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清网络谣言传播新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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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动互联网时代,技术迅猛发展。社交媒体平台使信息的传递变得简单快捷,网络用户能在任何时间和地点发布、接收、传播消息,而智能手机的普及更是让人人都可以在网络上分享观点、表达情绪,但随之也引发了不少社会问题,网络谣言即为一例。尤其是在各类重大突发公共事件中,传播网络谣言就具有不可低估的社会影响力。谣言不仅可以通过不实消息误导公众,而且可能引发群体的恐慌,进而造成严重的社会舆情,带来社会心理的不稳定,网络谣言借助网络传播的快捷性和广泛的覆盖面,更加容易引起社会的不和谐。这就需要我们深入研究传播的路径和特点,运用法律等手段严肃整治网络谣言。
  网络谣言为什么能传播
  谣言自古有之,它是世界上最古老的一种媒介,贯穿在人类传播活动的历史长河中。关于谣言的界定,没有统一的说法。有人认为谣言是一种未经证实的消息,有人认为谣言是“集体交易”之后产生的“即兴新闻”,有人将谣言等同于虚假信息。我国司法体系将谣言认定为未经证实的虚假信息。《刑法修正案(九)》新增加了“编造、故意传播虚假信息罪”,《中华人民共和国治安管理处罚法》第25条对散布谣言者的法律责任也进行了界定。综合来看,网络谣言是一种真实性未经传播者本人证实或相关证据证明的信息,但并非都是虚假信息。尽管关于谣言的界定争议不断,但是大众对于“网络谣言的本质是谣言”则看法一致。
  对于谣言被传播的原因亦是众说纷纭。根据2018年选取的12.6万条推文的研究发现,虚假新闻被转发的可能性比真实信息高出70%。研究者还发现,造成这种状况的主要原因之一是新奇性吸引了人们的注意力,并鼓励信息分享。新奇的信息不仅令人惊奇,而且被认为更有“价值”。新奇性可能不是假新闻被转发的唯一原因,但是虚假信息比真实新闻更为新奇,从而更可能被转发。尤其是网络谣言中往往带有不少敏感字眼,会大大诱发人的猎奇心理,从而更易于扩散传播。
  同时,也应看到在社交媒体造就的“茧房”内部,人们的价值观越来越相似,与观点相左的信息逐渐消弭,事实在经过无数次再阐释甚至故意扭曲与篡改之后不再是新闻的内核,而情感、观点、立场成为新的核心。主观性的内容通过修辞、虚拟、煽情等手段被包装成具有合法性、正当性的观点,真相本身已不再重要。人类进入“后真相”时代,人在“信息茧房”中待久了,群体极化就会出现,具有相同价值观的人会整体变得更加极端,导致新一轮“恶性循环”,会使辟谣和纠错变得更加困难。
  网络谣言是怎样传播的
  在谣言传播研究中有一个被普遍认可、广泛使用的传播模型。即谣言 =事件的重要性×事件的模糊性。谣言传播的两个因素之间是乘法关系,假如重要性等于零,或者事件本身并非含糊不清,谣言就不会产生;如果事件确定,模糊程度越高,其传播程度越高。此种情况下如果政府信息公开不够及时,那么他们更容易信谣,或者抱着宁可信其有的心态随手转发,这样就会令该谣言迅速散布和传播。
  谣言还涉及了群体行为心理学的一个概念“社会流瀑”,它展示了一个具有共同起源的完整转发链。例如,一些不实的传言最初通过编辑、转发,就有了谣言传播的第一个“流瀑”,此后谣帖继续被很多不明真相的营销公众号疯狂转发,谣言有了更多的“流瀑”,扩散级别一直在增加。从谣言的传播路径看,当一则谣言被转发时,它就像涟漪扩散一样开启了病毒式传播路径。谣言因而成为“眼球经济”和“注意力经济”下最有效吸引用户和流量的方式之一。
  网络谣言表达的新特点
  谣言的叙事结构往往会用“标题党”式题目,紧扣受众心理,常常制作得耸人听闻,制造了悬念,用以来达到鼓动性呼吁或者吸引眼球的目的。此外,网络谣言还经常以故事化导入、利用专家和知名人士的名头构筑谣言议题的场景,这种做法致使议题的日常化和普遍性比议题本身的重要程度更具传播动力,因为这些话题更具有“感同身受”的谈资意义。可见,网络谣言与日常生活的相关度越强,谣言被传播的频度越高。
  在移动化、社交化、智能化与视频化的传播格局下,网络谣言治理面临新挑战,要下大力气。
  第一,政府以权威信息填补信息的“空窗期”。最先被人们接受到的信息会构成人们对某一事件的最初印象,并长时间在人脑中占据主导地位,即使后输入的信息被证明是正确的,也会带有最初信息的痕迹。例如,在突发公共事件爆发初期如果不能在第一时间传达给受众就会形成信息“空窗期”,人们在“空窗期”会尽可能收集对突发事件的各种解释,谣言由此而生。应对信息“空窗期”,一是赋予民众知情权,这是网络谣言治理的首要举措。政府通过官方媒体、新闻发布会等方式主动应对谣言,对不实消息予以澄清,对已经发生的谣言进行证伪。只有让真实信息告白于天下,才能掐断谣言滋生的土壤。二是通过政府信息公开,增强信息透明度,扩大民众信息来源,压缩谣言存在空间。三是政府发布信息要与时间赛跑,建立起针对谣言的快速反应机制,在第一时间内将权威信息传达给公众,如此才能在黄金时间内切断谣言传播链,及时消除谣言的消极影响。
  第二,打造一个多元化沟通平台,这是降低谣言发生频率的有效手段。谣言不同于谎言,它在一定意义上也是一种普遍的社会舆论。因此,一味封堵、粗暴对待网络谣言或者试图通过暴力性强制手段禁止个人的自由对话,是治标不治本的,不仅不能消灭谣言,反而可能会激发网民的心理抵触和言论反弹,导致谣言治而不灭和卷土重来。解决网络谣言问题,只有让民众的不同意见和观点得到充分交流,民众和政府都了解彼此的意图和诉求,对事件的解释才不至于产生过大的偏差,才能从根本上消除民众的恐慌和焦虑心理。为此,一方面打造谣言治理平台,发布消息,加强和网民沟通,对民众诉求及时做出回应。另一方面,政府、民众和网络社团充分合作,形成社会共治谣言的局面。网络社团在遇到网络谣言时,利用组织中的每个“节点”进行信息沟通和交流,从而开展网络辟谣活动。
  第三,法制与网民自律相结合。进一步加强治理谣言的法律体系建设。有效治理谣言需要根据网络谣言传播情况,及时对新情况新问题予以跟进,制定或修订相关法律。辟谣也不能光靠政府,生活中网上好多谣言和政府没啥关系。互联网不是法外之地,谣言不是茶余饭后的谈资,造谣传谣行为违反了互联网有关规定,严重的还可能构成违法犯罪。唯有用户自律,时刻提醒自己对于可疑信息保持谨慎克制,做到不造谣、不信谣、不传谣,才能有效地从谣言的源头和传播末端止谣和治谣。

