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记忆# 南京记忆 | 萨都剌金陵怀古

蓑 衣

在中国古代文学史上,怀古诗词以其独特的理性反思和苍凉的历史美感,丰富了文学的内涵。元朝方回《瀛奎律髓汇评》卷之三“怀古类”序曰:“怀古者,见古迹,思古人,其事无他,兴亡贤愚而已。可以为法而不之法,可以为戒而不之戒,则又以悲夫后之人也。齐彭殇之修短,忘尧桀之是非,则异端之说也。有仁心者必为世道计,故不能自默于斯焉。”因此,“怀古”诗词具有独特的魅力,值得我们鉴赏和研究。

南京古称金陵,有六朝古都之称,天下文枢之誉。作为“江南佳丽地”,古往今来是无数文人雅士怀古的对象,其中耳熟能详的名作有李白的《登金陵凤凰台》、刘禹锡的《石头城》《乌衣巷》、杜牧的《台城曲》《泊秦淮》和王安石的《桂枝香·金陵怀古》等。与上面提到的作品一样,今天介绍的元代大词人萨都剌的两首词,也是作者借吟咏古都金陵抒发物是人非的历史沧桑感的佳作,其在我国古典文学长廊中展现出夺目的光彩。

萨都剌,字天锡,号直斋,约1282年生于山西雁门(今山西代县),1355年前后卒于安徽安庆司空山。萨都剌出生贫寒而博学多才,中进士后,多年在外做官,足迹遍及大江南北、长城内外。他虽然生于北方,却创作了许多描写江南风俗人情的作品。

元至顺三年(1332)萨都剌出任江南诸道行御史台掾史,移居金陵(今南京)。在金陵游玩时,或登临石头城,或面对钟山,或漫游白鹭洲,或探寻乌衣巷,上下左右,纵横求索。

面对秦淮“五月江南好风景”,他写下“秦淮酒楼高十层,钟山对面如银屏。鹭洲不见二水白,天外失却三山青”“空余故国山如画,依旧长江浪拍天”“青青门外秦淮柳,几度飞花送客船”等诗篇。此时的萨都剌,满怀报国丹心和致天下于太平的理想,以中流砥柱自许,希望于国于民有所作为。可出现在他眼前的却是:“堂堂大元,奸佞专权,开河变钞祸根源,惹红巾万千。官法滥,刑法重,黎民急。人吃人,钞买钞,何曾见?贼做官,官做贼,混贤愚,哀哉可怜!”

一日,萨都剌独自登上石头城。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四顾茫茫,感慨万端,忧郁地写下悲怆雄浑的《念奴娇·登石头城》:

石头城上,望天低吴楚,眼空无物。
指点六朝形胜地,惟有青山如壁。
蔽日旌旗,连云樯橹,白骨纷如雪。
一江南北,消磨多少豪杰。
寂寞避暑离宫,东风辇路,芳草年年发。
落日无人松径冷,鬼火高低明灭。
歌舞尊前,繁华镜里,暗换青青发。
伤心千古,秦淮一片明月!

开篇写自己白日登石头城远眺所见,苍天尽头与吴、楚两国连接在一起,昔日六朝胜地的繁华,如今已荡然无存,只有江河青山依旧。

接下来回想当初在这片土地上发生的战争,生灵涂炭,白骨遍野如雪,感叹千万英雄豪杰把他们的智慧、勇气和生命都消磨在这条江的两岸。下篇写自己的月夜抒怀。描写了南朝繁华的消亡,在金陵的行宫内院荒凉寂寞、衰败不堪。落日后的松树林空寂冷落,冥火幽幽的时隐时现。自己在歌舞酒宴的生活中,功业未就,但青丝已经变成了白发,流逝了一世的美好年华。萨都剌在这首词里既悲古人,又悲自己,最后两句凄怆的悲语“伤心千古,秦淮一片明月”,则是对自己心情的一个总结。

元至正六年(1346),65岁的萨都剌经过十几年天南地北的调任,总算小有升迁,任江南诸道行台侍御史。当时山东、河南、福建、湖广诸省民众纷纷起义,元朝统治岌岌可危,社会的黑暗,民众的苦难无时无刻不呈现在萨都剌的面前。这种环境下的升迁实在无法激起他早年那种建功立业的伟大抱负了。在“秦淮流水西复东,倒涵天影磨青铜”的末世氛围中,他写下了凄怆悲凉的《满江红·金陵怀古》:

六代繁华,春去也,更无消息。
空怅望、山川形胜,已非畴昔。
王谢堂前双燕子,乌衣巷口曾相识。
听夜深、寂寞打孤城,春潮急。
思往事,愁如织。怀故国,空陈迹。
但荒烟衰草,乱鸦斜日。
玉树歌残秋露冷,胭脂井坏寒螀泣。
到如今,唯有蒋山青,秦淮碧。

