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蜜蜂的一生与中途作伴,没有抵达也没有启程。它只打算停留在一朵饱满的花上,带着采撷一点点精华,然后就悄悄离去的本意。可它不知道那抹鲜艳浸着刻意的危险。衣服上的绣花图案带着一股紫色薰衣草的味儿,神似它渴求的香甜,混着其他它未遇过的气味。或许它在那刻是活泼的,结结实实的背阔恰巧如同野兽穿行的黑色大地。它攀上了,像征服一般,吸进去几粒灰尘,和平时的甜腻好不一样。

猛地,它受到按压,是柔软的触感,但它来不及思考,尖锐的尾刺即刻冲灌,和肉咬合在一起,伴随着蔓延开来的毒液。白光四处冒出来,野蛮的血液稀薄无比。听觉、嗅觉、味觉、触觉慢慢地被刺激着。那是咬牙切齿的声音,脆兀的轰鸣,接着又被热雾捂下去了,咸味气体在扩散,混杂。它不知道面对的敌手是什么,它不知道周围都是喊叫、泪水、说话声,它不知道等待多久才能停下来。也许它知道一点儿,它再也飞不了了,它的身体破碎了,直到它被丢出去,飞跃而下,直到在世界醒着的时间落幕。

它的一生没有留下任何声音,在自己被划到终点的七天后,那世界还存有它的记忆,它一定留下了什么,但那绝不会是愉快的。要是那它可以辨明人的声音,频闪出的一定是忿忿的咒骂,“室内怎么会进蜜蜂啊!飞来横祸就是这样吗!干嘛好巧不巧就停在你背上!我怎么知道会碰到它!它干嘛要蜇我手心!怎么一个星期了还不见好!”

………………

还好蜜蜂听不见。

流行病学专家曾光:医院是否感染,决定一个地方的疫情大小
曾光:无症状感染者确实让情况更复杂了,会导致我们错过一个潜伏期。因为可能他们没有出现症状时,被他感染的人却先出现症状了。当我们发现了这个感染的人以后,反过来再找首发者,可能已经错过了一个潜伏期。在这期间,这名首发者可能还感染了别人,还需要做流行病学调查。这种情况必然会给医院带来压力。衡量一个地方的疫情大小,重点是医院感染。如果医生感染了,由医院去播散,那就非常危险。
“复工复学是大势所趋,我们必须顺应形势”,中国疾控中心流行病学首席科学家、卫健委高级别专家组成员曾光近日在微博中写道,“以后的工作目标就是工作和防疫两不误”。那么如何才能做到复工和防疫两不误?目前疫情防控进入了怎样的阶段?各地医院又该如何避免密集感染?2月21日,由看呼吸联合新京报·我们视频、腾讯新闻推出的系列直播节目《阻击新冠·权威在线》视频连线专访了曾光教授。

中日友好医院呼吸与危重症医学科主治医师王一民作为节目主持人,与曾光教授共同探讨了目前疫情形势。以下为访谈内容整理:

复工复产丨不建议出现病例就大规模封闭

王一民:目前我们的疫情防控处在什么阶段?下一阶段的要点是什么?

曾光:我曾经预测,下降之后可能会有一个上升的拐点。因为至少有两三亿人口在返城,这是个巨大的冲击。虽然采取了很多措施,如铁路部门只卖50%车票,到达之后再隔离14天,但是人口流动太大,复工情况非常复杂。我当然希望我这一次的预测是失败的,但目前看多个城市都出现了一些状况,我不敢太乐观。

那如果复课的话会发生什么呢?现在跟我们作斗争的,不光是新冠肺炎了,还有非肺炎的新冠病毒轻症感染,这在儿童中的占比是很大的。如果学校发生感染,学生再将病毒带回家,情况就会更严重。现在讲联防联控,每一步防控都有重点,春运返城重点在交通系统,然后是社区防控,下一步教育防控也要做好。在复工复学的动态环境中及时发现病人,及时精准防控。

王一民:那我们要不要复课?该怎么复课呢?

曾光:这个问题应该跟教育系统一起协商、指定预案。在过往历次流行病中,教育系统和卫生系统配合是最好的。教育系统指令性很好,一个指令下来,不遗漏,执行力强。孩子们可能要戴着口罩上课一段时间。我觉得应该是一个有序的过程。

王一民:精准防控具体怎么做?

