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湖南女孩给初恋上坟,却发现男友还活着,竟被关在铁笼5年“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这句诗是苏轼写于妻子去世十年之后,尽管苏轼强忍着悲痛不去思念妻子,但心里还是难以忘怀。湖南的女孩莉莉跟苏轼同病相怜,五年前失去初恋男友小普,每一年都饱受相思煎熬之苦,五年后准备去祭拜小普,却发现小普“死而复活”。莉莉和小普是青梅竹马,扮家家酒时,总是一起演夫妻,小普还对莉莉说:“我们长大后结婚吧!”莉莉虽然年纪小,但把这句话记在心里,等小普将来娶她。2005年,莉莉和小普都长成大人,成为彼此的初恋,准备打几年工赚一些钱再回来结婚。村子里的另一个小伙伴小福听说他们要去城里打工,就要他们带自己一起去,小福和他们都是一起长大的伙伴,就同意带他去。

三毛的邻居只有10岁,却快要出嫁了。出嫁前半个月,她的大腿肉长了红色的疖子,核桃那么大,痛得直打滚,可她妈妈死活不让看医生,说:“这个地方不能给医生看。”

三毛定居在撒哈拉沙漠,她的邻居名叫姑卡,是个10岁的小女孩。

这里的民风很传统,女人必须终日藏在面纱下面,不能被外人看到。

而沙漠的医生,都是男医生,因此,这里的女人宁可病死也不看医生。

10岁的姑卡在出嫁前半个月,长了个红色的疖子,第一天还只有铜板那么大,第二天就长到了核桃大小,又红又肿。

这个小女孩痛得躺在地方直呻吟,三毛说:“这不行,必须看医生。”

可女孩的妈妈却拒绝得很坚定:“她要出嫁了,这个地方不能给医生看。”

没办法,三毛便在家里翻箱倒柜,找来了药膏,希望能缓解女孩的病情。

然而,药膏并没有用。

突然,三毛想到了中国的药方,她家里还有点黄豆,便把豆子磨成粉,捣成浆糊交给邻居,让她每天都敷在疖子处。

你还别说,真管用。

第二天,疖子就变软了,第4天流出浓水,很快就好了。

自此,三毛一战成名,很多撒哈拉的女人都来找她求药。

但后来姑卡的遭遇,却让三毛良心很愧疚,她不知道自己救了这个小女孩,是好还是坏。

她还只有10岁,却被父母以13万台币,卖给了警察阿布弟。

当然,“卖”字用得不准确,事实上,这是聘礼。

按照沙漠的风俗,聘礼不需要给结婚的小两口,这是父母嫁女儿的合法收入。

得知姑卡要结婚,三毛很震惊,但她的父亲却不以为然:“我太太嫁给我时,才8岁。”

三毛知道,这是撒哈拉的风俗,她不能用自己的价值观来要求所有人。

身体好转后,姑卡的装扮开始有了变化。

父亲给她买了很多布,而她则用这些布把自己包裹起来。

她光着脚,但脚上已经套上了金银的镯子。

她的头发也被盘了起来,身上涂上了刺鼻的香料,混合着常年不洗澡的味道,像极了三毛遇到的其他撒哈拉的女人。

三毛偶尔和姑卡聊天,才知道,原来结婚后,他们会在岳父家住6年,然后再离开。

三毛想,难怪要付那么多钱的聘礼,原来是可以住进来的。

结婚前一天,姑卡打扮得很漂亮,穿的是白色的裙子,显得比她平常要胖很多。但这里以胖为美,女人越胖,说明丈夫越能干。

三毛和荷西也被邀请去参加婚礼。

三毛本以为是喜庆的事,却生了一肚子气。

首先是迎亲环节。

这里要抢亲,一大批撒哈拉男人冲上去抢10岁的姑卡,非常粗鲁,而姑卡低着头在挣扎,并且突然用手去抓阿布弟的脸。

阿布弟的脸上,被抓了很多道血痕。

他也没有任由姑卡抓,而是反手扭着姑卡的手,直接把她拖上了吉普车。

他们一面打,一面要把姑卡抓上车,而姑卡拼命反抗,三毛看得提心吊胆。

“傻瓜,上车,你打不过啊!”三毛忍不住提醒道。

姑卡的哥哥却笑了:“别紧张,这是风俗,结婚不挣扎,事后要被人笑的,这样拼命打才是好女子。”