#以案警以例示# 【外卖地址和展板串起一条证据链】#反诈2022# #览套路防诈骗#
  雇用傀儡、虚假包装、短线操作、崩盘跑路,一集资诈骗团伙在全国多地用相似手法非法集资,多次全身而退、逍遥法外。幕后主使落网后三缄其口、嫁祸于人,妄图蒙混过关、逃避刑责。

  对此,江苏省苏州市姑苏区检察院的检察官通过一幅展板、一个外卖地址、几条网上检索词条,将证据串联起来,不仅查实了幕后主使陈某等人的罪责,还挖出了陈某等人套用相同的模式在其他城市作案的犯罪事实。

  操控傀儡,案件主使真假难辨

  年轻有为,有学者气质,是被害投资人对曹某的普遍印象。直到案发后,大家才发现,这位号称名牌高校毕业、有农科院背景、在山东坐拥上万亩生产基地和蔬菜种植基地的曹某仅仅是一个傀儡,而长相不起眼、在推介会上跑前跑后的陈某,是其背后的操控者。

  2021年7月,公安机关接到多名投资人报警:L公司以开设百家蔬菜连锁超市为名,吸引老百姓投资入股。在老板曹某光鲜亮丽的身份信息“保证”和高额利息的诱惑下,众多投资人纷纷投资。可不到三个月时间,这家公司便已人去楼空,非法集资涉案金额80余万元。

  通过投资人提供的合同信息,公安机关很快将公司负责人曹某抓获。“我是假老板,他们雇我来做傀儡,骗钱出了事让我担着。”审讯中,曹某极力辩解,“他们找我来的时候就说可能会吃几年官司,到时给我好处。”

