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角--老人

父母谱写了我们的生命开始,而我们却忘了给父母的生命画上一个完整的句号!

城中村的土地上挤满了私房,窄窄的小道在高房子中间,瘦的跟竹竿似的,又细又长。一整天,太阳也懒得瞧上一眼。


在房屋转角处,一位年过古稀的爹爹,总能赶在太阳还可以打个照面的时候,佝偻着身躯,坐在小板凳上,一只手颤抖着翻弄捡回来的战利品,另一只手支撑在地上,整个人都快弓在地上跟废品融为一体,像一座小山丘。歪咧着嘴角,不停张合着,不知道是在吃东西还是在碎碎念,“人老了,不中了”。一旁的老伴截然不同,一边整理纸箱,一边往纸箱上洒水,动作流畅,干净利落。这难免让我想起了一个难忘的场景:夜深了,街道上只剩下依稀可见的行人跟车辆。但有这样一群人格外抢眼,他们带着口罩,一手拿着编织袋,一手拿着火钳,像战士一样气势磅礴冲向小区前的敌营。被突然出现的战利品,诱惑到以致于乱了阵脚。然而,很快就被理智战胜,重新编排关于生存的战争!也许,这就是他们生活的全部。


空闲的时候,婆婆安静的坐在屋外沉思,低着头,目光呆滞看着地下,仿佛能看穿百年归老后的自己,也不过是地下的一片尘土。爹爹并没有察觉,自娱自乐,捡起一个烟头,重复按着打火机,手指的每一个关节都在颤抖,好一会才点燃。双手捏紧烟头,闭着眼睛,准备深深吸一口,好好享受属于他的年轻记忆,结果被烟给了呛回来。我记得小时候模仿大人抽烟也是这番情形,呛到眼睛直流。赶巧,这一幕被他们的伙伴看到了,取笑挖苦一番后,哈哈大笑!婆婆一下子猛的抬起头,还没弄清是什么情形,也跟着笑起来。爹爹不甘被取笑,也不知道说了什么调戏伙伴的话,害得小伙伴脸都红了,头直往墙那边转,嘴里还不停骂咧着。是不是回到了年轻的时候,还找到了初恋的感觉!看到他们有说有笑,我想连孩童时候的感觉也一并找回来了。

也许是临近年关,这对老人搬走了,可能是女儿来接他们。当那不到十平的房间空荡荡的时候,原来是那么狭小,狭小到给不了两位老人最后的依靠。

这样的离别,一别就是一辈子,而他们的伙伴依然在寻找属于她的依靠。她随身带着一个编织袋,脖子上挂着一串钥匙,笑嘻嘻的上串下跳穿梭在小巷中,像只迷路的小猴子。人缘还不错,总有被她问候到的人,往别人家门口丢点垃圾,被人驱赶着,倒也开心。偶尔也有被玩伴戏弄的时候,你追我赶于小巷之中,像俩淘气的孩子,享受被人注视的乐趣。是的,她应该被人注视,至少是她的家人,但我从来都没有见过有谁找过她,甚至不知道她住在哪里?似乎就长在这些街头巷尾。一次,我提着三个空瓶子,却让我收到意想不到的礼戴。老婆婆大老远朝我微笑,原来没有牙齿衬托的嘴,笑起来更加天真。她张开双手,健步如飞朝我扑过来,那一刻,我有点慌了神,庆幸的是,她抱住是我手上几个空瓶。或许,哪天,街角再也没有她的笑容了和那份淘气,也就冷静下来了!

在城市的各个垃圾箱旁,站着多少这样白发苍苍的老人,还在为最后的生命而奋战!

瞧,她双手放在背后,仰着头,正问候街角十字口那个补鞋的老人。别说,还有几分干部巡查的架势。老人总是推着一轮椅的工具出现在7点钟的早晨跟黄昏。曾几何时,他推着坐在轮椅上老伴,走过怎样的辛酸。而现在陪伴他的只有那破旧的轮椅,以及堆在轮椅上的那微小的寄托。哪天,他自己也会坐到轮椅上,也会有人推着他,却不会再有寄托,只不过是推向生命的终点。就这样一位老人,他还要补贴儿子养家,养孙子。等到他坐到轮椅的那天,谁可以给他补贴希望!