三毛叹了口气:“要拼命打,还不如不结婚。”

姑卡的哥哥不以为然:“等下入洞房还要哭叫,你等着看吧,很有趣的。”

三毛很不喜欢这样的环节,但既然被邀请,只能耐着性子看。

等男方把女方拖上车,再回到女方家,已经过了2个小时,是凌晨5点了。

此时,宾客都开始吃饭,姑卡也被送回小房间,很快,阿布弟就进了姑卡的房间。

大家都静静等在洞房外,不久,姑卡悲戚的哭泣声就传了出来,还有叫声。

三毛听得有点打冷战,因为声音很痛,痛得让人战栗。

很快,屋子里就没了声音。

“她才10岁!残忍。”三毛对荷西说,荷西也仰头看天,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们毕竟是外乡人。

再过了一会,阿布弟走了出来,他拿着白布走了出来,挥了挥,让人看清楚上面的血渍。而他的朋友们则开始欢呼,雀跃,好像完成了很了不起的事。

三毛觉得很无趣。

这不过是公然欺负一个10岁的女孩而已。

她带着荷西转身离开,甚至没有和主人告别。

这样的婚礼仪式,一共持续了6天,每天下午5点,就有人陆续去姑卡家吃饭,欢呼。

三毛没去参加仪式,但后来,姑卡的小妹妹来找到,说姑卡想见她。

三毛再次见到姑卡,惊呆了。

她看到胖胖的姑卡,5天之内,瘦得眼眶都陷了下去。

姑卡看见三毛,问她:“我这样会有小孩吗?”

三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姑卡说:“可以给我药吗?那种吃了没小孩的药。”

三毛叹了口气,走上前去拍拍她:“有的,你先睡一下,婚礼已经过去了。”

太史公记:有句话说得好:“人之所以言之凿凿,是因为知道得太少。”

三毛所居住的沙漠,很传统,很落后,女人是男人的所有物,不能给外人看,哪怕生病了,也只能硬挺着,宁可病死也不能看男医生。

这里的女人,结婚都很早,有人8岁结婚,有人10岁结婚,而婚礼的风俗,更是粗暴且残忍。

很多大家公认为正确的事情,未必是对的,可能只是知道得太少。

你怎么看?

《茶馆》

长安城外的小茶馆,少女提一壶茶摆桌上,双目发光说,“公子尝尝小店的新花茶?”

少年呷了一口,清淡微甜,回味无穷,只是他看到少女期待的眼神,起了逗乐心思,皱眉说,“太苦了!苦中带涩,火候不到,难喝。”

接着幽幽说,你每月配一次新方,我来找你喝茶,勤加多练,才能出好茶。

看到少女垂头丧气后又燃起希望,他心里暗笑。这招叫欲擒故纵,人活在世,无论是成功还是爱情,总是对容易得到的不感兴趣。

这道理他明白得很,这招他用得熟练得很。

少年是长安城有名的少爷,出生时,方丈说他是今生必将立地成佛的人。可数年来他流连风月场,多情却不长情。长安的女子咬牙切齿,说他是女人的冤家,寺庙的方丈扼腕痛惜,说他是贪情的残佛。

少年对此置若罔闻,他自衬世人皆痴,唯有自己才参破了情爱,所见红颜不过是满目白骨。

多情就是无情。他说。

【2】

那天之后,少年每月来茶馆喝茶,只是每次喝茶,他都会皱眉说,好苦,太苦,还是苦。以此来逗女孩一遍遍重新想配方。

少年不止喝茶,还给女孩讲故事,讲西游,讲东土,讲佛祖离家出走求法,菩提树下斩执成佛。
一颗心早被少年拴住的女孩担心问,你会不会忘了我?
少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说不会的,等你做出最好喝的茶,我就娶你。
那...我们拉勾!