词开篇写景并论及金陵历史。前二句写到:金陵,这东吴、东晋、宋、齐、梁、陈六朝的首都,曾经何其繁盛!可是,如同春花落尽一般,昔时的繁盛一去无踪。

后二句补充说:尽管占据着虎踞龙盘的有利地势,无奈徒有地利而无天时与人和,如今面对这山这川,油然而生兴亡之感。紧接着化用唐人诗句,表达自己在这夜深时分,登览感怀的心潮,以及对历史兴衰的深思。“思往事,愁如织。怀故国,空陈迹”,承上启下,表达自己沉郁苍凉的怀古心境。接着描写昔日的繁华之地而今已荒芜一片,夕阳西下,枯草连天,空中乱鸦飞舞。用衰败之景暗喻元朝国势日衰,给人以心灵震撼。

最后用蒋山(钟山)与秦淮河两处金陵之景结尾,表达山依旧青,水依旧绿,六朝的历史如同一场梦幻,余韵悠长。清代陈廷焯在《词则·放歌集》中评价此首《满江红·金陵怀古》时,用了“凄惘”一词,词作中明显渗透了萨都剌在元朝灭亡前夕的悲叹之意。

明代刘子钟在《萨天锡诗集序》中评价萨都剌的作品:“其所以神化而超出于众表者,殆犹天马行空而未骤不凡,神蛟混海而隐现莫测,威风仪庭而光彩蹁跹,莫不耸观而快睹也。”

(图片来自网络)

编辑:朱 鹏
审核:王达云
   窦予然
发布:梁 刚

《一半是诗 一半是生活》

我面前的这座城市是我的家乡 而在内心又像一个驿站 我在这里停泊下来 而内心永远在路上 其实是纠结和矛盾的 这里有挚爱的亲人和朋友 浓厚的乡音 垂涎欲滴的美食 孩童时的记忆 洋洋洒洒的飘雪 尽管在这里你永远无法与江枫渔火

烟花三月 水波连天 诸如此类的字眼联系起来 因为她在北方以北 只有特有的冰雪和俄侨文化 以及奔腾的松花江 这就足够了

最近一直在追剧《人世间》 其实对于作为70尾巴的我 没资格谈那一段岁月年代 太厚重 经历的也太浅薄 只是之前和一位CEO谈过 他说最欣赏的就是70后 这一代的父母基本都是老三届 最少初中毕业 又当过知青 对生活理解 是现在的家长很难达到的 70后这代人有责任 担当 做事认真 要是70的头就会更好 深知自己做的不够好 但认同 大部分70后都是好样的 有几朵奇葩也不足为奇 诚如我 殊不知70后穿梭在现代的都市里 他们身上背负了太多 呼吸着沉重而燥热的空气 除了计算生存价值之外 没有时间来探究所在城市的历史和感受下迎面吹来的风

甚至停下脚步来一声叹息

《人世间》之所以让我非常感动 主要那个年代大部分情节 我都切身经历过 现在还真切的记得粮票 粮本 当年小时候 我一个月粮食都是定额的 可以享受30斤平价粮食 全国粮票可以换鸡蛋 布票 酱油 醋都是散装的 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转变 国营商店饭店 猫耳洞 老山英雄仿佛又带我回到了那段蹉跎岁月 上学时候特别喜欢梁晓声的“北大荒小说” 不是因为自己是东北人 只是想了解父辈经历过的那段蹉跎岁月 后来有喜欢上了阿城的《棋王》 余华的《兄弟》 不知道为什么 就是喜欢那个物质低下的年代 那时候没有鸡汤 只有朴实无华的文字 涤荡着心灵 现在的作家郭敬明 卢思浩 大冰……已写不出深层次的东西了 多了浮华 为了迎合着这个社会一批文青 少男少女的口味 一直很喜欢民国的文学大咖 诸如 鲁迅和林语堂 当年去绍兴也只是为了体会真实的《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 寻找鲁迅曾经的影子 算是了结一个青春梦吧 记得上学时候有段疯狂迷上鲁迅

还淘到一本1956年版本的《呐喊》 爱不释手 现在不知所踪 走在绍兴的青石板路上 仿佛小说里的人物都与我擦肩而过 酒馆里的孔乙己 抓鸟的闰土 拿着“人血馒头”的华老栓 疯疯癫癫的祥林嫂 喜欢自我安慰的阿Q……

