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强的蜗牛
雨后,一只蜗牛仰翻在路边,虽然外壳破损,但仍然坚强地翻身,爬行,觅食。
资料显示:
小蜗牛一孵出,就会爬动和取食,不要母体照顾。当受到敌害侵扰时,它的头和足便缩回壳内,并分泌出粘液将壳口封住;当外壳损害致残时,它能分泌出某些物质修复肉体和外壳。具有很强的忍耐性。
蜗牛具有惊人的生存能力,对冷、热、饥饿、干旱有很强的忍耐性。
蜗牛在爬行时,还会在地上留下一行粘液,这是它体内分泌出的一种液体,即使走在刀刃上也不会有危险。
雨后,一只蜗牛仰翻在路边,虽然外壳破损,但仍然坚强地翻身,爬行,觅食。
资料显示:
小蜗牛一孵出,就会爬动和取食,不要母体照顾。当受到敌害侵扰时,它的头和足便缩回壳内,并分泌出粘液将壳口封住;当外壳损害致残时,它能分泌出某些物质修复肉体和外壳。具有很强的忍耐性。
蜗牛具有惊人的生存能力,对冷、热、饥饿、干旱有很强的忍耐性。
蜗牛在爬行时,还会在地上留下一行粘液,这是它体内分泌出的一种液体,即使走在刀刃上也不会有危险。
自顯即任運自然顯現,
自顯虛空瑜伽是黑關引導法正行的第一步,
主要是修氣,
以此顯現 “ 十相 ”,
開發體內光明,
從而使觀光境界漸次增長推進。
修行時要進入徹卻定境,
在定境中顯現鏡像。
同時要保持任運。
( 一 ) 首先,
身依毗盧遮那七支坐法坐定,
目光通過眉間射向距頭頂二十橫指的上方虛空之中,
這樣雙眼向上直視,
而內心任運自在而住,
逐漸進入徹卻的定境。
這一步修行有三個要點,
稱為 “ 三精要 ”,
即 :
身不動、
心保持任運但不散亂,
氣息和緩。
這樣修持之後,
在徹卻定境中,
就會逐漸出現諸多境像。
( 二 ) 之後,
修行者於徹卻定中攝持五氣
( 即上行氣、
下行氣、
中住氣、
遍行氣、
和持命氣 ),
這個過程中,
逐漸出現煙、
白雲、
陽焰、
烈火、
紅光、
弓、
星光、
燈光、
遍佈天空的天青大光,
以及
“ 熱卡納 ” 波等,
這就是所謂的
“ 十相 ”,
“ 熱卡納 ”波
是一種黑紋線,
其形狀有如人字形的雁陣。
如果修行者的定力很好或觀光的能力很強,
則以上這些境像都能顯現。
以上 “ 十相 ”
都是光明的顯現,
以此 “ 十相 ”
為引導,
有本覺智光的觀光境界逐漸顯現並獲得增長,
最終成就虹身。
如果修行者沒有獲得覺受,
則需改修自心要海瑜伽。
還可使用掣盾擊鈸法
( 注 :
觀想全身變智慧眼睛白色光網,
彼此摩擦,
不斷放光,
增加明點 ),
觀明點法
( 注 :
定相、
不定相各智慧脈輪顯現參考就好,
不要執著 )
輔助光明增長。
六 、四光脈的修持
大圓滿法在基礎修行的過程中,
依然以西藏密宗共有的三脈四輪為依據,
但涉入正行後,
它另有四大特殊脈道為光明安住的處所,
其中存在著諸多明點,
則要依靠獨特的四條脈道進行修持,
其中最重要的就是晶管脈。
