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令冬枣/ (好好吃枣

远处的海水像美丽的矢车菊一般蓝,在太阳橙色余晖的照耀下,海风吹来,宁芙长长的眼睫毛动了一下,打了一个喷嚏。她趴在窗边一下午,腰都有点痛了,吃了一颗桌上的冬枣,转身关了窗户,从阁楼离开了。

楼下祖母做着晚餐,宁芙抱住祖母的腰,把脑袋埋在祖母背上,嗅着祖母身上淡淡的槐花香味。祖母正在做苦艾焪面,焪的字面意思是“尽”和“暴晒”的意思,但是和食物联系起来的话,并不是“暴晒”而成,而是接近于“煨”和“焐”,祖母转过身来,摸了摸宁芙的头发,用勺子舀了一口槐花蜜递到宁芙嘴里。宁芙咧开嘴笑了起来,乖乖的坐在餐桌旁等着祖母香喷喷的苦艾焪面。

吃晚饭之前,宁芙和祖母像往常一样做了谢饭祷告。然后就开吃了,宁芙头发茂密,祖母给她剪成短发,用小皮筋扎成一个刺猬头,她每次吃饭的时候,小小的脑袋埋进家里最大的碗,开始狼吞虎咽,不一会儿就吃完了,祖母收了碗筷,坐在壁炉旁边,给宁芙讲起几千年前的故事,海的女儿。

祖母和宁芙住在渊薮的边缘,这里气候不稳定,昼夜温差大,已经鲜有人迹了,祖母养了一窝蜂蜜,每到晚上降温的时候,祖母就把蜜蜂抱进屋里以免全部冻死。祖母讲着讲着,宁芙就睡着了,祖母就轻轻的解开宁芙头上的小揪,给她梳了梳头发,轻轻的吻了下额头,便抱到了楼上的房间里去了。

祖母起身去外面抱蜂箱,天色已经晚了,海风不是那么温柔,裹挟着海浪,向那间小小的屋子袭来,祖母好像听到了风暴呼啸而来,她急忙抱着蜂箱往屋子里赶,可是毕竟年纪大了,腿脚一软,直直的倒了下去。第二天,风和日丽,宁芙揉着睡眼转身去找祖母,她看到祖母坐在梳妆台前一丝不苟的梳着自已的满头银发,祖母一直是一个很体面的人,虽然一个人拉扯把宁芙扶养大了,可是祖母从来没有向宁芙说过自己有多苦,她总是那么得体,遭受过的苦难仿佛是过眼云烟,过去了就过去了,宁芙很爱很爱祖母。

看到祖母在梳头,宁芙又转头安心睡觉了。她好像沉到了海里,珊瑚砌成的墙壁,尖顶高窗镶嵌着最明亮的夜明珠,巨大的龙骨做成宫殿的柱梁,五彩绚烂的游鱼盘聚在海马骸骨制成的飞檐下面,海里的世界不吵闹,却是让人感受到了古老的喧哗,宁芙感受远处宫殿里好像有什么人注视着她。宁芙抬起头,突然她醒过来了,一个男孩站在床前,正弯腰看着她。宁芙脸红了,有些窘迫,她大声呼叫祖母,可是屋子里空空荡荡的,好像只有这个男孩和宁芙。

宁芙得不到祖母的回应,心里一着急快要哭出来了,这个男孩连忙开口说话了,“你的祖母昨晚摔倒在屋外,我把她送医院去了。”

宁芙一听祖母受伤了,连忙穿上衣服往外跑,昨晚暴风雨之后,屋外一片狼藉,宁芙光着脚跑,不一会儿就被划破了,细碎的贝壳刺进脚底,但是宁芙没有喊疼,她满脑子都是祖母,但是她摔倒了。那个男孩开着吉普车,停在她身旁,把她抱到了车上,从车上找出医疗箱,丢给了宁芙,然后开上车向医院呼啸而去。

