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后,这一场族群动员因当局的政治操作越演越烈而演变成‘反中’‘仇中’……九六年‘台湾大选’,我以为连领导人都可每人一票地投票选择了,台湾应有自信可以健康地面对既往,无论荣光或耻辱,我以为我们应该可以宽容各式表达认同的语言,而非政治正确、掌权者所钦定的语言,我天真地妄想在岛屿一片高唱入云的认同声中,挣出一些些不认同的自由(或各自表述)的空间。这是《古都》写作的背景和语境……若有一日,台湾走到我最不希望见到的人类历史里不时出现的由集体/国族主导的篇章,我大约可以是坦然的。缘此,似不难理解《漫游者》的自我放逐况味。”~朱天心
我想,最好的事就是在路上,喝着酒,吹着微醉的风,在路上,尽情的狂喊,尽情的奔跑,这样就可以忘记现在的世界,沉醉在醉的世界。在醉的世界,我是动物界游刃有余的鱼,周游在地球的各个海洋,游遍了全世界。我是人类社会都市的佼佼者,每天享受成功带来的快感,活成别人羡慕的蓝图……醉让自我放逐,自我释放。如果醉是真实存在的另一个世界,我想会有更多的人去选择这个幻想主义的时间乐园。
清风和凉夜,梦里诉说故事的声音;静夜是最恰当的留白。所有的不完美堆积,就是完美的造物。所有追求圆满的理想主义者,在梦醒的边缘,是不是都要将残缺不全的灵魂伴随着无尽繁琐进行自我放逐?有时候在想将各自的思想从过往的琐碎放逐到未来的虚空,那些人是不是就可以从此改变各自生命的结构,以此重获新生,将早已冷厉的灵魂变得温暖如初?“哎!可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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