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罗马尼亚人】

昨天是切利比达克诞辰。多年前读本科时,他是我最爱的指挥家。因为其理念独特,气质风格太特别。其禅意。其空无。其音色。其幽微。但年少时的爱,多有人云亦云的、跟风一些刊物主编们推崇的成分,再叠加一些对“正统”的叛逆和另辟蹊径。那时我为切利写了不少文字。如今很多年过去了,还喜爱他,但他早已不是我的最爱。但有一些独特的记忆留存,属于青春的、叛逆的火;属于暗夜里流淌的岁月江河——寄托了少年心对生命意义的发问与追寻。

后来也在网上写两句切利比达克。怎奈网上风气也越来越坏。尤其是其中几个指挥家的“粉丝”,和粉圈的狂热原教旨者毫无二致。曾写一两句“切利有自己发挥的部分,因其速度比原谱标明慢许多”,其实一丝批判意思都没有,竟惹得认识多年的乐友绝交。吓到之余,就想:有些名字提不得,说不得。有些心事放心里。想到这个时代的隐匿了许许多多的暗语,人们长于在水面下生活,而那些被压变异的人心,不过是这放逐的传导,便想乐友的怪异亦情有可原。

那个罗马尼亚的老人何尝不是如此。放逐构筑了他的一生。他的理念太独特,他的风格太特别。孤高的另辟蹊径从来不属于王座和皇冠,却属于深山古寺,云外天边。从柏林爱乐的王座上走了下来,至此开始了一生的漂泊,从地方乐团到斯图加特,直到在晚年的慕尼黑爱乐找到皈依。那时他又焕发了新的艺术,新的生命:音色纤薄通透,速度极慢,仿佛若无间说万有,万有间是空无。和解。和解。或者一切无爱无恨,就是最大的化解。既然追求的“真“是心中的理念,何必对丢失的王座耿耿于怀。他用很慢的速度指引着乐句,像结构了所有的情感,看到肌理,美又空无。渺渺山水不为人间的道理存在。它只是望向众人的历历一生。

切利比达克指挥的布鲁克纳好。但我始终未能走进布鲁克纳的世界。在我热爱的乐曲中,我最爱他指挥的几曲是:贝多芬第七交响曲,柴可夫斯基第五交响曲、柴可夫斯基第六交响曲。贝七的慢版葬礼乐章是酒神和日神般死灭寂静又生生不息的交织。柴五的慢版像追寻和求索又像光驱散浓云又与之纠缠。柴六的他更是和所有指挥家都不一样。他把个人的悲剧和家国末日情怀演绎出了万般空无的味道。这是他:总能把人间情怀演绎出天上的照见,皓月当空,无神灵亦无天眼窥向红尘,只有星辰与流光在宇宙的暗夜间永恒周转。

前些年的画了一幅《哈姆雷特》,是当时读亚历山大·布洛克的同名诗歌所作。他在空无一人的舞台,帷幕拉开,星光泛起,他很孤独。一个不知名的人,“从我手中拿走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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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往的生活# 杨迪真的太搞笑了,被许知远带去村里溜达喝茶,可是内心却始终惶恐不安:“我啥活都没干呢,不干活不好意思。”
 
杨迪原本想着和远离人群独居树屋的许知远老师打声招呼聊一聊的,谁料到许知远竟然邀请他去村里走一走。
 
这,究竟是跟着许知远老师走,还是留下来和何炅、黄磊老师干活?杨迪当下是纠结呢?奈何许知远已经站起来,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了,杨迪也没能纠结多久,就放弃挣扎,跟着许知远闲逛去了。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在路上走着,聊着,很快就来到了村中心。看到了一家小店,许知远提议道:“咱们就在这里喝茶吧。”
 
杨迪很含蓄地表达自己没钱:“老师,我走得太急,手机忘记带。”许知远毫不在意,大手一挥:“没事,我有。”
 
许知远点了两杯茶,13元,出来时候还看到了橘子,想着桔子配茶,也是妙哉,于是就拿了两个,问老板:“这一共多少钱,15?还是多少?”
 
老板一听,两个桔子两块钱,不亏呀,连忙点头:“15。”
 
两个人就这样在店门口坐了下来,喝着纸杯子装的不知名的茶,许知远觉得一切都是惬意的,而杨迪则要拘谨多了,他一边喝一边向镜头解释:“喝完茶就回去干活,大家不要觉得我们不干活呀。”
 
随后他还看到了一旁的宣传栏上大大的几个字:道德黑红榜,好奇心趋势下,两人也凑前去看了,不看还好,一看,杨迪更加焦虑了:“我们会上黑榜。”
 
许知远看来看黑榜的标准,乐了: “村中聚众喝酒,游手好闲,常年不参与劳动。”
 
杨迪马上纠正:“不,我们只是稍微休息一下。”
 
许知远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不用假惺惺的。”
 
两人又坐了下来,喝茶。许知远安慰杨迪说:“群体中总有表现坏的人,若不然表现好的人就无法凸显自己了。”
 
杨迪深深地吐了一口气,“我这次没有这种想法。”说完,一脸委屈,很快他又调侃许知远:“你自己上黑榜,我要先撤了,你就是想把我拉下水,我发现了。”
 
许知远乐呵呵地说:“来个同伴挺好的。”
 
见许知远依旧纹丝不动,丝毫没有想要回去的想法,杨迪直接地问了:“你打算待到什么时候?饭吃吗?”
 
