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故事】和服少女

每年夏天,我的父母都会带我到外婆家玩。 外婆家所在的城镇,现在虽然发展成了市中心通勤者居住的卫星城市,但在二十年前,却是邻居之间的间隔普遍在数十公尺多,只有一望无际的水田旱田和杂树林的超级乡下地方。 没有几个同年纪的孩子,所以我去外婆家时,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在大自然中跑来跑去。 就这样玩是挺快乐的,不过偶尔也会厌倦。 升上小学前的夏天。 我一如往常的自己一个人玩耍,但果然还是玩腻了,于是决定去平时不能去的山里看看。 外婆和爸妈总是说「山里很危险所以不可以去」,因此从来没有去过,然而最后我还是敌不过无聊的感受。 我从家里一路走进了山里,里边有些冷飕飕还有点昏暗,感觉很可怕。 即使如此还是打算更往前走的时候,有人叫住了我。 「不可以一个人去喔。」 不知道什幺时候就在那里了,就在稍微前面一点的山路旁边,站着一个身高和我差不多,适当的留着长髮的小女孩。 那女孩穿着和服,在我幼小的心中只觉得是个奇怪的女孩子。 「为什幺不行?」 「因为很危险啊。不可以一个人来山里。回去吧。」 「不要。好不容易都到这里来了,而且回去也没什幺好玩的。」 我无视那个女孩的阻止就要走过去,但在刚越过女孩的同时手就被她拉住了。 那个女孩的手不可思议的冰冷。 「……那、我陪你玩。好吗?不可以去山里。」 「咦……嗯。我知道了……」 原本就是因为一个人玩腻了才想到要去山里,既然女孩都说要跟我一起玩,也就没必要勉强了。 从那天开始,我每天都和那个女孩子一起玩。 我们总是在相遇的山路附近玩耍,所以玩的大多是鬼抓人或爬树之类的。 女孩子偶尔会带沙包、鞠球等等的来教我怎幺玩。 「小建啊,你最近在玩什幺呢?」 「在山的附近和女孩子玩。」 「女孩子?是哪里的孩子?」 「不知道。她穿着和服。长得很可爱喔。」 「是哪家的孩子啊……叫什幺名字?」 「……她不肯告诉我。」 事实上,那个女孩一次也不肯告诉我她的名字。外婆和爸妈似乎也不知道那个女还是谁家的孩子。 总之,他们就猜说大概是村子某处人家的孩子吧。 那个夏天我和女孩在一起玩了无数次,可是过了中元以后我非得回家不可了。 「我明天要回去了。」 「这样啊……」 「我说啊,告诉我妳的名字嘛。妳住在哪里?等我冬天再来奶奶家的时候,我去找妳玩吧。」 女孩好像很困扰,露出无法言喻的表情低着头,但在我不停拜託之下终于开口说了。 「……我名叫OO。可是你要答应我,绝对不会把我的名字告诉其他人。……想和我玩的时候,只要来这里喊我的名字就可以了。」 「……我知道了。」 于是年尾来到外婆家时,我依然去了那座山。叫了名字后,女孩真的出现了。 她冬天也是和服打扮,看起来很冷,不过她本人似乎一点也不在意的样子。 我试着问她「妳住在哪里啊?」「下次要不要来我外婆家玩?」等等的事,然而她依旧只是摇头。 就像这样,去外婆家时,我总是和那个女孩子玩,因为和她玩很开心,所以不论春天夏天还是冬天,我变得会长期待在外婆家了。 然后在开始和女孩玩后的第三年,我小二的夏天时。 「大概、不能再一起玩了吧……」 我和平常一样去找她玩,女孩却突然这幺说。 「为什幺?」 「因为我不会留在这里了。」 「咦、不要啦……」 我以为她是搬家还是怎幺了的缘故而要离开这里。 即便我再怎幺不愿意,也明白这不是我想怎样就能怎幺办的,可是我还是没办法不埋怨。 「妳要到哪里去?」 「不知道。不过你明天开始就别再来了喔……要说再见了。」 实在是太过突然的别离,我因此大喊大叫,在女孩面前哭了出来。 女孩说了很多话来安慰我。 而我总之就是不停的哭说我还想再跟她玩,我不要跟她说再见等等。 不久,女孩也跟我一起流下了眼泪。 「……谢谢你。我很高兴喔。但是,你该回去了。天色已经暗了,很危险的。」 「不要。回去以后,就再也见不到面了吧?」 「……是呢……和你一起或许挺好的呢。」 「咦?」 「没事的。大概还会再见面的……」 我被她说服于是踏上归途。途中我回头看了好多次。穿着和服的女孩她,一直目送着我离去的方向。 那天一回到外婆家,我立刻累得睡着了。 然后,我从那一夜开始整整五天,都为高烧而苦。 这五天之间的事情我几乎都不记得了。 高烧曾一度持续烧过了四十度,情况变得很危险,儘管被运送到了隔壁镇的医院,热度却完全没有下降的样子。 但过了五天后,热度竟很乾脆的回到了常温。 在那之后,我回到外婆家,很震惊的发现我和女孩玩的那座山脚,被人砍了树削去了山地,开始了建造住宅用地的工程。 我很惊慌,拜託外婆和爸妈带我去山那里,但因为病才刚好所以没人肯带我去。 从那以后,我虽然不曾再见到那个女孩,但偶尔会在梦里见到她。 数年后我听人家说,在住宅用地建造工程时,从山脚斜面露出小小的,像是个古老神社的东西。 由于施工时削落下的土石,呈现半毁的状态。没人知道那到底是不是供奉着什幺。 而那个神社的位置,正好是我和女孩玩耍的山路再往里面些的地方。 难道说,和我玩的是……我不禁这幺想。 其实,还有几个不可思议的后续。 在我的高中里,有个自称是灵感少女的人,我曾有一次,「你啊,有很厉害的跟着呢」被她这幺说了。 「很厉害的是指什幺啦?」 「……我不知道。不过,大概是守护灵一类的吧?搞不懂哪。但你应该不太会受伤或生病吧?」 确实,在那次高烧之后,我可以说是完全的无病息灾了。 还有前不久,和亲戚的小孩(五岁)玩的时候,那孩子用彩色球玩丢沙包。 他问我,要我也试看看于是我也试着丢了,却像是要跟那孩子对抗似的,一口气拿了好多个球来丢。 而且很轻鬆愉快的丢了好几次。 因为玩得实在太好,后来那孩子的双亲还对爸妈说了,「哎呀──太厉害了。是你们教的?那幺多个就算是我也办不到啊。」 而我爸妈则是一脸呆然,回答说:「并没有教他啊……」 之后再一次被那孩子要求丢沙包,但无论试了几次都办不到了。 「你像中午的时候那样丢看看。」 「什幺意思啊?」 像这种感觉,我甚至记不得中午的事了。 该怎幺说呢,那时玩沙包的技巧,回想起来我强烈的觉得和那个女孩很相似。 现在偶尔也会在梦中见到她,还有她最后说的那句话,我在想说不定那个女孩子,真的跟在了我身边呢。 顺道一提,那女孩的名字,不知为何我已经想不起来了。 并不会感到毛骨悚然什幺的,仅仅是非常怀念的感觉。