( 一 ) 晶管脈
1 、又稱遠通水光脈,
連接心和眼,
是顯現起無數金剛鏈的光明所依之處。
密宗認為人體遍佈無數脈道,
但大圓滿法脫噶修行則著重應用其中心輪八瓣脈的系統,
心輪有八瓣,
每瓣各自再發出三脈,
一共二十四脈,
分別走向身體不同地方。
以上的四條脈道,
就多和心輪相連。
脫噶觀光主要通過以上四脈中的晶管脈來實現。
晶管脈由心開始,
一直通向眼根,
晶瑩透徹,
就好似水晶管,
故名晶管脈。
晶管脈中存在六種光明,
能遠射,
所以又稱遠通水光脈。
晶管脈連接著心臟,
大圓滿法認為,
在心臟
( 肉團心 )
中央有具足光明的光明脈,
像放光一樣照明一切細脈,
這就是本覺智慧
( 或稱內證智、
自然智、
心性等等 ) 的
隱藏之處。
而晶管脈就是智慧光明顯現的通道,
通過它,
能夠看見三身境界。
凡人通過視力只能看到色塵
( 即物質世界 ),
因而顛倒輪回;
而修行者則能通過與眼相連得光明通道發現法性,
這就是修行者的特別之處。
2 、晶管脈可以叫做
“ 悲智脈 ” 或譯為
“ 噶底脈 ”
( Kati )
此脈連接雙眼位於胸窩。
由脈發光通于雙目,
成為 “ 白柔脈光 ”。
俱生智即住於脈內。
此智開發,
即有清淨自顯現生起,
此實為清淨覺性于自然智心光明中自顯現。
有時亦將此清淨自顯現稱為
“ 日月壇城 ”,
視為涅槃界自顯現。
《 大圓滿廣大日輪續 》 雲 :
“ 心眼相連有脈道,
極秘密脈如水晶。”
此即說悲智脈
( 晶管脈 )
與白柔脈光。
故由悲智脈連通雙目凝視虛空,
即可得心性自顯現。
此為修持要訣。
3 、脫噶是建立在徹卻基礎之上的修行,
觀光為其最特別之處,
別的密法都沒有類似的修持,
因而其觀光之理也是獨一無二的。
脫噶比徹卻更進一步,
僅修徹卻,
只能通達智光,
看到內心光明,
也不能轉化內外五大
( 即外界一切情器,
體內自身五大 )
為五種智慧光明。
而脫噶則能顯發自心本具的智慧光明,
將內外五大化光,
從而證得智慧虹體。
在脫噶修行中,
本覺智慧通過晶管脈,
依肉團心光,
循白柔脈光,
經遠通水光,
于界清淨光中顯現明點空光。
明點空光就是心性五智的光明體,
顯現時就好像投石水中所產生的波紋。
要見到明點空光,
心的狀態十分重要。
心就好比鏡子,
鏡子如果晃動,
就不能照物;
只有它安定不動,
才能照顯物相。
所以修脫噶之前,
必須先修好徹卻,
使心能夠安定不動。
見到明點空光之後,
就會顯現金剛鏈,
即現見法性顯現。
( 二 ) 迦底大金脈
它位於中脈中間,
與心臟中央相連,
呈藍色,
有根本明點光佈滿其中。
( 三 ) 白絲線脈
它依附于迦底大金脈向上自通梵穴
( 頭頂頂端 ),
其中分佈有運轉明點,
是修轉識法
( 如破瓦法、
開頂法等 ) 的
重要通道。
( 四 ) 細旋脈
它位於臍、心、喉、頂四輪之中,
其中有頂上明點。
小結 :
心臟與大腦功能一般修行者弄不清楚!
