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技周】他用六年时间完成一篇论文
给牛肝菌科绘制“族谱”、开展科普讲座、探索人工种植……中国科学院昆明植物研究所副研究员吴刚多年来专攻牛肝菌分类研究。深耕冷门领域,尽管时常面临困难,但在吴刚看来,科研的价值就在于寻找各种可能,因热爱而充满乐趣。

吴刚的办公室不难找,循着蘑菇味就能到。记者敲门时,他正一边观察显微镜下的牛肝菌结构、一边在笔记本上记录。移开显微镜,把乱堆的标本、文献规整一番,吴刚才给记者腾出采访的空间。

办公室转身都有点难。吴刚有些尴尬:“这儿有点像仓库,咱先去实验室转转。”文献、实验室、山林,这位中国科学院昆明植物研究所副研究员辗转其间,历时6年绘制的牛肝菌科“族谱”,已经成为国际牛肝菌系统分类研究的基础。他所在的真菌多样性与分子进化研究组,发表了400多个大型真菌新分类单元。

2009年,吴刚刚进入中科院昆明植物研究所读研究生。导师杨祝良给他布置的第一个课题,是开展云南当地人常吃的“见手青”的DNA条形码研究——通俗点说,就是如何快速鉴定二三十个相似物种并且厘清它们的亲疏远近。

“见手青”分别属于不同的属,想要分清并不容易。吴刚分析,最好的办法便是把“见手青”放在一个“大池子”里,“通俗点说,就是给牛肝菌科绘‘族谱’,确定某个物种在‘族谱’中的位置,自然也就知道了它和其他物种之间的亲缘关系。”

这也意味着,吴刚要挑战业内公认的世界性难题。当时全世界已经发表的牛肝菌科物种超过800种,选择哪些代表物种来完成这个系统性的工作是摆在吴刚面前的第一道难题。

经过大量的文献阅读和前期的预实验,吴刚最终筛选了牛肝菌科下的800余号标本、近300个物种进行研究。“其实方法并不复杂,主要就是给牛肝菌物种做基因测序,选准了点位,不断试验积累数据就行。”吴刚说,牛肝菌科的物种分类难在执行。

吴刚一边通过馆际互借搜集标本,一边频繁前往野外采集。“碰到野生菌,第一件事就是做好记录。”天气不好时,吴刚就自己找角度、搭反光板,用相机拍摄下菌子清晰的面孔。如果收获颇丰,回到实验室的吴刚就格外忙碌,时不时熬到凌晨才走出实验室。

耗时6年,吴刚只写了一篇论文,也是这篇论文,奠定了牛肝菌物种分类的框架,被国际同行称为“里程碑式”的研究成果。

专攻牛肝菌分类研究10余年,吴刚只需看一眼,就基本能从常见牛肝菌的外观形态上判断具体是哪个物种、是否有毒。

尽管如此,吴刚说自己的研究领域依然存在很多未知,只要热爱,就能找到乐趣。

如今,搭建了牛肝菌科分类框架的吴刚,有空时依然会翻文献、看标本。“目前基因测序是物种鉴定最快捷的方式之一,也是被业内广为认可的办法。现在发表新物种前,研究者会比对已发表物种的测序数据;但以前的不少新物种,前辈们发表时靠的主要是形态特征,缺少基因测序数据,很容易出现‘晚出异名’的现象,也就是把前人发现的老物种当成了自己的新发现。”吴刚说。

物种分类工作本就冷门,老物种分类描述更是鲜有人问津。“分类工作是物种下游研究的基础,如果基础性的分类都没搞清楚,物种利用从何说起?”吴刚介绍,目前国内有分子证据支持的牛肝菌物种约有240种,估计还有百余个新种尚未发现。偶有闲暇,吴刚会去标本馆找几个尚未测序的老物种标本做研究。“这些虽然不能作为科研成果,但可以为今后的研究打下基础。”

“做科研不能只盯着发论文。”吴刚说,一方面,科研是科普的基础,要把知识传播出去;另一方面,科研是应用的基础,实际应用的潜力也是科研价值评判标准之一。

吴刚的手机里有个“毒蘑菇鉴定群”。“全国许多蘑菇分类专家、各省疾控中心的人员、各大医院的急救医生都在群里。”吴刚介绍,他们负责辨认有毒菌子的物种名称、误食后可能导致的中毒症状,疾控中心进行流调和收集样品,传递相关信息,并与医院对接,以便尽快展开治疗。除此之外,吴刚和研究所的同事也经常开展科普讲座、制作宣传挂图,告诉人们食用毒蘑菇的危害。

牛肝菌在云南本地是很重要的食用野生菌,采集野生菌是不少山区群众的重要收入来源。然而,绝大多数牛肝菌由于跟某些树种存在共生关系,始终无法实现人工种植。这几年,吴刚的研究兴趣之一,是搞清楚到底哪些牛肝菌更具有人工种植的潜力。

