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想当我主人#
夜深人静,窗外的马路空荡无人,只有树影三三两两散落着,马路对面的老楼尚亮着的一排窗口透出呈渐变黄色的微光。

我突然很想不属于我的,但在我心里始终留有一个位置的小狗长毛,关于长毛其实翻来覆去的记忆片段只有那么几处,可我依旧不厌其烦想讲,源于我对它的思念。

我从小喜欢狗,大概有一点因为家人说“狗是忠臣,猫是奸臣”,屁大点的孩子向着光向着正能量向着正三观向着一切美好的正派的方向前进,加上被经父母上接回家暂住一周的小奶猫夜里叼手指磨牙痛醒,送去姥姥家还是这只猫,不小心把脚丫子搭它身上被狠狠挠了一爪子,以及长大后也不招猫喜欢,多少对猫有些偏见。

直到去年接回豆包,豆包按头怼着我把所有对猫猫的无感和偏见通通擦掉,发自心底跟诵:圣火昭昭,圣火妙妙,凡我弟子,喵喵喵喵.jpg

但我也仍喜欢狗,如果说豆包让我诚心诚意加入喵喵教,长毛便是我对狗最初的印象和所有爱的来源,并由姥姥家小白尤其大黄顺延,在元宝这“变现”达至巅峰。

长毛是乡下老爷子家的狗,老爷子那时候脾气豪爽身体硬朗,一家族的大家长,但是印象中他不喜欢猫狗,也谈不上善待。
所以也不知晓为什么会突然多了长毛,可能是当时乡下的土狗太廉价,谁家狗生了直接送,老爷子家有个院子,也不差一口剩饭,顺手接回来看家吧。

乡下是不分狗的品种的,小时候在小城的宠物市场几十块的狗也没有闲钱买,当然父母上也绝对不许买。而几百块的宠物狗崽已经是当时认知中的天价,对老爷子那辈老人大概更像个不能理解的笑话。

我至今也不知道长毛是什么品种的狗,白色的毛很长,小型犬,小时候以为它是地包天狗或是天包地,或是小京巴,因为当时能见到的狗有腊肠有松狮还有西施犬,只有小京巴跟它有些像但又不完全像,长毛看来更瘦更灵动些。

春夏秋冬,长毛都住在院子中间放煤的小棚子里,那里有一个小小的窝,因为跟黑煤块挨一起,寒暑假回去时长毛身上总是灰扑扑黑漆漆的,至今不记得它干干净净纯白色的样子。

它的待遇也远不如姥姥家的大黄和小白,虽然当时老一辈养狗没听说过狗粮更不提生骨肉之类讲究营养搭配,但至少专属两个海碗狗盆,不管是拌饭还是剩菜,咕噜咕噜吃得也香也够,直到姥姥走了,姥爷转住舅舅家,无人有心再养,大黄小白也被天各一方送走前,记忆中它俩的毛一直是干干净净光溜水滑的。

长毛则始终是消瘦、脏兮兮的,冬天回去时在煤棚里跟煤块和东北呼啸的寒风为伴。

我喜欢狗,更喜欢长毛,所以仗着家里比较受宠的最小的孩子的身份,偷偷开门,把长毛放进有暖气的屋里蹭蹭暖风,它会欢快地冲进来,在老爷子和几个伯伯呵斥前,将爪子贴近中央的暖气片,母上帮着打圆场夸夸长毛是一只多么有灵性的狗,大家也就让它在屋里多呆一会。

过年时,冰箱会有塞得满满的各类肉,橱柜里是各种熟食,女人们忙着做饭炒菜切肉,我偷偷顺几片肘子肉,拿出去喂长毛。

我跟长毛的友谊大概在那时候建立,又在我离开后被遗忘,在第二年假期时重塑,而我乐此不疲。

至今想想,我没能为长毛多做些什么,不过是喂些肉,跟它在院子中玩上半天,偷偷放进屋蹭会暖风,不过如此,但是那么丁点的时候,真的英雄情节自以为是觉得对它已经在尽力好了。

