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陀名号

  一、名号
  《佛学大辞典》显体为名,名彰于外而号令于天下为号。名与号其体一也。此名号之目,虽通于诸佛诸菩萨。然以指弥陀之名号即南无阿弥陀佛为常。大乘义章二十末曰:“显体为名,树德为称。名称外彰,号令天下,说之为号。”法华嘉祥疏三曰:“通即称号,号令天下,显化他之义。别即称名,名以定体,即是自行。”

  《佛光大辞典》梵语 na^madheya,巴利语 na^ma-dheyya。又作名字、名。主要指佛、菩萨之称号而言。此名号因可表彰诸佛菩萨之功德,及显示众生对诸佛菩萨之赞叹、敬仰,故又可称为宝号、尊号、德号、嘉号等。又以其为诸佛之菩提之名,故又称果名、果号、果上名号等。又依名号之字数而称,则有四字名号、六字名号、九字名号、十字名号等称呼。

  关于名号之字义,据慧远之大乘义章卷二十末载,显明体者为名,表德者为称,名与称彰于外而号令天下者,称为号。另据华严经探玄记卷四载,名,指释迦等之别名;号,指十号,为诸佛之通名。又呼召(显)体者为名,表德者为号。

  由上述可知,名号可表显诸佛菩萨之真如体性,及其广大圆满之功德,除此以外,名号系从诸佛菩萨而来,以名体不离故,所以诸佛之名号,即等同诸佛之法体,故诸经论中,多载有诚心称念诸佛之名号,及思惟忆念诸佛者,可消除罪障、灾难,或可往生净土等之说。如法华经卷七普门品所举,恭敬礼拜观世音菩萨,及受持称念其名号者,即可得福。又如观无量寿经所举,若至心称念南无阿弥陀佛者,则于念念之中,可灭除八十亿劫之生死罪。此外,若称念释迦牟尼佛、地藏菩萨、药师菩萨、弥勒佛、文殊菩萨、大势至菩萨等诸佛菩萨之名号,亦可灭罪得福。

  于诸名号中,“阿弥陀佛”随着净土宗之流传,而普遍于世间,凡诚心称念其名,精勤不懈者,临命终时必可往生极乐净土。此外,于称念中,一句弥陀在口,亦可于现世之时净化身心。又大慈大悲救苦救难之观世音菩萨名号,亦广为世人所称念。〔杂阿含经卷四十、旧华严经卷四如来名号品,称赞净土佛摄受经、药师本愿经、弥勒上生经、十住毗婆沙论卷五易行品、往生论注卷下〕

  《真宗大辞典》(节译)

一、弥陀名号是弥陀全德全力之表象

  南无阿弥陀佛之佛名与我等人类之名,不啻有天差地别之异。

  所有人类之名,只是为了各自区别,或为了称呼对方而给予的符号,其名之本身不具有何等能力或功德。然而佛名不只是与他佛区别,或为了称呼某一佛而已,是为了利益众生而立名的。而此南无阿弥陀佛之名号,涵盖阿弥陀佛因位所发大愿、所修大行,直至果上所得种种功德。简言之,是阿弥陀佛全德全力的表象。

  要而言之,南无阿弥陀佛之名号综合阿弥陀佛因位之大愿大行与果上之一切功德,具绝大价值体。故法然上人《选择集》说:

  名号者是万德之所归也。

  然则弥陀一佛所有四智、三身、十力、四无畏等,一切“内证功德”;

  及相好、光明、说法、利生等,一切“外用功德”,皆悉摄在彼佛名号之中。

二、弥陀名号是弥陀救度众生之方法

  弥陀全德全力表象之名号,换言之,成就此全德全力之结晶体的名号,其目的乃是为了容易救度罪恶之众生、乱想之凡夫,其救度的方法乃是以南无阿弥陀佛之名号作为救度我等之方法,譬如医生用药救疗病者。元照大师说:

  我弥陀以名摄物,是以耳闻口诵,无边胜德,揽入识心,永成道种,顿除亿劫重罪,获证无上菩提。

  弥陀名号如上所述,具备绝大功德,有使众生转迷开悟之作用故。弥陀以名号作为救度众生的方法,故其名号平等施予一切众生,恰如医生以药物作为疗治病者的方法,将药物给予病者饮用。亦即弥陀白白的、无条件的将名号之功德大宝施予一切众生饮用。此亦称为“名号之回向”。

  《净土宗大辞典》(译)

  名号是佛菩萨的称号,亦称名字,或单称为“名”,于净土宗是指阿弥陀佛之名号。《观无量寿经》说:

  汝好持是语,持是语者,即是持无量寿佛名。

  善导大师于《往生礼赞》说:

  称我名号。

  于《观念法门》说:

  称我名字。

  法然《选择集》第三章指出弥陀名号之殊胜而言:

  名号者是万德之所归也。

  然则弥陀一佛所有四智、三身、十力、四无畏等,一切“内证功德”;

  及相好、光明、说法、利生等,一切“外用功德”,皆悉摄在彼佛名号之中。

  故名号功德最为胜也。

  像这样关于名号的殊胜,法然上人于《三部经大意》说:

  夫三字之名号虽少,如来所有内证外用之功德,万德恒沙甚深之法门,皆悉摄在其中,谁可测量之乎?

  始从弥陀如来,万德无漏所证之法门,直至观音、势至、文殊、地藏、龙树,乃至彼土菩萨、声闻等,所具事理观行、定慧功力、内证智慧、外用功德,悉皆摄于三字之中。然则极乐界中,所有法门,有漏其一乎?

  又于《逆修说法》三七日之条,依《西方要决》与《大经》之文开示说:

  彼佛所有因位果上一切功德,皆悉摄在此名号中,是故一称南无阿弥陀佛,即得无上大善根也。是以《西方要决》曰:“诸佛愿行成此果名,但能念号具包众德,故成大善不废往生。”

  加之,此《经》(大经)即指“一念”赞为无上功德,是则殊胜大善根故,选为本愿也。

  法然此等诸说之中,《选择集》及《三部经大意》之说,是就“万德所归”而言;又,《逆修说法》是就“享受名号功德”而言。

  法然“万德所归说”之关连资料,可从源信与永观等著作中看出,即《往生要集》第五助念方法门之对治懈怠项目,说名号具诸佛法,其功德之广大,依《维摩诘所说经》下〈菩萨行品〉之文而说。于《观心略要集》以“阿弥陀”三字配“空假中”三谛、“法报化”三身、“佛法僧”三宝、“智断恩”三德、“实相观照方便”三般若,指出弥陀名号摄尽一切法。

  又《念佛略记》(引用舜昌《述怀钞》)说:

  因行果德、自利利他、内证外用、依报正报、恒沙尘数无边法门、十方三世诸佛功德,皆悉摄于六字之中,是故称名功德无尽。

  最后临终,一心称念,生死之罪速即消灭,决定往生极乐世界,圆满上求下化之大愿。

  此中《念佛略记》之说,《九卷传》(译注:法然上人另一传记)三下第七段,作为法然万德所归说:

  弥陀因位时,代一切众生,于兆载永劫之间,修六度万行、诸波罗蜜之一切行,其功德皆悉纳于六字名号故,万行万善、诸波罗蜜、三世十方之诸佛功德,六字名号无有遗漏,是故名之为“极善最上之法”。

  之证明之文而引用。又圣冏《直牒》六,引用此文而指出“此人师之释,不异今集”。

  尤其永观《往生拾因》说:

  弥陀名号之中,即彼如来从初发心乃至佛果,所有一切万行万德,皆悉具足,无有缺减。非唯弥陀一佛功德,亦摄十方诸佛功德,以一切如来不离“阿”字故。因此,念佛者诸佛所护念。

  今此佛号文字虽少,具足众德。如如意珠形体虽少,雨无量财。何况四十二字功德圆融无碍,一字各摄诸字功德。阿弥陀名如是,无量不可思议功德合成,一称南无阿弥陀佛,即成广大无尽善根。

  珍海亦于《菩提心集》上说:

  应念阿弥陀佛名,此名摄无量无边功德。称念此名,无量功德来集我身,无始至今,烦恼恶业,皆悉消除。

  法然不太采用永观与珍海之说,但可知与万德所归说有密切关连。

  此万德所归说,意谓着成就显现于佛体之上的因位行愿与果上所具万德,全部摄在名号之故,当然,彰显佛名与佛体相即不离之义。就此名体相即不离,早在昙鸾《论注》下卷已指出而说:

  问曰:“名为法指,如指指月。若称佛名号,便得满愿者,指月之指,应能破闇。若指月之指,不能破闇;称佛名号,亦何能满愿耶?”

