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子·法法》
  不法法,则事毋常;法不法,则令不行。令而不行,则令不法也;法而不行,则修令者不审也;审而不行,则赏罚轻也;重而不行,则赏罚不信也;信而不行,则不以身先之也。故曰:禁胜于身,则令行于民矣。

  闻贤而不举,殆;闻善而不索,殆;见能而不使,殆;亲人而不固,殆;同谋而离,殆;危人而不能,殆;废人而复起,殆;可而不为,殆;足而不施,殆;几而不密,殆。人主不周密,则正言直行之士危;正言直行之士危,则人主孤而毋内;人主孤而毋内,则人臣党而成群。使人主孤而毋内、人臣党而成群者,此非人臣之罪也,人主之过也。

  民毋重罪,过不大也,民毋大过,上毋赦也。上赦小过,则民多重罪,积之所生也。故曰:赦出则民不敬,惠行则过日益。惠赦加于民,而囹圄虽实,杀戮虽繁,奸不胜矣。故曰:邪莫如蚤禁之。赦过遗善,则民不励。有过不赦,有善不遗,励民之道,于此乎用之矣。故曰:明君者,事断者也。

  君有三欲于民,三欲不节,则上位危。三欲者何也?一曰求,二曰禁,三曰令。求必欲得,禁必欲止,令必欲行。求多者,其得寡;禁多者,其止寡;令多者,其行寡。求而不得,则威日损;禁而不止,则刑罚侮;令而不行,则下凌上。故未有能多求而多得者也,未有能多禁而多止者也,未有能多令而多行者也。故曰:上苛则下不听,下不听而强以刑罚,则为人上者众谋矣。为人上而众谋之,虽欲毋危,不可得也。号令已出又易之,礼义已行又止之;度量已制又迁之,刑法已错又移之。如是,则庆赏虽重,民不劝也;杀戮虽繁,民不畏也。故曰:上无固植,下有疑心。国无常经,民力必竭,数也。

  明君在上位,民毋敢立私议自贵者,国毋怪严,毋杂俗,毋异礼,士毋私议。倨傲易令,错仪画制,作议者尽诛。故强者折,锐者挫,坚者破。引之以绳墨,绳之以诛僇,故万民之心皆服而从上,推之而往,引之而来。彼下有立其私议自贵,分争而退者,则令自此不行矣。故曰:私议立则主道卑矣。况主倨傲易令,错仪画制,变易风俗,诡服殊说犹立。上不行君令,下不合于乡里,变更自为,易国之成俗者,命之曰不牧之民。不牧之民,绳之外也;绳之外诛。使贤者食于能,斗士食于功。贤者食于能,则上尊而民从;斗士食于功,则卒轻患而傲敌。上尊而民从,卒轻患而傲敌。二者设于国,则天下治而主安矣。

  凡赦者,小利而大害者也,故久而不胜其祸。毋赦者,小害而大利者也,故久而不胜其福。故赦者,奔马之委辔;毋赦者,痤雎之矿石也。爵不尊、禄不重者,不与图难犯危,以其道为未可以求之也。是故先王制轩冕所以著贵贱,不求其美;设爵禄所以守其服,不求其观也。使君子食于道,小人食于力。君子食于道,则上尊而民顺;小人食于力,则财厚而养足。上尊而民顺,财厚而养足,四者备体,则胥足上尊时而王不难矣。文有三侑,武毋一赦。惠者,多赦者也,先易而后难,久而不胜其祸:法者,先难而后易,久而不胜其福。故惠者,民之仇雠也;法者,民之父母也。太上以制制度,其次失而能追之,虽有过,亦不甚矣。

  明君制宗庙,足以设宾祀,不求其美;为宫室台榭,足以避燥湿寒暑,不求其大;为雕文刻镂,足以辨贵贱,不求其观。故农夫不失其时,百工不失其功,商无废利,民无游日,财无砥墆。故曰:俭其道乎!