曾光:不要一出现病例就大规模封闭,应该根据流行病学调查来精准防控。如果小区里出现,可以封闭共用一个电梯的单元,但没必要透露具体是哪一户。其他地方也一样,农村里就按户,学校里按同一间教室,工厂里按同一车间,这样来做精准防控,比较适合于复工复产。

曾光教授19日发微博强调,封闭不能扩大化
医院防控丨一个地方医院是否感染,决定当地疫情大小

王一民:在有无症状感染者存在的背景下,对医院的防控方面有什么建议?

曾光:无症状感染者确实让情况更复杂了,会导致我们错过一个潜伏期。因为可能他们没有出现症状时,被他感染的人却先出现症状了。当我们发现了这个感染的人以后,反过来再找首发者,可能已经错过了一个潜伏期。在这期间,这名首发者可能还感染了别人,还需要做流行病学调查。这种情况必然会给医院带来压力。衡量一个地方的疫情大小,重点是医院感染。如果医生感染了,由医院去播散,那就非常危险。现在不光要注意发热门诊,急诊科、内科、很多科室都有风险。面对病毒没有窍门,就是面对每一个病人都要一视同仁地消毒,每一个大夫都要保护好自己。

王一民:现在很多医院处在70%-80%暂停的状态,后面怎样开门诊、怎样逐步开始接收其他病人,也是我们要思考的问题。

曾光:现在做公共卫生,不可能是长期在其他科室停诊的状况下。真正可持续性的防控,必须把这些都打开。论病毒的危害性的话,美国这一季流感已经死亡14000多人,远比我们因新冠造成的死亡人数多。新冠肺炎的未知提高了我们的警惕。新加坡目前也出现新冠肺炎病例,但是他们有些人建议把其当流感看待。我们不会像这样处理,但是也不能因为新冠厚此薄彼。不能只关注新冠、流感等呼吸道传染病,还要看慢性病。如果医院不开诊,慢性病加重也会导致死亡率增加。另外我也不建议出现病例就大规模封院,如果妇产科因为有一个病例就都封了,大家到哪儿去生孩子?

疾病控制丨公共卫生信息要能及时转化为决策和行动

王一民:一些基层疾控工作人员和我表达过担忧,说有些地方好像把流行病学调查搞丢了,这一点您注意到了吗,怎么看待?

曾光:搞流行病学实际上是搞情报的,丢掉了就是扩大化了。目前有省市为了完成任务,主张对所有发热病人都做核酸检测,我觉得这是狂轰乱炸,是不可取的、不可持续的。必须要根据流行病学调查的线索来进行。我们国家的公共卫生意识需要提高,尤其是官员,这一点非常重要。武汉早期疫情为什么扩散了呢?最早期的工作我没有参加,但我有个判断,就是公共卫生信息没有及时转化为决策。

曾光:流行病学专家应跟一线临床医生在一起,与不同领域专家真正形成一个参谋部。这个参谋部的意见应该直接报给决策者,不要一级一级走程序往上报,报上去也走样了。2013年SARS期间,我去人民医院调查,调查完还没出医院就已经告知决策层,马上就有决策——建小汤山。SARS的经验教训应该在这次战役中沿用,我们这次到一定阶段就也应该进行一个总结,看看怎样把大家的合力、我们的知识和信息转化成最有效的公共卫生行动。

王一民:我去其他国家参观疾控部门,他们告诉我一个概念,“防控花一块钱,可以给国家省八块钱”,这一点您认同吗?

曾光:千真万确,预防的性价比比治疗高得多。大家通常知道的是三级预防:预防发生、早发现早治疗、感染及时抢救。实际上还有一个预防叫零级预防,就是政策预防。比如根据这次经验总结评估制定下一次预案,它甚至是不花钱的,但效果最好。这一点需要我们全社会,包括决策层达成共识。现在中国公共卫生处于一个比较困难的时刻,名牌院校公共卫生毕业的学生愿意去疾控部门工作的不到5%,因为待遇差。但做疾控需要有人文学、社会学、沟通、临床、病毒学、公共卫生学等综合知识,实际上对人的素质要求是很高的。美国疾控中心在职工和合同工总人数大概是26000人,我国是2100人,不足人家十分之一。公共卫生系统需要优质的人才,这一点不能再坐视不管了,应该要扭转了。

“做好准确上报及时救治,武汉解封就指日可待”

王一民:王辰院士说新冠病毒可能会和我们长期共存,您怎么看这一点?如果长期共存,我们的防治工作会做出怎样的调整?