  答曰:“诸法万差,不可一概。有名即法,有名异法。

  名即法者,诸佛菩萨名号,般若波罗蜜,及陀罗尼章句,禁咒音辞等是也。”

  主张佛之名号与其佛体相即不离。

  法然虽未依用此名体相即不离之说,却是万德所归说之根底。

  然而阿弥陀佛之名号再怎么殊胜,若不称念就不能享受其功德,犹如法然于《选择集》第三章所说:

  念佛易故,通于一切;诸行难故,不通诸机。

  称名念佛是为所有的根机所开之故,名号之功德是所有的人都能够享受。因此,不论何人都能称念佛名,就这点也可看出名号功德之一端。

  应注意的是,法然主张“易故通于一切”之前,已预先引用《往生要集》第八念佛证据门之文:

  只是男女贵贱,不简行住坐卧,不论时处诸缘,修之不难;

  乃至临终,愿求往生,得其便宜,不如念佛。

  又净土之祖师以净土三部经之说为基础而述说名号之功德,即昙鸾之“实相法”(《论注》上),道绰之“度众生”(《安乐集》第一大门),善导之“利剑”(《般舟赞》),法然《选择集》第五章之“无上大利”,又第十三章之“胜善根”等。

  其名号功德于称名行者之上是如何地作用?就此,昙鸾《论注》卷下,以净摩尼珠之譬,说明能够灭罪;又以无上宝珠之譬,说明转生见为无生智。道绰于《安乐集》第一大门之中,以牛头栴檀之譬,说明业道成办。善导于《观经疏.定善义》之中说明“近缘、亲缘、增上缘”之三缘;于《观念法门》说明“五种增上缘”;法然《选择集》第一章以阿伽陀药之譬说明灭罪,又于〈逆修说法〉三七日之条,指出触到清净、欢喜、智慧之三光,等同于清净持戒、忍辱、智者之人。(待续…)

#美历史学家称美国正进行秘密生物武器项目#【美历史学家接受《环球时报》专访:#美国正进行秘密生物武器项目# 】 美国德特里克堡军事基地和设在乌克兰等近30个国家的300多个生物实验室到底干了什么?美国历史学家杰弗里·凯近日在接受《环球时报》记者独家专访时表示,“我认为美国正在进行一个秘密的生物武器项目”。杰弗里·凯长期致力于研究美国在朝鲜战争中实施细菌战的黑历史,退休前在旧金山开设心理诊所帮助遭受美国中央情报局(CIA)虐待的人。他著有《关塔那摩的掩盖》一书,揭露美国使用酷刑的恶行。他告诉记者,美方近年来公布的文件已“实锤”美国在朝鲜战争中使用生物武器,而且,作为唯一在多场战争中使用过核武器、化学武器和生物武器的国家,美国仍表现出继续使用相关武器的危险倾向,令世人担心。更重要的是,美国政府一直试图掩盖真相,为所欲为,反对《禁止生物武器公约》建立核查机制。而国际社会需要做的就是敦促美国公开更多信息,并组建由高级别的权威人士参与的调查团。

“美军在朝鲜战争中使用同侵华日军731部队高度相似的生物武器”

环球时报:您长期研究美国在朝鲜战争中实施细菌战的史料,并将美国中央情报局(CIA)公布的与细菌战有关的文件称为“能证明美国实施细菌战黑历史拼图中的最后一块”。在查阅CIA的解密文件后,您发现了什么?为什么说有足够的证据证明美国在朝鲜战争期间进行了细菌战?