“一是可以安全食用,二是尽量不需要跟具体树种共生,这些最终都体现在基因上。我们的研究发现,不同牛肝菌降解木质纤维素和利用营养成分的能力有强有弱。如果想要栽培开发,应尽可能选择降解或吸收能力更强的物种。”吴刚希望,能够以牛肝菌分类为基础,从分子层面找到那些更容易实现人工种植的牛肝菌物种,从而为今后的人工菌种培育提供一条捷径。

羊肚菌曾经也无法人工种植,可通过吴刚所在团队的共同努力,中国成功掌握了羊肚菌高产稳产技术,不仅技术世界领先,还带动了云南怒江、迪庆等不少山区群众致富。在吴刚看来,牛肝菌的人工种植技术要难得多。“从研究到应用肯定需要挺长时间,也未必一定能成功,但科研本身的价值就是研究各种可能。”吴刚说。

来源:中国科学家

赛季球员打分:
拉姆斯代尔 能力83

表现9.0分
蒂尔尼

能力84

表现7.5分
加布里埃尔 能力84

表现8.0分
本怀特

能力81

表现6.5分
富安健洋

能力80

表现8.0分
托马斯

能力85

表现7.5分
扎卡

能力81

表现6.5分
马丁内利

能力81

表现7.0分
厄德高

能力85

表现8.5分
萨卡

能力86

表现9.5分
恩凯蒂亚

能力76

表现7.0分
莱诺

能力81

表现6.0分
塔瓦雷斯

能力73

表现4.5分
霍尔丁

能力77

表现6.5分
塞德里克

能力75

表现6.0分
埃尔内尼

能力78

表现7.0分
洛孔加

能力74

表现5.0分
S罗

能力82

表现7.0分
佩佩

能力81

表现5.0分
拉卡泽特

能力80

表现6.0分

我的赛季球员最佳:1.萨卡,2.拉姆斯戴尔,3.厄德高

教练点评:

阿尔特塔 6.0分:开局受新冠和伤病3连败后一波6胜2平重回正规,之后还是暴露了一名菜鸟主教练经验和应变能力不足的缺点,球队不稳定,最后没有守住欧冠资格,总体表现及格。

定位球教练:尼古拉斯-乔维尔 10.0分,毫无争议,阿森纳是联赛中定位球进球最多,失球最少的球队,以前这方面是最差的,现在大家可以看到定位球角球上战术的丰富性,除去这些进球,阿森纳运动战进球少的可怜,而角球防守中区域结合盯人的布置也极为出色

球员点评:
拉姆斯代尔9.0分:赛季初被扶正以后发挥极为出色,精神力指挥防守能力强大,甚至展现出了具备英格兰一门的实力,状态一直维持到最后7-8轮稍有回落,可能也受到中后场3-4名主力连续缺阵影响了比赛节奏,神扑少了,失误多了,总体赛季表现非常优秀

蒂尔尼 7.5分:球队拼劲最足职业态度最好的球员,每场比赛都不遗余力上下翻飞,可惜体质一般,伤病风险大,一个赛季躺了太多比赛,不然得分可以更高,赛季报销后对球队影响极大,希望能引入希基下赛季杯赛分担压力,目前蒂尔尼是球队内部和名宿下赛季队长头号热门人选

加布里埃尔8.0分:缺席前三场,球队丢了9球,复出以后发挥稳定出色,入选巴西国家队,联赛作为中卫攻入5球,带刀属性极强,当了爸爸以后可能因为角色和生活转变,状态低迷了几场,综合赛季发挥出色。

本怀特6.5分:阿森纳生涯前几场比赛把自己身价信心都打没了,身背5000万镑身价球迷都质疑为水货,空中能力在英超中卫里属于倒数,前期经常被爆,调整好状态以后非常适应塔帅战术体系,作为后场第一持球和出球点,阅读比赛能力组织能力非常强,保证了攻守转化球队的流程性,中后期发挥不错,重新入选英格兰国家队,下赛季相信会更好。

富安健洋8.0分:从首秀开始就一直保持高效稳定的发挥,有他在,不管是保护前面萨卡还是内收协助身旁的本白工作都做的极其到位,可惜受到长期伤病影响,加上无力吐槽的医疗团队,预计2月复出的结果推迟到了4月,之后还反复,考虑到板凳上的实力,富安+蒂尔尼的伤缺几乎是毁灭性的

托马斯7.5分:毫无疑问球队6/8号位第一人,有一段时期犹如维埃拉附体,传控组织推进防守一把抓,之后一直被塔帅定义为8号位全能型拖后后腰,承担的防守压力和工作职责太多,各方面原因不幸赛季报销,托马斯和蒂尔尼的报销让塔帅花了2场比赛送了6分才重新调整好战术体系,第一场直接摧毁了一个赛季下来的攻守体系,要想成为欧冠级别球队,6/8号位上还是需要一位强力球员搭档托马斯