由于出生在北方 对梁晓声和阿城更加偏爱 虽然也喜欢余华 苏童 可能就像把一个人的口味 从喜欢东北菜强行调整成粤菜 何其困难 我不希望哈尔滨因为本地文化被点缀上一些根本不属于它的饰物 过多的承受了许多附会的使命 无论怎样 更多的人更加相信 必有一条相通文化隧道 在越来越交融的今天 必在同一片国度下的天空泛着同样的光泽 可怕的是这种蒙昧的自信 会让无差异化无限延续下去 然后影响下一代 或者几代人 我不苟同这种观点 就像红山文化和古蜀文明永远不搭噶 每个文明都会在特定的阶段和地域熠熠生辉 我只想在我的世界里 无声的行走 没有堆砌起来的精美词汇 也没有千古一叹的诗行 偏执的做着一匹来自北方的孤狼

最近在一个人的时光里 已经喜欢静静的翻开一本书 用心默默地看下去 觉得自己可以读懂一个故事 可以读懂故事里面的生活 欢喜也好 悲剧也罢 这就是人生 一半是诗 一半是生活……

2022.02.20

哈尔滨

#全国公益寻亲# 【团圆! 长沙一#妇联副主席帮她找到失散31年的父亲#】“这是我们今年最好吃的‘月饼’!”中秋佳节,阖家团圆,长沙市高新区麓谷街道麓景社区妇联副主席谭笑丹和河北邯郸女子陈芳(化名),过了一个特别不一样的中秋节。#今年最好吃的月饼#
9月17日,担任汉五生物工程(长沙)有限公司总经理的谭笑丹告诉今日女报/凤网记者,经过其所在公司做的DNA鉴定,陈芳成功找到了远在云南省西双版纳傣族自治州的亲生父亲!
在陈芳和父亲接通电话的那一刻,这对失散了31年的父女忍不住潸然泪下。
这一路以来的寻亲经历,陈芳经历了什么?她为什么会跟父亲分开?为什么会通过湖南女子谭笑丹来做亲子鉴定?

为寻亲,北方姑娘想尽办法
31岁的陈芳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二宝才出生六个月。在忙碌的带娃时间中,她向今日女报/凤网记者分享了自己的寻亲过程。
9月17日,住在河北的陈芳与远在云南的亲生父亲成功相认。虽然两人相隔千里,但再远的距离也隔绝不了血缘亲情。“和我打电话时,父亲哭得稀里哗啦的。”
陈芳20岁那年才知道自己不是父母亲生的,“我叔叔家的女儿在一次打工时告诉我的”。当时,陈芳半信半疑,但转念一想,她自己此前也发现过一些端倪。小时候,村里有人说她是从南方抱来的,她回家就问父母到底是不是这样。那时,养母告诉陈芳:“你有哥哥有姐姐,我们没理由再抱一个你回来养呀!”小时候的陈芳相信了这番说辞。
但她心里仍旧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我跟家里人长得一点都不像。”
确认自己不是亲生的后,陈芳并没有和养父母说起这回事。她想过要找亲生父母,但不知道怎么找。另一方面,她担心自己“可能是被遗弃的”,害怕面对这个结果。
时光荏苒。陈芳结了婚,生了孩子,也成为了一名母亲,寻亲的念头变得更加强烈。“我觉得,没有哪个父母会狠心丢弃自己的孩子,他们肯定也在找我。”陈芳说,她经常做梦,梦见自己的亲生母亲,醒来后发现不过是一场空。她看影视剧时,只要是有关寻亲的情节,都看得特别认真。陈芳还在网上搜索了如何寻亲的一些办法,比如去哪采血、如何比对等等。
2019年,陈芳鼓足勇气,在公益寻亲网站“宝贝回家”登记了信息,采了血,但三个月过去,仍旧杳无音信。
“当时我就知道,肯定没比对成功。”陈芳十分失落,却没有放弃。她在“等着我”贴吧、“宝贝回家”贴吧等网络寻亲平台,看到疑似的、有联系方式的,都加微信,然后自己发照片比对。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可能只是想要一个真相吧。”陈芳告诉记者,她想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人,亲生父母是谁,自己为什么来到河北,真实生日到底是哪一天。“我一直过的生日是农历八月十六,中秋节过后的第一天。阖家团圆的日子,我却离开了亲生父母的身边。”