杰弗里·凯:我们可以百分之百确定美国在朝鲜战争期间进行细菌战。这是基于多年来数百名目击者向不同调查人员提供的证据、美国国防部未经审查的可以查阅的文件、CIA已解密的朝鲜战争期间美方截获的朝鲜人民军和中国人民志愿军的联络记录,以及美国空军和海军陆战队军官关于细菌战行动的一些近代声明。

2010年,也就是朝鲜战争爆发60周年之际,CIA决定解密一些高度机密的文件。我发现其中有20多份中朝两军内部通报遭遇美国细菌战打击的实际内容。这些文件由美国安全部门拦截并进行翻译和分析。我从这些文件中找到很多中朝军队向他们的指挥官报告受到细菌武器攻击的情况,如需要滴滴涕来帮助杀死被感染的昆虫、供给遭到破坏、因生物武器攻击部队无法行动等。这些美方实时获取的联络记录,证明了细菌攻击的发生。

环球时报:提到美国在朝鲜战争期间使用生物武器,我们想知道,为什么直到近些年,美国的战争罪行才被CIA解密的文件所证实呢?

杰弗里·凯:在美国,很多关于朝鲜战争的资料都属于机密,而且有的至今仍未脱密。我也是近期才非常震惊地发现,在冷战期间,从1951年到1965年,美国海关等部门截获大量来自苏联、中国、朝鲜以及东欧国家的材料,包含美国在朝鲜战争中使用生物武器的事实。但美国方面宣称,“这些都是相关国家的政治宣传”,并将材料销毁。

环球时报:二战接近尾声时,美国加紧改进细菌武器,并与侵华日军731部队这样的恶魔勾搭在一起。美国德特里克堡生物实验室与侵华日军731部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罪恶滔天的731部队负责人石井四郎曾是德堡的生物武器顾问。您认为,美国在朝鲜战争中使用的生物武器可能同日军731部队有关联,并提议国际社会应组建调查团对此进行调查。为什么推动调查这样难?阻力在哪里?

杰弗里·凯:美军在细菌战中使用的生物武器同日军731部队当年研究的生物武器高度相似。我不知道他们是否完全相同,因为很多文件是机密的。但对任何了解这段历史的人来说,两者有关联是非常可能的。美国陆军化学兵团主要负责美国生物战计划,该兵团在1953年的一份内部文件中提到朝鲜的“有限战争”,以及如何为了提高短期战斗效能把使用生物武器作为“临时政策”。我认为这些“临时政策性武器”就是日军731部队采取的武器类型,比如羽毛炸弹(让鸟类的羽毛沾染病毒),以及在中国使用的昆虫武器等。在美国与日军731部队和石井四郎签订协议后,朝鲜战场实际上成为美国从日本手中“继承”的生物武器遗产的大规模实验地。

至于说为什么推动对美国的调查这么难,或者说为什么让人们对这件事感兴趣这么难,一部分原因是冷战遗留问题,美国政府和其他西方国家政府对任何揭露自己罪行的人都非常敌视。我们可以看看朱利安·阿桑奇的遭遇。阿桑奇曝光了美国在伊拉克和阿富汗的战争罪行,下场是他今天仍在英国的监狱中,正与拒绝被引渡到美国做斗争。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很令人震惊,在很大程度上,美国就像是一个已将控制渗透到学术界和媒体的极权政府,一些人担心如果推动美国公开使用生物武器的资料或呼吁对此展开调查就会葬送他们的职业生涯。所以,他们什么都不说。人们害怕采取行动,这一幕我见多了,这很可悲。

“美国不敢公布全球生物实验室真相”

环球时报:最近几年,国际社会对美国本土的德特里克堡生物实验室,以及美国设在全球,特别是俄罗斯周边(独联体国家)的大量生物实验室存在质疑。哈萨克斯坦等多国曾出现怪异的生物病毒灾难,有关让美国将这些实验室真相公之于众的呼声此起彼伏。美国的所作所为是否符合《禁止生物武器公约》(《禁止细菌(生物)及毒素武器的发展、生产及储存以及销毁这类武器的公约》)规定?对美国在全球搞300多家生物实验室的做法,您是否感到担忧?

