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狗」

2019.11.28

我从里向外都很累，很久没有安宁的睡。

今天天空很苍白，我离开了农场，那只狗离开我已经很久了，我一个月之前捡来它，它皮发斑驳，村人们说它来自城市，那里的人也许曾喂养了它。

或许它回了城市，但我已经喂了一个月的口粮，我打工的零钱因此都花没了，好心的房东太太说会照顾我，我可以一边工作一边还房租。

但我不想从头再来了，如果是一个月前我会坦然接受她的提议，但狗走了之后已经很久没出太阳了，它带走了我所有的阳光。那些瘦弱的绵羊和耷拉着乳房的母牛，眼里没有生气，我本来对生活已经厌烦，它们只能更令我生厌。

在那只狗消失后，我勉强住了一个星期，梦里都是阴雨连绵，周围的人和我的肤色眼睛都不一样。他们异样的眼光不断暗示我，我努力了，但依然学不会他们的口音，也不配在这里照顾牛羊，从出生到死亡，我永远都流落在异乡。

“我在南极拍摄的时候，遇见过一只企鹅。”一位旅行的绅士说，“它与大家的走向不同，企鹅群走向海洋，它冲着群山。”

“那明显是错的，它会饿死的。”

“是的，我过去抱起那个小家伙，试图改变它的方向，可是向导跟我说企鹅是很固执的生物，它们认定的方向就不会改变。”

“……”

“它离着群山有看不见的几千英里，肯定会死在路上，或者气候或者饥饿，不过谁知道呢。”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企鹅向往群山，就像我寻找一只陌生的狗一样荒唐。

但我还是决定早起了，在今天早上我悄悄打开栅栏门，那些温驯瘦弱的牛羊伏在里面，呼吸平稳均匀，喷出的鼻息在深冬的寒气里凝成雾。多么斑驳脏兮兮的皮毛啊，它们没有了精气神，在陌生的时间打开栅栏，它们看我的眼光也呆滞陌生。

我叹了口气，锁上了栅栏门，我自己走吧。

“……你要去哪里?”

我吓了一跳，回头看见一个陌生的女人，她是隔壁的牧羊人，太阳还没有出来，羊还没有醒，她为什么起这么早?

“我接了电话，为母羊接生，她这次生了四胎，有点麻烦，你既然起这么早，那就跟我来学接生吧。”

女人的手上有血，旁边木桶里放着两个出生的小羊羔，木桶里卷了毛毯，天灰蒙蒙的看不清羊羔样子，只能闻到浓重的血腥味。我转身离开了，决定还是离开的好。

“你醒醒吧，你去哪找一条狗?”

“啧，狗不是这里的狗，她总之，也不是这的人……”

我夹紧衣服，不听耳边呼呼的风声，走进了树林。树林里天色更暗，月亮显得格外亮。也许世界上不该有城市和村庄，城市和村庄是人的住所，树林住着神明，比起含义丰富的灯光，神明更喜欢看月亮。一部分光藏进云里，像是隐语。

树林里很冷，草里都是露水，鸟的振翅声也少，偶尔有什么在脚面滑过，冰凉的不知道是爬虫还是露水。我没去过树林的那一边，也不知道树林有多长，无数的树干在月光下反射着粗糙的光。也许那边还有山呢，还有另一个牧场，我遇见另一条狗，被另一户人家收留。

想到生活如此反复，我不禁笑出声。

我不是个完整的人，没有完整的一生；也许我比任何人都完整呢，我是说，假如我能找到狗。

口袋里没有带食物也没有了钱，如果我找到狗，也不能喂它什么，也许它不喜欢我，但它远在虚假的几千英里之外，也许在没找到它之前，我已经倒下了。

谁知道呢，也许它会在我的气味消散之前找到我，那时我已失了光采。

然后狗会告诉我那时候月亮的隐语。

一对明星夫妻离婚了，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吃瓜群众也未必知道全部真相就各种辱骂，还同情甜馨，有人还评论孩子因此永远被嘲笑。这是戏精啊，且不说人家感情生活关你屁事，就说明星的孩子有钱有颜值有资源，你一个普通老百姓要去嘲笑这样的人？醒醒吧，搬砖时间又到了。哪来的优越感让你去谴责别人？

今天说好的很冷很冷
下午上课的时候居然出了太阳☀
晚上就发现 天气预报诚不欺我 就想早早洗完澡上床躺着
期末考试快到了 应该也就快下雪了吧[羞嗒嗒]
这种时候就好想有对象 可以把手塞对方兜里 脖子里 嘻嘻嘻 还可以一起穿得厚厚得 挨得紧紧得 在外面走一走 拍照片 实在太冷 还可以就窝在房间里 看个电影 聊聊天[羞嗒嗒]
想象多么美好 醒醒吧 你哪来的对象[二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