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好奇,问我为什么这次能提着一口气,熬到下地铁见到乘务员。那不废话吗,这是在北方,我醒来会见到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绝对不是橘子洲医院里拉着我的手问“还好吗?还好吗?”的护士小姐姐。当初我缝针的时候就设想过如果我在北方晕倒,醒来会是什么情况,现在预料成真了,我生怕再有意识的时候一睁眼,某位热心乘客,比如一位标准的北方络腮胡彪形大汉正在给我紧急心肺复苏,并且按断了我十二根肋骨而不自知,明天我就是下图的新闻,或者医生正拿着电陆依萍的同款通电铁熨斗,准备按在我平坦开阔的胸膛上。
这他妈太恐怖了,简直让挣扎在昏厥边缘的我再次眼前一黑,我必然要提着一口气去找乘务员啊。
这他妈太恐怖了,简直让挣扎在昏厥边缘的我再次眼前一黑,我必然要提着一口气去找乘务员啊。
今天我们局长跟我谈心,问我啥时候考试,我说明天,然后他说:“你们这个考试,我问×××了,他说不难很简单,不用担心。”我当时就不知道该回答啥了,要知道他问的这位同事,可是当初考了全市第一,我心想,局长也太能看得起我了,他可是不知道我水平有多次,简单一次考试就能要我老命。[二哈][二哈][二哈]
#你的云猫##今天撸猫了吗# 话说梅西的妈妈是个纯血的英短,脸扁扁的那种。她至今还不到一岁,当初主人正打算给她咔嚓呢,人家已经怀上了。生下三只小猫咪,也不知道爹是谁。不过肯定不是英短,大概是个英姿飒爽的田园猫吧。看看梅西就知道啦。就是梅西从小长于妇人之间,随便谁,稍微一捋就疯狂打呼噜,尚且不是个见过世面的风骨。他的这一点天真,给老母亲带来极大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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