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联美食# 连州从明代开始承担起盐运码头的职责。挑夫走长途,随身携带的干粮中,尤以丰阳牛肉干、东陂腊肉和星子扣肉最是受欢迎。腊肉不用说,牛肉干是烤到七八成熟,扣肉则是在油里炸到相当火候,都是可以较长时间保存的蛋白质,其中最让我震撼的,是丰阳镇的牛肉干。

你在别处见不着这种场景。远景看,是一个四四方方的集市,半露天,四面通风,其中相邻两条边开出档口,档口不时有小小的人进进出出,烟则是四面八方都在往外冒。中景看,两边档口数一数有十多家,另外两条边,一边堆了木头,一边是墙。近景,你得跟我走到集市里头去,一打眼,头脑里冒出来的第一个词多半就是“大型烤肉现场”。其重点在“大”。

率先夺人眼球的肯定是那十几个烤架,铁丝网构成,半张行军床大小,平平地架在灶上。灶由砖块草草垒起,有小腿肚那么高。铁网下,柴火直不愣登地也有半米长,塞在灶眼里,火熊熊烧着,烟不时地蹿出来,为整个集市的画面增添一层浓浓的“烤肉滤镜”。再看那正接受熏烤的牛肉,不顾形状,不计大小,五斤十斤的都有,大大咧咧地甩在铁架子上,一派对所有的火和热量照单全收的气势。

有时肉不平整,烤到一半还会自己卷起,那也不怕,拿块大个儿木头,压到上面就是。总之这是一场大而粗放的烧烤。牛肉烤到七八成熟收起,挂到档口钩子上售卖。

很快你就能发现,“烤”是其中相对简单的一环。凌晨两点多,吴婶一家就起床了。第一件事是杀牛,地点就在档口前的空地上,等我们九十点钟到这里,宰牛工序早已结束,血腥味一扫而空,地面上也几无痕迹。若不是见到有张水牛皮,捆成一块方方的麻将,你想象不到这里就是宰牛现场。

一边烤,一边卖,一边还有重要的工作要做:继续剔骨挖肉。吴婶拿个锉子,尖头,分叉,略往里勾,把牛头上卡在骨头里的肉一点点往外刨。刨得差不多了,不知从哪又扽出一条软软的长条的玩意儿,定眼一看,那是牛舌,我去吃烧烤最爱点的东西之一。但此时此刻,它软塌塌的,很难看。收拾完牛头,吴婶又捣鼓起一块拱起的大件骨头,一节一节。“这是背部吧?”我大胆猜测,得到吴婶夸奖。背脊龙骨当然是好认,我看它只剩一副骨架,没什么作业空间,吴婶却极有耐心,仍是一点点往外剔肉。

吴婶将脊骨剔干净,骨头扔到篓里,竹篓脏得瞧不出原色,而新剔的骨头新新白白,放在一起很是惹眼。这个工作,吴婶得干一上午,基本上能把一头牛身上的肉都挖空取尽,得到300斤净牛肉。骨头也有人来买,附近的居民会在10点多钟赶到,用极低的价格抱牛骨回去,可熬得一大锅汤。牛尾紧俏,最好跟熟识的老板提前预订,也是熬汤,但它上面的肉恐怕是唯一被吴婶放过一马的,因此还大有吃头,炮制得当,异常鲜美。

从杀牛到最后烤完肉,这是一项大工程,整个活计要想干得快,最得当是三四个人。有些只有夫妻俩的档口,多半会请一个阿婶专事烤肉,因为这项活最容易教,当然也最热。尤其是这七月天,人人都热,人人都得耐热。

热当然是非常热,十几个火堆熊熊烧着,集市里凭谁脸上都红灿灿的,都铺着一层粗粗的汗。肉烤到最末几分钟,隔30秒就得翻个面。

烤到七八成熟的肉,最里实际还略带血色,外面已经干干的了,我扯了一小块下来丢到嘴里,淡且无味,但不呛不也浊。这烤肉是非常单纯的烤肉,没有花哨的东西,连“吸收松木的香味”这样常见的推销语都不讲,就是扎扎实实的干货。实际上,松木在这里并不受欢迎,它烧起来的烟太大,档口老板更偏爱烟少易燃的杂木,山上遍地都是,当然也要耐烧,松松垮垮的木头可不行。