晶管脈可以吸收光能,
儲藏至全身細胞,
加上由晶管脈刺激白絲線脈與迦頂大金脈、
細旋脈沿中脈向上傳導促進大腦智慧開悟,
刺激大腦松果體與腦下腺區的至高菩提智開發頓悟。
心臟、
眼睛、
大腦靈性區透過四光脈、
中脈連成一氣,
這個連鎖智慧脈才是本覺智的真正實相。
此外,
眼睛晶管脈之外,
有直接連接頂輪與眉間輪交叉的智慧直覺區,
即松果體與腦下腺間的人體靈覺區。
可以跟天界、
宇宙的高靈性溝通。
七 、口訣部修行殊勝性
印度、
漢傳
( 吉祥獅子即詩列星哈祖師 ) 及
西藏祖師共同傳承的大圓滿法殊勝的道理有以下七點。
( 見龍欽饒降巴尊者
《 勝乘藏論 》
“ 宗義差別 ”段,
及《 宗派藏論說·第八品 》。)
( 一 ) 其餘的法門大都偏重般若智慧,
所以可以速得開悟。
但欠缺超脫力,
所以不容易即身解脫。
本部法有見根法要,
只論精勤大小,
不管根器的利鈍,
都可成就。
( 注 :
脫噶一般需精勤,
徹卻一般不必精勤 )
( 二 ) 其餘的法門對於各個法性,
大都在意識審查中建立信念,
所作空觀觀如暗中投石
( 形同摸索 )。
本部法則不用意識審查現前即有,
現量親證。
( 注 :
脫噶看光,
徹卻直覺本質、
直觀能力培養 )
( 三 ) 其餘的法門都以能說的文字句意為評藉,
所以對於義境法性一開始就要求通達領悟。
本部法不用文句一字,
而現前睹見義境
( 以現量親見 ),
因此可以不依文句而成佛。
( 注 :虛空智慧自然智訓練 )
( 四 ) 其餘的法門對於各個實相的義境,
大都以心慧取為觀境,
而建立體道果,
時時要用思維籌量。
本部法顯了現證,
不用心慧所作分別體道果
( 注 :無分別心 ),
即可成佛。
( 注 :
當下自性,
無分別心,
眼睛看虛空光,
直至虹光化身 )
( 五 ) 其餘的法門總要分別前後因果,
故不能不另外去求菩提.
本部法菩提自現,
所以不用因果勝劣的作業,
也不必精勤修行、
分別取捨。
( 注 :
超越因果而離相,
日常工作生菩提心。)
( 六 ) 其餘密法要用脈風明點等,
當年齡少壯時,
脈道舒展,
易證菩提;
年齡老大,
則大種力衰,
故不容易得解脫。
本部法光明的日月從內起觀,
所以只要具足精進,
不管年齡的老幼,
都能解脫。
( 注 :
與宇宙明點能量相互共振,
當然中脈能量越穩定,
效果越好。
脫噶修眼睛智慧光解脫,
最好有瑜伽動作配合打開脈結,
容易修行 )
( 七 ) 其餘的法門都認為三身是究竟果,
是所觀待的法。
本部法三身在道中明朗顯現,
所以在究竟光明本淨界中,
能任運任持證智的妙有境界。
( 注 :
虛空智慧直修法、報、化三身,
以光明能量振動妙用,
自行運作夢境和中陰身界。)
除了以上七點殊勝外,
大圓滿修行者還有兩個特色。
( 一 ) 去世時,
出現各種特異現象與法界、
法性虛空相融。
因此有讓肉體直接消失或漸漸消失,
一般七天內虹光化身歸空不見,
或只餘指甲、
頭髮或屍體等比例縮小到一手肘大小,
或全身舍利中陰解脫。
( 二 ) 由出發心願力使方便與智慧,
生起與圓滿,
法身與色身,
現相與空性,
福德與智慧等資糧,
都在修持立斷和頓超任運之一刹那中圓滿,
光明永照,
常妙現宇宙各方
( 注 :證悟菩提心智慧的大願與行動 )。
以上九個修行特點,
對元成、
自顯、
自生、
自然智直觀的大圓滿法作了很好的說明,
筆者觀察早期印度祖師重視瑜伽相應修煉,
但一般沒有口誦咒語,
一切咒語對前行打根基有説明並非絕對每個人需要。
在《 一切法大圓滿菩提心普作王 》
就說到 :
“ 當下即是心,
是為心證悟。
不落見地修,
不落見地行。
不執所修果,
及次第證量。
無壇城生起,
無圓滿次第。
無咒無灌頂,
亦無戒可持。