扎卡6.5分:下半赛季发挥还是不错的,组织梳理调度都很有章法,球队目前现有人员还是不可或缺的,但是还是一旦遇到疯狗流压迫式防守,移动能力,摆脱推进差的缺点暴露无遗,踢不了高端局。印象中这赛季踢得最差的2场比赛就是对阵曼城2场,第一场球队开场落后2球,老毛病心态失衡主动申请红牌,30多分钟就被罚下,造成球队少打一人被迫内尼换下萨卡,完全没有进攻,全场19%控球率,1脚射门被罐5球,这种不负责任的表现不止摧毁球员信心和身体,还在净胜球上挖了大坑,赛季很漫长,成熟的球队净胜球上都有考量,这到赛季末是0.5分的优势,第二场主场曼城也是动作不干净送了点球,影响球队整体心态,加布兽后来受影响吃了红牌

马丁内利7.0分:赛季初一直替补没什么表现机会,之后提上首发之后前10场有如神助,本赛季能力提升明显,也靠努力入选了巴西国家队并获得出场机会,左路突破犀利,防守积极性高,很适合塔帅锋线要求

厄德高8.5分:本赛季表现比上赛季租借时期有了质的飞跃,阿森纳主导进攻的比赛大部分都能踢得诗人一般的风骚,球队绝对大脑,但球风还是偏软,逆风球硬不起来,在一些被对手身体对抗强,压迫逼抢厉害的比赛容易隐身,技术能力足够的同时急需提升心理及精神能力。

萨卡9.5分:20岁,英超赛季最佳球员和赛季最佳青年球员双双入围最终8人名单,足以说明实力,阿森纳边路最具威胁的球员,联赛11球7助,照此发展下赛季两双应该没问题,走在世界级球员的路上,踢法耗费体能,急需提升耐力,经常踢到70多分钟没能量了。

恩凯蒂亚7.0分:作为一名夏天将自由身的年轻球员,赛季初只是在杯赛登场,之后拉卡遭遇进球慌和伤病困扰时候,站了出来,靠嗅觉和积极性经常进球,一定程度缓解了球队进球的匮乏,做到了他能力级别上能做到的一切。

莱诺6.0:联赛前三场丢9球被拿下首发后,只在国内杯赛和拉姆斯戴尔联赛受伤的情况下出场一次,发挥尚可,很称职的二门,希望夏窗找到好的归宿,能力上还是能在很多球队首发的

塔瓦雷斯4.5分:除了个别比赛,灾难级别的发挥,能力上完全不能胜任英超级别比赛,作为左后卫,战术纪律性,防守意识站位基本都是业余级别,进攻中横冲直撞,出了机会最后一传一射也完全没有甚至离谱,喜欢内切射门,射门次次飞机,如果我是主教练他出场第一条就是嘱咐除了空门千万别射门,各方面消息源看下赛季基本不是被租借就是清洗了。

霍尔丁6.5分:作为球队第三中卫,经常在某些比赛最后时间段需要加强防守时候领命出场,基本都能完成任务,中卫遭遇伤病,首发出场比赛也基本都发挥出色,但争4关键战头脑失控红牌大大减分,上半场早早被罚也直接宣判阿森纳死刑,个人单防能力上不弱于本白,但组织出球,阅读比赛能力还是稍差,是个称职的替补。

塞德里克6.0分:工作态度佳,传中脚法不错,但身体和速度上的劣势,经常被英超一些野兽级别边路爆掉,很多比赛造成球队防守压力很大,有一些比赛包办直接任意球踢得很离谱被枪迷吐槽,加上年龄原因,夏窗处于待定的一个角色,如果有新的右后卫过来还是很大可能离队。

埃尔内尼7.0分:赛季中前段几乎被塔帅放弃了,出场顺位在洛孔加之后,在赛季末拯救了球队,很好的弥补了托马斯的位置,扬长避短,发挥出了120%的能力。

洛孔加5.0分:首先,这位22岁前安德莱赫特队长,比利时现役国脚,买来就是着重培养不是作为大腿出场来使用的,本赛季因为后腰经常各种原因缺人,居然被迫踢了2场单后腰搭档厄德高,效果可想而知,小伙子下半赛季信心感觉也是在一片批评声中完全没了,其实洛孔加的传球推进摆脱能力都有,值得培养,只是目前还是太嫩,大局意识有点糟糕。

S罗7.0分:赛季前期惊艳,联赛也攻入10球,中后期逐渐被马丁内利和厄德高抢走首发,出场时间减少,总体发挥不错,持续进步中

佩佩5分:本赛季印象最深的比赛可能就是阿森纳赛季唯一一场逆转,2:1狼队那场的世纪转身进球了,其他比赛真的表现一言难尽,感觉也是完全不能融入塔帅体系,信心丧失,换个环境,我相信佩佩实力还是有的,不管盘带,技术,脚法都是不错,非洲杯上表现十分惊艳。

拉卡泽特6分:赛季初期一直作为奥巴替补,冬窗前开始逐渐踢上首发,战术作用巨大,支点作用明显,压迫感十足,做球抗人牵扯防线,对整条进攻线帮助巨大,但作为射手最基本的进球能力下降明显,很难想象这是一个法甲赛季37球,射手王的表现,现在得分能力真的太匮乏了,运动能力下降明显,赛季末被凯皇取代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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