母上虽然也很喜欢狗,但对我的做法不太赞同,她对我说,你现在这么做这么喂它,等你走了之后呢,它落差会更大。

但是每次回去还是偷偷放偷偷喂,而母上也会帮我打掩护,切肉给我拿出去喂。

母上一直觉得长毛不认识我,也不喜欢我,正如后来她打击我说元宝不喜欢我。

但我总记得,长毛摇着尾巴,在院里跟着屁大点的我跑来跑去,从前屋耍到后屋。因为当时没有明令科学养狗必须栓绳,乡下只有很凶的看家护院的大狼狗会栓着铁链,也有被挣脱的风险,而在堆砌垃圾流有臭水沟的土路旁,常见到毛脏得分不清颜色,长到遮住眼睛,四处捡食吃垃圾的流浪狗。

狂犬病的恐怖流传至今,更根植在老一辈和父母一代心里。因此,父母上坚决不许我摸长毛,更不准被长毛舔手。

于是,我小心地偷偷地摸两把长毛背上的毛毛,那些毛毛并不顺滑,但我依旧很开心。长毛也很乖,不咬也不舔。

长毛是小型犬,也不见多凶狠,但某一次我从后院过窄道回老爷子家时,途遇一只跟长毛差不多身形的灰扑扑的流浪狗,没对视也不敢招惹,但它汪了几声直直冲向我,紧急弯腰作势捡石头的土法子也没能生效,吓得我撒丫子逃命跑回院子,而那只流浪狗也叫了一路穷追不舍跟我进了院子。

运动渣渣没能跑出生命极限,但万幸成功进了卧房门。然后就见长毛从煤棚出来,寸步不让跟流浪狗对吼。

至今仍觉英勇。

再便是每次跟着父母上,被老爷子一行人送上回城的大巴。
长毛会跟着我们走,我们走出多远,它便要跟多远,直到被老爷子或是伯伯丢石子,大声呵斥赶回去,它还会偷偷再跟一程。

于是我不止一次问母上,可不可以把长毛带走,也每一次得到一样失望的答案。

往乡下打电话或是老爷子难得过来住几天时,我也会问上两句,长毛怎么样。
得到的答案是,一切都好。

直到忘记什么时候,我再回去时,煤棚是空荡荡的。
我找不到我见过的最聪明最可爱又乖又可怜巴巴的,世上我最喜欢的小狗长毛。
我再没见过它。

大概率是病死了,但我没有问,或是记忆抹去了我问后的答案。
因为我更愿意相信也幻想着,它不喜欢那个小煤棚,因而某一天它终于决定冲出院子,也像见过的三三两两的流浪狗那样,去浪迹天涯。

这样,它一直在我心里流浪,成长在我的世界。在我想它的时候,就把那些不多的片段翻出来看看说说。

想想如果能穿回过去,也很好,我能再见见它,毕竟没有手机的那时候,我因为没有一张它的照片,现在已经不记得它到底长什么样子。我也要把它带走,因为有养元宝的一些经验,我想也可以把长毛养得漂漂亮亮、白白净净的。