  令未布而民或为之,而赏从之,则是上妄予也。上妄予,则功臣怨;功臣怨,而愚民操事于妄作;愚民操事于妄作,则大乱之本也。令未布而罚及之,则是上妄诛也。上妄诛,则民轻生;民轻生,则暴人兴、曹党起而乱贼作矣。令已布而赏不从,则是使民不劝勉、不行制、不死节。民不劝勉、不行制、不死节,则战不胜而守不固;战不胜而守不固,则国不安矣。令已布而罚不及,则是教民不听。民不听,则强者立;强者立,则主位危矣。故曰:宪律制度必法道,号令必著明,赏罚必信密,此正民之经也。

  凡大国之君尊,小国之君卑。大国之君所以尊者,何也?曰:为之用者众也。小国之君所以卑者,何也?曰:为之用者寡也。然则为之用者众则尊,为之用者寡则卑,则人主安能不欲民之众为己用也?使民众为己用,奈何?曰:法立令行,则民之用者众矣;法不立,令不行,则民之用者寡矣。故法之所立、令之所行者多,而所废者寡,则民不诽议;民不诽议,则听从矣。法之所立,令之所行,与其所废者钧,则国毋常经;国毋常经,则民妄行矣。法之所立、令之所行者寡,而所废者多,则民不听;民不听,则暴人起而奸邪作矣。

  计上之所以爱民者,为用之爱之也。为爱民之故,不难毁法亏令,则是失所谓爱民矣。夫以爱民用民,则民之不用明矣。夫至用民者,杀之危之,劳之苦之,饥之渴之;用民者将致之此极也,而民毋可与虑害己者,明王在上,道法行于国,民皆舍所好而行所恶。故善用民者,轩冕不下拟,而斧钺不上因。如是,则贤者劝而暴人止。贤者劝而暴人止,则功名立其后矣。蹈白刃,受矢石,入水火,以听上令;上令尽行,禁尽止。引而使之,民不敢转其力;推而战之,民不敢爱其死。不敢转其力,然后有功;不敢爱其死,然后无敌。进无敌,退有功,是以三军之众皆得保其首领,父母妻子完安于内。故民未尝可与虑始,而可与乐成功。是故仁者、知者、有道者,不与大虑始。

  国无以小与不幸而削亡者,必主与大臣之德行失于身也,官职、法制、政教失于国也,诸侯之谋虑失于外也,故地削而国危矣。国无以大与幸而有功名者,必主与大臣之德行得于身也。官职、法制、政教得于国也,诸侯之谋虑得于外也。然后功立而名成。然则国何可无道?人何可无求?得道而导之,得贤而使之,将有所大期于兴利除害。期于兴利除害莫急于身,而君独甚。伤也,必先令之失。人主失令而蔽,已蔽而劫,已劫而弑。

  凡人君之所以为君者,势也。故人君失势,则臣制之矣。势在下,则君制于臣矣;势在上,则臣制于君矣。故君臣之易位,势在下也。在臣期年,臣虽不忠,君不能夺也;在子期年,子虽不孝,父不能服也。故《春秋》之记,臣有弑其君、子有弑其父者矣。故曰:堂上远于百里,堂下远于千里,门庭远于万里。今步者一日,百里之情通矣;堂上有事,十日而君不闻,此所谓远于百里也。步者十日,千里之情通矣;堂下有事,一月而君不闻,此所谓远于千里也。步者百日,万里之情通矣,门庭有事,期年而君不闻,此所谓远于万里也。故请入而不出谓之灭,出而不入谓之绝,入而不至谓之侵,出而道止谓之壅。灭绝侵壅之君者,非杜其门而守其户也、为政之有所不行也。故曰:令重于宝,社稷先于亲戚,法重于民,威权贵于爵禄。故不为重宝轻号令,不为亲戚后社稷,不为爱民枉法律,不为爵禄分威权。故曰:势非所以予人也。

  政者,正也。正也者,所以正定万物之命也。是故圣人精德立中以生正,明正以治国。故正者,所以止过而逮不及也。过与不及也,皆非正也;非正,则伤国一也。勇而不义伤兵,仁而不法伤正。故军之败也,生于不义;法之侵也,生于不正。故言有辨而非务者,行有难而非善者。故言必中务,不苟为辩;行必思善,不苟为难。

