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心信其可成,则无坚不摧。吾心信其不可成,则反掌折枝之易亦不成。"一个人必须对自己产生信心,对于自己的所短和所长一目了然,认识清楚,才能开拓自己的前途。没有自信的人,就无法给人信心,自己都不能肯定的事,当然也不能取得别人的肯定。自信不是自负,自信不是自我膨胀,自信不是自我吹嘘,自信者,是锲而不舍。自信者,是准备健全的条件。自信者,要衡量自己的实力。有信心的人,才能一心一意的朝着目标,笃定踏实的走,才能走出自己的前途。人生不如意事,十常八九,我们或有许多失败的纪录,但是最后能击败我们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有信心,有力量,每一个人都能从失败中突破困境,获得最后的成功。
吾心信其可行,则移山填海之难,终有成功之日;吾心信其不可行,则反掌折枝之易,亦无收效之期也 点击可查看更多
政治的兴衰成败,取决于人心的振作或萎靡。如果人的内心相信事情可以成功,则移山填海的难事也能做成;相反,如果内心不相信其可行,那么即使是易如反掌的事也会很难做成。心理活动的作用非常大,人类社会中的一切事情和现象最终都可以归之于心,心是人世间万事的本源。 https://t.cn/EtR4LC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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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严判教】华严判教将全部佛法判为“五教”:小、始、终、顿、圆。“小”即小乘教,“始”即大乘始教,“终”即大乘终教,“顿”即一乘顿教,“圆”即一乘圆教。小乘教是指早期佛教,主要经典是四部《阿含经》,主要教法是四谛、八正道、十二因缘等。此时之教,代表性的观念是“人空法有”,即人之主体是五蕴假合之空,境物之客体却是真实存在的。故华严判教说,只明“人空”而不明“法空”,故为“小”。大乘始教,包含“空始教”和“相始教”。空始教即般若中观,代表经典是《大般若经》,代表论典是龙树之《中论》。在中国流布最广的《金刚经》和《心经》,就属这个系统。般若中观的根本教法,是全依缘起而一切法皆空,由破二边而建立故称为“中”。唯识以《解深密经》为根本经典,以无著之《瑜伽师地论》为根本论典。中观说“毕竟空”,唯识则说“胜义有”。所谓胜义有,一切皆有,连空亦有,只是非实有,而是妙有。胜义有统归于“识”,乃是对人的主体性的一种抽象凝练。于是立最具代表性的“八识”说,以第八阿赖耶识为心王,演阿赖耶缘起,一切“唯心所现,唯识所变”。人能通过修行做八识的主,就能“转识成智”,做得阿赖耶识的主,即得最高大圆镜智。阿赖耶识也开始有了本体意义,故说“三界唯心,万法唯识”。华严判教又说,中观是知真空而不知妙有,唯识是多说法相而少涉法性,在空有、性相上同样有所偏。但还是那句话,这种偏只是形式上的,如果作为入路,不碍走向彻,不碍得圆满。大乘终教,即真如、如来藏一系,与般若中观、法相唯识并列为大乘佛教第三系:真常唯心。最有名之经典是达摩西来最初用于印心的《楞伽经》,最有名之论典是马鸣的《大乘起信论》。至此,真如和如来藏才真正具备了万物本体的地位,而不再更多只是人之主宰。真如和如来藏随缘生起万物,称为真如缘起和如来藏缘起,万事万物皆是真如和如来藏的显现,真如和如来藏遍在万事万物。真如和如来藏是“性”与“理”,万事万物是“相”与“事”,性不离相、相不离性,理外无事、事外无理,性相融通、理事不隔,尽皆一体不二。在终教,不仅本体有着真空妙有的一体性——本来清净而又含藏无尽潜能,本体与境缘同样如此——起信论所谓“随缘不变,不变随缘”。所以无论在物我还是性相、空有的中道圆融上,都的确更为完备,可以说是对中观和唯识的糅合与升华。一乘顿教,代表经典就是直下“不二”的《维摩诘经》,不立阶位,不列次第,直下立取。禅宗“不立文字,教外别传;直指人心,见性成佛”之宗旨,便是最好的宣说。顿教之前诸教,皆属渐教,至此是一大质变。一乘顿教,一方面是对终教本体的直取,故禅宗最初以《楞伽经》印心,就像六祖虽然是从《金刚经》悟入,顿教和圆教同称“一乘”,又意味着顿教虽是从终教入,却是从圆教出。最后是一乘圆教,华严义理。华严义学包罗万象,究其根本,便是一个“法界缘起”。无论哪家教法,皆是依缘起开演,实是佛法的根基,中道则是支柱。所谓法界缘起,法界就是宇宙全体。既是宇宙全体,没有个本体作为第一因,又是如何缘起的?答案是“互依”。事物互依而生,这都能理解,却只是法界缘起的片段化。将之推衍到整个宇宙,则宇宙中一切个体与全体之间,才是终极的互依缘起——整个宇宙是我之因,我亦是整个宇宙之因;我为整个宇宙之果,整个宇宙亦我之果;庄子所谓“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为一”。蝴蝶效应和全息理论,便可以看作对法界缘起的证明。故华严圆教的最高概括是八个字:“一即一切,一切即一”。其内涵,可参易之太极论——本体相涉之“一即一切,一切即一”,即是“物物一太极”,这太极华严学称为“一真法界”。天地宇宙之本体为一大太极,万物之中又各有一小太极;太极却没有大小、一多,故只是一太极;一太极又可以遍在万物,这就是本性无异、本自具足,而又相涉相入、一贯全体。所谓“一毛吞巨海,芥子纳须弥”,重重无尽。这是一种彻底而圆满的整体论,大则无边,深则不测,真正称得上“致广大而尽精微,极高明而道中庸”。华严境界的两大关键词:“圆融”与“无碍”,是什么意思,便不用多说了,圆融即是说这“一”,无碍即是说这“通”。《华严经》中有个因陀罗网的譬喻,就是对这一境界的形象说明:忉利天王的宫殿里,有一张用宝珠结成的大网,这张网珠珠相含、互相映现,影影相摄、重叠不尽,一珠之影在一切珠之中,一切珠之影在一珠之中,一影动则全网皆动,全网动则珠珠闪烁,展现出缘起无尽的圆融广大境界。本体层面之相涉称为“理”法界,现象层面之相依称为“事”法界,这是太极生阴阳。而后阴阳生四象,便是华严的四无碍法界:事无碍法界,理无碍法界,理事无碍法界,事事无碍法界。进而推演,又有六相圆融、十玄无碍等等,而成一大华严圆教。法界无边,圆教则无尽。《华严经》的本尊,是毗卢遮那佛,这是整个宇宙之法身,释迦佛及诸佛皆只是其分身。但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是“一即一切,一切即一”。华严圆教与诸教之间的关系,也是这本尊与分身的关系。不妨梳理一下:小乘教之所以小,乃是因为观照对象限于自身。大乘始教之空始教,眼界开始扩展到“一切法”;到了相始教,更具备了一种客观性;但总体还在主体性的范畴内。至大乘终教,本体真正成为了万物的本体,境物之客体开始居于和人之主体一样的被观照地位,只是还有对本体和主体的偏重,不够彻底和圆融。一乘顿教,有如大乘终教与一乘圆教之间,一条无门无路的秘密通道。到了一乘圆教,宇宙全体终于成为最庄严的唯一道场,主体与客体的界限完全泯消,物即是我、我即是物,“宇宙即是吾心,吾心即是宇宙”,彻底一如,究竟圆满。故王阳明在《拔本塞源论》说到:夫圣人之心,与天地万物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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