女孩红着脸和少年拉勾。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后来少年却走了,留下城中女子的一声叹息,和城外的一碗花茶。

长安是他的故乡,而他要去找他的菩提。

【3】

少年向西走了很久,依旧风流,依旧潇洒,一路数不清的女子含羞留下了他的情,再含泪送走他的人。

少年走到中年,历经风霜,钱财已尽,最后他患了大病,在酒楼无声无息死去,桌上残酒已凉。

他最后想,是了,这就是我的红尘路,情种洒遍天地,临死只剩一人。佛说放下我执,可放眼人世,没有一个人记得我,我也不再记得任何一个人,回首望去皆是虚言妄语,森森白骨,原来这就是无情,这就是成佛。

酒楼老板发现他的尸体,大声惊呼,快看,这人修得了金身。

【4】

黄泉河畔,孟婆抬头看向中年人,又低头去盛汤,一尊半佛,来这里干什么,喝了也没有用。
男人说,让我走完这一生,有始有终,我才是佛。
孟婆说,有始有终,真好,不愧是成半佛的人。

男人模模糊糊想起了生命中的那些红颜白骨,有些惭愧,他接过碗,一饮而尽,眼中失魂了一刹那。

满口清香,是长安城外的花。

男人沙哑问,这不是孟婆汤的味道,你做的?

孟婆摇头,是一个喝了我的汤还没有失忆的姑娘。

这怎么可能?没有人喝过孟婆汤还会有记忆。

可能是因为拉过勾吧——这是那个姑娘这么解释的。那天她喝过汤后尚留神智,一遍遍地说“不该是这个味道,不该是这个味道”,后来她留下一页配方,尝过新的孟婆汤后,才算了解执念,投胎而去。

孟婆有些怀念,说那可真是个固执的姑娘阿,可惜了,遇上了一个负心人。

中年人苦涩问,她都说了什么?

那姑娘教我熬汤时,总是咬着牙说,他忘了,他怎么能忘,他这个骗子。你说,她得是该有多恨阿,把一个骗子记了一辈子,到死喝下孟婆汤,还是不愿忘。结果你也看到了,直到我依着她,熬出如今这般味道后,才肯离去。

那个姑娘...有没有说为什么?

孟婆转过身,开始接着一遍遍盛汤。

她呀,说他怕苦。

【5】

中年人在地上哭,鬼佛无泪,但他还是哭,捧着碗,像落魄的醉鬼。

他哭个不停,眼睛却越来越亮,接着他看到灰蒙蒙的地府天空之中,菩萨徐徐前来。

菩萨说,你悟了。
他说,是。

悟到了什么神通?
穿梭时空。

菩萨皱眉问,你真的悟了?

他说,真的悟了。

无情敌不过深情。

【6】

长安城那个风流少爷改了性子,他带着大笔银两与一颗诚心,一一拜访曾经与他有过因缘的女子,了解前缘。女子们骂他没有良心,骂他无情无义,少年接下打骂,也拒绝了想再续前缘的意思。

远远看着的方丈抚须说,这孩子悟了。

少年如听到一般,遥遥做辑,接着他卸下了数十年的疲倦与孽缘,来到城外茶馆。

记忆中的女孩蹦蹦跳跳跑过来,她提着壶茶,说,喂,快喝快喝,这次肯定是最好喝的!

他喝了一大口,看着桌子对面,满目期许的少女,笑着点头说,不苦了,很甜,但不腻,就它了,正好。

少女“哇”地跳起来,待开心过后,又来到他身边,双手揉着衣角,低着头,扭扭捏捏说:那...

他说:我记得。

岁月酿成一碗花茶,我们一饮而尽,尾指拉勾,那些甜蜜的美好,谁也不许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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