  规矩者,方圜之正也。虽有巧目利手,不如拙规矩之正方圜也。故巧者能生规矩,不能废规矩而正方圜。虽圣人能生法,不能废法而治国。故虽有明智高行,倍法而治,是废规矩而正方圜也。

  一曰:凡人君之德行威严,非独能尽贤于人也;曰人君也,故从而贵之,不敢论其德行之高卑有故。为其杀生,急于司命也;富人贫人,使人相畜也;良人贱人,使人相臣也。人主操此六者以畜其臣,人臣亦望此六者以事其君,君臣之会,六者谓之谋。六者在臣期年,臣不忠,君不能夺;在子期年,子不孝,父不能夺。故《春秋》之记,臣有弑其君,子有弑其父者,得此六者,而君父不智也。六位在臣,则主蔽矣;主蔽者,失其令也。故曰:令入而不出谓之蔽,令出而不入谓之壅,令出而不行谓之牵,令入而不至谓之瑕。牵瑕蔽壅之事君者,非敢杜其门而守其户也,为令之有所不行也。此其所以然者,在贤人不至而忠臣不用也。故人主不可以不慎其令。令者,人主之大宝也。

  一曰:贤人不至谓之蔽,忠臣不用谓之塞,令而不行谓之障,禁而不止谓之逆。蔽塞障逆之君者,不敢杜其门而守其户也,为贤者之不至、令之不行也。

  凡民从上也,不从口之所言,从情之所好者也;上好勇,则民轻死;上好仁,则民轻财。故上之所好,民必甚焉。是故明君知民之必以上为心也,故置法以自治,立仪以自正也。故上不行,则民不从;彼民不服法死制,则国必乱矣。是以有道之君,行法修制,先民服也。

  凡论人有要:矜物之人,无大士焉。彼矜者,满也;满者,虚也。满虚在物,在物为制也。矜者,细之属也。凡论人而远古者,无高士焉。既不知古而易其功者,无智土焉。德行成于身而远古,卑人也。事无资,遇时而简其业者,愚士也。钓名之人,无贤士焉。钓利之君,无王主焉。贤人之行其身也,忘其有名也;王主之行其道也,忘其成功也。贤人之行,王主之道,其所不能已也。

  明君公国一民以听于世,忠臣直进以论其能。明君不以禄爵私所爱,忠臣不诬能以干爵禄。君不私国,臣不诬能,行此道者,虽未大治,正民之经也。今以诬能之臣事私国之君,而能济功名者,古今无之。诬能之人易知也。臣度之先王者,舜之有天下也,禹为司空,契为司徒,皋陶为李,后稷为田。此四士者,天下之贤人也,犹尚精一德以事其君。今诬能之人,服事任官,皆兼四贤之能。自此观之,功名之不立,亦易知也。故列尊禄重,无以不受也;势利官大,无以不从也;以此事君,此所谓诬能篡利之臣者也。世无公国之君,则无直进之士;无论能之主,则无成功之臣。昔者三代之相授也,安得二天下而杀之。

  贫民伤财,莫大于兵;危国忧主,莫速于兵。此四患者明矣,古今莫之能废也。兵当废而不废,则古今惑也;此二者不废而欲废之,则亦惑也。此二者伤国一也。黄帝唐虞,帝之隆也,资有天下,制在一人。当此之时也,兵不废。今德不及三帝,天下不顺,而求废兵,不亦难乎?故明君知所擅,知所患。国治而民务积,此所谓擅也。动与静,此所患也。是故明君审其所擅,以备其所患也。

  猛毅之君,不免于外难;懦弱之君,不免于内乱。猛毅之君者轻诛,轻诛之流,道正者不安;道正者不安、则材能之臣去亡矣。彼智者知吾情伪,为敌谋我,则外难自是至矣。故曰:猛毅之君,不免于外难。懦弱之君者重诛,重诛之过,行邪者不革;行邪者久而不革,则群臣比周;群臣比周,则蔽美扬恶;蔽美扬恶,则内乱自是起。故曰:懦弱之君,不免于内乱。