我知道没有如果,所以就在此时咀嚼些过去。

我发誓,我一定要跟我妈保持好距离。能尽的孝道我一定会尽,需要履行的义务我一定回去履行。从哪里说起,从小家庭贫困,我爹我妈是非常勤劳能吃苦的人,所以,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吃苦耐劳。在成长中,很多事情我也做到吃苦耐劳。但是很多事情,我不赞同,比如,小时候,一二年级,二三年级的时候,正是贪玩的时候,我妈要带着我在厂阴上打豆子,筛豆子,我妈还要要求我把豆子捡起来,其实那个时候已经超出了我的耐心,但是回之而来的是,我怎么怎么苦,还不是为了你,你这个不体谅大人的,所以很多时候气急败坏之下,还是会咬牙把不愿做得事情做完。之我,一是贪玩,二是觉得六七点中可以收工了,三是,我觉得我承受了我不该承受的压力。类似的事情很多,我妈带着我烤烤烟,刨洋芋,收包谷。很多时候其实我也想分担一些,但是像我妈那种体能,那种要强,让我感觉非常的有压力,我一直幻想着,如果能少一点,她对她自己要求少一点,对我的要求少一点,我们两个都不会那么累,并且我也不会那么反感她。到现在,类似的事情,也在发生着,比如洗衣服,内衣内裤我一直手洗,一般都是马上洗,除非很累很累会积攒,但是对于一般的衣服,我还是想请洗衣机带劳,一方面很多衣服也不是那么贵重到一点污渍不能占染,只要过得去就可以了,而我妈一定要洗的干干净净。我的衣服如此,我家宝宝的衣服如此,很多时候她都是手洗衣服,干净省水,这就是小时候去河边洗衣服,明明报着,三分之二洗,流出空余让自己玩玩水,而我妈一定要洗到太阳落山,还要被着很湿很重的衣服回家。我也会感到很丧气。但是,再后来,我自己觉得自己还是一个很有耐心,也善始善终的人,还能做出令自己满意,且漂亮的手工,在我而言,做事情七八分靠力气,两三分还得靠灵感,靠想法设计。所以很多事情,很多事情,很多事情,我们两个做法完全不一样。我也不想改变她,但是我希望她不要把想法强加在我的身上,不要觉得对我好,我就应该那样,今天晚上的我用洗衣机洗了一件衣裳,我知道胸前有小朋友染上去的果汁,菜汁,但是我一想,只是一件体恤而已,天天穿里面,或许明年我就不穿了,而我妈去晒看见了,说要洗,我说不洗了,管 她了,她转身去晒,又折回来说,这次不洗干净以后天天都在,我又说不洗了,她就有些生气了,我一直不想做这种又操心又生气的事情。这几天因为一些事情,我妈跟我有些不愉快,但是我不是很想热情的去沟通,心想着,走着距离也好,至少有互相尊重的成份在里面。几天了,我妈还是嘴角向下弯弯的,她脸上皱纹本来就多,然后我苦笑着说,你的脸像我大妈一样不会笑,结果把她惹毛了。我说话也有问题,我心理也有问题,但是我没有预料到我妈反应那么大,各种难听话都说出来,又哭又吼又砸东西,歇斯底里还很委屈,虽然这不是我要的,我强忍着,听了她骂了五分钟,后来她越骂越上劲,到后来竟然大哭了,我害怕事情进展,我强忍着愤怒,到后来,我这几天太累了,跟她僵持下去,影响我的心情,影响我的睡眠,影响我上班,然后非常冷静的道了歉,虽然我心理还是不服,还是抗拒她的言语,然后我妈停止了。我第一次感觉到,我妈要的不是平等,而是顺从,而我一值想有平等的沟通。记忆中,我妈从来不爱笑,在我小小时候的照片中,我爹,我妈,和我,我妈年轻的脸上一脸哭丧的样子,再后来我妈三十多岁就掉牙齿了,脸上皱纹也越多,也不爱笑,虽然开心时候她也会大笑,但是记忆中的我妈还是不爱笑。我妈的容貌有二个特征,一是牙齿掉的早,二是头发白的早,这些事情,在我青春期,叛逆期其实深深的有某种伤害在心,一是对养我,供我读书,让她太辛苦了,我对自己充满了讨厌于愧疚,而是,有点不懂是不是所有的爹妈都这种样子,也有些妈妈,也辛苦,也会算计,也不那么显老。在我当医生的生涯里,接触到的傣族老咪涛里,和我妈年纪相仿的,也是农民,样子却比我妈年轻的人里,我心里很深的地方,会被触动,要是我妈也这样该多好,所以我很支持我妈染头发,哪怕一边买着抗过敏的药给她吃,然后如果她舍得,贵一点的染发剂我也舍得,可是她又舍不得。所以,在我这里,从读大学时候我就给她买护肤品,不说有多好,至少是她舍不得买,而至少能让皮肤不皲裂不起皮的。今年她来帮我带娃,手指皮肤也白净了,脸面也白了很多,其实很多时候我也幻想过了,就这样帮我带孩子其实也很好,至少能让她看起来年轻七八岁。可是,她又要开始管我,最明显的事情,是点外卖,她觉得贵,她觉得我懒,而我觉得方便并且一两个星期不点一次,还有很多时候该需要我哄她开心,顺从她,顺她意。可是,我三十岁的人了,她难道不懂,很多很多的事情她已经管不了了,也不用管了,不知道在我妈心里是否有放手这种想法?。