杰弗里·凯:是的,很多人担心美国,可能还有一些别的国家,正在违反《禁止生物武器公约》。这些实验室里有很多秘密——俄乌冲突升级后,乌克兰实验室的有关文件被销毁、带走或者移除。美国政府或许会说他们在海外的生物实验室主要是为了与各国合作监测现存的生物威胁,这些威胁包括来自自然界和可能来自其他国家的生物武器攻击。但实际上,每个对美国和其他国家的生物武器计划进行过深入了解甚至稍有认知的人都知道,研究是出于防御的目的,比如监测生物病原体,还是用于攻击的目的,这之间通常只有极其细微的界限。事实上,我在研究朝鲜战争时发现,不止一次的生物武器研究被确认打着所谓“防御性生物武器研究”的旗号。早在1948年,美国陆军化学兵团顾问委员会主席就曾说过:“利用昆虫作为媒介投放生物制剂的进攻性应用被所谓‘控制昆虫’的防御性研究所掩盖。”

我们现在没法确切地说美国在掩盖什么,但我们确实知道美国一直以来在反对什么。长期以来,美国在反对建立《禁止生物武器公约》核查机制,这导致该国际公约“没有牙齿”,美国可以为所欲为,不会被审查。

环球时报:美国政府最近就乌克兰生物实验室的问题发出混乱和自相矛盾的信息,您觉得美国在乌克兰境内的生物实验室到底在干什么?美国为何一再拒绝国际社会调查其海外生物实验室的要求?他们在担心或害怕什么?

杰弗里·凯:美国需要公开能说明这些实验室在干什么的有关文件。但问题是,他们不会这么做。我认为美国也需要公开七八十年前生物战计划的全部真相,因为除非你了解美国生物战的历史和秘密,了解生物战计划与CIA及学术界的关系等,你才能真正了解这些实验室到底在干什么。但现在,你在美国听到的都是关于俄罗斯的坏话,因为俄罗斯指责美国利用鸟类传播生物病原体。美国长期以来,特别是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一直有研究鸟类迁徙模式和病原体的计划,并将其作为生物战计划的一部分向德特里克堡报告。美国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公开所有的档案,我们需要解密可以追溯到包括二战末期、朝鲜战争、越南战争等时期的文件,以便我们可以弄清楚美国在数百个生物实验室中所做的事情。但他们不敢这么做,是因为害怕一旦这么做会被证明美国违反《禁止生物武器公约》。早在上世纪40年代后期,美国政府就决定将其所有正在进行的生物武器研究高度保密,这种保密性一直持续到今天。我仍在尝试收集信息,但我认为一个秘密的生物武器项目正在进行。

“美国有再次使用这些武器的危险倾向”

环球时报:让我们再谈谈德特里克堡。您曾表示:“德特里克堡过去曾是、现在仍是美国生物战的研究中心。早在上世纪50年代,他们就与CIA密切合作,在德特里克堡成立‘特种作战部’,专门从事生物武器制造。”您还注意到,美军在朝鲜战争中实施细菌战后,德特里克堡多名生物武器研究人员接连暴毙,而美国军方从未公布对此事进行的调查情况。美国民间对此为什么保持沉默?

杰弗里·凯:美国公众保持沉默是因为他们并不真正了解德特里克堡发生的一切。美国公众被告知谎言,或者他们只是不想知道——总相信政府是好的,没有做坏事或犯可怕的罪行,这是人类的基本心理。这是一种盲从,而美国文化一直鼓励这种盲从。多年来,德特里克堡一直是美国生物战研究的中心。其他一些地区和地方,比如犹他州的达格韦试验场也与美国生物武器实验计划相关,现在又加上这些海外实验室。德特里克堡的一切都是保密的,这种保密文化已延续好几代人,而且整个美国的政治文化都在强化它,很难被打破。

环球时报:从朝鲜战争看,美国细菌战得到“实锤”,有了这样的黑历史,加上各种证据不断被发现,国际社会如何才能对美国在全球的生物实验室进行深入调查?您又有什么建议?