祖母躺在重症病房里,听医生说是被钝物砸伤了后脑,损坏了芯片,正在维修芯片,身体机能没受什么大影响,等芯片修复完成就能醒过来了。宁芙这才舒了一口气,脚底的疼痛袭来,她很想抱着祖母说自己很委屈,很担心,但是这里只有那个男孩,她不能哭,宁芙忍住鼻腔里的酸楚,抬头问道:“你是谁?你为什么出现在我家里?”那个男孩蹲下来说:“我叫儒良,昨夜回家的时候看到你姥姥躺在地上就把她送医院去了。”宁芙转念一想,自己住在渊薮边缘,回家?回哪儿去?毕竟再往北走就是无垠的大海了。但是宁芙不敢问他,她形单影只孤零零一个人,儒良看起来还是挺有钱的,她要仰仗着儒良先把医药费垫付上。

“我叫宁芙,”宁芙这时已经平静下来了,“祖母是我唯一的亲人,我希望你可以帮帮我,我一定会还钱给你的。”说完宁芙已经泪流满面了,她迅速调整情绪,楚楚可怜的看着儒良。
儒良应允了,他拿出自己的粒子,触碰了一下病房的编号,然后就离开了。宁芙坐在外面,看着祖母的头发凌乱,脸色苍白,原来衰老和痛苦是这样的啊,宁芙没有经历过这些,祖母庇佑着她,从小到大没受过一丁点儿苦,给她讲着几千年前古老的故事,带她去升级改造芯片,教她梳头发,教她做饭,教她养蜜蜂,给她缝衣服,和她坐在山丘上看海鸟飞过来。宁芙在偌大的病房里,紧紧的抱着自己,终于沉沉睡去。

她又沉到了海里,今天好像有什么大事一样,海里热闹非凡,游鱼都看起来换上了一层闪亮的鳞片,宫殿灯火通明,金碧辉煌。宁芙的皮筋溶解在海水里,她的头发贴在柔顺的海流里,催使着她向前游去,宁芙向宫殿的顶楼游去,她看到了祖母嘴里说的人鱼,他们聚集在一起喝酒,打闹,有的甚至大庭广众之下交合在一起,珊瑚的枝桠上挂着酒瓶,海水里都泛着酒味,宁芙发现他们好像看不见自己,于是游了过去,忽然那群人鱼朝她游来,宁芙想要跑,可是那群人鱼竟然从她的身体上游了过去,冲出了海面。宁芙还没想明白,突然一尾健硕的躯体擦着她的鼻尖游了过去,宁芙抬头一看,突然病房里的报警系统响了,宁芙瞬间惊醒,儒良正抓着她的肩膀,使劲摇着她。

儒良告诉她,祖母病情恶化,已经离开了。宁芙的心好像被什么击碎了,她想哭却只能听见嗓子里卡住的呜咽,宁芙手掌贴着祖母的脸庞,她给祖母梳了头发,洗了身子,把祖母埋葬在旧房子下面,在把祖母从这个世界剥离之后,宁芙坐在山丘上开始抽泣,从泪眼婆娑到哭的失去了力气,海风吹拂着她,仿佛在安慰她,她在泪眼朦胧里好像又看到了祖母。儒良坐在宁芙身旁,轻轻的唱着歌:

「阳炎自待于黄泉 花开上祈谢诸神 百夜悲戚常昏暗 来世托生祈皇神」

他嘴里吐出来的是一种古老的音调,像是闽南地区的口音,浪花拍打在礁石上,仿佛有人击缶奏乐,儒良的歌声和万物的声音相互配合着,祖母的灵魂随着歌声渐飘渐远,朝日点破漆黑的天际,一群黑色的野天鹅追逐着云彩向他们飞来,阳光下宁芙脸上未干的泪痕,儒良干裂的嘴巴,这一切都昭示着新的一天已经来临,祖母已经归于旧日的黄土。

宁芙离开了海边的小屋,她和儒良作别,去科技署升级了成人芯片,宁芙早已成年,她只是沉湎于祖母的疼爱下不肯成人,祖母也不催促她,但是祖母已经离开了,就剩宁芙一个人了,她要变强,她要给祖母报仇。