这一幕的一幕,时常让我想起老家的奶奶,她有四个让她觉得光荣的儿子,但那四个儿子并没有给她带去光荣。自从爷爷去世以后,她也因中风,手脚不灵活,马虎的生活就全暴露出来了;爷爷在世的时候,过年过节,一大家子还会聚在一起,现在都是各过各的,儿子们很少回来的事实也都暴露出来了。接踵而来的生活堪称自生自灭!不管是厨房还是饭菜颜色都快统一偏黑色。最后,因停电,生活的颜色也索性变成了黑色。她骄傲的儿子们,在哪里?躲在嫌弃的声音里,相互推脱的安慰里,心安理得。

炎热的夏天挺过去,寒冷的冬天总是那么漫长!今天在这个邻居家吃一顿,明天在那个邻居家讨一顿。时间总能见证一切,久而久之,当村里的闲话也就名正言顺变成实话。总会有人时不时散发消息,她骄傲的儿子们,再也没法假装看不见,听不见。


终于盼来了大家长二叔接奶奶去城里住的消息。

“天气再寒冷些,就去我那住”。

“门已经关好了,东西已经清理好了。”每次二叔回来,奶奶总会提提。可寒冷总是那么迟钝,没有领悟到一位老人的渴望。

我想人在最后的生命里,最害怕的不是死亡,而是在孤独中死去!不再被人重视,哪怕是述说身体不适的时候,只会被看作矫情。那还有什么方式可以被注意到呢?有多少老人被当作负担一样存在,远离了子女的陪伴。年轻时候的冷漠,也在酝酿自己晚年生活的孤独与悲凉!

生命本源于无私,却结束的太自私!

烟雨若梦②【封心锁爱】

窗外,灯渐次熄灭,有一种情愫婉约了雨楼内的心事,绵长了烛光中升腾起的渴望今夜,怀一缕潇湘馆的梦想,轻放我顾盼的目光,夜色深处,我分明已经聆听到,你穿过尘寰秋水、踏过青石雨巷的声音……

原以为,于我,你只是偶尔的出现,不即不离陪我走一程,今生,你只能浅踏于我的情途,我亦无所谓拥不拥有。

不曾想,你临别时含怨的双眸竟紧紧勾住了我的心魂,你的一句“别了,我今生的最爱”就像一把利刃深深刺入我心,就在我心疼欲裂,泪如雨下之时,我才如梦初醒,忽然意识到你已经根植于我的生命,原来,我已深深爱上你,只是之前我还不曾自知。

那一夜,你我执手相看泪眼,无语凝噎……也就在那一夜我才明白,我们的爱,可以无声无息地开始,却如何也不能痛痛快快的结束;也就在那一夜我才明白,今生如果没有你,再美的梦,也只是一场空白的旅行。

我想,我就是一个为爱修行千年的女子,千年等待,千年孤独。我,舞过唐风,沐过宋雨,我走过了远古柳梢,走过了望乡台与忘川河,我走过了前世今生的执念,如今,却走不出一怀伤意断肠。

今夜,幽婉的箫声在指尖次第绽开,丝丝缕缕,携着雨楼诉不尽的思念,飘向黑色的天边。空灵绝响,咽泪装欢,单薄的身子怎耐三更寒?相识恨晚,隔屏传音,一声长叹。

为什么,眉展,是一夜花开;眉锁,是一地枯黄?三生石上,谁又是谁的前世今生,谁又是谁的此岸彼岸?爱你,是我前世修来的正果?还是我今生不可避免的苦难?

这一世,我是带着千年的印记,为爱而来,只可惜起初你我陌路殊途,红尘交错,晚钟客舟,摆渡柳岸的落寞,过雁啼秋惹客痴,恨不相逢未嫁时。

云,可以追随风的方向,带着自由天涯漂泊,可是,只因月老的一时疏忽,今生你我姻缘错过,我不能共你朝朝暮暮,陪你一起看人间春暖花开。

你说,你能读懂我飞蛾扑火的义无反顾,读懂我墨染里每个思念的断章;你说我是一个傻到极致,又可爱到极致的女子;你说,我是一个笨到极致,又聪明到极致的女子。今生,无论谁如何疼惜,如何宠爱,都不为过;你说,在遇你之前,我真爱的笺纸上其实依然是空白一片,今生只待有情人,行书走笔,无论浓描还是浅划,最后,都可以成为尘世中的一幅浪漫的爱情绝图;