法爾真實相,
超越於因果,
亦不假修成。”
這是最深的禪法開示,
諸佛心要,
文殊菩薩智慧法門。
#每日一道# 【我命在我不在天,道教修行是如何“得道成仙”的!】
道教是中国土生土长的宗教。它以得道成仙为最终旨归,无论外丹术还是内丹术都只为了修道成仙。只有长生久视、成仙成真,才能标志着得道。道教因其追求长生不死的神仙思想而区别于世界上的其他宗教,故又被称为神仙道教。
“仙”在中国古代神话和宗教中认为是靠修炼得道而长生不死的人,或是能达到至高神界的人物。《说文》:“仙,人在山上貌,从人山。”《释名•释长幼》中有:“老而不死曰仙。仙,遷也,遷入山林也。故其制字,人旁作山也。”《说文》解释“僊”时又说:“僊,长生僊去,从人僊。”僊,本意用作动词,表示“轻舞飞升”之意。如《诗经•宾之初道》中有:“屡舞僊僊”。“仙”字,早期都写作“僊”。神仙的概念,最早追溯到《山海经》、《列仙传》等中的神话故事。
道家道教经典中也有对于神仙的描述。例如,《庄子》书中有很多关于神人、至人、真人、圣人的描述。《齐物论》说:“至人神矣。大泽焚而不能热、河汉冱而不能寒。”、《大宗师》:“古之真人,其寝不梦,其觉无忧,其食不甘,其息深深。真人之息以踵,众人之息以喉。……不忘其所始,不求其所终;受而喜之,忘而复之,是之谓不以心捐道,不以人助天。是之谓真人。”后来道教的有关仙的思想可以说最早是继承于这些观念。例如,葛洪说:“列仙主人,盈乎竹素矣。”(《论仙》),“若谓世无仙人乎,然前哲所记,近将千人,皆有姓字及有施为本末,非虚言也。”(《对俗》)
“成仙”的追求自古有之,只不过道教将神仙之说理论化、宗教化并且实践化了。悬置道教“得道成仙”之现实是否可行不论,事实上道教的神仙观念和“得道成仙”的追求蕴含着丰富的生命美学的意蕴。这种美学意蕴体现在“逍遥”二字之上。体现在道得仙成的精神境界之逍遥、生死观念上的逍遥、追求成仙路径之逍遥。如此“逍遥”的美学意蕴对于现代社会中,异化、物化的个人来说,无疑具有着纯净心灵的作用。
一、 得道:精神之逍遥
中国人的国民性格中,有对自由自在境界追求的“逸”、“游”的性格。在飘逸、游弋、逃逸、出游的同时,也具有着寻找精神家园的“归”、“返”的性格。道家道教所提倡的“道”正满足了人们“出离”与“回归”二争力的融合。
老子所述的“无形大象”之道,“先天地生”而孕育万物,“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道具有着“弱”、“柔”、“虚”、“静”、“冲”、“朴”等特点。道“惟恍惟惚”,无法用逻辑语言来形容,故在老庄那里“运用了大量的形而上下混然不分的‘大象’来投射出、引发出至道的意境。像‘冲’、‘虚’、‘谷’、‘水’、‘婴孩’、‘风’、‘山木’、‘解牛之刃’等等。”
而一旦把握了道、体道之后,便可以逍遥而无待。“夫道,有情有信,无为无形;可传而不可受,可得而不可见;自本自根,未有天地,自古以固存;神鬼神帝,生天生地;在太极之先而不为高,在六极之下而不为深,先天地生而不为久,长于上古而不为老。”(《庄子•大宗师》)
而“道”不是一个高高悬起的神秘之物,道可以体现在任何人、事、物之中。“东郭子问于庄子曰:‘所谓道,恶乎在?’庄子曰:‘无所不在。’东郭子曰:‘期而后可。’庄子曰:‘在蝼蚁。’曰:‘何其下邪?’曰:‘在稊稗。’曰:‘何其愈下邪?’曰:‘在瓦甓。’曰:‘何其愈甚邪?’曰:‘在屎溺。’东郭子不应。庄子曰:‘夫子之问也,固不及质。正获之问于监市履狶也,每下愈况。汝唯莫必,无乎逃物。至道若是,大言亦然。周遍咸三者,异名同实,其指一也。’”(《庄子•知北游》)