原来宁芙早已知道祖母死的真正凶手,不是风暴,是造成风暴的人。她的最后一个梦,宁芙被一股强大的气流从海里带出来,她站在海面上,看着那群人鱼驾着海浪在追逐嬉戏,他们今夜冲破了海的禁忌,任由欲望主宰灵魂,很快他们不局限于海面之上了,他们召来龙卷风,驱使着浪花向天空中飞去,宁芙从没见过这么粗壮的浪柱,它好像接通了天和海的通道。

这些人鱼纷纷隐去了身上的鳞片,尾巴也分成两半,逐渐收缩成人类所说的腿,他们表情痛苦,逐渐狂躁起来,好像一把尖刀刺着他们,痛苦让他们失去理智,裹着海浪,挟着风暴,把自己向海岸上砸去,宁芙看到了儒良,他痛苦的蜷缩成一团,像颗流星从天边砸向了祖母。宁芙张开了口,惊愕地说不出话来,她知道儒良帮她不是因为她可怜,而是因为儒良自己愧疚,他在弥补自己的错。宁芙知道自己与儒良的差距,她没有着急动手,而是往渊薮的另一边走去,想要杀死儒良,想要灭掉渊薮里的人鱼族,就通过废土试炼才能变强。她赤裸着双脚走在尖刀上,一言不发。

逆境中国米也有喜讯:疫情无碍收入+球迷增长 悍将受罚后获彩声

足球的游戏规则:赢球时,骂骂咧咧也是萌;输球时,想要呼吸都是错。
如今国米战绩低迷,舆论界一片愁云惨雾。
但是,理智不应该被输球后的郁闷、对某人的不满所吞噬。
问:逆境中,国米是不是一点利好消息都没有?国米持续了数年的上升势头,真因为一个教练就画上句号了吗?上述问题,答案是:否!

有两个喜讯。
喜讯一:莫要因为国米上赛季赤字1.024亿就忽略,国米的财政收入,仍然持续了上升势头。
国米股东大会召开,公布了上赛季官方财报。
各大媒体,各路网红都在爆炒赤字1.024亿,似乎国米面临灭顶之灾。
众所周知,因为疫情造成的空场因素、转播费减产等因素,各队都在赤字。尤文赤字7140万欧元,AC米兰是1.95亿,罗马是2.05亿等等,国米也难免俗。
国米赤字的主要原因,一为疫情降低了收入,二为扩军备战提高了支出——上赛季国米引进多名球星,薪资总额(球员+教练)大幅抬升,这也是造成赤字的主要原因。
对一支不以盈利为目标的豪门而言,因为天灾,因为扩军而出现赤字,很正常。莫拉蒂时期年年巨额赤字,某些意媒年年热炒国米资不抵债、行将破产……你若真把这当回事,那未免过于天真。

需要关注的,是国米的年度营收。
据官方财报,国米上赛季营业收入是3.724亿欧元,加上7-8月(赛程算2019-20赛季,但收入被计入新财年)的收入(约5100万欧元),国米2019/20财年的真实收入应为4.237亿欧元,较之前一年提升2%。
能在疫情困扰数月的前提下保持收入增长,这不容易。

为什么说,营收额这个数字要比赤字额这个数字更值得关注?
道理很简单——想要少赤字,可以不花钱,如托希尔。但如果想出成绩,就必须花钱。FFP时代,一支球队能花多少钱,取决于能赚多少钱。
曼城巴黎等特殊情况不予类比。实际上,曼联皇马等队能够挥金如土,靠的不是后台老板年年输血,靠的是球队赚得多,所以就能花得多。
为什么意媒都看好未来国米可挑战尤文?不是因为孔蒂能撒豆成兵,而是因为两队的财政收入在比其他意甲球队领先一个层级。收入高就意味着建队预算高,就能买人开高薪,这就是游戏规则。