  经核查,该公司法定代表人显示为曹某,而曹某除本人身份信息属实外,其余对外宣传的学历、履历以及产业背景均为虚构。

  据曹某交代,他只是公司名义上的老板,实际操控者另有其人,此人不仅负责公司管理、业务员培训,还经常组织茶话会拉拢客户,就在案发前几天,还在某饭店组织了一场客户推介活动。公安机关很快锁定了犯罪嫌疑人陈某。

  2021年8月,已潜逃的陈某在得知自己被网上追逃的消息后主动投案。公安机关以陈某涉嫌集资诈骗罪向苏州市姑苏区检察院提请批准逮捕。

  面对检察官的讯问,陈某一口咬定公司老板是曹某,称他是被曹某光鲜的外表及身份背景所迷惑,他是在曹某的授意下管理公司,对公司的虚假宣传并不知情,否认自己参与集资诈骗。

  检察官发现,陈某对公司进行实际控制管理的事实仅有曹某的指证,而公司其他业务员尚未抓获,曹某的指证略显单薄。此外,由于公司选择的投资客户均是老年人,投资款以现金居多,即使是银行卡转账,也均是通过曹某名下的银行卡收款后取现转移,暂时无法根据集资钱款去向来认定陈某的犯罪事实。

  转换思路,抓住蛛丝马迹拨开迷雾

  检察官在详细阅卷后认为,目前虽然没有直接证据排除陈某的辩解,但通过对曹某的身份背景调查以及曹某提供的微信聊天记录完全可以证实曹某供述的真实性。

  此外,检察官还在陈某的手机中发现,陈某在公司成立初、案发前、投案前等时间点,多次在网上检索“非法集资”“合同诈骗”“零口供”等特殊词条,这佐证了陈某参与犯罪的主观故意。

  于是,检察官整理了陈某在侦查阶段供述中存在的不合理之处,制作了详细的讯问提纲。“你使用的电话和微信为何都是用曹某的身份信息注册的?”“你在公司上班为何要用假名字?”“你为何要检索非法集资、合同诈骗这些词条?”……面对检察官的连番追问,陈某的辩解开始变得前后矛盾,甚至答非所问。根据在案证据,检察机关以涉嫌集资诈骗罪对陈某作出批准逮捕决定。

  随后,公安机关又陆续抓获了与陈某共同策划成立公司进行集资诈骗的李某、宁某等人,以及两名公司业务员。据业务员交代,每天下班后,陈某等人都会对当天的投资款进行分配,业务员能拿到高达30%的分成。

  顺藤摸瓜,挖出连锁犯罪事实

  细心的检察官发现,陈某等人从雇用傀儡、假冒身份,再到借用傀儡名义非法集资,犯罪手法十分娴熟,似乎并非第一次作案。如果不是有饭店的监控视频,陈某等人必然可以继续逍遥法外。

  于是,检察官出具了更为详细的捕后侦查提纲,要求重点调查陈某的过往履历信息、出行轨迹信息等,同时要求公安机关对陈某的手机数据进行进一步的提取和梳理。

  公安机关很快发现疑点:陈某供述他是从湖南老家来到苏州工作,但调取的轨迹信息显示陈某是从福建福州来到苏州的。而在之前的讯问中,陈某对自己去过福州的事情只字未提,是无意遗漏还是刻意隐瞒?

  对于陈某的三缄其口,检察官认为还是要从客观证据入手。在对陈某手机数据进行梳理时,一个外卖地址引起了检察官的注意,这个地址是在福建福州的一栋写字楼内,订单记录显示,陈某多次通过这个地址点过外卖。由此可以推测,陈某可能在这个地方上过班。

  调查发现,该地址曾经是一家公司的注册地址,2021年4月,该公司因虚构“3D黄金抵押模式”实施集资诈骗被当地司法机关查处,公司法定代表人何某被认定集资诈骗550余万元。

  2021年4月,不就是L公司成立的时间吗?“3D黄金”这个名称为何感觉似曾相识?检察官回想起来,审查逮捕阶段到L公司现场勘察时看到公司墙上挂着一幅“3D黄金”的宣传展板,当时陈某对此的解释是该项目为公司的下一个投资项目,尚未进行对外宣传。