现转机,养父母和盘托出
事情的转机发生在今年。有一次,陈芳去幼儿园接孩子,恰好碰见了自己的一名女同学。“她和我一样,也是被抱来的。”这名女同学说,她养母告诉她,她们都是从贵州抱来的。
“我是贵州人吗?”陈芳很激动,在抖音、快手等平台发布了寻亲视频,还去这名女同学家问她的养母,试图找到更多的细节。
陈芳记得,那天天气特别热,但她寻亲的愿望很强烈。谁知,到了同学家,同学的养母却对她的来历讳莫如深。“但她说,我养父曾经抱着我去她家玩,那时候我才五六个月大。我问她,我来的时候就是这么大吗,她说对。”
“如果不想养的话,生下来就会送人,为什么要等到养了五六个月,有感情了才送人呢?”陈芳认为,自己可能是被拐卖的。
她发了很多寻亲视频,但没有效果。后来,她主动去问了养父母。
养父母不同意陈芳寻亲,“气得都蹦起来了”。如果有可能,他们这辈子都不想让陈芳知道自己不是亲生的。
陈芳立马表了态,说自己已经成家了,就算找到了亲生父母,也不会离开。一场谈话下来,养母开了口。
“养母说,我来的时候六个月大,穿的是黄色小褂子、灰色毛线裤,还有一个绿色小花被子。”养父母至今还留着那个绿色小花被。
陈芳养母说,她是从一对夫妻那里抱来的,丈夫姓金,妻子姓何,姓金的是个人贩子,来自贵州,二三十年前就被抓了;姓何的来自湖南。“所以,我大概率是贵州人或者湖南人。”
知道了这个线索,陈芳更有信心了。“我有一种直觉,我的亲生父母也一定在找我。”

终团圆,志愿者和DNA鉴定给力
陈芳把自己的经历告诉了“天涯寻亲网”的志愿者“翔之梦”,“他是我的贵人,帮我排查了各种线索,慢慢让我知道哪些线索最重要”。
天涯寻亲网由电影《失孤》主人公原型#郭刚堂#创办,今年7月12日,他刚找到自己失散24年的儿子。
陈芳说,#天涯寻亲网#的志愿者们很热心。“我在一个寻亲女孩发的抖音视频下发现了志愿者小锐,小锐对那个寻亲女孩很尽心,我就联系了她,她给我推荐了志愿者‘翔之梦’。”
网名“翔之梦”的志愿者姓刘,是一名老师,去年成为天涯寻亲网的志愿者。“翔之梦”告诉记者,陈芳寻亲的难点,在于当初拐卖她的人贩子都死了,“进一步排查比较困难”。
陈芳的直觉没有错,她的家人也一直在寻找她。她的家人在2002年就报了警,陈芳生父2018年采血入库,比陈芳采血的时间还要早一年。
经过漫长的线索排查,陈芳的经历终于和一位籍贯是贵州遵义、工作在云南西双版纳的人对上了,年龄、出生地、衣帽和裹着的被子都一致。
这会是陈芳的亲人吗?为了获取更准确的答案,“翔之梦”帮忙联系了汉五生物工程(长沙)有限公司总经理谭笑丹。
“因为公益寻亲,我认识了郭刚堂。”谭笑丹告诉今日女报/凤网记者,汉五生物从2003年5月就开始做公益寻亲,已帮上千人寻亲,陈芳的事是天涯寻亲网委托她做公益寻亲DNA鉴定的第6例。
9月16日上午10时,谭笑丹收到了分别从河北邯郸和云南西双版纳寄来的公益寻亲比对样本。为了赶在中秋节前给寻亲人结果,让他们过一个团团圆圆的佳节,谭笑丹和同事们加班加点,在24小时内完成了实验。9月17日上午获得的DNA比对结果显示为匹配。
“那一刻,我们所有人都开心极了!”谭笑丹告诉今日女报/凤网记者,她很快通知了志愿者和双方寻亲人。
接到匹配成功的电话后,陈芳在开心之余,却又感到很遗憾。原来,在陈芳生父采血前,她的生母就去世了,分别31年,母女二人终究没能再见上一面。
“父亲告诉我,当时家里条件不好,他们被人贩子哄骗,说是打算送亲戚家寄养,过两年再认回来,没想到人贩子转头就把我卖到了河北。”陈芳生父觉得十分亏欠她,说以后会好好弥补。
这几天,陈芳的手机常常自动关机,“因为消息太多了,手机电量不够用”。她告诉今日女报/凤网记者,父亲、小姑、大姐,还有弟弟妹妹,大家一起拉了个微信群,一直在群里聊天,交流这些年来的情况。“他们都过得挺好,除了弟弟之外其他人都成家了,这么多年来也很惦记我。”
从小生活在河北的陈芳,没有去过贵州遵义,也没有去过云南西双版纳,但她已经下定决心,一定要回家看看。“等我过了哺乳期,打完新冠疫苗,我就去看看他们。”
对于陈芳来说,这个中秋节,她实现了真正意义上的“团圆”。(今日女报/凤网记者 罗雅洁 唐天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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