞。一切的一切,都成为我心中一抹艳丽的风景…… ”。

想到这句话的时候,​我想起了学校深夜的操场,很大,没有风,你知道为什么会想起这个场景吗?可能是我的灵魂穿越了时间的裂缝。画面里,还有一个人,那就是刘汝栋。我仍然记得,我们聊过什么。我和刘汝栋,一起说过的话,我几乎都记得,只是在记忆里,我没有拿出来观看,但是偶尔也会闪过我的脑海。

他说糖果要吃苦的。他说《在狱咏蝉并序》​里的序写的好,其实是我先说的,我说那首诗,序写的比诗好。他经常叫我文哥。我们一起走在深夜的操场上,我还记得,他嘴里吃着棒棒糖……

娄本金,​我又想起很多年以前,一件很温暖的事情,我问你,你女朋友长什么样子,你发了一张照片,我看了,她并不漂亮,但是我看了,心里莫名的暖。当时的我,真的觉得很暖。

很多年后的今天,我有很多话想告诉你,你长得并不帅,你听我的,如果你要是找个女朋友,那就别找漂亮的,你可以去找一个普通的,在平常的生活里,找到不平常的温暖,找一个普通的女孩子……

我还记得以前学校里的很多事情,我记得王斌​在教学楼后面,我们坐着,我和你,然后王斌站着,他给我们讲《火影忍者》和《侠岚》。你知道吗?现在我也看《火影忍者》,我很少因为看动画动漫而流泪,但是看《火影》,我哭了很多很多次,哦醋该一次毛,哇嘎那那一再。看着《火影》,我仿佛回到了过去,一起和王斌谈论火影。

哦,对了,我的朋友何彦帅,他也看火影,我还记得他的样子,我还记得,何彦帅给我拿来了未成熟的麦子,给我吃,那种味道真的很好。我还记得他写的流水账作文,他把所有老师都写了一遍,作文题目叫《我的老师们》。

哦,对了,你是否还记得以前跟你追来打去的李光印,有机会的话,你是否还能想起他?还有李成,跟你拍照,但是毕业以后,就再也没有联系,如果有时间,你是否可以跟我叙叙旧,一起再回忆起他们?但是不太可能了,时间越来越强大,把我们改变了,我们也很难很难,再坐下来叙旧……

关于董文,关于娄本金,关于吴成,这几年来有很多事情,我忘了,我忘了吴成哪一年去上技校。但是很多事情我都记得,我记得2016年,吴成技校放假,但是2017年,他再也没有回去,因为他们学校装修,他们回不去了,再后来,他就去了国际荣峰饭店打工,开启了他的打工之旅。

那一年,2016年秋天,你和吴成骂了起来,然后到了秋天很冷的时候,我又和你联系了,我当时很高兴,现在想想,当时真的年纪小,竟然每天忙于QQ点赞,就像有的人每天忙于游戏,并且乐此不疲。

如果可以,我会再联系王斌,我会跟他谈谈以前的事情,谈谈现在的你,我不知道,他的手机里,是否还保存着你的照片。

关于爱情的忠告,我还有很多话要告诉你,你要记得曾经的那个女孩,她很普通,但是散发着温暖的阳光。我还记得巩志雨。心跳快速到极点的感觉,是窒息,是无法喘气。我还记得一个画面,那是化学实验考试,她在屋里做实验,我偷偷在窗外看她。不敢多看。一个小小的马尾辫,还有灵动的眼睛……

你知道,如果你爱上一个人,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你会偷偷看她,然而不敢多看,多看就会心慌,就会窒息,就会胆怯。我的手机里,至今还保留着她的照片,只是,现在的她与以前完全不一样了,变化很多,已经不像我当初看见的她。

这么多年,我们很多记忆都模糊了,但是有些人,始终记得……

既然是给你写信,那就回忆去你家的时候吧。那是中考期间,我们学校放假,我去了你家,当然,我也去了银花峪。我们一起去水库边,我看见了直升机。不如按时间顺序说起吧,第一天我去找你,我们一起去爬金斗山,我们拍了很多照片,走过一个水库,后来又经过菜地,然后回来。又去了你家一次,然后去看火车,我唱着《四海》。然后我们钓鱼,广播里唱起了《刚好遇见你》。那时候,我们从来不考虑未来。如果可以,我想再回到水库边看看。

时间流逝,一群年轻人,从懵懂无知,到怀念青春。从天天相聚,到互相怀念。从春天,转眼到了秋天。泥巴的操场铺上了塑胶和假草,去年的某一天,路过学校,我赶紧看向窗外。如果你还能再回来,你是否还记得那些往事。往事煮雨,时间追得上白马。我翻开几年前的照片,往事煮雨……



1996年的一天,临沂市74岁的尹淑贞老人在街上散步时,突然被一位40多岁的陌生男子握住双手。男子说:大娘,可找到您了!”然后将800元钱塞给了她!

尹淑贞一脸茫然地望着眼前男子。“大娘,我是小顺子呀,我爸爸以前经常给您送水!”30多年前的往事瞬间浮现在老人面前……

那是1966年的事了。当时临沂较为落后,不少地方没通上自来水,市民吃水要到供水站去买。然而买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两大桶水,上百斤重,用钩担挑着,来回七八里地,城里人一般吃不消。于是,一些农村人便拖家带口来到城里,专门做这个营生。

当时经常给尹淑贞家送水的是一位30多岁的男子,此人憨厚勤快。一天下午,尹淑贞做饭时猛然发现缸里的水见底了,这才想起送水人已好几天没来送水了,到底出了什么事?