  检察官立即引导公安机关侦查人员调取相关案件材料,并向何某进行取证。果然,何某公司宣传的“3D黄金”与L公司展板宣传内容完全一致,而何某的供述更是与曹某如出一辙。

  同样的犯罪手法,同样的宣传模式,甚至连分成比例也完全一致。经过何某与案件被害人辨认,何某所在公司的实际负责人就是陈某,两家公司的业务员存在高度重合。

  事实清楚,证据链完整,现有证据足以证实陈某、何某等人在苏州以及福州实施集资诈骗的犯罪事实,总涉案金额被追加到了630余万元。

  3月2日,苏州市姑苏区检察院对陈某等人以涉嫌集资诈骗罪向法院提起公诉。该案目前处于审理阶段。
来源:检察日报 图为检察官在核对相关数据

七国集团领导人声明(布鲁塞尔,2022年3月24日)

1. 我们,七国集团的国家元首和政府首脑,应七国集团轮值主席国德国的邀请,于今日在布鲁塞尔举行会议,旨在继续加强合作,应对俄罗斯无理、无端和非法的侵略以及普京总统对独立和主权的乌克兰蓄意发动的战争。我们将与乌克兰政府和人民站在一起。

2. 我们一致决心恢复和平与稳定,并确保国际法得到遵守。在2022年3月2日联合国大会通过有关决议之后,我们将继续与国际社会绝大多数一起,谴责俄罗斯的军事侵略及其继续造成的苦难及人员伤亡。

3. 我们始终对乌克兰人民以及民用基础设施遭到破坏性的攻击感到震惊,尤其是医院和学校,我们对上述袭击表示谴责。我们欢迎国际机制展开的有关调查,尤其是国际刑事法院检察官进行的调查。我们将共同支持证明战争罪存在的材料收集工作。俄罗斯武装部队对马里乌波尔及乌克兰其他城市的围攻、俄军拒绝设立人道主义通道的做法是不可接受的。俄军必须立即确保前往乌克兰其他地区的自由通道,并确保人道主义援助物资能成功运往马里乌波尔及其他被包围的城市。

4. 俄罗斯政府必须立即遵守国际法院的裁决,毫不拖延地停止其自2022年2月24日在乌克兰境内开展的军事行动。我们强烈敦促俄罗斯从乌克兰全境撤出其军事力量和装备。

5. 我们再次敦促白俄罗斯政府避免一切局势升级,放弃对乌克兰使用武力。我们还强烈敦促各国不要向俄罗斯提供任何军事或其他各类能帮助其继续侵略乌克兰的援助。我们将对此类援助保持警惕。

6. 我们将坚持不懈地使普京总统、此次侵略的资助者和支持者对他们的行动负责,包括白俄罗斯亚历山大·卢卡申科政权。为此,我们将继续与世界各地的盟友及伙伴国家通力合作。

7. 我们强调决心使俄罗斯承受严重后果,尤其是通过全面落实我们通过的各项经济和金融措施。我们将继续展开密切合作,尤其是鼓励其他国家政府采取与七国集团成员国类似的限制性措施,避免任何破坏或削弱我们所采取制裁措施的效果,如回避、规避或用俄罗斯出口产品来替代我们出口产品等行为。我们责成有关部长落实针对性的倡议,旨在确保各项制裁措施得到全面落实,同时协调有关规避措施的应对方案,尤其是俄罗斯中央银行的黄金交易。一旦形势要求,我们准备继续通力合作、采取新的举措。我们赞扬在上述努力中与我们采取相同行动的伙伴国家。

8. 俄罗斯的袭击已经危及乌克兰核设施的安全和安保。俄罗斯的军事活动给民众和环境造成巨大风险,并可能导致灾难性结果。俄罗斯必须遵守其国际义务,放弃一切破坏核设施的行为,同时确保乌克兰政府能够重新全面控制其核设施,与国际原子能机构进行合作,并确保其能不受限制地进入核设施。

9. 我们对任何使用化学、生物和核武器或相关材料的威胁提出警告。我们向俄罗斯重申其作为多项国际条约签约国的义务,因为上述条约保护我们所有人。在这一方面,在乌克兰充分遵守其有关核不扩散的国际承诺的同时,我们强烈谴责俄罗斯对乌克兰进行恶意和毫无根据的虚假信息传播。我们对扩大俄罗斯虚假信息传播的其他国家和参与方表示关切。

10. 我们坚决支持乌克兰人民对俄罗斯无理和非法侵略的英勇抵抗。我们将增加对乌克兰及其邻国的支持。我们感谢已经向乌克兰提供人道主义援助的各参与方,并呼吁其他国家采取同样行动。我们将进一步加强联合行动,增强民主的韧性,并捍卫乌克兰及其邻国的人权。