此外在过去一年里,国米球迷数量也在激增。
电视台付费用户,现场观战球迷,都在增加。上赛季梅阿查只有12场比赛不是空场,蓝黑军合计80万球迷到场观战,场均上座率较之前一年提升7%。
西方三大社交网站上,国米球迷在激增。如今战绩低迷,虽有人取关,但绝大多数选择留下——跟风起哄的走掉不是坏事,可共患难的留下才是好事。这就是去芜存菁。留下的,能够成为国米的力量。

毕马威等机构指出,上赛季全球国米球迷增加了11%。数据是否可靠姑且不谈,但随着国米持续在欧战中保证出勤,不断签新明星,随着新赛季以来国米球星在各国家队大杀四方,球迷总量在增加,这是肯定的。
这两点,要比赤字本身更重要。
这个时代,决定一支球队的江湖地位的,不是传媒的笔杆,不是名帅的嗓门,而是一支球队的死忠球迷数量、年度营业收入。只要国米这两点在提升,那么长期竞争力,就有坚实保障。

另一条喜讯,也在国米圈引发热议,比达尔的致歉。
欧冠与皇马之战,比达尔染红后,俱乐部对他处以高额罚款。意媒在关注,智利人会不会闹他个天翻地覆,毕竟人为财死,毕竟他不是委曲求全之人。
但事实是,与萨索洛赛前的训练里,比达尔公开向队友致歉。致歉时他说了很多,例如裁判太黑、对手犯规、大家相信我那真是个点球啊……但对于受罚,他没有怨言。

对阵都灵,他的上抢带动了国米的逆转;对阵皇马,他的不冷静导致国米落败。两战他的作用有正有负,时神时魔。但无论是比赛里带动队友,还是惹祸后坦荡认错,比达尔都现出了冠军球员的职业态度、胸怀和担当。颇多点赞。
引进比达尔时,人们都期待他能给国米这批没拿过太多冠军的球员注入“冠军心态”。
何谓冠军心态?只在顺境时才能体现吗?比达尔所作所为,配得上得到点赞。

张康阳、马洛塔在股东大会上承诺,未来会引进更多这样的球员。
他们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这一点:没疫情时买了卢卡库、巴雷拉、埃里克森;有疫情时引进了比达尔、阿什拉夫……宽不宽裕是一回事,进不进取,是另一回事,有这种生存哲学,蓝黑军就有希望。
事实显而易见:一支百年豪门的发展趋势,不会因为输几场球就急转直下,更不会被某个雇员所颠覆。#意甲联赛#

《如果有一天,我们只能用一种语言来歌唱》
作者:阿桐宝力代#广州马头琴部落[超话]#

2006年,我在我的故乡——广东潮汕,听了第一首蒙古语歌曲后,彻底爱上了原本跟我的原生环境毫无关系的游牧民族的音乐。

跟很多“外地人”不一样,我听了哈琳、黑骏马组合、安达组合、奈热乐队以及其他蒙古摇滚、流行、民谣、说唱等音乐,到后来的来自卡尔梅克、图瓦、布里亚特、阿勒泰的游牧体系音乐。我几乎很少听父辈喜欢的那些硬生生改编过的、用词略微造作尴尬的旅游既视感草原歌曲。

我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很奇妙。实际上,原因很简单,我除了喜欢所谓的大家笼统理解的草原和蒙古文化之外,从音韵讲,我更喜欢蒙古语的发音方式;从气质上讲,我喜欢蒙古语的表达方式。

这跟我听懂与否没有关系。

一个南方汉人,基本很少听汉语的草原歌曲。

母语,是音乐人发自内心的声音。而我,无非是回归人类对于声音最真诚、最原始的需求本质。

这几年一直在着手蒙古音乐的传播,尤其会注重蒙古语音乐在“非蒙古族族群之中”的传播。我经常会收的反馈是:“这首蒙古歌曲很好听,它有没有汉语版?这样我们都可以唱。”

我觉得很奇怪,如果把法语歌曲、MJ的英文歌、日韩歌曲全部翻译为中文,会有那么多人喜欢吗?笼统上来讲,“可以唱”尽管具备一定的传播便捷度,但是无法欣赏自己“听不懂的语言”所演唱的歌曲实际上是音乐聆听上的一种缺陷。有时候,我在想:

「如果有一天,我们只能用一种语言来歌唱的时候,如果有一天,全世界都只能用所谓的“世界通用语言”——英文去交流的时候,是不是很可悲?」

它不仅仅关乎人类的文化丰富度,也关乎人类的认知完整度。

当我们在坚固自己的原生文化之外,接受且更加深入理解另外一种文化并有了自己的态度和独一无二的解读方式,无疑是在突破自己的囹圄。

语言除了承载着文化,承载着历史,它也是一种认知的角度。有一些文化,没必要等到它进入博物馆的时候,再假惺惺地谈保护和传承。进入博物馆实际上是不可挽回的一种无奈,并不是我们所要追求的目的。

记得一位年轻的哲学家曾经这么跟我说:

「 如果你把语言当做相机,它有自己的像素,也有自己的拍摄角度。在“拍摄”一个事物的时候,往往就会出现不同的像素、不同的方向所产生的不同的认知系统。当通过不同的语言,去了解世界的同一个事物的时候,往往才能更加立体和完整。」

非常抽象,但是思维又非常具象。

我不仅仅喜欢蒙古语的音乐,我也喜欢很多其他民族、其他部落和族群用原生语言演唱的歌曲。比如藏语音乐、维吾尔语音乐、彝语音乐乃至其他国度的马来西亚当地民谣、北欧的萨米语音乐等等。

即使我不一定真正身临其境,歌手们用原生语言去歌唱,让我存在对于那片土地的想象。这是我在硬生生“翻译”成我读懂的语言里的音乐里,永远感受不到的。

如果有人有任何关于传播方便的方向的反驳,抱歉,这就是我最真实的聆听审美需求。我更愿意聆听使用原生语言去演唱的歌曲。

2017年,在瑞典萨米族歌手Sofia Jannok的专场演唱会上,我最喜欢的依旧是那首《Liekkas》,不仅仅是因为它流传广泛,更因为萨米语本身传递出来的原始魅力和空灵感,让我直接就走进那片具有驯鹿的雪域之地。

关于瑞典萨米族以及萨米语的故事,大家有机会可以看一部电影叫《萨米之血》(Sami Blood)。

它是关于这个北欧北部游牧民族与语言之间的一些故事。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瑞典要求萨米人不能在学校使用自己的语言,必须说瑞典语,但接受短暂教育后他们仍然要回到高山的帐篷,继续与驯鹿为伍。14岁的萨米女孩艾拉·玛雅在寄宿学校里接受教育后,开始梦想着另一种生活,想离开高原。这部真实的等同于纪录片的电影,也许会引发我们各种关于文化的思考。

我在马来西亚仙本那的时候,几位当地的朋友会讲中文,知道我来自中国,就给我唱了一首《成都》。我就跟他说:“你们有没有沙巴当地的音乐,并且是使用你们自己的语言去演唱的民谣 ?”并且,我使用的关键词是“Local languages”以及“Folk music”。几位马来西亚的小伙子想了想,唱了这首《Original Sabahan》。

在夜幕之下,我用手机把这段音乐录了下来。

在这样的音乐中,我才有真正源自于生命的感动。

如果大家无法理解,我再举一个浅显的例子。刻意翻译成国语的粤语歌曲,想必也是鲜有能让人喜欢的作品。无论聆听者,是不是听得懂粤语的人。

四菜一汤,全部都是同一种菜,汤还是这种菜煮出来的汤,是多么索然无味。

语言的消失就像生物种类的灭绝,都是人类的灾难。即使这种语言不是自己的母语,但是我们一直在享受着以语言作为重要载体的文化上的美好。所以,保护一种文化,不仅仅需要本文化所在民族的传承力量,也需要全人类不同族群没有偏见且客观的守护力量。

大家可以理智地想象:
「如果有一天,全世界只能用英文演唱歌曲。」

真的是那样,我,会很心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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