丰阳牛肉干成名多年,总共也就这个集市里的十几个档口有生产的能力。以饭店订货为主,零售只是其中一小部分。按照订货量,档口老板才能确定第二天要杀多少牛。平常日子每天宰杀总量约为二三十头牛,以水牛为主,每头平均出肉(干)300斤,加起来约900斤,过年过节要翻倍。每一道工序都是人为,档口大都是两公婆为主要劳力,一个档口每天的出货量也有限,有能力杀两头牛者,算是大档口了。

吴婶说他们家不爱吃那全瘦的,最好有点筋,嚼起来有味。有人偏爱更肥一点的,当然也有人专拣瘦的买,各有所爱。牛肉干整块买回去,蒸前反正都要切薄,越薄越好,容易入味。我们后来在连州市里一家叫作“经济酒楼”的馆子里,点了一份蒸牛肉干,虽然小馆子把牛肉干切得少少的,辣椒切得多多的,用意在下酒,味道是真不错。老板娘说她家这道菜,会加新鲜紫苏,味道因此有点特别。

在家里吃丰阳牛肉,就是煮饭的时候放到饭锅上蒸,切点姜蒜,挤点蚝油,当然还要辣椒。任何时候,牛肉干切一切就是现成一道菜,很受欢迎。

因地制宜,丰阳牛肉集市周围有一些牛杂店。连州人爱吃牛杂,中午时分开张,有些能开到晚上11点,牛杂馆生意好的原因之一,在于牛杂清洗繁琐,而且牛肉档口如今也是按“付”出售牛杂,含三样,牛肠、牛膀和牛肺三样,都是费工夫的材料。馋牛杂的时候因此最适宜是出去吃。

不过我发现,部分人到牛杂馆来过过瘾,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我们在连州市竹园路的“阿布牛杂”坐了一个小时,看到不少一点就是五六串土豆的客人,他们是冲着牛杂汤底煮出来的鲜味儿来的。老板娘还叫我们第二天再来,“明天来吧,明天一锅要煮20斤牛杂,这个时候汤底被牛杂滋润过,煮什么都更好吃”。牛杂本身我倒并不是很爱,牛膀粉粉的,牛肠嚼起来也费劲,但新鲜牛杂的汤底有浓浓的牛油味,又有八角、茴香、桂皮等一应香料,再加上辣椒提鲜,这个汤底煮出来海带、豆腐等就滋味十足,吃完了还回味良久。

《一口沦陷,这里的牛肉干最有烟火气》 文 | 驳静

终于等到这一天我想我要感谢的人有很多,首先我要感谢星船终于供上货了,其次还要感谢韩国快递复工为我搬砖,最后要感谢楠艺还没忘记我的订单[鮮花] 然后我知道它还要静置一周左右才会继续发往我手里,虽然不知道在下次回归前能不能收到,但在这个难眠的深夜我还是要发一条微博谢谢你们[鮮花]谢谢你们还没有放弃我,谢谢你们助力把福送到我身边[鮮花][鮮花][鮮花]

唉我又要说了
赫尔墨斯对鸟说那句话不是说他故意不教怎么前行
是他教不了
「自分は君に翔び方を教えたが、歩き方は……
生命としての生き方は、到底教えられなかった。」
教えられる,动词可能形,表能力,这个可能形的否定对应的英语单词应该是unable
而且你看他那个迷茫的样子还有温柔的性格,他会是那种直接把自己人生观暴力灌输给孩子的家长吗
当然是要让鸟儿自由地飞翔去见识世间的真相然后自己领悟到生存的真理
当然鸟儿只是个懵懂的接收器共感器,别人给她啥她就感受啥反映啥,所以赫尔墨斯说以后你会找到有人能教你,等你完成了旅途找到了答案我会由衷地/打从心底为你送上花朵
「しかし、永い永い旅の果てに、
君はきっと、それを知る誰かに出会うだろう。
そうして答えを得て、再びここへ帰ってきたときには……
君を大いに讃え、労おう。」
「花を……。
いつかこの旅をやり遂げた君に、心から花を贈ろう。」
(这个心から到底为什么删掉这么好这么巧妙的一个双关啊啊啊啊啊啊
她毕竟不是人,很难说她决定为亚德里斯带来温柔的终结究竟是她自己归纳总结出来的还是因为宇宙中的绝望就是充满恶意的,又或者她还是随赫尔墨斯本质很温柔所以才会觉得活着太痛苦太挣扎死了才安稳静美(看星海那段法丹尼尔也基本是这么想的,他确实是终末歌姬没错,黑鸟亚德里斯分鸟)总之她过载了,正如制作组所说敌人并不是梅蒂恩,我觉得她只是绝望的载体和具象化,载体没有意志,敌人是绝望本身
而且我觉得放手让孩子自己悟才是正常的育儿观念吧(
↑**p1-p2**