昨晚看完张可的视频后劲也挺大的[衰]
对我奶奶(也就是我的外婆)的记忆全部涌现出来了。
今天早上醒来的原因一方面是闹铃吵醒,另一方面又是被热醒的。后者是让我现在坐在这里打字的很大原因。
因为我到现在也不知道我昨晚到底有没有做梦,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梦到她。
但是我醒来一直持续到现在,满脑子的画面都是夏天在奶奶家,她给我盖上那条我每次去她家就会用的毛巾被,上面有奶奶家的专属味道。她就坐在我旁边依旧用那把她最常用也是最老式的蒲扇给我扇着,一边又拍着我哄我睡觉。
就算这不是我昨晚梦到的,那也是我很清晰的一段记忆,因为我小时候,每年夏天我去她家,她都是这样对我的。
因为奶奶怕冷,而且还总是想着省电,(我现在感觉后者才是主要原因)。每年夏天不到最热的时候她都不会开空调,每次都是我们去她家她才会舍得开空调,所以不是最热的时候她总会用扇子给我扇。每次我睡觉的时候好多次都看到明明她也困得都快睡着了,但她手上还是不停地拿扇子给我扇。

我从小就很不喜欢外婆,舅奶这类称呼(尽管我昨天转发张可微博用的还是外婆。。)。每次我爸纠正我说那是你的舅奶,外婆,不是奶奶的时候,我都很生气。我为什么要分得那么清楚?她们都是我的奶奶我为什么要分清楚里外?为什么要是“外”婆?所以我从小区分两个奶奶,就是一个用上边奶奶(住在新区),一个就是下边奶奶(住在老区)。后者也就是大家所认为的“外婆”。