许知远:“他们做得那么好吃,得吃完饭再走呀。”
 
杨迪:“那你就等到他打电话叫你说吃饭了?”
 
许知远:“也不用,我提前几分钟吧。”
 
杨迪无语了,只好拿起了茶杯,这个时候许知远也感受到了杨迪的不安,说:“那还是去干活吧。”拿起茶杯,想要喝完最后一口茶时,许知远忽然又对杨迪说:“我今天捡了全队最多的垃圾呢。”
 
杨迪无更慌了:“主要是我啥都没干呢。”
 
许知远又逗他:“所以有你垫背,我就更开心了。”
 
许知远对村子里的一切都感兴趣,他似乎不想把有限的时间花在干活上,他想去探索外面,这是他本人的性格和特质。

杨迪真的太搞笑了,被许知远带去村里溜达喝茶,可是内心却始终惶恐不安:“我啥活都没干呢,不干活不好意思。”
 
杨迪起参加《向往的生活》了,原本想着和远离人群独居树屋的许知远老师打声招呼聊一聊的,谁料到许知远竟然邀请他去村里走一走。
 
这,究竟是跟着许知远老师走,还是留下来和何炅、黄磊老师干活?杨迪当下是纠结呢?奈何许知远已经站起来,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了,杨迪也没能纠结多久,就放弃挣扎,跟着许知远闲逛去了。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在路上走着,聊着,很快就来到了村中心。看到了一家小店,许知远提议道:“咱们就在这里喝茶吧。”
 
杨迪很含蓄地表达自己没钱:“老师,我走得太急,手机忘记带。”许知远毫不在意,大手一挥:“没事,我有。”
 
许知远点了两杯茶,13元,出来时候还看到了橘子,想着桔子配茶,也是妙哉,于是就拿了两个,问老板:“这一共多少钱,15?还是多少?”
 
老板一听,两个桔子两块钱,不亏呀,连忙点头:“15。”
 
两个人就这样在店门口坐了下来,喝着纸杯子装的不知名的茶,许知远觉得一切都是惬意的,而杨迪则要拘谨多了,他一边喝一边向镜头解释:“喝完茶就回去干活,大家不要觉得我们不干活呀。”
 
随后他还看到了一旁的宣传栏上大大的几个字:道德黑红榜,好奇心趋势下,两人也凑前去看了,不看还好,一看,杨迪更加焦虑了:“我们会上黑榜!”
 
许知远看来看黑榜的标准,乐了: “村中聚众喝酒,游手好闲,常年不参与劳动。”
 
杨迪马上纠正:“不,我们只是稍微休息一下。”
 
许知远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不用假惺惺的。”
 
两人又坐了下来,喝茶。许知远安慰杨迪说:“群体中总有表现坏的人,若不然表现好的人就无法凸显自己了。”
 
杨迪深深地吐了一口气,“我这次没有这种想法。”说完,一脸委屈,很快他又调侃许知远:“你自己上黑榜,我要先撤了,你就是想把我拉下水,我发现了。”
 
许知远乐呵呵地说:“来个同伴挺好的。”
 
见许知远依旧纹丝不动,丝毫没有想要回去的想法,杨迪直接地问了:“你打算待到什么时候?饭吃吗?”
 
许知远:“他们做得那么好吃,得吃完饭再走呀。”
 
杨迪:“那你就等到他打电话叫你说吃饭了?”
 
许知远:“也不用,我提前几分钟吧。”
 
杨迪无语了,只好拿起了茶杯,这个时候许知远也感受到了杨迪的不安,说:“那还是去干活吧。”拿起茶杯,想要喝完最后一口茶时,许知远忽然又对杨迪说:“我今天捡了全队最多的垃圾呢。”
 
杨迪无更慌了:“主要是我啥都没干呢。”
 
许知远又逗他:“所以有你垫背,我就更开心了。”
 
许知远对村子里的一切都感兴趣,他似乎不想把有限的时间花在干活上,他想去探索外面,这是他本人的性格和特质。而杨迪刚来,啥都没干,而且身份摆在那里,他说自己来是代替彭彭干活的,结果却自己跑出去溜达,留何炅黄磊两个老人家在家干活,他的内心难安,一个气定神闲,一个犹如热炕上的蚂蚁,于是两个人就在这里拉扯、一来一往,却产生了挺奇妙的反应的。#向往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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