你说,其实自邂逅的那天起,你就开始为我酒织愁,宣纸透,水墨中漾开执着的守候,盼只盼,有一天我还能还以一个最深最暖的凝眸;你说,来生虽遥远,但为了爱,你再等一千年又何妨?你说,为了我们来生的相依相守,你选择不喝孟婆汤,心甘情愿在忘川河里沉浮千年,苦守千年。

亲爱,其实,我真想为自己找个不爱你的理由,可如今我寻遍记忆,访遍回忆,却连个欺骗自己的借口都没有。今夜,我好想告诉你:我愿为你化身莲花,静静开在能聆听你心跳的烟水亭旁,独守其身;我愿为你幻化成鱼,深深潜在能沐浴你真情的心湖终极,等你心疼;我愿为你翼化为蝶,轻轻翩飞在能凝望你身影的西苑窗前,痴舞一生…

我不想断桥边还会出现折翼的枯叶蝶,我不想这一生唯一叫我“丫头”的人会消逝在我的视线,我宁愿今生只做隔世离空的红颜,纵然只能相爱不能相见,纵然只能相思不能相守,我也不愿自己逃不过时光的漏沙,憔悴苍白地站在铺满残叶的白堤边,相思不减,黯然成殇。我宁愿红笺锦书泪痕在,也绝不愿人走镜空渺无垠。

或许今生不该遇见你,然,若不,我又如何能体会你磨砚即墨,我红袖添香,西窗共烛彻夜无眠的良宵温馨?或许今生不该遇见你,然,若不,我又如何能领悟你心系今生,我期许来世,鸿雁传书、一吻深醉,高山流水遇知音的千年倾情?

今夜,你的声音是如此清晰,伸手,想抓住你,可惜我双手能及的只有一片冷空气。为什么,这份爱进又不能进,回又回不去?是不是,爱来,爱去,到最后都只能演变成回忆?

如今,我终于知道,你前世执手的痴情,一定是系着我的青丝长发,我今生不悔的痴情,一定是系着你的白马长鞭。

今生今世,我愿意怀着千年的痴恋,携着红尘的遗憾,带着呼吸的疼痛,伴着灵魂的唱和,弹着三朝的情思,拔着五代的琴弦,织就一帘幽梦,种下一世痴狂,来换取与你来生的姻缘。

假如你有慧眼,我想你就能看见,我身体里的每一滴血液都在为你奔腾,为你痴恋,为你疯癫……

若真爱了,谁愿只见黄叶堆积不见红花摇曳?若真爱了,谁愿爱情由纯白变成苍白由苍白化作尘埃?

今生你我情深缘浅,那就期许来生吧,愿来生你我能记着今世的相约,带着今世的诺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深吻子眸,一生一世都歌不尽安世春秋,舞不尽绿萝烟火,书不尽红尘传奇。愿来生:一壶冰心画琳琅,身若琉璃踏歌长。

我想轻轻的告诉你:路是远的,心是近的,天虽冷,情却暖,这个冬天会因你而美丽,这一生会因你而精彩!

今生,即使我们不是诗人,但我们可以用充满诗意的心去吟唱红尘,吟唱生命。今夜,若我能化成烟,我只愿袅绕在你的指尖;若我能化成风,我只愿缱绻在你的双肩;若我能化成云,我只愿能流连在你的窗前……

也许,今后,我能答应自己,爱,再也不说出口,但我已不能答应自己不爱你。如果我转身,无需他物,我只带你的爱和你的诺言上路。

亲爱,无论你远在天涯还是海角,此生我不会忘记你,因为你已在我心里深种,因为我的心你最懂,你的情我珍惜。

此生红尘,我这朵女人花,愿,为你绽放,为你妩媚,为你摇曳……

从来不记得有哪一年过得像今年这样快,也从来没有哪一年这么迫切的希望时间能慢一点。从08年到18年,#晒年味# 也体会到了什么叫十年弹指一挥间。小时候盼着过年的心情也变成不知是喜是悲的复杂,渐暖的冬天更是削弱了年味。昨天在小区拍到的迎春花,两朵没有时间观念的家伙,年还没过就开花了!来场大雪冻死丫的! https://t.cn/z8AJm2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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