  明君不为亲戚危其社稷,社稷戚于亲;不为君欲变其令、令尊于君;不为重宝分其威,威贵于宝;不为爱民亏其法,法爱于民。

六祖大师告诉你,什么是真正“禅定”(宣化上人)

真正的禅定

节选自《六祖法宝坛经浅释》

◎宣化上人 讲述

我们现在都是坐禅了!这个禅,不一定坐才有禅,行住坐卧,都有禅,所谓“行也禅,坐也禅,语默动静体安然。”你会用功,不一定说单单坐那儿的时候才用功,你随时随地都可以用功。

【师示众云。此门坐禅。元不着心。亦不着净。亦不是不动。若言着心。心原是妄。知心如幻。故无所著也。若言着净。人性本净。由妄念故。盖覆真如。但无妄想。性自清净。起心着净。却生净妄。妄无处所。著者是妄。净无形相。却立净相。言是工夫。作此见者。障自本性。却被净缚。】

“师示众云”:六祖大师开示大众说,“此门坐禅,元不着心,亦不着净”:坐禅原来不需要着住到这个心,也不需要着住到这个净;净就是清净。为什么呢?你着到心上,就有两个心;你着到净上,也有两个净。“亦不是不动”:也不是说我总坐这儿不动。

“若言着心,心原是妄”:你要是着到心上,有了两个心,就变成妄心,不是真心了。为什么?“知心如幻”:你应该知道你的心,本来是虚妄的,是幻化的,“故无所著也”:因为你知道你要是一着到心上,就变成妄心,就不是真心,所以你就不应该着住。

“若言着净”:假使你说着在净上,“人性本净”:人的自性,本来是清净的;既然是清净,你为什么又要着住到净上呢?你若着住到净上,也变成有两种;有两种,就是有真、有妄。“由妄念故”:因为有妄念故,所以“盖覆真如”:把真如自性就遮盖住。“但无妄想,性自清净”:你只要没有妄想,你的性本来就清净了。

你“起心着净”:你生出来一个心,着到净上,“却生净妄”:本来是清净的,但是你因为头上安头,又想要弄出一个净来,这就是有一个妄了。生出一个妄,就不是本来清净的本体。“妄无处所”:可是这个妄,没有一个地方。“著者是妄”:你要是着到净上,就变成一个妄,你就是头上安头!

“净无形相”:什么叫净?清净是无形无相的。“却立净相”:没有形相,你却要立出一个净的形相来,你观净着到净上,“言是功夫”:你说这就是功夫。“作此见者”:你若作这种见的话,“障自本性”:你就障碍自己的本性!“却被净缚”:你就被净所绑住。你着到净上,这也是执着。修道,就是要破你的执,破你的着,要无所执着。

【善知识。若修不动者。但见一切人时。不见人之是非善恶过患。即是自性不动。善知识。迷人身虽不动。开口便说他人是非长短好恶。与道违背。若着心着净。即障道也。】

“善知识,若修不动者”:你假使要修不动,“但见一切人时,不见人之是非善恶过患”:不动什么呢?不是教你坐那儿不动,是教你动中修不动,教你在日用中不动。你遇见一切人的时候,不要尽看人的是非,不要尽分别人的善恶,你不要尽找人的过错。“即是自性不动”:这才是自性真正不动!你要是尽看人的是非,来分别人的善恶,找人的过错,这就是没能不动。你要自性不动,就是不要在人的是非、善恶、过患上用功夫。

各位“善知识”,“迷人身虽不动,开口便说他人是非长短好恶”:你们欢喜做迷人呢?是欢喜做智慧人?你欢喜做迷人,你就可以随便讲他人的是非、长短。你若欢喜做智慧的人,就不要说其他人的是非、长短、好坏。“与道违背”:你要是尽找人的是非、长短、善恶,这就与道相违背,与道不相应。“若着心着净,即障道也”:你再若着心、着净,这就是障道法。