曾光:这种可能性确实存在,国外一些学者也是这样认为的。长期共存我觉得也没什么,就多增加一种疫苗。如果能和流感疫苗整合在一起,流感疫苗三价变四价,对民众来说就更方便了。是不是需要全民接种,还是特殊人群接种,这个需要之后研究评估。

王一民:一个最实在的问题,武汉封城马上要一个月了,您估计还要封多久?

曾光:目前武汉形势很好,现在强调对确诊、疑似、密切接触、原因不明这四类病人分类集中收治隔离,这是打翻身仗的关键。现在中央还在给武汉找漏洞,动用战时指挥系统,还在建方舱,说明救治的容量还没有饱和。但武汉最艰难的时期已经过去了,把情报准确、救治及时这些问题解决了,可以说解封指日可待。一个潜伏期见成效,两个潜伏期大见成效,三个潜伏期可能就是彻底翻身。

王一民:北京的防控怎么能做得更好一些?

曾光:北京目前已经做得很好了,北京的难度在与医疗资源要支援全国,北京只要医院不出问题,社会就有信心。不怕人多,关键能够找到他,治疗他。

王一民:那您现在对医院有信心吗?

曾光:我非常有信心。

新闻背后丨韩彦:我的战“疫”笔记】
韩彦,《河南电力》记者,郑州供电公司新闻专责。
他从事电力新闻宣传工作7年。参与完成上海合作组织会议保电 、新乡暴雨抢险 、第十一届全国民族运动会保电、春晚郑州分会场保电等重点活动保电宣传报道任务。
在此次新型冠状病毒疫情防控中,他始终冲锋在最前线,在河南版“小汤山”医院建设留下大量宝贵的现场图片视频及文字资料,真实记录了疫情面前,一线电力人的形象。通过现场细节与真实感受的描述,真实再现了防控疫情最紧要关头,供电公司干部职工如何克服心理、生理、工作、生活等各个方面的困难,完成在平时都难以完成的任务,在这个特殊时期,在这个必将被历史铭记的背景下,成长为一个个平凡的英雄。

“医院的6台箱变已全部送电,设备运行正常!”1月31日23时25分,一名现场的工作人员在“医院供电保障攻坚”的微信群里发布了这条消息,群里所有的人纷纷点赞欢庆,我把编辑好的稿子写上准确的送电时间并点击了发送,完成这一切,我才稍稍呼出一口气,我知道,现场那些熬了几天的小伙伴们,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时针迈过零点,看窗外空旷的街道,我心里感慨万千,不知道这次疫情会持续多久,更不知道会对生活产生多大影响,然而我知道,此刻,已经有许多人顾不得考虑便默默扛起了肩膀上的职责。
这次疫情的影响其实从年前就已经开始,当时央视春晚郑州分会场节目刚刚结束录制,由于疫情形势严峻,相关部门果断决策,大年三十晚上直播改录播,我们的保电工作提前完成,我和一起在黄河边并肩作战多日的小伙伴们告别回到家。刚过初一,各方面消息都不是很乐观,河南是人口大省,而且紧邻湖北,春节结束后郑州更是人口流入城市,当时心中就不免忧虑。果然,1月26日,河南版“小汤山”医院受命开建,看到消息就知道这种项目电力保障肯定必不可少,于是赶紧联系港区的同事询问情况。得到肯定答复后我知道这个年要提前结束了。

难!