心地善良的尹淑贞心里放不下,恰在这时,她发现街边一个有些面熟的小孩正在玩耍。仔细一看,这不是送水人的儿子吗?尹淑贞立刻上前询问原因,男孩告诉她,他爸爸病得很厉害。

得知此事,尹淑贞赶紧让男孩领着她赶往他们住的地方。这是一间非常简陋的民房,四面透风,墙壁被烟熏得乌黑一片。进门时,送水人正躺在炕上呻吟,炕沿上他的妻子不住地掉眼泪。

尹淑贞说:“我来没别的事,只是看看大兄弟的病怎么样了。”送水人听到是尹淑贞的声音,想撑着爬起来,尹淑贞忙上前按住他。

送水人得的是伤寒重症,当时的医疗条件下,如不抓紧治疗,会有生命危险。尹淑贞问:“吃过什么药了吗?”送水人痛苦地摇了摇头。他的妻子无奈地告诉尹淑贞,他们家连饭都吃不上了!

得知此事,尹淑贞果断叫上那个小男孩回家,翻箱倒柜找出20元钱(这在当时不是一个小数目),然后带着两袋地瓜干,匆匆向送水人家赶去。当把钱送到送水人手中时,他死活不要。尹淑贞说:这些钱不是借给你的,而是送给你的,治病要紧!

在尹淑贞帮助下,送水人的病很快痊愈。他又恢复往常的工作,每天准时给尹淑贞送水。

两个月不知不觉过去。一天早上,送水人给尹淑贞送完水后,突然说:“嫂子,这是给您送最后一担水,明天我们就回乡下去了。”尹淑贞忙问原因,送水人告诉她,是他们家成份不好。尹淑贞听罢心里有点舍不得,但也没办法。

第二天,尹淑贞带着一床被子早早来到送水人家中,然后又掏出10元钱,强塞给送水人。送水人泪流满面跪在地上,恳请尹淑贞留下姓名,将来好加倍奉还。尹淑贞从没想过让人报答,所以没有留下只字片纸。

想起30年前的往事,尹淑贞恍然大悟,原来眼前男子是送水人的儿子。交谈过后,尹淑贞得知,为报答她的恩情,送水人父子竟找了她整整16年!

原来在尹淑贞的帮助下,送水人回到家乡后将儿女全部送进了学校,然后在家勤勤恳恳地过起日子。刚开始日子很苦,但随着改革开放的到来,送水人承包鱼塘,日子过得越来越红火。

送水人没有忘记当年的恩人。一天晚上,他把四个儿女召集在一起,讲述了这件往事,并决定去寻找恩人。

第二天,送水人怀揣300元钱踏上了去临沂的汽车。到达临沂后,他凭借着模糊的记忆,找到了当年那条巷子。然而沧海桑田,那里的房屋早就变成了高楼大厦。

送水人依稀记得尹淑贞的丈夫姓刘,但临沂城姓刘的何其多,他一连好多天,从早问到晚,嗓子都问哑了,但一无所获,最后只好失落地离开临沂。

送水人并没有就此放弃,此后每隔半年,他就到临沂来寻找恩人。转眼六七年过去,他的身体大不如前,后来在一场大病更是让他卧床不起。在弥留之际,他将四个儿女叫到跟前,将寻找恩人一事交付他们。

送水人去世后,他的儿子几经周折终于找到了恩人尹淑贞,在询问过老人的地址、电话后,他将800元钱塞给尹淑贞,然后匆匆告辞。

尹淑贞拿着800元钱,心里很是不安:30年前那件小事,怎么能让人家报答呢?这钱不能收。

大约过了半年,送水人的儿子又来看望尹淑贞。老人本想将上次的钱退给他,谁料不等老人退钱,男子反从怀里掏出捆得整整齐齐的1万元现金塞到尹淑贞手中,然后站起来就跑了。

大约一年以后,尹淑贞老人正在看电视,送水人的儿子满脸微笑地再次出现在老人面前。这一次,老人急了,因为家里没有现成的1万元钱还给他,去银行已来不及了。

于是她把自己家里的一点零钱先用纸包起来递给送水人的儿子,然而男子不但不肯收,反而拿出一个纸包交给尹淑贞,说是他们兄妹四人的一点孝心。这回老人怎么也不肯收,然而男子走后,老人收拾客厅沙发时,猛然发现那个纸包,拆开一看,整整2000元现金!

老人叹了口气,心想:真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家,但这钱我绝对不能收,等他来了,一定还给他。然而日子一天天过去,却再也不见送水人儿子的影子。

后来,尹淑贞老人巨款招领的感人故事登上了中央电视台《东方时空·百姓故事》栏目。画面中,老人恳切地对送给她巨款的人说,希望他看到电视后能够早日将这笔钱认领回去,否则她会很不安心的。然而,送水人的儿子后来还是没有露面……

#创作力计划#

骡马市的这家星巴克是我十年前刚回西安时经常来的一家,后来由于不太顺路应该有五六年没进来过了。此时坐在这里,往事如光影般一幕幕打在玻璃墙面上,外面走的每一个人仿佛都是不同时期的自己。这座城市在悄无声息地发生着变化,即使每天经过的地方,一细探,岁月的痕迹便清晰可见,每一处变化都是时间经过的证据。

最近总是想起一些人、一些事,穿插在日常中的某些个瞬间不定时想起。年底,大概总会有这样的情绪吧。

今天,大家都在说2021年只剩下最后一个月了。恍然间才想起又到了我写《一年又一年》的时候。今年该写到几了?忘记了!不过幸亏这个恍然间想起的要写。

新年愿望也要尽快安排了。有一说一,我这几十年的新年愿望都没变过,也没透露过,因为大家总是拿说出来就不灵了恐吓我。但是没说出来也没见灵啊,今年就索性放开了说——辞职自由(是不是说早了[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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