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梨子树上鸟雀飞

寓居的地方不远处有一株杜梨子树,长的七扭八扭的,站在一处洼地的边上。那块儿洼地以前是个收雨水的涝池,后来了渐渐的没有多少雨水可收了,就干脆地荒莠成乱草滩了。不大的一坨子地,锅底型的净是些蓬蓬杂草,锅沿上无人管无人爱地长有几棵树。一株是桑树,一株是洋槐树,另一株就是铁疙瘩似的杜梨子树了。再往远处一点的看,是长了几十年的老杨树了,长的高大挺拔,树冠们蓬蓬勃勃的,似乎老就招风的哗啦啦的响、哗啦啦地高大,好像和更远的电信塔一样的高度了……

本来是住了几年的不去注意一棵什么树什么树的,散步的时候了也不愿在此多逗留。因为隔了一条不足两米宽的乡间道路就是垃圾场了,地方却又临沟,冬日了冷风嗖嗖,夏日了蚊蝇肆虐、臭哄哄的人们躲避犹恐不及,又有谁会去当做个后花园的欣赏呢!但有时候了去空旷极目的另一处舒心舒目了,却又是个必经之路,况它的杂草丛中也有野生的枸杞子,秋天了一串串的红透了地闪耀着诱人的色彩……

你小小心心地踏足进去,轻轻地摘回一小捧来,虽然苦涩味道的没有宁夏枸杞的大而且甜,但泡在酒浆中了,却也一样的享受和唬人。这当然就都是些个穷人贱人的做法。依我媳妇儿的说法,泡酒的枸杞子要个大如小枣、色艳如红玉,要阔阔绰绰的喊了来买了来,这样地人才知道是好东西是宝贵东西!这样地泡了酒,人才喝着品着的有味儿,也才有人觉着就似乎要好的多……

但我个乡村野人,哪里就能有那样的富豪做派。况又自以为李时珍老先生的《本草纲目》我还饶有兴趣的摸过几回,她们倒都懂些个啥呢!我知道地骨皮,她们知道吗?他们或许还以为家乡沟畔上的俗称“枸曲曲”的东西不是枸杞子呢……

我每偷趣去摘了那野生的枸杞子回来,搁在窗台上晒个枯瘦的拾掇干净了泡入我的廉价酒浆中,偷偷窃窃地就似做成了一副灵丹妙药!早烦了早喝,晚烦了晚喝,倒喝出了自己的情趣来!我养我的心、我喝我的酒,管他人个甚鸟事……

一茬茬地关注那野生的不高贵的枸杞子久了,便也连带着喜欢那粗茂的杜梨子树了。春天了,素花满树,蓬蓬勃勃,飘飘苒苒,花儿一朵一朵地挤,一簇一簇的挨,象鱼苗那样旺旺的闪亮,哗哗的健旺……春风闹着闹着地就结了果实了,长长果梗的杜梨子亮晶晶滋润润地星星点点地挨着挤着的长齐了、长旺了,再长再长地就状若枇杷了……

打心底里的对这果子有着感情。少小的时候,堂姐在山沟里放羊,不畏艰险地采摘了回来,在沸水里煮过,去除了涩味,当零食嚼吃。她曾经极其宝贝地给过我一串,不是好吃,但也不是难吃!从此记下了,也从此就有了感情了……以后了每从树下路过,都欣赏它似的摘几串来,在嘴里含含嚼嚼的,最后却都喷唾而出了……

它边上的那棵桑树和那棵洋槐树在整改电路的时候就都不值钱的剁了顶了,那棵洋槐树的树杈上还有个硕大的人头蜂窝,电工们就很是煞费周折,最后了朝树身拦腰一锯,轰然倒塌、人役们炸然而逃,蜂们就真的疯了似的疯疯狂狂……锯了有野蜂的槐树,似乎就除却了一害。再接下来伐锯个妨碍线路的桑树,当然也就因章可循,草草地横腰一斫,大功告成了!

杜梨子树不妨碍个谁,杜梨子树当然安然无恙!年年地开花结果,年年地无趣而自趣,我都以为那没有用的果实是随着秋风秋韵的跌落化泥了、自生自灭了!却不料那日携小儿子散步归来时,远远地望见一大群的麻野鹊们叽叽喳喳地围绕钻窜在树顶上……跳跃着欢叫着,人们近了,它们飞走了,人们远了,它们不舍的飞来了……再走近些看,到并不艳丽的果实跟前捏摸着看,杜梨子己成八月里的棠梨子了,果然是鸟雀们的最爱。这满树的成熟果儿是它们的大餐呢,一嘴一颗,一颗一嘴地就正美正好呢……

再遥想那被斫的桑树,那桑椹儿或许也是最美最好的果实吧、鸟食吧!大千世界,众生皆口,什么有用,什么无用呢?谁眼中的世界就是个定义的世界呢!

杜梨子树上鸟雀飞,鸟儿们快乐的在早晨飞来,在傍晚飞来,在想飞来的时候飞来,飞来了大快朵颖!生活如此馈赠、如此美好,飞来了众生平等!好大一棵树,好多的一堆福,翩翩飞来,翩翩归去……呵呵,春至秋的孕育长成,春至秋的等待、欢娱,竟都在这一秋韵里欢腾了、释放了、幸福了、喊叫了、享受了……

我拍拍小儿子的手说,看啊看啊,看鸟啊看鸟啊……我没有说看树看果子,或许我说了,小孩子他也听不懂!他不懂,我却沉浸在自己的感动自己中了!

#吴世勋0412生日快乐#
春日游 繁花吹满头
谁家少年赏垂柳
少年游 陌上任风流
年少意气笑无忧

鲜衣少年 追梦天涯
清风徐徐 茶烟轻扬
眉秀似山 眼含星霜
翩翩公子 顾盼飞扬
把酒做歌 一笑风流
以梦为马 不负韶华
不愿说愁 唯赋梦想

烟火幽微 千般回首
茫茫人海 惊鸿一瞥
与君初见 一眼心间
悠悠岁月 八年执手
一笔思念 情意绵绵
追梦漫漫 风雨未歇
但求携手 共绘未来
诞辰又至 唯有祝福

花开几度 依稀少年
良辰美景 同贺生辰
花开十里 春日如故
唯有相思 祝愿安康

春又至 燕归来
共饮长生酒
买桂花 同载酒
仍待少年游

世勋啊,生日快乐~

#吴世勋0412生日快乐#
春日游 繁花吹满头
谁家少年赏垂柳
少年游 陌上任风流
年少意气笑无忧

鲜衣少年 追梦天涯
清风徐徐 茶烟轻扬
眉秀似山 眼含星霜
翩翩公子 顾盼飞扬
把酒做歌 一笑风流
以梦为马 不负韶华
不愿说愁 唯赋梦想

烟火幽微 千般回首
茫茫人海 惊鸿一瞥
与君初见 一眼心间
悠悠岁月 八年执手
一笔思念 情意绵绵
追梦漫漫 风雨未歇
但求携手 共绘未来
诞辰又至 唯有祝福

花开几度 依稀少年
良辰美景 同贺生辰
花开十里 春日如故
唯有相思 祝愿安康

春又至 燕归来
共饮长生酒
买桂花 同载酒
仍待少年游

世勋啊,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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