杰弗里·凯:首先,我们需要曝光更多的信息。如果人们不知道信息,就不会对美国政府采取行动或施加压力。(美国)没有理由对几十年前发生的事情隐瞒,除非曝光当时发生的战争罪行会令其感到尴尬。一切与朝鲜战争、越南战争等相关的信息都应公开。日本否认731部队使用细菌战的情况,这非常糟糕。美国几乎同样糟糕。美国(过去)不承认自己也使用过生化武器,而且多年来一直掩盖他们与日本细菌战部队的联盟关系。所以,我们需要曝光他们,需要对这些战争罪行进行调查。据我所知,中国1952年邀请科学家到中国调查朝鲜战争期间美国在中国东北地区使用细菌战的情况,他们成立了一个细菌战国际调查团,包括来自世界各地的著名科学家。这个调查团由英国著名科学家李约瑟(Joseph Needham)带领。我们需要这种级别的权威人士参与调查,这样世界才能相信调查的结果。我们现在需要的是要求美国公开相关信息。

环球时报:美国在二战中对日本使用过核武器,在朝鲜战争中使用过生物武器,在越南战争使用过“橙剂”等化学武器,可以说,美国是唯一在实战中使用这三种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国家。作为一个历史学家,您如何定义美国的这些行为?

杰弗里·凯:仅就现当代历史而言,最先为人所知的是德国在一战期间用鼻涕虫和病原体来攻击敌方的牲畜,比如马和羊。日本则是第一个大规模使用生化武器对付人类的国家。从上世纪30年代后期到40年代,日本通过侵华日军731部队和相关军事单位使用细菌作为武器。后来,美国政府在朝鲜战争期间也使用生物武器。美国还被指控在古巴和东德使用过生物武器。

显然,无论是对朝鲜、中国、古巴等国使用生物武器,还是对越南使用化学武器,这些都是犯罪。虽然我主要致力于揭露美国使用生物武器的罪行,但其他武器同样可怕,都是危险的。美国已表现出使用这些武器的危险倾向,世界上很多人担心美国会再次使用它们。(《环球时报》3月23日7版文章,作者于金翠)

#美历史学家称美国进行秘密生物武器项目#【美国历史学家杰弗里·凯接受《环球时报》独家专访:美国正进行秘密生物武器项目】 美国德特里克堡军事基地和设在乌克兰等近30个国家的300多个生物实验室到底干了什么?美国历史学家杰弗里·凯近日在接受《环球时报》记者独家专访时表示,“我认为美国正在进行一个秘密的生物武器项目”。杰弗里·凯长期致力于研究美国在朝鲜战争中实施细菌战的黑历史,退休前在旧金山开设心理诊所帮助遭受美国中央情报局(CIA)虐待的人。他著有《关塔那摩的掩盖》一书,揭露美国使用酷刑的恶行。他告诉记者,美方近年来公布的文件已“实锤”美国在朝鲜战争中使用生物武器,而且,作为唯一在多场战争中使用过核武器、化学武器和生物武器的国家,美国仍表现出继续使用相关武器的危险倾向,令世人担心。更重要的是,美国政府一直试图掩盖真相,为所欲为,反对《禁止生物武器公约》建立核查机制。而国际社会需要做的就是敦促美国公开更多信息,并组建由高级别的权威人士参与的调查团。

“美军在朝鲜战争中使用同侵华日军731部队高度相似的生物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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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弗里·凯:我们可以百分之百确定美国在朝鲜战争期间进行细菌战。这是基于多年来数百名目击者向不同调查人员提供的证据、美国国防部未经审查的可以查阅的文件、CIA已解密的朝鲜战争期间美方截获的朝鲜人民军和中国人民志愿军的联络记录,以及美国空军和海军陆战队军官关于细菌战行动的一些近代声明。