赫尔墨斯这个男妈妈身上几乎没有爹味,他是绝对中立,他是观察者,又不仅仅是游离的观察者而同时是实验的参与者和实验对象
所以黑鸟说他傻,我本可以给你最温柔的终结
他完全可以放弃寻求这个答案交出鸟跟爱梅走,也完全可以拥抱虚无和绝望舍弃血肉和鸟走,两种选项他都不用看着人类受苦自己跟着难受得要命也不用把光呆这个难得的知己从他的记忆里抹消孤独恐惧一辈子,更不用背负是自己不完善的设计和疏忽导致珍视的鸟儿全都爆炸消失的愧疚和自责,他想逃避痛苦想置身事外的话有的是方法,但他没有,他说他要留下要作为人类和鸟带来的终结战斗到最后一刻
接下维涅斯的剑的时候他甚至还在笑
所以别看他平时软绵绵傻乎乎,这个人其实真的很勇敢很坚强,也很疯,为了真理他什么都可以舍弃什么都可以忍受
↑**p3**

他这种人是不会把自己的观点强加于别人的,他本来也说了无论鸟儿带回什么结论都不会不加思考就肯定或否定,他想拿来给大家探讨,让大家知道这个世界上也有别的活法,希望同胞们能离真理更进一步
「けれど、どんな答えが届いたとしても、
頭ごなしに否定したりせず、考えていきたい……。
みんなに伝えて、弁論をしてもらうのもいいだろう。
その先で……人だけじゃない……
ひとつでも多くの命が、幸せを知れたらいいと思うんだ。」
那为什么还是把大家都扯进来了,因为他被触到底线了,生命的意义的答案就是他的底线,爱梅这边二话不说连报告都不让他听就要求他交出梅蒂恩,他急了他没办法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而且一开始他抱着鸟跑了也只是说要听报告,他要把报告听完才能下结论 **p4**
这,这也是正常的吧,你和科学研究者说不准研究了全听我的结论就是这个那我也会想拿烧杯砸人的好吧,外行领导内行不可取
oh这或许也是一种秀才遇到兵,碰巧这个秀才还稍微有点挣扎的能力
这边也有一句很重要的翻译错了:
「星々の答えを聞きたいんだ……
それが世界に押し殺される前に……。」**p5**
直译:我想听群星的回答……在它们被世界抹杀之前……
不是说在群星灭亡之前,是说珍贵的报告被你们武断地掐灭之前,而且梅蒂恩传报告回来的时候这些文明都已经灭亡了吧,不知道为什么翻译完全不看上下文校对也没给指出来,或者真的校对过了吗,不说翻错的地方,错别字居然都那么多
最后你们四个顶着全员弱化的debuff把他打趴下了,
(对也不是你们四个菜,进本之前职员就说了赫尔墨斯开了什么紧急状态,为了防止创造生物暴走造成破坏造物院范围内除了员工其他东西能力都会被限制,进本之前你们四个还掂量了一下大家都很牛逼所以顶着弱化也可以试试,赫尔墨斯没吃debuff脱了衣服还打不过你们恰恰说明了你们很强,真的不是什么菜或者吃书是你没好好看剧情 **p6**)
他跪那喘的时候爱梅还是二话不说就要强行带人走,他强撑着站起来踉跄着走过去对鸟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对不起我本来说要把你的报告全部好好听一遍,现在看来我把这个机会输掉了,那在我们把命运交到别人手里之前,我想至少听这一个答案,远方的星球上存在幸福生命的意义活着的喜悦吗 **p7-p8**
然后鸟说了,鸟说完大家都还沉默着呢爱梅一句话给赫尔墨斯干破防了,爱梅说开什么玩笑凭什么擅自决定我们的生死,赫尔墨斯说哈哈大家平时不就是这么决定创造物的生死的吗都是以太谁比谁高贵啊如果认为终结才是救赎那把我们都杀掉不是和我们平时做的事一样吗确实我肯定不对但你们也不正确来咱就走着瞧看看人类到底值不值得活下去正好这里是厄尔庇斯生命的实验场我以所长赫尔墨斯之名执行对人的裁定
(对不起,但我觉得不加标点比较能反映出当时赫尔墨斯那个破防的状态
“人类值不值得活下去”就是被称为法丹尼尔的人·亚蒙在回归星海之前提到的那个“那个人上万年前提出的问题”
惹顺带一提被称为法丹尼尔的人消散的那段bgm就是厄尔庇斯夜晚的bgm **p9-p10**
哪怕爱梅不说那句话他都不会立刻选这么激进的方式
当然也不能说爱梅就做错了,赫尔墨斯说要听完报告再探讨怎么办是一种研究者的理想主义,人家在外面都快打过来了哪那么多时间给你搞这个
所以厄尔庇斯剧情包括87级长动画我跑完唯一的感想就是很震撼,“原来是这样的一个故事啊……”
没什么谁对谁错谁好谁坏,每个人都做出了自己的选择,他/她会那么选因为他/她就是那样的人
我觉得当成神话来看就好,会有人去纠结神话里的人为什么会做出超出现代人认知的选择吗
但我觉得艾里迪布斯好惨好工具哦,一位无端被塞进神里的状况外小白(
这是什么认真工作却莫名被坑的奇妙体质,后面光战那次也是,oh我的圣人我洁白的羔羊(行了