从收到建设消息,到多次现场采访,给我的最大感受就是难。1月27日,港区的同事告诉我方案确定,他们已经接到通知赶赴现场勘察,着手各项准备工作,提醒他做好个人防护,我也开始考虑宣传报道的时间和节点,同时和记者老师们沟通情况,让他们提前有采访准备。此时武汉已经封城,网上各种信息也难辨真假,不了解现场情况的我也不敢贸然前往,只能靠微信和电话与现场保持联系,好及时掌握进展情况。当时我了解到接到这座河南版“小汤山”医院供电设施建设的任务,港区、物资、设计、建设、安装各个团队的小伙伴都在迅速行动。而这座河南版“小汤山”医院就设置于郑州航空港区,建筑面积11650平方米,报装容量3780千伏安。工程量虽然不算大,可时间和施工难度却着实不小。首先,春节假期人员和物资的到位就有困难,项目建设周期又短,施工环境极为复杂,还有施工现场的安全和个人防护问题。我不知道接到任务的小伙伴是第一时间什么感觉,反正我了解后就觉得确实很难。

1月28日8时,得到消息说该项目电力保障设施设计基本完成,施工人员准备进场,于是赶紧编辑稿件并即时发出,8时40分左右,第一篇消息发布,河南版“小汤山”电力配套设施建设启动在媒体上传开。编辑老师要配图时手中实在没有,十分尴尬。我得到消息说设备陆续到场,第二天现场工作量会比较大,于是我做好准备,准备到现场记录下开工这重要的瞬间。可疫情面前时间就是生命,现场情况也是瞬息万变,为了不受交叉施工、建设环境复杂的影响,我可爱可敬的同事们连夜施工,根本没停。虽然,我很遗憾,但是这却为后来工期的提前创造了非常重要的先决条件。

现场!

1月29日一大早,我戴上口罩和帽子装备齐全,从市区驱车赶往向建设现场,相熟的《东方今报》梁新慧老师听说我要去,打电话说让带着他也去现场看看,于是接上离家不远的梁老师直奔机场高速。路上车很少,平时堵车严重的中州大道此刻也十分空旷,宽阔的道路绵延向远方,盘桓楼宇间的高架笼罩着薄薄的雾气,还有高速口全副武装的检查人员,这个熟悉的城市仿佛换了一副生硬的面孔,让我们心里都感到有些不安和沉重。

全程不堵车,少有的顺畅,还没下高速就接到我们单位王然主任电话,他告诉我门口车太多不让停,刚往前走有个路可以停车。果然,下高速口不远的工地旁边上百辆大小汽车占据了道路两侧,几十辆钩机和七八台巨大的吊车在现场忙碌,一条将近1公里的电缆沟已经挖掘完毕,橘红色的排管和黑色的电缆也在安装敷设当中。下了车我和梁老师就直奔现场,从电缆敷设现场到设备安装现场,再到这个项目提供电源的110千伏机场变电站,进行了全面的采访。期间还有几家其他媒体的老师也到现场进行采访拍摄。还有部分老师打来了采访电话,已经掌握现场第一手的资料的我开始细致地向大家介绍现场的情况和进度。忙到12时,现场条件有限,有热水已是难得,和港区的几个小伙伴一人一碗泡面还分了一包过年留下的牛肉,吃完没有过多停留,该去现场的去现场,该干活的干活。下午《河南日报》的宋敏老师和一个同事也赶到现场,给他们介绍了现场情况,联系了工作人员进行了采访,这时候得知电缆主路径已经敷设完毕,只等6台变压器和2个环网柜的混凝土地基建设完成就是进行吊装和接线等工作。
现场采访的时候港区公司建设部的宋书伟告诉我:“说困难确实有困难,接到任务的时候还是春节假期,开始都担心人员不能到位,没想到大家接到电话二话不说都来到现场,另外由于建设现场人员较为集中,我们也要求大家做好个人防护工作,必须在现场佩戴口罩,工作结束后进行消毒。”一直坚守在一线的赵舒生有一段话最打动我,“我们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尽快完成这座河南‘小汤山’医院的供电设施建设,确保医院建设按期完成,用上可靠的电。我和同事们也都有信心有决心以最快速度完成供电保障工作,为河南的疫情防治出一份力。”
晚上回到家,发现小区车库原本两个大门有一个已经不让进了,我下车用消毒液把车子接触到的地方擦了一遍,又给自己消了毒才敢回家,进门前又把鞋子消了毒,然后进自己房间换掉所有衣服洗澡,家里有小孩子,我不敢冒险。