现在,我也当妈妈了,我想做一个平和的妈妈,知道孩子是独立的个体,我更多的是引导和陪伴她,不是管她,只需要在有危险的时候管她,所以家里的所有东西只要安全的都是她的玩具,杯子,碗,盖子,包括玩水。我最想让我的女儿有的性格,就是做任何事情善始善终,可以不用给自己压力一分钟半分钟一天必须做完,但是至少得知道,我昨天丢乱的东西,我差不多该收整了,我做的一个手工,我享受做的过程,并且我也期待看见陈品,而这个时间,你自己来把握,因为心里有信念理想想象的人,也不会有多拖延,也会有责任心。其实就是心里永远有想法,至于其他的东西,这个社会很多变,人的命运很社会大环境也很相关。努力做一个平和的妈妈,相信自己的孩子,尊重自己的孩子。至于,我跟我妈可能这一辈不可能不吵架了,有一段时间,我也以为她帮我带我的宝宝,也在治愈修复我跟她的关系,但是似乎是不可能的,过一段时间一定会赢来一次争吵。我也害怕我变成我讨厌的妈妈。有没有过来人,或者有同感的人能跟我聊聊,或者开导引导一下我,我愿意跟你聊聊!

嗨喽!这里是“夜里听风”

一个深夜孤独患者经营的小破号

您来,我把故事讲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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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你还记得“爷爷”的样子吗?

好像有点模糊了......

我“爷爷”已经离开十年了吧!

小时候我还没有属于自己的家,爸爸妈妈只能出去外面打工赚钱才能买下属于我后来的家。
  
从小我就是跟着爷爷奶奶长大的孩子。
  
记得小时候的我,特别调皮。每一次爷爷出门我一定要缠着他,因为跟着爷爷出去玩,能有好吃的。
  
爷爷经常会把自己种的蔬菜、自己养的鸡、鸡蛋。这些东西挑到镇上去买。
  
爷爷一根扁担挑着两笼子的东西,而我则坐在爷爷的肩膀上,一起出发!
  
去镇上的路要走两三公里,爷爷那一辈的人去哪里,都是靠走路去的,所以我们早上5点多就要出发了。
  
每次去镇上卖出去的钱,爷爷都会给我买两个“鼎了粿”这是我们那边的一种特色小吃,小时候可喜欢吃了,对于童年的我,只要有好吃的,我就觉得很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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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每次回到家,奶奶总会开始数落爷爷,说爷爷每次都给我买那些好吃的东西,又没见他带回家给奶奶吃过。
  
而我们爷孙俩总是笑呵呵的就应付过去了。
  
直到我长大后,我才明白爷爷每次挑着扁担去镇上卖得根本值不了几个钱,但是给我买的那些吃的,却是要花一半以上的钱,最后只能买几块豆腐带回家做饭吃。

难怪小时候,奶奶总是念念叨叨我们每顿饭吃的都是青菜、豆腐、番薯,很难得才能吃上一顿肉...

在我印象中,爷爷一直是一个面带笑容的老人家。他从来没有打过我、骂过我。
  
还没上小学的时候,爷爷每天都会去田里种菜,打理着田地。而我则会在田边的小溪里玩水,抓着一些小鱼小虾。爷爷每次都会帮我抓一只小螃蟹,让我带回家去玩。
  
夕阳余晖下,奶奶在家里做着饭,我和爷爷会一起坐在板凳上,听着爷爷给我讲的那些“妖魔鬼怪”的故事。

每一次我都听得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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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有一次我不小心摔倒,磕破了头、血流不止。爷爷第一时间发现了我,马上背着我跑去村里看医生,那天中午太阳很大,爷爷背着我跑。可是上了年纪的爷爷根本就跑不动了,他也摔倒了!
  