正因为“道”是周遍咸的,所以体道的“逍遥”不是厌世的或者是形而上的。也没有人能够在实在的意义上离世独立。如此体道的精神样态是“独与天地精神往来,而不敖睨于万物。不谴是非,以与世俗处。”《庄子•天下》人生的境域,无论悲苦喜乐,就是道的境域。没有什么形而上的终极,世间就是终极。如此之体道是真正意义上的逍遥。
这种周遍咸的道的观念进一步发展,成为了道教身国同构、经国理身的观念。例如,葛洪说:“一人之身,一国之象也。胸腹之位,犹宫室也。四肢之列,犹郊境也。骨节之分,犹百官也。神犹君也,血犹臣也,气犹民也。故知治身,则能治国。”(《抱朴子内篇•对俗》再如,杜光庭曾说:“老君垂教,以清静为用,无为为宗,清静则国泰身安,无为则道成人化。”
二、 成仙:生死观念之逍遥
道教重视“生”,重“人”,重“肉体”。如:《太平经》说:“天地之性,万二千物,人命最重。”《无上秘要》卷五说:“天地万物,人为最贵也”、“夫人是有生最灵者也。”陶弘景的《养性延命录》说:“夫禀气含灵,唯人为贵。”葛洪的《抱朴子内篇》说:“有生最灵,莫过乎人。” 道教注重对人体生命的保养、“保精爱气啬神”。
《太平经》说:“人有一身,与精神常合并也。形者乃主死,精神者乃主生。常合即吉,去则凶。无精神则死,有精神则生。常合即为一,可以长存也。常患精神离散,不聚于身中,反令使随人念而游行也。故圣人教其守一,言当守一身也。念而不休,精神自来,莫不相应,百病自除,此即长生久视之符也。”(《太平经合校》卷一三七~一五三《太平经钞》壬部一九上) 追求肉体不死、羽化升仙,表现出道教企图达到对于生命的自主自控,即身成仙的逍遥自在。
一方面,道教非常重视肉体;另一方面,道教亦表现出在境界上对生死问题超越的“逍遥”。一般观点认为道教和道家的生死观是矛盾的。例如认为葛洪重肉体长生,而庄子就是对死置之度外。其实,葛洪是从修仙的迫切实践角度来谈生死、成仙。他怕人们不重视“生”,错过了即身成仙的机会,人唯一能够把握的就是生命。葛洪说:“天之大德曰生。生者,好物也。是以道家之所至秘而重者,莫过乎长生之方也。”(《抱朴子•勤求》)而庄子讲的是一种“亦可……亦可……”的境界。拥有一种“无待”、“无累”的境界,便亦可接受生,亦可接受死。“古之真人,不知说生,不知恶死。”(《庄子•大宗师》)“彼出于是,是亦因彼;彼是方生之说也。
虽然,方生方死,方死方生。方可方不可,方不可方可。因是因非,因非因是。是以圣人不由,而照之于天。”(《庄子•齐物论》)在对待形神问题上,陶弘景也有“亦离亦合”的观点。陶弘景说:“凡质象所结,不过形神。形神合时,则是人是物;形神若离,则是灵是鬼。其非离非合,佛法所摄;亦离亦合,仙道所依。” 简单地说,佛教生死观的思维方式是“非……非……”的双遣方式,从缘起入手,让人体悟“空”,从而破我执、法执。道教的生死观讲究形神亦离亦合,亦可离亦可合。思维方式是“亦可……亦可……”、“方……方……”。讲究一种对肉体生命的自控自主,讲究修炼之方法,同时又对肉体生命并不执着,对得道成仙、长生不死的目标不存在“机心”,天然自然,随遇而安,逍遥自在。
其实,在道教修炼成仙的过程中,如果存在着对“生”执着的“机心”,就会存在着羁绊和束缚。“吾闻之吾师,有机械者必有机事,有机事必有机心。机心存于胸中,则纯白不备;纯白不备,则神生不定;神生不定者,道之所不载也。”(《庄子•天地》)当“生”成为一种束缚心灵的追求目标,人就“有累”、“有待”,心灵的世界就会背遮蔽。“富贵显严名利六者,勃志也。容动色理气意六者,谬心也。恶欲喜怒哀乐六者,累德也。去就取与知能六者,塞道也。”(《庚桑楚》)这样就达不到体道的逍遥自在,就一定不会“得道成仙”。只有超越时空、超越生死、物我两忘的“撄宁”之逍遥境界,才能成就最终的“得道成仙”。