2010年,也就是朝鲜战争爆发60周年之际,CIA决定解密一些高度机密的文件。我发现其中有20多份中朝两军内部通报遭遇美国细菌战打击的实际内容。这些文件由美国安全部门拦截并进行翻译和分析。我从这些文件中找到很多中朝军队向他们的指挥官报告受到细菌武器攻击的情况,如需要滴滴涕来帮助杀死被感染的昆虫、供给遭到破坏、因生物武器攻击部队无法行动等。这些美方实时获取的联络记录,证明了细菌攻击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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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弗里·凯:在美国,很多关于朝鲜战争的资料都属于机密,而且有的至今仍未脱密。我也是近期才非常震惊地发现,在冷战期间,从1951年到1965年,美国海关等部门截获大量来自苏联、中国、朝鲜以及东欧国家的材料,包含美国在朝鲜战争中使用生物武器的事实。但美国方面宣称,“这些都是相关国家的政治宣传”,并将材料销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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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弗里·凯:美军在细菌战中使用的生物武器同日军731部队当年研究的生物武器高度相似。我不知道他们是否完全相同,因为很多文件是机密的。但对任何了解这段历史的人来说,两者有关联是非常可能的。美国陆军化学兵团主要负责美国生物战计划,该兵团在1953年的一份内部文件中提到朝鲜的“有限战争”,以及如何为了提高短期战斗效能把使用生物武器作为“临时政策”。我认为这些“临时政策性武器”就是日军731部队采取的武器类型,比如羽毛炸弹(让鸟类的羽毛沾染病毒),以及在中国使用的昆虫武器等。在美国与日军731部队和石井四郎签订协议后,朝鲜战场实际上成为美国从日本手中“继承”的生物武器遗产的大规模实验地。

至于说为什么推动对美国的调查这么难,或者说为什么让人们对这件事感兴趣这么难,一部分原因是冷战遗留问题,美国政府和其他西方国家政府对任何揭露自己罪行的人都非常敌视。我们可以看看朱利安·阿桑奇的遭遇。阿桑奇曝光了美国在伊拉克和阿富汗的战争罪行,下场是他今天仍在英国的监狱中,正与拒绝被引渡到美国做斗争。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很令人震惊,在很大程度上,美国就像是一个已将控制渗透到学术界和媒体的极权政府,一些人担心如果推动美国公开使用生物武器的资料或呼吁对此展开调查就会葬送他们的职业生涯。所以,他们什么都不说。人们害怕采取行动,这一幕我见多了,这很可悲。

“美国不敢公布全球生物实验室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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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弗里·凯:是的,很多人担心美国,可能还有一些别的国家,正在违反《禁止生物武器公约》。这些实验室里有很多秘密——俄乌冲突升级后,乌克兰实验室的有关文件被销毁、带走或者移除。美国政府或许会说他们在海外的生物实验室主要是为了与各国合作监测现存的生物威胁,这些威胁包括来自自然界和可能来自其他国家的生物武器攻击。但实际上,每个对美国和其他国家的生物武器计划进行过深入了解甚至稍有认知的人都知道,研究是出于防御的目的,比如监测生物病原体,还是用于攻击的目的,这之间通常只有极其细微的界限。事实上,我在研究朝鲜战争时发现,不止一次的生物武器研究被确认打着所谓“防御性生物武器研究”的旗号。早在1948年,美国陆军化学兵团顾问委员会主席就曾说过:“利用昆虫作为媒介投放生物制剂的进攻性应用被所谓‘控制昆虫’的防御性研究所掩盖。”

我们现在没法确切地说美国在掩盖什么,但我们确实知道美国一直以来在反对什么。长期以来,美国在反对建立《禁止生物武器公约》核查机制,这导致该国际公约“没有牙齿”,美国可以为所欲为,不会被审查。

环球时报:美国政府最近就乌克兰生物实验室的问题发出混乱和自相矛盾的信息,您觉得美国在乌克兰境内的生物实验室到底在干什么?美国为何一再拒绝国际社会调查其海外生物实验室的要求?他们在担心或害怕什么?