【师示众云。善知识。何名坐禅。此法门中。无障无碍。外于一切善恶境界。心念不起。名为坐。内见自性不动。名为禅。】

“师示众云:善知识”:六祖大师开示大众,又叫一声:各位善知识,“何名坐禅”:什么叫做坐禅呢?“此法门中”:坐禅这一个法门里,“无障无碍”:无所障碍。“外于一切善恶境界”:对于外边一切好的境界,和不好的境界,“心念不起,名为坐”:心念都不为外的境界所摇动,这就叫“坐”,不是一定坐那儿是坐。“内见自性不动,名为禅”:你内里边,见到自性不摇不动,这就叫“禅”。

【善知识。何名禅定。外离相为禅。内不乱为定。外若着相。内心即乱。外若离相。心即不乱。本性自净自定。只为见境思境即乱。若见诸境心不乱者。是真定也。】

“善知识,何名禅定”:各位善知识,什么叫禅定?“外离相为禅”:对外离一切诸相,不执着一切相,就是禅。“内不乱为定”:心里不乱打妄想,不起杂念,就是定。“外若着相,内心即乱”:因为外边你离相,内里也就有定力;你在外边如果着相,内心即乱,你里边也就没有定。“外若离相,心即不乱”:你外边离开一切相,不着住到一切相,心就不乱。

“本性自净自定”:本来自己的灵明觉性,自然就清净了,也就会生出定来。“只为见境思境”:你因为见着境界,就执到这种境界上,就回忆这种境界,“即乱”:所以就乱了。“若见诸境心不乱者”:你若见外边一切境界,心里不乱,“是真定也”:这就是真正的定、禅定。

【 善知识。外离相即禅。内不乱即定。外禅内定。是为禅定。净名经云。即时豁然还得本心。菩萨戒经云。我本性元自清净。善知识。于念念中。自见本性清净。自修自行。自成佛道。】

各位“善知识”,“外离相即禅”:外边你离开一切相,这就叫“禅”。“内不乱即定”:你心里边不乱,这就是“定”。“外禅内定,是为禅定”:外边有禅,内里边有定,这就是真正的禅定。“净名经云”:在《维摩经》上说:“即时豁然还得本心”:即刻就豁然贯通,明白自己的本心。“菩萨戒经云”:《梵网经》上说,“我本性元自清净”:我的自性,本来是清净的。

“善知识,于念念中”:你在每一念中,“自见本性清净”:都要自见本性是清净的。“自修自行”:自己去修,自己去行,“自成佛道”:自然就可以成就佛道。

达摩祖师曾住锡过慈利县天竺山
慈利县天竺山伞把洞,因南印度达摩祖师从大通元年(五二七年)十月一日南京市见了梁武帝之后,便稍稍的过长江,到达了慈利县天竺山伞把洞,在伞把洞达摩祖师将如碗一样的玉石砵和一把伞放于洞中石磴之上,洞顶一线清泉正落于达摩祖师玉石钵中,满而不溢,称为奇观,因达摩祖师是天竺国来,此地便为天竺山,此洞便为伞把洞名,至今没有改名,用百度地图与高德地图可以搜索到慈利县天竺山达摩祖师放下的伞和玉石砵的。不久,在天竺山下修了一座达摩菩提禅院,达摩祖师到了少林寺之后,天竺山达摩菩提禅院迁到澧州龙潭寺(慈利县)中,仍称达摩菩提禅院。
大同二年(五三六年)十二月五日达摩圆寂,大同二年(五三六年)十二月十五日梁武帝撰《菩提达摩大师颂并序》并刻石碑成立。