三、 以何得道成仙:方法之逍遥
道教是一个非常重实践的宗教。要达到“得道成仙”,有许多的方法,如符箓、咒语、服食、房中、存神等等。然而只有到达方法上的超越与逍遥,从依技成仙转化为依艺成仙,才能真正得道成仙。
实践证明,存有机心的外丹服食等技术方法,不能解决得道成仙的问题。故道教非常重视内丹术,强调性命双修,重视内在精神涵养与外在炼形体和服食的结合。
在精神内养的方法上,《庄子》重视心斋、坐忘。“若一志,无听之以耳而听之以心,无听之以心而听之以气!耳止于听,心止于符。气也者,虚而待物者也。唯道集虚。虚者,心斋也。”(《庄子•人间世》)“堕肢体,黜聪明,离形去知,同于大通,此谓坐忘。”(《庄子•大宗师》)。
道教修炼中也重视这种“忘”、“斋”、“化”的内在精神涵养方式,如谭峭说:“道之委也,虚化神,神化气,气化形,形生而万物所以塞也。道之用也,形化气,气化神,神化虚,虚明而万物所以通也。是以古圣人穷通塞之端,得造化之源,忘形以养气,忘气以养神,忘神以养虚。虚实相通,是谓大同。”(《化书》)
“技”,只是纯粹的方法;忘掉“技”之后的“艺”,是融合了“道”的出神入化的“逍遥”。在《庄子•达生》中讲的“削木为鐻”的巧匠梓庆的故事,《庄子•田子方》中宋元君将画图的故事,以及《庄子•养神主》中著名的庖丁解牛的故事,讲的都是在如此心斋、坐忘、体道工夫之下,使得无论是雕刻、绘画甚或是解牛,都成为鬼斧神工的“艺”而非仅仅是“技”。“鱼相忘乎江湖,人相忘乎道术。”(《庄子•大宗师》)
道教“得道成仙”正是在此多重“逍遥”的美学意蕴下,才真正具有了“我命在我不在天”的气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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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教是中国土生土长的宗教。它以得道成仙为最终旨归,无论外丹术还是内丹术都只为了修道成仙。只有长生久视、成仙成真,才能标志着得道。道教因其追求长生不死的神仙思想而区别于世界上的其他宗教,故又被称为神仙道教。
“仙”在中国古代神话和宗教中认为是靠修炼得道而长生不死的人,或是能达到至高神界的人物。《说文》:“仙,人在山上貌,从人山。”《释名•释长幼》中有:“老而不死曰仙。仙,遷也,遷入山林也。故其制字,人旁作山也。”《说文》解释“僊”时又说:“僊,长生僊去,从人僊。”僊,本意用作动词,表示“轻舞飞升”之意。如《诗经•宾之初道》中有:“屡舞僊僊”。“仙”字,早期都写作“僊”。神仙的概念,最早追溯到《山海经》、《列仙传》等中的神话故事。
道家道教经典中也有对于神仙的描述。例如,《庄子》书中有很多关于神人、至人、真人、圣人的描述。《齐物论》说:“至人神矣。大泽焚而不能热、河汉冱而不能寒。”、《大宗师》:“古之真人,其寝不梦,其觉无忧,其食不甘,其息深深。真人之息以踵,众人之息以喉。……不忘其所始,不求其所终;受而喜之,忘而复之,是之谓不以心捐道,不以人助天。是之谓真人。”后来道教的有关仙的思想可以说最早是继承于这些观念。例如,葛洪说:“列仙主人,盈乎竹素矣。”(《论仙》),“若谓世无仙人乎,然前哲所记,近将千人,皆有姓字及有施为本末,非虚言也。”(《对俗》)
“成仙”的追求自古有之,只不过道教将神仙之说理论化、宗教化并且实践化了。悬置道教“得道成仙”之现实是否可行不论,事实上道教的神仙观念和“得道成仙”的追求蕴含着丰富的生命美学的意蕴。这种美学意蕴体现在“逍遥”二字之上。体现在道得仙成的精神境界之逍遥、生死观念上的逍遥、追求成仙路径之逍遥。如此“逍遥”的美学意蕴对于现代社会中,异化、物化的个人来说,无疑具有着纯净心灵的作用。