杰弗里·凯:美国需要公开能说明这些实验室在干什么的有关文件。但问题是,他们不会这么做。我认为美国也需要公开七八十年前生物战计划的全部真相,因为除非你了解美国生物战的历史和秘密,了解生物战计划与CIA及学术界的关系等,你才能真正了解这些实验室到底在干什么。但现在,你在美国听到的都是关于俄罗斯的坏话,因为俄罗斯指责美国利用鸟类传播生物病原体。美国长期以来,特别是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一直有研究鸟类迁徙模式和病原体的计划,并将其作为生物战计划的一部分向德特里克堡报告。美国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公开所有的档案,我们需要解密可以追溯到包括二战末期、朝鲜战争、越南战争等时期的文件,以便我们可以弄清楚美国在数百个生物实验室中所做的事情。但他们不敢这么做,是因为害怕一旦这么做会被证明美国违反《禁止生物武器公约》。早在上世纪40年代后期,美国政府就决定将其所有正在进行的生物武器研究高度保密,这种保密性一直持续到今天。我仍在尝试收集信息,但我认为一个秘密的生物武器项目正在进行。

“美国有再次使用这些武器的危险倾向”

环球时报:让我们再谈谈德特里克堡。您曾表示:“德特里克堡过去曾是、现在仍是美国生物战的研究中心。早在上世纪50年代,他们就与CIA密切合作,在德特里克堡成立‘特种作战部’,专门从事生物武器制造。”您还注意到,美军在朝鲜战争中实施细菌战后,德特里克堡多名生物武器研究人员接连暴毙,而美国军方从未公布对此事进行的调查情况。美国民间对此为什么保持沉默?

杰弗里·凯:美国公众保持沉默是因为他们并不真正了解德特里克堡发生的一切。美国公众被告知谎言,或者他们只是不想知道——总相信政府是好的,没有做坏事或犯可怕的罪行,这是人类的基本心理。这是一种盲从,而美国文化一直鼓励这种盲从。多年来,德特里克堡一直是美国生物战研究的中心。其他一些地区和地方,比如犹他州的达格韦试验场也与美国生物武器实验计划相关,现在又加上这些海外实验室。德特里克堡的一切都是保密的,这种保密文化已延续好几代人,而且整个美国的政治文化都在强化它,很难被打破。

环球时报:从朝鲜战争看,美国细菌战得到“实锤”,有了这样的黑历史,加上各种证据不断被发现,国际社会如何才能对美国在全球的生物实验室进行深入调查?您又有什么建议?

杰弗里·凯:首先,我们需要曝光更多的信息。如果人们不知道信息,就不会对美国政府采取行动或施加压力。(美国)没有理由对几十年前发生的事情隐瞒,除非曝光当时发生的战争罪行会令其感到尴尬。一切与朝鲜战争、越南战争等相关的信息都应公开。日本否认731部队使用细菌战的情况,这非常糟糕。美国几乎同样糟糕。美国(过去)不承认自己也使用过生化武器,而且多年来一直掩盖他们与日本细菌战部队的联盟关系。所以,我们需要曝光他们,需要对这些战争罪行进行调查。据我所知,中国1952年邀请科学家到中国调查朝鲜战争期间美国在中国东北地区使用细菌战的情况,他们成立了一个细菌战国际调查团,包括来自世界各地的著名科学家。这个调查团由英国著名科学家李约瑟(Joseph Needham)带领。我们需要这种级别的权威人士参与调查,这样世界才能相信调查的结果。我们现在需要的是要求美国公开相关信息。

环球时报:美国在二战中对日本使用过核武器,在朝鲜战争中使用过生物武器,在越南战争使用过“橙剂”等化学武器,可以说,美国是唯一在实战中使用这三种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国家。作为一个历史学家,您如何定义美国的这些行为?

杰弗里·凯:仅就现当代历史而言,最先为人所知的是德国在一战期间用鼻涕虫和病原体来攻击敌方的牲畜,比如马和羊。日本则是第一个大规模使用生化武器对付人类的国家。从上世纪30年代后期到40年代,日本通过侵华日军731部队和相关军事单位使用细菌作为武器。后来,美国政府在朝鲜战争期间也使用生物武器。美国还被指控在古巴和东德使用过生物武器。

显然,无论是对朝鲜、中国、古巴等国使用生物武器,还是对越南使用化学武器,这些都是犯罪。虽然我主要致力于揭露美国使用生物武器的罪行,但其他武器同样可怕,都是危险的。美国已表现出使用这些武器的危险倾向,世界上很多人担心美国会再次使用它们。(《环球时报》3月23日7版文章,作者于金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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