梁武帝普通七年(五二六年)九月二十一日。广州刺吏萧昂备设东道主的礼仪,欢迎达摩一行,并且上表奏禀梁武帝。武帝看了奏章,派遣使臣奉诏到广州迎请,大通元年(五二七年)十月一日达摩等到达金陵(今南京市),武帝接见了达摩。大通元年(五二七)十月十九日,悄悄回到长江北岸。大同二年(五三六年)十二月五日达摩圆寂,大同二年(五三六年)十二月十五日梁武帝撰《菩提达摩大师颂并序》并刻石碑成立。
梁武帝撰《菩提达摩大师颂并序》我闻。沧海之内。有骊龙珠白毫色。天莫见人不识。我大师得之矣。大师讳达摩。云天竺人也。莫知其所居。未详其姓氏。大师以精灵为骨。阴阳为器。性则天假。智乃神与。含海岳之秀。抱凌云之气。类邬陁身子之聪辩。若昙摩弗利之博闻。总三藏于心河。蕴五乘于口海。为玉氎久灰。金言未普。誓传师化。天竺东来。杖锡于秦。说无说法。如闇室之阳炬。若明月之开云。声振华夏。道迈今古。帝后闻名。钦若昊天。于是跃鳞惠海。振羽禅河。法梁大横。佛日高照。尔其育物也。澍无雨雨,洒润身田。说无法法。证开明理。指一言以直说。即心是佛。绝万缘以泯相。身离众生。实哉空哉。凡哉圣哉。心无也刹那而登妙觉。心有也旷劫而滞凡夫。有而不有。无而不无。智通无碍。神行莫测。大之则无外。小之则无内。积之于无。成之于有。我真教尔乎。于时奔如云。学如雨。果而少花而多。其得意者惟可禅师矣。大师乃舒容叹曰。我心将异。大教以行。一真之法尽可有矣。命之以执手。付之以传灯。事行物外。理在斯矣。意之来也。身之住乎。意之行也。身之去乎。呜呼。大师可谓寿逾天地。化齐日月。使长流法海。洗迷冥而不竭。永注禅河。涤樊笼而无尽。岂谓积善不佑。皇天何辜。月暗禅庭。风迷觉路。法梁摧拆。惠水潜流。夜壑藏舟。潮波汩起。何图不天。俄然往矣。神色无异。颜貌如常。其时也地无变白。天色苍茫。野兽鸣庭。甘泉顿竭。呜呼。无为将来。有为将去。道寄兹行。示现生灭。以梁大同二年十二月五日终于洛州禹门。未测其报龄也。遂营葬于熊耳吴坂矣。于是门人悲感。号动天地。泣流遍体。伤割五情。如丧考焉。如丧妣焉。生徒眼闭。伤如之何。嗟呼。法身匪一。示现无方。骸葬兹坟。形游西域。亦为来而不来。去而不去也。非圣智者。焉得而知之乎。朕以不德。忝统大业。上亏阴阳之化。下阙黎庶之欢。夕惕勤勤。旰不暇食。万机之内,留心释门。虽无九年之储。以积群生之福。缅寻法意。恒寄兹门。安而作之。精矣。妙矣。传之耳目。乃大师之苗裔也。嗟呼。见之不见。逢之不逢。今之古之。悔之恨之。朕虽一介凡夫。敢以师之。于后未获现生之得。冀有当来之因。不以刻石铭心。何表法之有也。亦恐天变地化。将大教之不闻。或建鸿碑。以示来见。乃作颂曰。楞伽山顶生宝月中有金人披缕褐形同大地体如空心如琉璃色如雪匪磨匪莹恒净明披云卷雾心且彻芬陀利花之严身随缘触物常欢悦不有不无非去来多闻辩才无法说实哉空哉离生死大之小之众缘绝刹那而登妙觉心跃鳞惠海超先哲理应法水永长流何期暂涌还暂竭骊龙珠内落心灯白毫惠刃当锋缺生徒忽焉慈眼闭禅河驻流法梁折无去无来无是非彼此形骸心碎裂住焉去焉皆归寂寂理何曾存哽咽命之执手以传灯生死去来如电掣有能志诚心不疑劫火焚烧斯不灭一真之法尽可有未悟迷途兹是谒梁大同二年岁次丙辰十二月十五日御制发心弟子洪远施石并合山同立【注】该碑原个别缺失文字,兹据民国二十五年《陕县志》补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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