一、 得道:精神之逍遥
中国人的国民性格中,有对自由自在境界追求的“逸”、“游”的性格。在飘逸、游弋、逃逸、出游的同时,也具有着寻找精神家园的“归”、“返”的性格。道家道教所提倡的“道”正满足了人们“出离”与“回归”二争力的融合。
老子所述的“无形大象”之道,“先天地生”而孕育万物,“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道具有着“弱”、“柔”、“虚”、“静”、“冲”、“朴”等特点。道“惟恍惟惚”,无法用逻辑语言来形容,故在老庄那里“运用了大量的形而上下混然不分的‘大象’来投射出、引发出至道的意境。像‘冲’、‘虚’、‘谷’、‘水’、‘婴孩’、‘风’、‘山木’、‘解牛之刃’等等。”
而一旦把握了道、体道之后,便可以逍遥而无待。“夫道,有情有信,无为无形;可传而不可受,可得而不可见;自本自根,未有天地,自古以固存;神鬼神帝,生天生地;在太极之先而不为高,在六极之下而不为深,先天地生而不为久,长于上古而不为老。”(《庄子•大宗师》)
而“道”不是一个高高悬起的神秘之物,道可以体现在任何人、事、物之中。“东郭子问于庄子曰:‘所谓道,恶乎在?’庄子曰:‘无所不在。’东郭子曰:‘期而后可。’庄子曰:‘在蝼蚁。’曰:‘何其下邪?’曰:‘在稊稗。’曰:‘何其愈下邪?’曰:‘在瓦甓。’曰:‘何其愈甚邪?’曰:‘在屎溺。’东郭子不应。庄子曰:‘夫子之问也,固不及质。正获之问于监市履狶也,每下愈况。汝唯莫必,无乎逃物。至道若是,大言亦然。周遍咸三者,异名同实,其指一也。’”(《庄子•知北游》)
正因为“道”是周遍咸的,所以体道的“逍遥”不是厌世的或者是形而上的。也没有人能够在实在的意义上离世独立。如此体道的精神样态是“独与天地精神往来,而不敖睨于万物。不谴是非,以与世俗处。”《庄子•天下》人生的境域,无论悲苦喜乐,就是道的境域。没有什么形而上的终极,世间就是终极。如此之体道是真正意义上的逍遥。
这种周遍咸的道的观念进一步发展,成为了道教身国同构、经国理身的观念。例如,葛洪说:“一人之身,一国之象也。胸腹之位,犹宫室也。四肢之列,犹郊境也。骨节之分,犹百官也。神犹君也,血犹臣也,气犹民也。故知治身,则能治国。”(《抱朴子内篇•对俗》再如,杜光庭曾说:“老君垂教,以清静为用,无为为宗,清静则国泰身安,无为则道成人化。”
二、 成仙:生死观念之逍遥
道教重视“生”,重“人”,重“肉体”。如:《太平经》说:“天地之性,万二千物,人命最重。”《无上秘要》卷五说:“天地万物,人为最贵也”、“夫人是有生最灵者也。”陶弘景的《养性延命录》说:“夫禀气含灵,唯人为贵。”葛洪的《抱朴子内篇》说:“有生最灵,莫过乎人。” 道教注重对人体生命的保养、“保精爱气啬神”。
《太平经》说:“人有一身,与精神常合并也。形者乃主死,精神者乃主生。常合即吉,去则凶。无精神则死,有精神则生。常合即为一,可以长存也。常患精神离散,不聚于身中,反令使随人念而游行也。故圣人教其守一,言当守一身也。念而不休,精神自来,莫不相应,百病自除,此即长生久视之符也。”(《太平经合校》卷一三七~一五三《太平经钞》壬部一九上) 追求肉体不死、羽化升仙,表现出道教企图达到对于生命的自主自控,即身成仙的逍遥自在。
