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走的时候,我七岁。那时的心情我已记不清楚,唯一印在脑海里的就是母亲撕心裂肺的哭喊,可惜那个男人连回头看一眼都没有。现在,我看着眼前男人,没有表情:李先生,请跟我们走一趟。他污浊的双眼闪了一下,说了同当年一样的话:你们母子果然是来讨债的。我依然没有表情:先生,请配合我们工作。
又喝了一天大酒,就真的是个好东西。可以把嘴巴撬开,说很多走心的话,跟朋友聊聊也不错,不过和这个朋友聊了很多。其他朋友很多都是站在我的立场替我说话,这个朋友站在客观的角度发现,我是不是真的有点太直了,直男到不行的那种[泪][泪]原来还有假话这种东西,原来还有假晚安和真晚安这种东西,[允悲][允悲][允悲]
你所不看好的什么逻辑。在真正的草原里不值一提。
年初看着老师从千万到现在过亿。听他们讲的东西雾里看花,似懂非懂。初出茅庐就幻想跟他们一样,人家可是经历了将近快20年。大大小小很多大佬都是经历个几年才走出来。还是要保持一颗平常心。
昨天看到一个小朋友说的一句话,太好了。我们不应该去控制情绪,而是去学会转化。
年初看着老师从千万到现在过亿。听他们讲的东西雾里看花,似懂非懂。初出茅庐就幻想跟他们一样,人家可是经历了将近快20年。大大小小很多大佬都是经历个几年才走出来。还是要保持一颗平常心。
昨天看到一个小朋友说的一句话,太好了。我们不应该去控制情绪,而是去学会转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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