送电

1月31日 ,单位的雷锋号电力抢修队派发电车去支援新乡医疗设备生产厂家保电了,还有各个供电部也开始对辖区内疫情防控的重点单位开展电力保障工作,我戴口罩在外面跑,开始不觉得,时间一长耳朵都感觉快不是自己的了,有个现场的小伙伴说,戴着口罩干活就像脸上戴个尿不湿,让我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那感觉太形象了。又闷,又勒,又哈气,对戴眼镜的人来说更是一种灾难,稍微快喘几口气儿,雾气就立马出来刷存在感。我就戴了这两天就这么难受,真不敢想象这些一直守在工地的小伙伴们有多难受。

在采访的时候得知郑州供电公司这次河南“小汤山”医院电力配套设施建设队伍中有一对夫妻党员,俩人这两天前都在现场坚守。丈夫陈昕是郑州航空港区供电公司发展建设部主任,负责整个港区电力设施的规划建设和运行工作,所以他接到任务后必须到现场协调安排工作,他的妻子周潭在港区公司综合办,也是一名党员。陈昕从家里出发的时候周潭说,就说一句,我安顿好家里就过去。昨天周潭值班,忙完发了个朋友圈, 凌晨1点半,我看到结束现场工作的陈昕给他的妻子朋友圈点了一个赞,这是那天他们唯一的一次交流。周潭说:“这次整个项目的建设协调他都要管,我挺心疼他的,可是也帮不了他。家人已经把我俩‘流放’了,孩子的爷爷奶奶知道情况后第一时间接走了孩子留下一瓶消毒液说孩子你们别管了,这几天你们也别回来了。走的时候孩子问陈昕‘爸爸你为什么要去现场?’陈昕说‘为了让你和小朋友们不用戴口罩就能出去玩呀!’早上和孩子视频的时候孩子还给陈昕说‘爸爸加油,我爱你!’关上视频陈昕就湿了眼圈。”这一段是我拿手机在现场记下的,写完最后一句的时候我的鼻子也在发酸,我不知道面对这次疫情,有多少人像他们一样,舍小顾大,虽然害怕,却毫无怨言地扛起了肩上的重任。

说点开心的,今天还有个大收获是吃了一顿超好吃的盒饭,从去年9月份全国民族运动会,到央视春晚郑州分会场保电现场,吃了不计其数的盒饭,泡面和自热米饭,这一餐是味道最赞的一餐。这几天早上出门家人还没醒,给他们煮上粥我就走了,想到外面买点,因为疫情没有商家开门,别说最爱喝的胡辣汤,开车转一圈连个卖包子的都没有,只拿背包里常备的硬糖对付一下。这次盒饭里有土豆和芹菜,都是我比较喜欢的,一份盒饭片刻间吃得干干净净,我知道现场的小伙伴一定也觉得很好吃,因为刚来现场的时候连方便面都是奢侈品。
拍完素材,赶紧回家准备稿子,大年初六,返程的车多了起来,路上管控越来越严,一路排队测体温,工作人员的严谨时刻提醒我自己也千万不能大意。做好自我防护,不给组织添乱才能更好的做贡献。

历经波折终于回到家,抱着手机坐在电脑前,一边整理着当天的拍摄素材,一边和北京电网头条的老师沟通稿件内容。现场情况千变万化,送电时间多次调整,从8时多到23时,北京的编辑老师多次打电话询问送电情况,我知道现场的忙碌,也不敢打电话骚扰,我坚定地告诉编辑老师,今天肯定可以完成,我相信我们那些在现场奋战的小伙伴们。
23时25分,终于迎来了好消息,几天的忙碌,看到灯火通明的送电现场,在6台崭新的箱式变压器坚强的支撑下,医院热火朝天的建设工地上盏盏照明灯照亮了这座河南版“小汤山”医院的的夜空,甚是欣慰。

加油!

现在,疫情还未结束,河南“小汤山”二期也在2月4日下午顺利完成送电,那天回家路上看到了一支盛开的梅花,暗香扑鼻,我始终相信,冬天总会过去,即使下雪也挡不住春天到来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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