一方面,道教非常重视肉体;另一方面,道教亦表现出在境界上对生死问题超越的“逍遥”。一般观点认为道教和道家的生死观是矛盾的。例如认为葛洪重肉体长生,而庄子就是对死置之度外。其实,葛洪是从修仙的迫切实践角度来谈生死、成仙。他怕人们不重视“生”,错过了即身成仙的机会,人唯一能够把握的就是生命。葛洪说:“天之大德曰生。生者,好物也。是以道家之所至秘而重者,莫过乎长生之方也。”(《抱朴子•勤求》)而庄子讲的是一种“亦可……亦可……”的境界。拥有一种“无待”、“无累”的境界,便亦可接受生,亦可接受死。“古之真人,不知说生,不知恶死。”(《庄子•大宗师》)“彼出于是,是亦因彼;彼是方生之说也。
虽然,方生方死,方死方生。方可方不可,方不可方可。因是因非,因非因是。是以圣人不由,而照之于天。”(《庄子•齐物论》)在对待形神问题上,陶弘景也有“亦离亦合”的观点。陶弘景说:“凡质象所结,不过形神。形神合时,则是人是物;形神若离,则是灵是鬼。其非离非合,佛法所摄;亦离亦合,仙道所依。” 简单地说,佛教生死观的思维方式是“非……非……”的双遣方式,从缘起入手,让人体悟“空”,从而破我执、法执。道教的生死观讲究形神亦离亦合,亦可离亦可合。思维方式是“亦可……亦可……”、“方……方……”。讲究一种对肉体生命的自控自主,讲究修炼之方法,同时又对肉体生命并不执着,对得道成仙、长生不死的目标不存在“机心”,天然自然,随遇而安,逍遥自在。
其实,在道教修炼成仙的过程中,如果存在着对“生”执着的“机心”,就会存在着羁绊和束缚。“吾闻之吾师,有机械者必有机事,有机事必有机心。机心存于胸中,则纯白不备;纯白不备,则神生不定;神生不定者,道之所不载也。”(《庄子•天地》)当“生”成为一种束缚心灵的追求目标,人就“有累”、“有待”,心灵的世界就会背遮蔽。“富贵显严名利六者,勃志也。容动色理气意六者,谬心也。恶欲喜怒哀乐六者,累德也。去就取与知能六者,塞道也。”(《庚桑楚》)这样就达不到体道的逍遥自在,就一定不会“得道成仙”。只有超越时空、超越生死、物我两忘的“撄宁”之逍遥境界,才能成就最终的“得道成仙”。
三、 以何得道成仙:方法之逍遥
道教是一个非常重实践的宗教。要达到“得道成仙”,有许多的方法,如符箓、咒语、服食、房中、存神等等。然而只有到达方法上的超越与逍遥,从依技成仙转化为依艺成仙,才能真正得道成仙。
实践证明,存有机心的外丹服食等技术方法,不能解决得道成仙的问题。故道教非常重视内丹术,强调性命双修,重视内在精神涵养与外在炼形体和服食的结合。
在精神内养的方法上,《庄子》重视心斋、坐忘。“若一志,无听之以耳而听之以心,无听之以心而听之以气!耳止于听,心止于符。气也者,虚而待物者也。唯道集虚。虚者,心斋也。”(《庄子•人间世》)“堕肢体,黜聪明,离形去知,同于大通,此谓坐忘。”(《庄子•大宗师》)。
道教修炼中也重视这种“忘”、“斋”、“化”的内在精神涵养方式,如谭峭说:“道之委也,虚化神,神化气,气化形,形生而万物所以塞也。道之用也,形化气,气化神,神化虚,虚明而万物所以通也。是以古圣人穷通塞之端,得造化之源,忘形以养气,忘气以养神,忘神以养虚。虚实相通,是谓大同。”(《化书》)
“技”,只是纯粹的方法;忘掉“技”之后的“艺”,是融合了“道”的出神入化的“逍遥”。在《庄子•达生》中讲的“削木为鐻”的巧匠梓庆的故事,《庄子•田子方》中宋元君将画图的故事,以及《庄子•养神主》中著名的庖丁解牛的故事,讲的都是在如此心斋、坐忘、体道工夫之下,使得无论是雕刻、绘画甚或是解牛,都成为鬼斧神工的“艺”而非仅仅是“技”。“鱼相忘乎江湖,人相忘乎道术。”(《庄子•大宗师》)
道教“得道成仙”正是在此多重“逍遥”的美学意蕴下,才真正具有了“我命在我不在天”的气魄。
文章来源:网络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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