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开放式的结尾，白瑞德最后的告别演说如末日审判般地宣告往事的消亡，而斯嘉丽如梦初醒的爱，却在最美的一霎那凋零，泪也挽不回的枯萎。这是文学史上最充满矛盾感的两个人物形象，白瑞德仿佛是一个摇滚乐巨星，蔑视主流、对抗世界，但坚硬的表象下有一颗正义善良的心。斯嘉丽，几乎永远是一个人孤独地奔波在路上，为了不挨饿，为了自己的家园不被掠夺，为了她所照顾的人辛苦劳碌，如果能有选择，哪个女人不愿意呆在家里跳舞喝茶呢？她三次结婚都不是为了爱，但最后终于发现自己爱情的真正依托，却为时已晚。这是斯嘉丽的成长史，但何尝不是白瑞德的成长史？

但对妳来说，都是自我的大救赎！
对于那些在妳身体上疯狂发泄的人来说，
怎么判罚，
妳可以抬起双臂自我救赎时并对他们判罚。
妳菩萨坐走的是救人，
因为人人都有佛根，
这个大世界是听闻佛法传道，
菩提道听闻心动，
而生人的心跳肉身。

但，
妳要知道，

末日审判时，

有的宇宙精深佛法的也是罪恶满身。

审判团同样审判！

罪恶就是罪恶，

跟听闻佛法生的是这个世界！

不管末日审判的号角什么时候吹响，我都敢拿着这本书走到至高无上的审判者面前，果敢地大声说：“请看！这就是我所做过的，这就是我所想过的，我当时就是那样的人。不论善和恶，我都同样坦率地写了出来。我既没有隐瞒丝毫坏事，也没有增添任何好事；假如在某些地方作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修饰，那也只是用来填补我记性不好而留下的空白。其中可能把自己以为是真的东西当真的说了，但绝没有把明知是假的硬说成真的。当时我是什么样的人，我就写成什么样的人：当时我是卑鄙龌龊的，就写我的卑鄙龌龊；当时我是善良忠厚、道德高尚的，就写我的善良忠厚和道德高尚。万能的上帝啊！我的内心完全暴露出来了，和您亲自看到的完全一样，请您把那无数的众生叫到我跟前来！

——《忏悔录》
作者：[法] 卢梭
这段话初识于大学图书馆，第一次看到《忏悔录》时，自此，它一直存在我的豆瓣简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