但是爷爷却紧紧抱住我,自己的膝盖都被摔破了皮一直流血,而我已经开始迷迷糊糊了,我彻底的晕了过去......
  
我不知道爷爷是怎么把我送到村里的小诊所里的,我只知道后来爷爷的腿脚走路开始越来越不方便了。而也是那时候开始,我再也没有坐过爷爷的肩膀上了,爷爷已经很难能再背着我走路到镇上去了。

后来我父母开始把我接回家自己带着生活,而我渐渐的很少再去看望爷爷奶奶了,上小学的时候,我每天中午还是去爷爷奶奶家一起吃饭,晚上我爸妈才回来,我才回家去吃饭。
  
但是上了初中以后,我开始进入了青春叛逆阶段,我开始觉得和爷爷奶奶没有话题,甚至觉得“他(她)们”很啰嗦!我一刻钟都不想和“爷爷”呆在一起,我开始交了新同学,学会了去网吧上网。
  
但是初中那几年我还是偶尔会去看望爷爷奶奶!

讽刺的是、我只有没钱上网的时候才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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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放学回家的路上,我遇见了爷爷正在鱼塘打水,准备去浇菜。爷爷提着水、可能是上了年纪的缘故,走得很慢很吃力一步一个脚印。

而我假装没有看见爷爷,我害怕爷爷看见我、和我打招呼,害怕爷爷叫我去帮忙,害怕同学们看见我的爷爷是一个种菜的农民工。
  
类似这样的事情还有很多......

后来“爷爷”年纪接近80多岁了,一次洗澡的时候摔倒了,听说摔断了臀骨,后续不能走路了,也不能生活自理了。
    
我爸和我的堂叔伯那些会开始轮流照顾爷爷的生活起居,长辈们并没有告诉我们这些孩子问题的严重性。
  
而我却因为爷爷生活不能自理,经常会方便在床上,导致一股臭味,我甚至不再愿意呆在爷爷的身边陪他聊聊天。
  
好像爷爷病倒后,我再也没有去看望过他...
  
我以为爷爷只是生病了而已......
  
尽管青春期的我很叛逆、不懂事,但是我的内心深处还是善良的,我开始幻想未来我要赚大钱,带爷爷去看最好的医院,把爷爷的病治好。
  
我一直以为时间还很长,直到爷爷离开,我才发现时间不长,一刻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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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15岁左右的我,还不懂得生离死别这些事情,我天真的以为爷爷奶奶会一直健在。他“她”们会看着我长大,看着我步入婚姻。

直到那年暑假,我出去外面打暑假工,我爸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告诉我“爷爷刚刚去世了”。
  
我爸开着摩托载着我回家,那一次我觉得回家的路很漫长很漫长......
  
15岁的我第一次失去了亲人.....
  
我没有见到爷爷最后一面,奶奶告诉我爷爷最后离开的时候,说最想见见他的孙子一面......
  
那可能是我的第一次“长大”,却是以失去了亲人为代价。

如果时间能回到15岁那年,我一定会放学就去看望爷爷。

如果时间能回到15岁那年,我看见爷爷提水浇菜的时候,我一定会自豪的喊一声“爷爷”

如果时间能回到15岁那年,我一定会给自己一巴掌。

06
  
如果只是如果,可是已经没有时间了,我们总是在亲人离开之后,才幡然醒悟过来,去忏悔...
  
多年后我才彻底理解了一句话。
  
“常回家看看、回家看看!”
  
人生不要总觉得时间还很长,当你开始后悔的时候,时间一刻也没有了...
  
记忆中爷爷的样子已经开始模糊了。
  
“爷爷”已经离开十年了吧!

但每一次回想起小时候的点点滴滴。
  
爷爷那伟岸的背影、宽阔的肩膀、粗糙干裂的大手,背着我去镇上的那条路,我依旧清晰的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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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一直记得“爷爷”的爱!

夜里听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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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故事!你来、我讲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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