我其实对我小时候的记忆大部分都比较模糊,但唯独对我下边奶奶的记忆格外清晰。

以前我们每周都至少会去她家两次吧,甚至更多,没事就去她家蹭饭。我小时候特喜欢去她家,因为每次去,她和下边爷爷都会提前一天买菜买肉给我们做好吃的,而且无论发生什么事,她都会站在我这边。

长大一点后,各种作业和兴趣班导致就会没有之前去的频繁。但是奶奶她还是会一如既往地给妈妈打电话让我们去她家吃饭。都是很多年后了,妈妈才和我说为什么就算忙,她每周也会带着我去奶奶家的原因。因为她说那是她的妈妈表达想她的女儿和孙女的一种方式。

我真正感知到奶奶已经不在的时候,是在她去世后,也是有一年夏天,我在家里看乐队的夏天,看到了福禄寿唱玉珍那一期。那天,是我在她去世后哭的最凶的一次。我听歌很少哭,但恰巧这首歌是福禄寿写给她们去世的外婆,而当我那天听到这首歌的时候,我的外婆,也已经不在了…
这么看来也很神奇,好像我每年格外想她的时候,总是夏天前后。

奶奶去世后,在家里我和妈妈偶尔吃到什么或者看到有关她的一些事物,就会说起外婆,说她还在的时候做这个东西怎样怎样。但我们不约而同都不会再继续往下说了…

小时候听妈妈和我说,奶奶以前是在照相馆工作的,具体工作就是给照片上色。我想这大概也是她手很巧的原因吧。
小时候有一次我去她家的时候无意间和她提到说我学校的板凳坐得我屁股疼,我看有的同学买了那个坐垫好像还挺好用的,我也准备买一个。结果没过几天我回到家就看到一个全新的坐垫,本以为是妈妈买给我的,结果妈妈和我说是奶奶专门给我做的。
而且我对缝纫机的初印象,就是奶奶家的那台。小时候我总觉得她家那台缝纫机有魔法,因为她总能用那台缝纫机把已经烂的不成样的东西修复得像新的一样。而且以前端午节,她还总会给我们缝香包。

我还记得每次去她家吃饭,饭明明都做好了但她还总要用电饼铛把馒头切成片烤的干干的,就像干馍片一样。我问过她,她和我说因为这样更好吃。因为经常看她吃我也好奇真的有那么好吃吗?但是每次我说我也要尝一下可是她总不让我吃。于是有一次我偷偷尝了一块,拜托!这也太干了吧!也太噎了!直到后来问妈妈,她才和我说,奶奶是因为怕浪费粮食,所以把每顿吃剩的馒头像那样做,才不会可惜。

还有直到现在我每次喝豆奶的时候,还是总会想到她。她还在的时候,我最喜欢的就是她给我冲的豆奶粉,而且必须是她冲的。因为奶奶知道我喜欢吃那种没有完全冲开,结块的奶粉豆豆,所以她每次给我冲豆奶粉,都会冲出来好多豆豆。但是她不在以后,我自己冲豆奶粉再也冲不出那么多的豆豆,我还没来得及问她秘诀呢,她就走了。

我好多很喜欢的食物,都是只有她才能做出那个味道。妈妈后来说她和奶奶学过,也给我做过几次,可是都做不出那个味道了。他们总说奶奶做饭没有爷爷做饭好吃,可是我就觉得她做的饭很好吃!
记得有一阵儿她经常蒸一种类似花卷儿的馍馍,是她自创的。我吃过一次后就和她说这也太好吃了!自那以后每次去她家临走的时候她都要给我们装一大袋子让我们带回家。后来有一次我看到奶奶手腕总是贴膏药,那会儿根本没往那想。。现在想想,大概都是和面太多导致的

奶奶!我每天都好想你啊,可是昨天和今天格外想你!!!!!我猜一定是你也想我了所以让我格外想你吧!!!!!!!!!

她明明已经去世四五年了,可是我直到今天我也觉得她还在呢,而且我还总觉得等会妈妈回来就会和我说,奶奶又打电话来说是做了我爱吃的东西让我们下去吃饭了!可现实是奶奶的电话再也不会打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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