其实还挺感慨的,这样一个人他根本不想,却还是把大家都卷进来一起痛苦一起盛大地死亡了,知道了这些再去看亚蒙在花园里说的那些话,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p11**
也不是遗憾或者惋惜,只是觉得曾经那个人是那样的,现在这个人是这样的,命运真是恶趣味
而且亚蒙……你又是在扮演谁
我不同意说亚蒙和赫尔墨斯就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亚蒙身上与赫尔墨斯一脉相承的东西太多了;但他们当然也不是同一个人,亚蒙是作为自己成长起来的,他们身上不同的地方也太多了,至少赫尔墨斯肯定不会把女人和她最讨厌的狗duang在一起
甚至我觉得亚拉戈时代的亚蒙和后来的法丹尼尔也很难说就完全是同一个人,他自己说了亚蒙是他抛弃的过去,不过既然星海里他选择以亚蒙的姿态出现并说这是刻印在他灵魂深处的姿态,后面也说他作为他自己成长经历了很多已经彻底绝望心里很痛苦,那么他的自我认知应该是亚蒙
他们都活得很孤独很痛苦也很迷茫,都很执着甚至执拗,我觉得亚蒙是赫尔墨斯的延续,赫尔墨斯则是亚蒙摆脱不掉的影子和幽灵,他侵占了他的梦境。亚蒙拒绝赫尔墨斯的同时又客观上追寻了他的道路,赫尔墨斯是他捉不住抱不到也甩不掉的影子
所以我觉得法丹水仙很好嗑,有没有饭饭(ntm

至于光呆那句下次一起去寻找,我觉得是对亚蒙说的,因为亚蒙他也说如果不是这样那我(私)追求的到底是什么,然后才自称闪成赫尔墨斯的自分说我等待的想要的到底是什么样的答案 **p12-p13**
中文没办法体现自称的不同真是太遗憾了!
另外的选项我也都觉得是对亚蒙说的,因为面前的这个人就是亚蒙,他不是赫尔墨斯,就算他有赫尔墨斯的影子受到赫尔墨斯的影响,他也仍然是亚蒙
不如说亚蒙这个人里就包含赫尔墨斯影响到的那一部分(所以水仙饭饭呢有没有懂的
赫尔墨斯已经死了,他在世界分裂的时候已经彻底死去了(也是因为这个鸟那句等世界充满生机要是能让赫尔墨斯也看看就好了直接把我emo到当场回国服洗成cos号 **p14**),现在的亚蒙是另一个人,但亚蒙也即将死去,他沉睡在星海里
下一次这个执着的灵魂又会诞生为另一个人,继续为找不到答案的梦境困扰,继续向群星叩问生命的意义,这就是这颗孤独的灵魂的宿命,这就是解析万象之理的法丹尼尔席的使命
呜呜,下一次能不能和我结婚……(喂

最后再强塞一首歌,Wie Wird Man Seinen Schatten Los **p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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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蒙也是大天才,天才多少都是相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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