11. 我们将继续支持乌克兰保障其网络不受信息事件影响。为了准备应对俄罗斯为回应我们实施的行动而采取的一切破坏我们网络安全的行为,我们通过多项措施,旨在通过加强协调维护各国的信息系统和提高对网络威胁的共同认知,来加强各国基础设施的韧性。我们还将努力确保那些进行毁灭性、干扰性或破坏性网络攻击的肇事者不会逍遥法外。

12. 我们再次赞颂乌克兰邻国在接收乌克兰或来自乌克兰的第三国难民的过程中所展现出的团结和人道主义。我们强调有必要继续增加对乌克兰邻国的国际援助,为此,我们还强调了对接收、保护和支持此次冲突造成的难民和流离失所人员的具体承诺。因此,我们都准备好在各自的领土上接待他们。我们将继续增加对乌克兰及其邻国的支持。

13. 我们对俄罗斯人民受到进一步镇压以及俄罗斯政府越来越充满敌意的言论表示关切,包括对普通公民的敌意言论。我们对俄罗斯政府试图通过审查制度来剥夺俄罗斯公民获得公正客观信息的渠道表示遗憾,并谴责其进行恶意的虚假信息传播,此举不会逍遥法外。我们向站起来反对此次针对其近邻乌克兰的无理侵略战争的俄罗斯和白俄罗斯公民表示支持。世界不会忘记他们。

14. 俄罗斯人民应当知道,我们对他们没有任何指责。普京总统及其政府和支持者,包括白俄罗斯的亚历山大·卢卡申科政权,要对此次战争以及俄罗斯人民受到的影响负责;是他们的决定玷污了俄罗斯人民的历史。

15. 我们积极致力于减少对俄罗斯能源的依赖,并将为此继续同心协力。同时,我们将确保其他安全和可持续的能源供应,并在出现供应中断的情况下,团结一致、密切协调地展开行动。我们承诺,积极支持希望逐步摆脱对俄罗斯天然气、石油和煤炭依赖的国家。我们呼吁石油和天然气生产国以负责任的方式行事,并增加对国际市场的供应;我们强调,石油输出国组织在这一方面发挥着关键作用。我们将与上述国家及各利益攸关方一道,确保全球能源持续稳定供应。此次危机增强了我们要实现《巴黎协定》和《格拉斯哥气候公约》目标并将全球升温幅度控制在1.5℃以内的决心。为此,我们将加快向清洁能源的过渡,并迅速减少化石能源的使用。

16. 我们向各伙伴国家表示声援,他们不得不支付因普京总统单方面决定在欧洲发动战争而日益上涨的费用。上述行为不利于全球经济复苏,破坏了全球价值链的韧性,并将对最脆弱的国家造成严重影响。我们呼吁国际社会采取行动,充分认识到俄罗斯的责任,并在国际和区域性机构的支持下,保护最脆弱的国家。

17. 普京总统发动的战争使全球粮食安全在短期内面临日益严峻的压力。我们强调,在对俄罗斯实施制裁的同时,必须兼顾全球农业贸易。我们始终决心密切监测局势进展,并采取必要措施,从而预防和应对全球粮食安全危机的最新情况。我们将在遵守气候和环境目标的基础上,协调利用各项工具和融资机制,旨在解决粮食安全问题,并加强农业领域的韧性。我们将打击可能影响农业生产与贸易的破坏行为,尤其是在脆弱国家。我们承诺在乌克兰提供可持续的粮食供应,并长期支持乌克兰的生产工作。

18. 我们将与有关国际机构展开合作并加大对上述机构的贡献额度,如世界粮食计划署,同时与多边开发银行和国际金融机构进行协调,旨在向面临重度粮食不安全问题的国家提供支持。我们呼吁召开联合国粮农组织理事会特别会议,以探讨俄罗斯侵略乌克兰对全球粮食安全及农业造成后果的有关问题。我们呼吁农产品市场信息系统的各参与方继续分享信息,研究控制价格增长的各项可行性方案,包括供应库存,尤其是向世界粮食计划署提供库存。我们将避免实施出口禁令或其他贸易限制措施;我们将根据世界贸易组织的规则,尤其是各项通知要求,保持市场的开放和透明,并呼吁其他各方采取同样措施。

19. 国际组织和多边论坛不应按过去惯常的做法继续与俄罗斯开展活动。我们将在尊重共同利益及各机构规则和条例的基础上,与各伙伴国家密切协作,并采取适当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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