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聂赫留朵夫在位子上坐下，他就搬过窗口一把椅子，坐在旁边. 从另一扇门里又进来一个浅黄头发的中学生，大约十六岁的样子，一声不响地坐到窗台上.“薇拉是我姨妈的好朋友，可以说不认识她.”丽达说.这时从隔壁房间里进来一个女人，生着一张讨人喜欢的聪明的脸，身穿白色短上衣，腰里束一条皮带.“您好，您特地跑到这儿来，真是太感谢了.”她在长沙发上挨着丽达坐下，说.“哦，我们的薇拉怎么样？您见到她了？她生活得如何？”

朋友拿着录像机拍家园，家园西装笔挺，穿得还是前几个礼拜成人礼定的那套，没想到只是从17到了18，只不过是头发绞了又长，骨头缝也闭合不再生长，却不知道从哪里像是变了个样。朋友也恍惚，为了缓解空洞的背景，他说着，欢迎大家来看我们家园的单身派对，以后就是真正的大人了。家园先是抬头，看了眼摄像机，不知道这条录像以后会被谁看到，日后要是自己看到会是什么样的感受？一时间也有一些手足无措，低头整理袖口，接过话茬，他说嗯，以后就是大人了。
家园变成大人，嫁做他人妇，贵太太在出嫁前最后一次以没有性别的身份和同伴开派对，从此高楼金丝笼，夜半梦醒时分恍惚间坐起，周围没有聚会后紧挨身旁入睡的好友，只有冷被窝和高楼下的滚滚江水，有些近视的眼睛望下去，江水翻起来的泡沫星子飘起来围在自己身边，就像变成人的美人鱼，每一步都走在名字是爱情的痛苦道路上。

和第一任在一起的时候是短发 他说喜欢长发 然后没等我把头发养长我们就分手了 从那以后我留了两年的短发 一直到谈第下一个 他说长短发无所谓 只要是我他都喜欢 于是我又去把头发剪的更短了 只不过很丑 所以那个时候他的朋友都觉得我配不上她 可是他说觉得这样很可爱 我以为他能把我从这个纠结里拉出来了 结果我发现他嘴上说短发很可爱 可是还是暗戳戳告诉我留长发 所以分手之后我再也没有剪过头发 昨天我把留了三年的长头发剪了 我告诉自己全都结束了以后我只在意我自己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